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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晨浩”的《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穿越大齐,李牧发现自己遭遇了天崩开局。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流离失所。家贫妹弱,身无立锥之地。为了生存,他提刀进山开启了自己的猎户生涯,发现竟然能够通过猎杀野兽爆出宝箱!【猎杀山羊一头,爆出木质宝箱:开启获得细盐一袋!】【猎杀野狼三只,爆出青铜宝箱:开启获得铁胎弓一把!】【猎杀一头吊睛白额猛虎,爆出黄金宝箱:开启获得良马十匹,铠甲十套!】李牧将自己猎场的范围越扩越大,不知不觉,覆盖了整个天下。突厥:活爹!给条生路吧,你的猎场都开到我家炕头上了!蛮人:一觉醒来天塌了,我们的草原啥时候成李牧的后花园了?...
主角:李牧李采薇 更新:2025-05-19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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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李采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晨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浩”的《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穿越大齐,李牧发现自己遭遇了天崩开局。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流离失所。家贫妹弱,身无立锥之地。为了生存,他提刀进山开启了自己的猎户生涯,发现竟然能够通过猎杀野兽爆出宝箱!【猎杀山羊一头,爆出木质宝箱:开启获得细盐一袋!】【猎杀野狼三只,爆出青铜宝箱:开启获得铁胎弓一把!】【猎杀一头吊睛白额猛虎,爆出黄金宝箱:开启获得良马十匹,铠甲十套!】李牧将自己猎场的范围越扩越大,不知不觉,覆盖了整个天下。突厥:活爹!给条生路吧,你的猎场都开到我家炕头上了!蛮人:一觉醒来天塌了,我们的草原啥时候成李牧的后花园了?...
他并不认为李牧和陈鹤松真有什么亲戚关系。
这大概率是在拉虎皮扯大旗。
“您误会了。”李牧松了口气,从身后的鹿肉中挑出几块极好的,用麻布包裹起来递过去,开口道:“这些肉,我本来是要送到水仙楼的,眼下既然我去不了,就麻烦两位差爷帮忙跑个腿。”
“这点银子,便算是跑腿费了。”他又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袖口中摸出一两碎银递了过去。
两名捕快的眼睛当即便亮了起来。
“算你小子识相!”
金爷动作极快,顺手便将银子收入囊中,并顺手掂量了一下麻布包中的鹿肉分量,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是陈掌柜的亲戚,那兄弟们总是要给些面子的。”
“这样吧,我们再调查调查,若是有了新线索的话再来找你。”
“这县衙嘛……今天就暂且不去了。”
两名捕快收了钱,话锋立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之所以要带李牧回去,其实本就是为了榨些钱财来喝酒作乐,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不会再纠缠着不放。
这些鹿肉和银两,全都是送给他们两人的。
至于什么跑腿钱,那只是为了让面子上显得更好看罢了。
“多谢两位差爷。”李牧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对这种情况早有心理准备。
县衙的差官不会对李大山的死多么看重,不会太过深入的调查。
因为在那些贵人官差们的眼中,无论是李大山还是其他乡民们,都只是一些底层的猪猡。
他们的命根本不重要。
如果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子孙受了伤、或者被害死,那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凶手;可若是他看到猪圈中的猪死去,他便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只要这头猪还能卖钱、能够给自己弄到利益,那害死猪的凶手是谁则根本不重要。
两名捕快拎着鹿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李家。
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李牧暗暗松了口气,知晓自己成功过渡过了这一劫。
不多时,送他们离去的里长再次返回,告诉李牧官府已经对李大山被害死一案定了性。
山匪劫杀!
伴随着这四个字被写入卷宗,便代表着这件案子到此结束。
“牧哥儿,若是有时间的话跟我一起去趟县中的土管司,李大山无儿无女,留下的三亩田产和那两间破屋自然要归了你。”里长倒背着手,开口道:“我们一起去开个文书。”
“成,我现在就有空。”李牧用井水洗了洗手,在破布上擦干,便随手拎了半截鹿腿塞进里长怀中。
小老头看着怀里的鹿肉,故作吃惊的问道:“这……这是怎么个意思?牧哥儿,我可不是那些官差,你可不必巴结贿赂我这没用的老头子……”
“您这说的哪里话?”李牧微微一笑:“以前承蒙您的照顾,这肉,就当是曾经您给我爹交的坟地税的利息吧!”
李牧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李牧一路未停,来到县城之后便径直去了水仙楼。
后厨的伙计检查了猎物后,账房便十分痛快的交付了银两。
多半只鹿、一只松鸡和一只野兔,共卖了九两六钱。
由于未见到陈鹤松本人,所以李牧便随便找了个伙计询问对方的去向。
“二爷今天出去办事了,估计要等到很晚才能回来。”
那名伙计倒是很热情,主动开口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我帮你转达一下。”
事关几十两白银,李牧自然不敢将这么重要的物件托付给一个不熟悉的人,他随口敷衍了两句将此事搪塞过去。
鹿茸被切下之后,若是时间一久便会变质腐烂。
李牧特意用干净袋子混着花椒、石灰块盛放,带在身上十分不便。
如此贵重的物件自然越早将其卖出去越好,但无奈事情赶的不凑巧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明天再来一趟。
离开水仙楼之后,他便在城中拐了几个商铺,购置了些酿酒工具和新的被褥,装了满满两大筐之后便用挑猎物的扁担抗在肩上,晃晃悠悠的出了城。
……
等到李牧一路回到双溪村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今天姜虎又来过了?”
刚走进院内,他便看到了在原本倒塌的旧屋遗址上,已经垒起了一圈半米多高的泥砖地基。
“嗯,干了一下午活儿,刚走了还不到一刻钟呢。”李采薇拎着一桶水,正在院里给前几日种下的辣椒浇水:“哥,你带回来的种子发芽了!”
李牧闻言有些欣喜。
一般辣椒籽种下之后,至少也得等个七八日才能冒头,但似乎是因为产自系统奖励的缘故,自己院子里种的这些短短三日不到便已经冒出了嫩芽。
虽然这些嫩芽看上去还稀稀拉拉的,但也算是给这破旧院子增添了一抹生机勃勃的绿色。
“我在城里又买了些粮油米面,还有些被褥新布,你把那些旧的全都换了吧。”李牧放下扁担,家中的被褥盖了好几年早就又硬又破,这几日睡的他浑身酸疼。
“你又乱花钱!”李采薇闻言叉起腰,语气带着些嗔怪:“换什么新被褥?买些棉花回来续上不就得了?”
“挣钱不就是为了花么……”
李牧随口反驳了一句,他宛若变戏法般从扁担的大筐中把物件一样一样取出来。
猪肉、白面、萝卜……
布匹、新鞋……
还有一支发簪。
李牧随手将其插在她发髻之中,歪着头打量着,笑道:“瞧,多好看!”
李采薇的长相本就清秀可人,只不过是缺乏梳妆打扮、又因为生活的重担而常常郁郁寡欢,所以之前的模样才显得有些凄苦。
而这几日来,她的生活处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能够吃饱喝足,还有了李牧为她遮风挡雨,心情大好之下,仿佛容貌也得到了滋润,变得越发温婉秀美。"
“若不是还顾忌一点律法的情面,那位老爷何必费这么大劲,直接就派家丁上门来强抢了。”
“你他娘到底说不说?”李牧一把薅住陈二的衣领子,从腰间拔出柴刀抵在他咽喉上,脸色阴沉,“老子没心情听你的屁话!”
“好好好,既然你非得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好了。”陈二感受到喉间的冰冷刺痛感,当即额头冷汗直冒,也不敢再说什么废话,连声道:“王路安王老爷,你晓得吗?”
“县城王记绸缎庄的东家?”李牧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个身材臃肿、白发苍苍且老迈不堪的富贵老者的样子。
王记绸缎庄在平原县城算是小有名气。
而他以前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在县城厮混时,也曾和对方的家奴打过交道,亲眼见过对方几次。
在县城之中,王路安虽然不算最顶级的大户,但也算是颇有实力。
单单绸缎庄的商铺便有十几家,就连宅中的家丁侍女也有不下三十人!
和李牧一比,他的确算是云端之上的大人物。
但王路安家并不缺侍女,他为何要花数倍的价格,非要抓着李采薇不放?
似乎是看出了李牧的疑惑,陈二索性便不再隐藏,接着说道:“牧哥儿,可别误会,王老爷买采薇回去可不是让她当牛做马,是让她回去享福当主子的。”
闻言,李牧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他脸颊抽动着,冷笑道:“感情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耄耋老人娶十八九岁小媳妇儿的事都很常见,只要有权有势,年龄相差根本不是问题。
但李牧却记得原主记忆中,一年前见过的王路安早已老的不像样子,甚至连走路都需要有人搀扶。
这样的老头子恐怕连男人的机能都丧失退化了,就算娶的老婆再年轻漂亮又有什么意义?
“哈哈……王老爷今年八十了,早就不近女色。”陈二闻言干笑了几声,紧接着,他语气颇为古怪的说道:“采薇,是王老爷给他儿子选的媳妇儿!”
“王老爷家财万贯,但年轻时却一直无后,直到过了六十大寿,他的一房小妾才诞下了一个儿子。”
“老来得子,他自然怜爱的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这位小少爷从小身体便不好,体弱多病,好不容易长到二十岁,前些日子又染上了肺痨,王老爷请来不少郎中都医不好,几日前,有个游方术士给这位小少爷算了一卦,说是要娶个老婆冲冲喜,这病便可不治而愈。”
李牧挑了挑眉毛。
肺痨,便是现代医学上所称的肺结核。
即便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这种病医治起来的难度也非常大!
而在古代,这几乎便是不治之症。
至于什么娶妻冲喜,完全是无稽之谈,是江湖神棍们为了骗取钱财的手段罢了。
“这么说,是那游方术士要你们来找采薇的?”李牧问道。
陈二摇了摇头:“他只给了一个生辰八字,说只有娶回符合条件的女子,王少爷的病才会痊愈……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把十里八乡都转遍了,唯有你妹子是唯一一个生辰八字和属相都契合的。”
听到这里,李牧算是彻底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如今这个时代,民智尚未像后世一般开化,对于神鬼之说颇为信服,一旦碰到无法解释、无法通过正常手段解决的事,便会寻求那虚无缥缈的仙神、命运之流的帮助。"
“这是野羊的蹄印......果然没听错!”
他用手比量了一下脚印,脸上露出笑意。
这些脚印宽大,与鹿、野猪的蹄印截然不同。
他沿着脚印一路追踪,水流声越来越近。
不多时,一条横亘于半山腰的小溪映入眼帘。
溪水旁,六七只野羊正在饮水。
其中一头体型壮硕、双角狰狞的雄性山羊首领,正警惕地环顾四周,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
得益于大齐皇帝的“英明统治”,如今粮价飞涨,肉价更是天价。
若能猎得一头野羊,兄妹二人的皇粮问题便可解决大半。
“可惜,没有猎弓!”
李牧舔了舔手指,举在空中感受风向后,悄悄向东边挪动。
大齐对武器管制极严,农具尚可,但弓、弩、矛、甲等器具需官府批准方可使用,私藏者一旦被发现,便是砍头之罪。
山羊距离他足有十几米,单凭一把柴刀,几乎无法猎杀。
该如何是好?
他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
......
一炷香后。
李牧静静蹲在一棵老柏树的树杈上,全身涂满泥浆,只露出鼻孔与双眼。
没有弓箭,他只能选择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
这棵树下遍布山羊脚印,是羊群饮水后离开的必经之路。
他要做的,便是蹲守于此,待羊群经过时,一举猎杀。
他曾多次在山野中执行任务,深知猛兽狩猎时,往往需花费数日追踪猎物,耐心与专注,才是猎手的优秀品质。
不知过了多久,那头雄羊发出一声低吼,羊群缓缓起身,跟随首领离开溪边。
“来了!”
李牧握紧柴刀,目光如炬。
羊群逐渐靠近大树。
十米!
五米!
三米!"
猎户之间也心照不宣,即便在山中相遇,见到对方使用弓弩也不会告发,毕竟一旦官差查下来谁都逃不了干系。
可今日不同往日,双方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若是李牧被逼急了,拼着自曝也要拉上他们兄弟三人同归于尽,那可就全完了。
三人脸色阴沉,赵三留下看守鹿尸,赵二和赵大则迅速沿着李牧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
李牧的身影在密林中疾驰,脚下的枯叶和树枝被他踩得“咔嚓”作响,仿佛在为他敲响死亡的倒计时。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脚步却丝毫不敢放缓。
身后,赵家兄弟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咒骂声越来越近。
这种生死追逐的场景,让他回忆起昔日执行任务时与敌人交锋的瞬间。
追逐、厮杀!
沉寂已久的血液在这一刻缓缓沸腾起来。
越是危险,李牧便越是冷静。
他没有回应身后的挑衅,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前方地形,寻找着反杀的机会。
在这片山林中一旦被对方追上,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猎户们常年在此活动,对地形了如指掌,而他对大龙山还不够熟悉!
他低头看了一眼箭囊,心中微微一沉。
除去方才射杀公鹿的那支箭,箭囊中只剩下一支箭了。
一支箭,两个追兵。
必须保证百分之百的精准度,才能一击致命!
“小子,你跑不掉的!乖乖把鹿茸交出来,老子给你个痛快!”
身后,赵二狞笑着,声音中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搭弓拉满,箭矢破空而出,直奔李牧的后心而去。
就在箭矢即将临身的瞬间,李牧猛然侧身,箭矢擦着他的后腰飞过,深深刺入一棵大树的树干,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娘的!反应还挺快!”赵二见状,忍不住骂了一句。
“老二,你去东边,我往西面!前面是条死路,他跑不了的!”赵大低吼一声,声音如同闷雷。
他体型健壮,手中握着一柄手斧和一杆自制的长矛,这是他们兄弟狩猎大型野兽的利器,若是碰上野猪、野牛之类皮糙肉厚的畜生,木弓难以刺穿它们的皮肉,长矛便能派上用场。
赵家兄弟常年共同狩猎,彼此之间默契十足。
“小心些,那小子有些本事,箭术不比我弱。”赵二提醒道。
赵大瓮声瓮气地回应:“我晓得了,两个打一个,他没胜算!”
兄弟二人身形交错,兵分两路,向着李牧包抄而去。
前方,一片藤蔓丛密密麻麻地缠绕在大树之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李牧眼神一亮,脚步猛然加快,朝着藤蔓丛冲了过去。
“小子,你就只会逃吗?”
赵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讽和戏弄:“逃也没用!实话告诉你,我们知道你家住在什么地方,还知道你有个妹子......”
“她是叫李采薇吧?呵呵,听说长得挺漂亮啊......”
“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后,我们兄弟三个会好好‘照顾’她的!”
听闻此言,李牧依旧没有回应。
在厮杀中,言语挑衅是一种常见的战术,目的是激怒对方,使其失去理智。
他自然不会上当。
但这话也让他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双溪村和赵家村相距十六七里,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他并不认识赵家兄弟,可对方为何对他的情况如此了解?
虽然李牧前身是个无赖混混,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名声响到能让赵家村的猎户也知晓,而且还如此详细!
他原以为这是一次偶然的见财起意,现在看来......
这似乎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算计!
李牧一边思索,脚步却丝毫未停,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藤蔓丛前,猛地一跃,双手抓住一根粗壮的藤蔓,借着惯性荡了过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落在藤蔓屏障的后方。
落地后,他迅速蹲下隐住身形,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子,用力向藤蔓丛的一个方向砸了过去。
石头砸在枝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人在那里快速移动。
“我看到你了!”赵二狞笑着,搭弓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出一箭。
那个方向立刻安静了下来。
射中了?
赵二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朝藤蔓丛中走去。
李牧屏住呼吸,躲在树林的阴影中一动不动,眼神死死盯着赵二的身影,宛若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但表情却冷静得可怕。
想要反杀,他必须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赵二拨开藤蔓,赫然看到自己的箭被树枝缠绕着挂在半空,根本没有李牧的踪影。
“糟了!”
他瞳孔猛然收缩,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又一拳!
形意拳的动作,缓缓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每一拳落下,便有一名赌场打手哀嚎倒地。
人群最后方。
一名面色冷酷、文士打扮的青年看着战团中的姜虎,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冲着身边的人问道:“此人不错,他叫什么名字?在帮中任什么职位?”
与此同时,双溪村。
李家。
咕噜噜!
小砂锅内不断冒着热气,汤水滚烫沸腾着,麻椒、葱叶、草菇伴随着汤汁上下浮动。
李牧将切成片状的鹿肉,混合着白菜叶倒入锅中。
很快,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便迅速飘散开来。
“哥,这就是火锅?”
李采薇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这道全新的“美味”,只感觉口舌生津,眼睛仿佛生了钉子一般死死钉在砂锅上:“好香啊!”
“那是自然。”李牧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虽然这个年代的调味品不多,但凭借着出色的技艺,他还是调配出了古代版的“麻椒锅底”。
而且新鲜的鹿肉口感本身就极佳,就算用清水蒸煮也是一道难得的美味,有了锅底,便只是让它的香味更加浓郁一些罢了。
青菜、豆腐、鹿血……
虽然桌案上的菜种类不多,但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十分丰盛。
不多时,砂锅内的肉已经熟了,兄妹两人筷子宛若旋风一般,很快便各自捞了满满一碗。
昏黄油灯光芒下,鹿肉片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泛着诱人光泽。
“快尝尝味道怎么样。”李牧吹了吹热气,一口将肉片塞入口中。
一瞬间,香醇肥美味道迅速在口腔中炸开。
鹿肉嫩滑弹牙,十分有嚼劲!
口感比猪肉劲道、又没有羊肉的腥膻味,在李牧生平吃过的美食当中,它绝对可以排到前三!
“真好吃!”李采薇先是小口嚼动着,感受到那极致的美味后,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虽然刚出锅的肉片还有些烫,但她嘴巴却完全停不住,连矜持文雅都顾不上,开始不停埋头狂吃。
哗啦啦……
李牧拎着瓦罐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这是从二叔家翻出来的“遗产”。"
这都是今天李采薇一个人完成的。
放下木桶,她坐在土炕上,眼神有些茫然。
几日之后,便要进城做工了。
听说刘府的规矩很多,主家脾气又很差,经常打骂下人......
李采薇低着头,露出一丝苦笑。
自己这样的人,哪有选择的余地?
单单是活着就需要竭尽全力了,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当她思绪万千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夕阳余光下,李牧推门而入,径直从背后将一样事物重重丢在地上。
还没等李采薇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羊!”
李采薇定睛一看,惊得站起身来,朱唇微张。
地上赫然躺着一头膘肥体壮的大山羊,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打到猎物了?”
“我的运气还不错。”李牧看着她这幅震惊的模样,内心虽然得意,但神情却依然云淡风轻,“对了,回来的路上,我还弄到了一些盐巴。”
他解开包裹,将那袋五斤重的细盐摆在桌案上。
李采薇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要知道这年头盐巴可是紧俏货,官盐价格昂贵,而且大部分都是些粗制、浑浊的大盐粒,而李牧带回来的这些细如白雪,毫无杂质,一看就知道是绝对的上等。
恐怕唯有皇宫里才舍得吃这种盐吧?
“李牧,你......你该不会去抢劫了吧?”李采薇语气已经不再是惊喜,而是变得紧张恐惧起来。
李牧张开口,刚想要把自己编好的理由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牧哥儿在家吗?”
“娘的,这路可真难走,老子刚钉好的靴子都被泥水粘破了底!”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了院子里,他皮肤黝黑,满脸青碴胡子,一双三角眼满是凶光,看上去和山林中的大马猴子倒有几分相似。
李采薇闻声看了一眼,立刻便认出对方正是和李牧相熟的某个地痞。
她眼疾手快,立刻便将那一整袋盐巴塞进炕洞里。
“哟,陈二,今日怎得闲来我这儿?”李牧挑了挑眉毛迎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汉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露出笑容,:“牧哥,有桩好事寻你!”
“又寻我去耍钱?老子早就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李牧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骂道:““滚远些,莫来烦我!”"
她的威胁,李牧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好走不送。”
二婶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姜虎走了过来,开口道:“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训教训她?放心,绝对扯不到你身上。”
他在马帮也认识不少朋友,纠集一帮恶棍过来把二婶痛殴一番易如反掌。
“用不着。”
李牧耸了耸肩膀:“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这才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穷人乍富,自然会引起许多人的眼红。
乞丐不会嫉妒百万富翁,他只会嫉妒比自己收入更高的乞丐。
在双溪村,以往李家算是数一数二的破落户,可如今却突然有肉有粮,这让许多乡民都愤愤不平。
大家都穷的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有钱了?
这比杀了我都难受!
气人有,笑人无。
这都是人性。
李牧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
双溪村某农户家。
“李牧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你是他的长辈,他也敢动手?”一名瘸腿的老汉盘膝坐在炕上,骂骂咧咧地说道,“这王八犊子,就是欠收拾!”
他便是李牧的本家二叔,李大山。
自从今天自家婆娘碰壁而归,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之后,他便在心里记恨起了这个不孝侄儿。
“你当时没看到他那副样子,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他还说了,就算把粮食和肉给狗吃,都不给咱们。”二婶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这哪儿是亲戚啊?分明就是仇人!李大山,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出这口气,我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听着自家婆娘的话,李大山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且不说李牧整天和一帮泼皮无赖混在一起,单单是前几日他独自一人收拾了孙瞎子,便足以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硬碰硬,李牧肯定不会对自己这个本家二叔手下留情。
搞不好面子没找回来,还得结结实实挨顿揍。
他眼珠一转,一个计策涌上心来。
......
夜幕降临,李家的小餐桌上摆了三碟小菜:腌萝卜、腌白菜和鸡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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