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清楚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现代修仙:小农女的悠闲生活张清楚柳依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下篱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啊!清越哥哥,求求你了,我很乖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不要我,呜呜呜……”柳依依在一旁因张清楚如今的容貌而妒火中烧,正思考着如何毁了这张脸。却听闻了这样一番话,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杜清越的脚边不断求饶。她身娇肉贵的,怎能与张清楚那样的贱骨头一般,活得畜生不如。“滚!”杜清越看着昔日的性感尤物,如今蓬头垢面地跪在地上,再对比眼前一尘不染,宛若仙女下凡的张清楚。不禁心底生恶,一脚将柳依依踹开。张清楚见杜清越分了神,风驰电掣地捡起他脚边的木棍,随即朝他头上一棒下去,并说道:“杜清越,你怕是在这座荒岛上做皇帝梦入了魔了。现在,我就让你好好地认清现状!”张清楚本想顺他的话让他们自相残杀,可是她不愿再被他占到一丝便宜,即便是口舌上的...
《现代修仙:小农女的悠闲生活张清楚柳依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要啊!清越哥哥,求求你了,我很乖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不要我,呜呜呜……”
柳依依在一旁因张清楚如今的容貌而妒火中烧,正思考着如何毁了这张脸。却听闻了这样一番话,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杜清越的脚边不断求饶。
她身娇肉贵的,怎能与张清楚那样的贱骨头一般,活得畜生不如。
“滚!”
杜清越看着昔日的性感尤物,如今蓬头垢面地跪在地上,再对比眼前一尘不染,宛若仙女下凡的张清楚。不禁心底生恶,一脚将柳依依踹开。
张清楚见杜清越分了神,风驰电掣地捡起他脚边的木棍,随即朝他头上一棒下去,并说道:“杜清越,你怕是在这座荒岛上做皇帝梦入了魔了。现在,我就让你好好地认清现状!”
张清楚本想顺他的话让他们自相残杀,可是她不愿再被他占到一丝便宜,即便是口舌上的说辞。
柳依依见状,眼珠一转,跌跌撞撞地朝林子里逃去。
张清楚连忙吩咐藏在她衣袖下的小猫去拦下柳依依,随后将杜清越扒了个精光,再用树藤绑了起来。
待她来到柳依依跟前时,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这只小猫甚得她欢心呐。
只见柳依依脸上满是通红的抓痕,头发亦掉落不少,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成了条状,散落在地上。
柳依依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哭着朝张清楚不断地磕头求饶。
“别求我,晚了。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让你们好好地享受一番。”
张清楚将礁石下的火扑灭后,便将绑起来的二人扔上了烧得滚烫的礁石,然后抱着小猫头也不回地朝林子里走去。
她要好好地利用脑袋里的草药知识,制作药物放大这两人的欲望,让她们自相残杀,报复他们让她受的种种侮辱!
凭着小猫的感知能力,不多时,她便集齐了制作阳痿药和幻药的草药。利用空间草屋内的制造工具,成功制作了两包药粉。
这番欣喜之余,张清楚的心里,亦逐渐接纳了这个能口吐人言的小猫,并为小猫取了个名字:银子。
“银子,你看看这岛上有没有什么稀罕草药,咱挖了种在空间内。”
张清楚边说,边蹂躏着它那银光流连的毛发,这手感可真柔软……
“喵~”
银子挣脱她的魔爪,一溜烟扎进了一旁的草丛里。
张清楚连忙跟上,一路跑了许久,才见银子停下,两只小爪子正在地上刨得泥土纷飞。
主根肥厚,茎直无分枝,轮生复叶呈掌状,上方还挂着浆果,那分明是人参!
张清楚连忙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人参的根须一一挖出,端详片刻,惊喜地说道:“这野生人参足有三十年了!真是我的好银子,快探探哪里还有这样的好货,一会烤鱼给你吃。”
说罢,便根据银子的指引,聚精会神地盯着这株野生人参,脑海里想着种在空间里的荒田上。
野生人参果真消失了,通过神识,张清楚看见空间的荒田内多了一株人参,池塘里的池水也不知何时满了。她犹豫片刻,利用神念控制了一小股池水浇灌在野生人参上面。
“喵~林子深处还有一些比这个还好的东西,可是太危险了,日后有机会再来取吧。”
银子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对张清楚继续说道:“不过本喵感知得到百里外有一艘轮船。”
“你确定吗!可是百里外太远了。”张清楚皱着眉头,冥思许久眼睛一亮,说道:“银子,你能幻化成快艇或者海豚游过去,或者会瞬移过去吗。”
“主人,在空间外喵只有感知能力,喵的其他能力只在空间里有效……”
张清楚顿时语噎,不死心地问道:“那你能不能跟其他动物沟通,吸引个海豚来也好呀……”
“喵也不清楚能不能沟通上,喵去试试看。主人找本喵时在心里默念本喵名字,喵便能感应得到主人的位置。”说着银子便往海边的方向奔去了。
张清楚听罢便不追去了,带着两包药粉朝绑着二人的礁石寻了回去。
杜清越早在被扔上礁石那一刻便烫醒过来,此时正死死地将柳依依垫在身下,让她一人承受礁石的高温,全然不顾柳依依被烫得皮开肉绽。
他见张清楚回来,立马破口大骂:“贱女人,只要我们还在这个海岛上一天,老子就是王,你竟敢让我受这样的侮辱!你等着老子要你每日每夜做我的胯下狗!”
张清楚并没有理会他,对于这个男人,她早就没有一丝感情,自然不会再因为他的话而影响情绪。
她盯着两人的脸,冷漠地说道: “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你们谁愿意撒尿给对方喝,我就留你一条性命。”
“我!我愿意!清楚,求求你一定要放过我,之前的事都是杜清越逼我做的!”
柳依依哭得撕心裂肺,生怕张清楚反悔一般,连忙尿在张清楚准备的木碗里。
张清楚捏着杜清越的脸,灌他喝了一半后,又强迫柳依依喝了剩下的。两人喝完后,涨红着一张脸,不断干呕。
“我说留你一条狗命,没说你不用喝!”
张清楚见柳依依欲要开口,冷笑地打断道。
说罢,她取出阳痿药与幻药,朝不明所以的两人身上一扬,继续说道:“好好享受在岛上的生活吧。”
这两人对她的所作所为,是她永远都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她很想杀了他们,忘却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可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亦不愿做那满手鲜血的刽子手。
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张清楚做完这一切后,连忙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着银子。毕竟轮船可不等人,不容错过。
“喵~我正跟我的海豚小伙伴聊得欢快呢,它答应……”银子随即便出现在了她的肩膀上,傲娇地嗔道。
张清楚慌忙捂住它的小猫嘴儿,传音道:“幸亏这两人已经中了幻药,你以后不许再在人前口吐人言了。”
“喵~?”银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捋了捋被张清楚弄乱的毛发,丢给张清楚一个疑惑的小眼神。
“一个动物口吐人言,这太惊世骇俗了,你以后有话就向我传音吧。”
张清楚待两人身上的药效发作之时,迅速将绑着两人的树藤扯断,随后抱着银子朝在海边等待的海豚飞奔过去。
她离去时,还顺手将剩下的饼干果干,连同打火机全部扔回了海里。
哼,还想吃这些?老老实实的生吃海螺,生啃野菜吧!
张清楚离开的不久后,杜清越与柳依依便陷入了两人内心的欲望。尤其是杜清越,阳痿药已悄无声息地在他体内发挥作用,使他变得已不能人事。
至于这两人在幻药的作用下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离开后的张清楚便不得知了。
待她两年后的某天在家里刷手机时,刷到了这个火爆的新闻,才想起来在海岛上的俩人。
震惊!两年前消失的B3869号轮船上的两名幸存者已被某出海船队救出!由于两人在海外荒岛上生存了两年之久,目前已精神失常,被送进了青山精神病院。
张清楚还特地去院里探了他们,发现柳依依那傲人的大团子竟被人割了,整个人亦骨瘦如柴,白发苍苍,不到三十的她皮肤松弛下垂如六十老妪般。
而杜清越逢人便念叨:那是我的馒头,谁也不许和我抢!
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的张清楚被海豚托着游了一个时辰,终于赶上了轮船。
幸亏海豚救人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并不骇人。
张清楚念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证明了自己不是偷渡人员,便没有再被多问,反而因为她的花容月貌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并贴心地为她打了一辆回城的车……
“清楚啊……你真决定承包那山头吗?可要想清楚喽,这农村里的东西可不挣几个钱呐,别砸手里头喽……”
张峯青边担忧地劝说,边伸出粗糙的双手摸了摸趴在桌子上的银子。
银子灵敏的小鼻子,闻到张峯青手上浓郁的烟草味,有些不适,连忙挣脱,钻进了张清楚怀里去。
张清楚明白父亲担心她好不容易得来的钱打水漂了,可她有空间有仙池水,还有草药汇编,她敢打包票,自己亏不了。
而且种树养鸡养鸭什么的,不过是连带的,最主要的是种药材,还有为她的空间将来种得的东西打掩护罢了。
可这些她父亲不知晓,她想了想,如此说道:“爸,我这些年在外,自学了不少中医药材方面的知识,我想种些药材拿去卖。您也看到了,女儿卖了一株野生人参可得了不少钱的,您就放心吧。”
“好吧,你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孩子,爸呀,改变不了你的想法。”
张峯青叹了口气,拿起脚边的水烟筒,拈着一些烟丝放进去,点燃后,吧唧吧唧吐出几个烟圈。
而后继续说道:“承包山头要找村长,到时候全村的人都会知道你身上有钱,财不可露白呐。要是别人问起,你就说在外面打工这些年攒下来的一些钱,剩下的钱是管朋友借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爸,剩下的钱我想给家里建房子的,可是照你这么一说,这房子现在还不能起了。”
“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吧,万一做亏了,你拿去县里做点买卖。至于起房子的事,等你种的东西挣到钱了再说。”
张峯青见张清楚还要说些什么,连忙打断她说道:“好了,不说了。现在天儿也很晚了,你先回房好好睡一觉。爸也要歇息喽,明儿还得早起伺弄地里的花生,豆角儿。”
张清楚见父亲已经起身回了房间去,她也只好回了房去了。
她其实是想告诉父亲,父亲的腿疾她想尝试治疗一番,她有把握能让父亲的脚恢复正常。
记得打她会记事起,父亲就已经有了腿疾,可是每每问起父亲,父亲总是敷衍了事,总不说为什么腿会受伤。
小时候,听大伯和姑姑说过一回,说她父亲以前风光过,好像是在什么大人物身边做过事,只是后来受了伤,便回村子里来了。
张清楚叹了口气,父亲不愿说,她也没法强求。明天再帮父亲看看腿上的伤势程度再说这些,现在,她要开始修炼清心诀了。
银子可是说了,清心诀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呼风唤雨,翱翔天空……
张清楚掐指盘腿,静坐于床前,心平气和,聚气凝神,引大自然之灵气入体,游于其周身。
一清心肺、二清肝脾胃、三清血液……
而后,自然之气化为缕缕金光凝至丹田之内。
如此反复数个周期后,不知不觉间,窗外天色渐白。
一夜未眠的张清楚反而神清气爽,双眼灼灼。
她戳了戳躺在她腿上的银子,仍是睡得香甜,无奈之下,轻轻将它抱起,放在床上。
张清楚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七点过了。她出了房门,便见饭桌上放着父亲已为她盛好的清粥,正热气腾腾,旁边还有一碟子凉拌蕨菜,两个煎得两面焦黄的蛋。
再看院子里的锄头、背篓已经不在,看来,父亲早在她起床前便出门了。
她连忙洗漱一番,一顿风卷残云,将父亲做的饭菜一扫而光。随后提溜着一个小桶,拿着一个小网兜迈出了院子大门。
一路上遇见村里的叔叔、婶婶,连连卖笑问好。逐渐地,凡是她经过的地方,议论之声越来越多。
“天了喽,这是谁家的娃儿,长得跟天仙儿似的!”
“我见她是张峯青那屋出来的,不会是他家失踪五年的那丫头吧。”
“瘦瘦小小的那个小不点儿?认不出来喽,看这样式儿是在大城市里吃香的喝辣的。瞧这身高蹭地跟拉竹竿儿似的长,怪吓人哩……”
“哼,可不是什么好娃子,扔下自己老汉在大城市里享福。”
“是呀,可怜的峯青家呐,死了老婆,跑了娃儿,屋里头常年没个人气。眼瞧着他的白发也一天比一天多哩。”
“我前天才瞧见他去县里抓药呢,也不知熬出了个什么病,跟那药罐子似的,时常上县里抓药吃。”
……
张清楚因为修炼,耳朵十分灵敏,后头那些村里人的议论一句一句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紧攥拳头,脸色发白,父亲这些年真的太受苦了,她一定要治好父亲的腿疾,把父亲的身子养好。
不知不觉间,张清楚已经走到了河边上,张峯青在不远处的菜地里也瞧见了她,大声喊道:“清楚,怎么不多睡会,爸给你留的早餐吃了吗!”
张清楚见是父亲,连忙笑应道:“爸做的饭菜香,我都已经吃光了。我出来捞点鱼仔回去煎给银子吃。”
“哎,好好,那你捞吧,爸这里还没忙完呢。”
这条河溪十分清澈,河底的小石头、小鱼仔,一眼便能瞧着。
张清楚脱了鞋子,卷起裤腿,踏了进去,冰凉凉的河溪水没过了她的膝盖。她拿着网兜眼疾手快地捞着,大约半个时辰便将小桶装了三分之一。
见分量足够银子吃了后,便向父亲打了一声招呼,便提溜着小桶回家了。
在银子的要求下,她用的仙池水将小鱼仔洗净,泡了一个时辰才下锅煎炸。
煎好的半桶小鱼仔刚出锅,便被银子一顿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了。
张清楚见银子呈大字型平躺在院子里,眯着眼睛享受清晨的阳光,也不打扰它,独自一人从后院上了屋后的山头……
这是座大约三百亩的山头,山上云雾萦绕,遍布杉树、松树,还有少数山茶花。
走在小山道上,格外幽静,唯有小鸟的鸣叫声在耳边缠绕,徐徐清风里,夹杂着茶花的清香,好不享受。
最具特色的是,山顶竟有一处瀑布,张清楚对此甚是满意。打算在瀑布旁挖两方鱼塘,养殖石斑鱼和白金龙鱼,走高端路线。
反正有仙池水在,她丝毫不担心养不活这些鱼。
而山上可以放养些大宁河鸡,这种鸡最适合在林子里放养,也是比较普通的品种,不然父亲那边不好交代。
再暂且在山上圈出五亩地种植药材,十亩地种植各类蔬菜。
她集中精神,控制着仙水从指尖流入水缸内,不多时,水缸便满了。
随后她用仙水煮米饭,炒菜,又烧了一壶饮用水,泡了一壶铁观音。
待她做完这一切,已是傍晚,她连忙将一道道菜摆上饭桌。
清甜扑鼻的米饭香味,夹杂着浓郁的肉香味,伴着轻风在院子内萦绕。
有麻辣鲜香的炒兔子肉、油而不腻的红烧肉、鲜美多汁的清蒸皖鱼,甘脆爽口的凉拌青瓜,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
使用仙水做的饭菜,把银子馋得也不生张清楚的气了,缠着她给它分一份。大黄也在院子内馋得口水直流,若不是它被锁链困着,早就冲上跟前去了。
张清楚看这俩吃货的模样,连忙给他们的碗里装了一份。随后去将父亲请了出来。
张峯青脑袋本还有些浑噩,可闻到饭桌上的饭菜香后,一下清醒了过来,指着这一桌菜,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是你做的吗?清楚……”
张峯青心里百感交集,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对啊,爸,快尝尝您女儿的手艺如何。”
张峯青连忙拿起筷子,每样尝了一口,惊喜不已,眉飞色舞地说道:“香!太香了!”
说罢,也不再吭声,埋头大口吃菜大口吃饭,还时不时饮上一杯茶。
张清楚见状也是喜不自禁,让父亲吃由仙水做的饭菜,比吃什么昂贵的补品都要好。
……
院子外一百米处,合塘村的稻谷晒场上,灯光通亮。
合塘村的村民,带着小板凳,陆陆续续地坐在晒场上,三五成群的闲聊着。
“你听说了吗?峯青家的丫头在外头挣了不少钱哩!这次回来就是拿着大把钱承包咱村的山,要做大买卖哩!”
一名身材肥胖的妇人提溜着小板凳,在晒场上东瞧西望,见着一名面相刻薄的瘦妇人,眼前一亮,连忙坐在她旁边,如是说道。
瘦妇人本在跟旁人闲聊,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酸溜溜地说道:“嘶……这得大大十几二十万吧,这小丫头哪来那这么多钱,怕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可不是吗,张全家媳妇,你快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一名小眼睛的妇人连忙拉小板凳靠近胖妇人,询问道。
旁边几名妇人亦停下了闲聊,围在胖妇人跟前。
小眼睛妇人口中的张全家媳妇,便是那胖妇人。见众人都围着她,有些得意,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丫头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听峯青家说,是去旅游的时候挖着了一个很稀罕的野人参,卖了足足十五万啊,啧啧,这丫头我瞧着是个运气好的。”
“天呀!十五万呐,这钱跟白捡儿似的。”小眼睛妇人惊叫道。
“就是说呀,真是踩了狗屎运了。”瘦妇人撇了撇嘴。
“安静!安静安静!不要闲聊了啊!特别是那边,张全家的,你们几个把嘴闭上,听我说!”
村长张晓风见人差不多到齐了,拿着个大喇叭,站在凳子上,大声喊道。
不多时,村民稀稀拉拉地安静了下来。张晓风继续说道:“峯青家的丫头,张清楚,大家晓得吧。她要承包她们家后院那个小山头,村委跟族里几位长辈商量过了。必须承包七十年起,一亩地二十块钱的租金,那个山头有三百亩,算下来七十年就是四十二万元。张清楚先付三十年的租金,一共十八万,五年期限内将剩下的一次付完。”
张晓风话音刚落,底下的村民便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有褒有贬。
“安静!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我,不要吵!”张晓风皱了皱眉,大声喝道。
“村长,这十八万是村委的还是村里大家分了!”
一名村民听到这么多钱,有些激动,连忙问道。
“山头是属于村里所有人的,这个钱自然是要跟每家户主分的,同意的就上来盖手印,不同意的就问。”
张晓风拿出一份拟好的村民同意书放在桌子上,示意众人排队盖手印。
这份同意书是要加在合同上的,没有村民的同意书,就算村委和族老们同意了也不顶用,他可不能这样坑了峯青兄弟。
“村长!那这钱还要不要分峯青家一份?他们家出的租金,又分回去一些,可不是亏哩!”刚才的瘦妇人,连忙问道。
张晓风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他们家除外,都赶紧上来签字。那山头荒在那里,谁要啊?咱们村就二十户人家,剔除峯青家,那也是每户能分得九千多块了。五年内还能分一次,这可抵你们一年的收入,白给的钱不要是吗!”
因为眼红张峯青家,还在犹豫的少数村民,闻言,连忙排队签字。
白给的钱肯定要哩!
排队时,那瘦妇人拉着在她身后的小眼睛妇人,小声说道:“要我说啊,这丫头真傻,得了这么大一笔钱,不去县里买个房过好日子去,跑回这山沟沟来,伺弄田地。”
“可不是吗,也就峯青家的惯着他,这不,惯的人都跑了,现在知道回来了,却是回来败家的。”小眼睛妇人点了点头,连忙接话。
前头的胖妇人见这两人嘴上没句好话,插嘴道:“说不准那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做起这山里买卖就是有缘,跟白捡钱儿似的。到时候啊,你们可别去巴结人家就是。”
“哧……就她那副娇生惯养的模样,像是能下地儿干活的?这买卖亏了,咱这钱可不能往回掏的,白纸黑字盖着手印的哩!”瘦妇人不赞同地说道。
……
此时,被稻谷晒场上的村民议论纷纷的张清楚,正吃着巨峰葡萄,拿着手机看一部叫某歌行的电视剧。
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哈哈大笑,全然不知自己成了村里的八卦主角。
“铃铃铃……”
是张峯青口袋里的手机,传出阵阵铃声。
他正坐在张清楚旁边,看着电视机里的战争剧,十分入迷。
“喂?喊我家丫头明天早上去村委签合同?好好,晓得喽,明天早上我就带她过去。”
张峯青挂了电话后,朝张清楚训道:“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去,明天一早起来去村委签合同去,可别让村长跟族里长辈等人,落下个坏印象。”
张清楚连连称是,便回了她房间修炼去。
张清楚在山上四周查看,越看越满意,当下便决定去找村长商量事宜。
却没曾想,父亲快了她一步,已经与村长商量妥当,给她打了个电话,催促她回家。
张清楚连忙下了山,回了家去。
刚进门,便见父亲张峯青摆了一桌好酒好菜在院子里,正与一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村里男人谈笑风生。
张峯青因为担心张清楚一个小女孩子不懂世故,被村长狮子大开口,占了便宜去。早早把地里的活干完,回家做了一桌子菜,便请村长去了。
“哟,这可是清楚呀,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哟。”
村长张晓风见张清楚回来,笑呵呵地放下了手中酒碗,朝她打量一番。
今儿早晨,村里早就传开了。据说,张峯青家的丫头回来了,这丫头离家时瘦瘦小小的个头,现在都拔尖儿了。
他这来一遭,果不其然,如今这丫头大概有一米六多了吧。
张清楚被打量得有些不自然,朝张晓风甜甜一笑,说道:“村长伯伯好。”
“嗯,好孩子,我听你爸说了,你要承包后面那座山头。我们村里嘛,啥也不多,就是山多,都不是些啥肥沃的稀罕地儿,又是租给自家族村人。”
张晓风拿起酒碗,仰头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所以啊,我跟村里几位长辈决定,一亩地一年二十块,但是要承包够七十年才给租,这个决定你能接受吗?”
张清楚连忙搬了个木凳坐在父亲张峯青身旁,为两位满上了酒,微笑道:“谢谢村长伯伯,承包七十年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钱,能不能先付三十年的租金呢?还有啊,一亩二十块是七十年内的价位吗?”
张晓风闻言看向张峯青,若有所思,随后一拍大腿,说道:“我给你父亲个面子,七十年内价格不变,你可以先付三十年的租金,剩下的租金在五年内交到村委来。至于七十年后要续约的话,补缴五千元便是。”
张晓风想起张峯青背后的大人物,也不敢狮子大开口,再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族谱上的,怎能让人寒了心。
几人谈妥后,张峯青与张晓风便聊着小时候在村里的趣事,继续吃喝。
张清楚则乖巧地端坐一旁,见两位长辈酒碗空了便默默满上,时不时回应两句他们的问话。
一直到晌午,张晓风喝得酩酊大醉,留下一句:回去让村委拟合同事宜,喊村民们开会。他便跌跌撞撞离开了。
张清楚将同样喝得脸颊通红的父亲,扶回了他的房内休息,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干净后,也回了自己房内刷手机。
刚刚任一舟三人通过她的手机号向她发起了某信添加好友申请。
刚同意添加好友,任一舟便把她拉进了一个名为孤寡宫的群聊。
这名字,张清楚一脸无语……
“清楚姐姐,我们在渝县天鹅村游玩呢,这里好美啊!”
任一舟在群聊里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并提醒了张清楚,张清楚刚点开语音,便听到了他咋咋呼呼的声音。
“对啊对啊,清楚姐姐,这里好多白天鹅呀,仙气十足呢!我跟香香还穿了汉服拍照留念哦!”
听完任一舟的语音信息,手机自动跳转到了林霏霏发出的语音信息。
张清楚听罢,便点开了林霏霏传送的图片。
图片里是这俩小女孩的合影,林霏霏活泼可爱,丁香腼腆害羞,而任一舟则是悄悄在俩人身后搞怪。
张清楚笑了笑,夸了俩人几句,便点开了与任一舟的私人聊天页面,询问他们什么时候结束旅游。
任一舟则表示他们三人来巴蜀城游玩五天,便要回天安城了。
张清楚想了想,让他们游玩结束那天与她联系,约个地方见上一面。
与任一舟说完正事后,张清楚便把银子唤来,将房门反锁,一人一猫进了空间内。
空间内,除了那一池荷塘水会在每次少了以后会自动满以外,没有别的变动。
张清楚坐在桃树下的石墩上,摸了摸银子的脑袋,询问道:“银子,这个池水是不是可以让动物、植物生长迅速,味道、品相变完美?相当于无害的大补药?”
“喵~确有这番效果。”
张清楚继续询问道:“这个仙池水可以治病吗?”
“如今的仙池水没有了至阴仙水与至阳仙火,直接饮用是不能治病的,只能强身健体。要治病的话,得配合草药的功效,才能达到包治百病的效果。”
银子放下捋了许久毛发的小猫爪,摇了摇小脑袋说道。
张清楚听罢,无奈叹气,她方才趁父亲喝醉,查看过了他的腿疾。
那是枪伤,父亲被枪打伤了骨头,又因没有好好养伤,落下了风湿关节炎。
风湿她能治,但是残缺了的骨头,她补不回来,只能去寻找草药配合仙池水,刺激父亲的骨头,让它重新生长、愈合了。
至于林霏霏的癫痫病,也需要去寻找草药,张清楚当下决定,等这两天把合同签了,便上村后的大巫山脉内寻找。
大巫山脉是原始森林,森林内时常有老虎、狼、豹等凶残动物出没,周遭村子里没有狩猎经验的人都不敢随意上山。
可这也向她透露着一个信息,那里隐藏着许多未经采摘的野山货。
可有没有她需要的草药还得去过才知,张清楚此刻也不再想这些。唤银子给她变幻了一个跟家里一模一样的水桶,在荷塘里打了一桶水后,便带着银子离开了空间。
虽然直接饮用的话,不能治父亲的腿疾,但是能让父亲喝了身体健康,少生病,也是极好的。
回到房内,张清楚趁着父亲还在呼呼大睡,蹑手蹑脚地提着水桶进了厨房,将水缸原有的水全数倒掉,又将水桶里的仙水倒进了水缸里。
张清楚见一桶水落入水缸里才满了一小半,便唤银子带水桶进空间打水。
银子看向张清楚,眼神略带幽怨,传音道:“主人,你不是能用神念控制空间内的东西吗?你直接控制仙池水进水缸里不就好了……”
张清楚闻言,才想起自己也能控制空间内的东西,连连道歉。银子却不接受,高傲地冷哼一声,跑去院子里耍玩大黄去了。
这个记仇的小东西……
张清楚耸了耸肩,由着银子跑出了厨房。
夜晚里的合塘村,格外幽静,唯有竹子在晚风中沙沙作响、与河溪里的汩汩流淌之声。
张清楚走在离家越来越近的泥泞小道上,欣赏着散落在田地里、山上、林子里闪着荧光的萤火虫。
她并没有遇到村子里的任何人,小山村里跟城市不一样,这里的人晚上是很少在屋外走动的。
在一座由黄泥砌的瓦房小院的木门前,她停住了脚,这就是她的家。
叩叩叩……
张清楚在门外踱步许久后,小心翼翼地敲着门。
“汪汪汪……汪汪汪……”
她一敲门,门内即刻传出一阵锁链撞击在水泥地上的金属声、狗儿的狂吠声。
张清楚的父亲张峯青在屋内连连吆道:“谁啊,来喽来喽,马上来喽!”声音逐渐离近。
院子那老旧破败的木门,被张峯青朝内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
“爸!我回来了……”张清楚跪在地上,哽咽落泪道。
“爸!女儿不孝,女儿给您磕头认错,求您给女儿一个回家尽孝的机会!”
张清楚连连在泥泞不堪的门槛前磕着响头,额头被地上的沙石磕破了皮,鲜血模糊,亦不在乎。
张峯青见一个陌生女孩跪在自家门前,本是有些发愣。
但,他竟从此女孩口里,听见了他最为熟悉不过的声音,顿时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他……他女儿回来了!莫不是他出现幻觉了吧!
他这五年来,每晚每晚地做噩梦,梦到自己的女儿在外受人欺凌,遭遇不测。
尤其是好不容易托同村的娃儿去打听到了女儿的联系方式,可每每打过去都是空号。让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辗转难眠,头发都已熬白了许多。
他伸出满是新茧复老茧的双手,颤抖着捧起张清楚的脸,温柔地、轻轻地为她拂去粘在脸上的沙石。
“你这孩子……回来就好喽,回来就好喽……你是爸的心尖肉儿,爸怎么舍得怪你。爸啊,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找到你,现在能看见你健康平安地回来就放心了。瘦了……瘦了……”
张峯青看着女儿额头的伤,心疼不已,边说着边将她拉进屋里,给她清理伤口,抹上药膏。
张清楚默不作声地看着父亲,她的父亲正值不惑之年,却已两鬓斑白,背部亦有些佝偻。
她自幼丧母,爷爷奶奶也走得早,是父亲将她一手带大的。那时,父亲每回下地里干活都会将她背在背篓里,边做农活,边照看她。
张峯青给张清楚处理完伤口后,将张清楚带回来的东西收拾收拾,便说道:“饿了吧,爸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和糖醋排骨去。”
张清楚甚是想念父亲做的饭菜,忙跟在张峯青的身后进了厨房,帮忙烧火。 “爸,我这次回来不走了,我想承包咱家后山的那个小山头来种些果树,养些鸡鸭鱼,您说好不好呀。”
“承包后山那个小山头?虽说那山头不大,但是也少不了十几二十万呐,清楚,你老实跟爸说,你哪来的钱?”张峯青越说,脸色越冷。
本着五年未见的缘故,他并没有奇怪自家女儿模样上的变化。
可是,他不相信自家女儿才打工五年,就能攒下这么多钱。
“爸!您想什么呢,虽然现在女儿手头上有点钱了,但那是女儿卖了在旅游时意外挖到的野生人参换来的,女儿还保存有收据的,您看看!”
张清楚连忙在口袋里掏出收据递给张峯青,随后又撅着嘴巴,不满地说道:“爸你都不相信人家。”
张峯青拿着她给的收据,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认真查看,嘴上却说道:“好好好,爸错了,爸相信你。这……四十多万呐,这也太多了,真的假的哟。”
“爸,我饿啦,咱赶紧做饭吧,一会吃饱再聊,好不好~”张清楚无奈,撒娇道。
“好,好。”张峯青连忙把收据小心翼翼地收进胸前口袋内,洗手起锅……
相对比厨房内的这对父女俩一副父女情深的画面,那前院里的情景可就不那么和谐了。
银子自进门后便昂着小脑袋,迈着小猫步,高傲且霸气。它围着院子内那条土黄色田园犬不停打转,眼神里满是审视。
大黄在这村子里就是一村霸,何曾受过如此挑衅。它不断冲着银子的方向,吐着大舌头,眼神凶狠地狂吠着:“汪汪汪!汪汪汪!……”身上的狗链子被它拖得不断撞在水泥地上,哗啦作响。
“喵~”臭狗,竟敢对本喵大人不敬!
银子喵一声,向大黄传达自己的愤怒,随即趁大黄不注意,跳至大黄的身子上,小猫爪啪的一下,拍向大黄的脑袋。
大黄猝不及防被银子拍了一掌,微微一愣。这只猫竟如此放肆!看它大黄不咬死这只小东西!
……
待张清楚吃饱喝足,出院子寻找银子时,便见一巴掌大的银色身影正灵活地撵着大它数倍有余的大黄狗在院子内追逐,好不滑稽……
“银子,回来!不要欺负大黄。”
这只大黄狗,还是她离家前抱回来养的,她走时,大黄还是五个月大的小黄狗,现在都长成大黄狗了。
张清楚走近前去,试探性地向大黄狗说道:“大黄,你还记得我吗?”
大黄在她脚边不住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不多时,摇着尾巴,呜咽一声,蹲在她的脚边,舔了舔她那露在凉鞋外的脚丫子。
张清楚见状,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你还记得我的,对不对,真乖。”
“喵~!”主人是我的!休要同我抢!
银子立马跳上张清楚的肩膀,小猫爪朝大黄的脑袋一阵乱薅。
“哈哈哈……这两只争风吃醋的小东西,清楚啊,你这只小猫怎么才点儿大,爸负责给你养的肥肥胖胖的!”
张峯青拿着两个饭盆,亦走了出来,步履蹒跚。
张清楚连忙接过他手上的饭盆,一个放在大黄的狗窝旁边,一个放在自己脚边,随即把银子抱了下来,示意它吃饭。
银子闻了闻,很给面子的舔了一口后,一溜烟进屋子里去了。
张峯青见状,哑然失笑:“你这猫儿难怪才点儿大,原来是因为挑食,爸明天去河里捞点鱼仔煎了给它吃。”
“爸,你腿脚不方便,就不要去了,明天我去河里给它捞,顺便上山头去勘察一下。”
张清楚说罢,便扶着张峯青往屋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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