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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小说结局

卿岁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哎,那要怎么收买?”朱桓想起连茶...

主角:顾晨陈宝船   更新:2025-05-1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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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哎,那要怎么收买?”朱桓想起连茶...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不过才三日半,顾晨就已经和胡惟庸到了青田。

他亦步亦趋跟在胡相后边,也不在乎他同不同自己说话。

胡惟庸也不搭理他,径直带着他和太医往刘伯温家走去。

别看刘伯温是个诚意伯,可是他和家人住的却是几间竹屋,倒也不是老朱没赏赐他宅子。

但人家就喜欢像陶渊明一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这境界反正一般人是达不到的。

“不过是小病,陛下怎还让太医和御史烦心跑这一趟。”

他把胡惟庸忽略了个彻底,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心里。

再看胡惟庸,寻了个地儿坐下,也没准备搭理刘伯温。

太医也不吭声,顾晨只好道:“刘大人不知道,陛下和太子殿下,还有娘娘都惦记着您的身子。”

“听说您感染了风寒,立马便派胡相和下官与太医来看您,希望您能够早日康复呢。”

他故意这样说,就是想让身旁的太医知道皇家的重视,最好别听老胡的,背地里搞那些小动作。

到时候把人害死了,你自己也不一定活得成啊。

说罢,他看向身旁的太医道:“陈太医,你请吧。”

大明朝的太医看着就不靠谱,说不准是这太医自己不会治病。

瞎开药,把人给治死了,这也是说不一定的哈。

“有劳。”

刘伯温咳嗽了几声,伸出手给太医,让他为自己把脉。

陈太医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听说其祖上就是行医的,水平应该也不会烂得太离谱。

只见他把着脉,表情从轻松开始,然后慢慢凝了眉,渐渐地,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

他这表情要是换了普通人见了,肯定是着急得很了。

可刘伯温却不在意,表情很是淡定,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忧自己的身子情况。

约莫一刻钟后,太医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哦,刘大人不过就是邪风入体,偶感了风寒而已,下官开几副药,吃了也就好了。”

管你是什么病,只要开了药,当时吃不死就算他是任务完成了,谁也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法子。

顾晨:“……”

既然你说了是小毛病,那你做个表情吓唬谁啊。

“有劳太医了。”刘伯温轻轻抬头,看向顾晨:“洪武三年的殿试,我看过顾大人你的卷子,文章写的很好,犀利大气,字迹也漂亮。”

“文章中对韩琦、范公多有推崇,怪不得会进御史台。”

这两位都是浑身正气的人,而且都当过言官,吏部尚书,吕本也算是会安排人的了。

“不敢当刘先生的夸赞。”

刘伯温和顾晨聊得火热,独留胡惟庸在一旁。

气的他脸色发黑,直接拂袖而去。

而太医放下方子以后,也匆匆告辞而去了。

顾晨不好再此久留下去,只好把师父的话说了:“这太医只是陛下,对您的关心罢了。”

“可这药方,却不是陛下开的,好不好可不一定。”

“刘先生,吃不吃,在您,您若是不想吃,那不吃也是可以的。”

“太子殿下很放心不下您,下官觉得他是希望您回京的。”

“刘先生,下官告退了。”

他现在能确定的是,老朱是没想杀刘伯温的。

若是要杀,怎么可能派自己来守着。

刘伯温看着面前的药方,琢磨着顾御史话里头的意思,片刻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然是陛下的心意,又哪里有浪费的道理。”

若是能让陛下对胡惟庸警醒,他就是没了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万一,他们给我们下药呢?”

顾清风还是有些犹豫,最关键的是,他可是御史台的人,去这种地方,不合适不是么?

“有道理。”陈宝船被今天的事吓到,连忙跟着点了点头:“那咱们今晚上的压惊酒?”

还喝吗?

最终,顾晨去小摊上,买了二两榛子仁和一斤猪头肉,打了两斤烧刀子,共花了一百个铜板。

“这钱,还真是不禁花。”

当言官实在是太惨了,要不自己还是另谋个出路吧?

靠这几个钱,以后老婆孩子都养不起。

虽然明朝是四品以上才不能经商,可他天天忙成狗?

哪里有空打理?

看来啊,还是得尽快把媳妇娶过来,让她来打理最好。

回到租赁的小院子,两人才刚刚推开门就见墙上被贴了一张字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六个大字。

“今天只是警告。”

不用想,这肯定是背后之人,故意这么干的。

嚣张!

实在是太嚣张了!

“顾……顾兄……”陈宝船说话打劫,语气有些害怕:“你……你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不过也是,今日的事看着凶险,其实也还好。

要是对方来真的,随便给你小院子塞点什么东西。

然后再参你一本,你喊冤都没地儿喊去。

“陈兄,你也知道,我每个月大部分都只参两本。”

一本是随大流,复制粘贴版的喷人家的那本。

如此,既干了事儿,也不会只得罪某个官员。

因为,法不责众。

而这种本子,他上个月参的蓝玉大将军跋扈。

可蓝玉大将军,不可能逮着那个大鱼不动。

偏偏,要动自己这个小虾米。

还有一本就是参个小官,当然他喷的情况都属实。

以此来向朱老板证明,自己在御史台不是吃白饭的。

平时的时候,他就是跟着同僚轮流值班。

偶尔暗访一下青楼,看看有没有官员嫖妓的……

顾晨坐在桌子前,开始仔细思考自己参过的人。

“等等,宿娼……”顾晨坐直了身子,忽然想了起来:“上个月,我查到一个户部给事中宿娼的叫钱益的。”

“可是,可是,我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啊……”

不过是个从七品,官职比自己还低,对于这种主动送上门的业绩,顾晨当然不会对他客气。

奏疏当晚递上去,那家伙第二天就挨了六十仗。

“钱益?钱益?”陈宝船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大惊失色:“顾兄,你差点摊上大事了。”

“胡相两个月前新纳了一位贵妾,钱益就是那贵妾的哥哥。”

“你,你参了人家舅哥,还害人家被打了六十板子。”

这胡相只是警告一番,已然是非常客气有礼了。

还好,这不是正经的舅哥,不然的话顾兄可就惨了。

“胡相?”

胡惟庸?

听到这个名字,顾晨的冷汗那是唰唰地流。

虽然他知道,胡惟庸这个家伙是嚣张不了几年,他会在洪武十三年的时候,被老朱弄死。

可是,人家没被弄死之前,权力大的吓人。

还能擅自决定官员们的生杀和升降,后世不是有传言说,刘伯温就是被他弄死的么?

那是伯爵,也难逃厄运。

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人家捏死自己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

“胡相纳小老婆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没人通知他这事,你说他也没能上去跟人送个礼。

“害,那姑娘出身读书人家,觉得当妾有些丢脸,就没有大办,深更半夜的一顶小轿子就给抬进胡家了。”

“这事,我也是前几日,无意中听陈大人说起,才知道的。”

陈宁身为御史中丞,对他们这些新人一向关照。

可顾晨却知道,陈宁是胡惟庸的人,是御史台的老大。

那封奏疏,八成是他放在陈兄奏疏的。

然后他又和自己说,陈宝船参了自己一本。

贼喊捉贼啊这是……

“这官,可真是不好当。”

顾晨用手捏起了一粒榛子仁,丢进自己口中,又喝了口烧刀子,语气也有几分惆怅。

“陈兄,不然的话,你说我干脆上辞呈回家算了,当个商人,也比干这活爽快多了。”

他有许多挣钱的法子,还一直没能来得及实施呢。

“辞官?”

陈宝船摇了摇头,却根本就不认可这个做法。

“你要是辞了官,那苏县丞,还愿意把姑娘嫁给你么?”

当年,原主中了举人,在街上与县丞之女看对了眼。

那苏县丞觉得,他是科举有望的人。

于是便也没有拒绝,可也没有答应,就那么拖着。

次年,自己穿过来以后,顺利中了进士当了小御史。

官职虽小,却不容小觑。

因为皇帝上早朝,都是六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上朝。

但是言官,和记录的史官文书却是例外。

虽然品级不够,却能上朝面见皇帝,商谏皇帝,下喷,不是,参百官勋贵。

苏县丞心里高兴,便也就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

顾晨虽然对人家没感情,可看着姑娘含羞带怯的模样,也知道她和原主两人情深不移。

如果自己不答应,还不知道这姑娘怎么伤心呢?

他是个好人,怎么舍得人家姑娘难过呢?

于是呢,就勉为其难地定下了。

可因为家贫,一直没能凑够聘雁,这亲事就耽搁了三年之久。

若是自己再没了官,那苏县丞肯定要闹着退婚。

“当男人真难。”

怎么办?

去哪里搞点钱来?

不会被人陷害,也不会被人盯上的那种?

谁知道第二日,李谨就亲自带着银子登门了。

见他住的果然贫瘠,吃的也是米汤加白面馍馍。

“你们现在能吃白面馍馍,已然是圣恩浩荡了。”

“顾大人可不能不知足,要知道民间许多百姓还吃不饱嘞。”

他说的是实话,可多少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天使大人说的是。”顾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下官也是贫苦人家出身,这已经是极好的了。”

“若没有陛下的恩德,下官别说是白面馍馍了,就是黑面馍馍也不一定能吃得上……”

你这个当大太监的,天天好菜好肉,哪里晓得他的苦?


“这个,可以倒是可以。”

顾晨看着也有些心软,只不过还是问道。

“你怎么不敲别人家的门,只敲我家的门呢?”

自己不过一个七品御史,谁会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呢?

不过,不管是不是,还是先收下来再说。

是谁的人,可以仔细观察,说不准还能将计就计呢。

当然,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三儿轻声道:“官老爷恕罪,小子早注意到了夫人,见夫人面善,小子肚子又饿得厉害,这才想着来讨口吃的。”

苏婉盈听他说自己面善,立刻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相公,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明日早起还要去上朝呢,三儿交给我安置就成了。”

这孩子瞧着好,反正她是要留下来的。

“成。”

顾晨也困了,转身要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道。

“你记得给他取个名,明日再带去官府上个户。”

乞丐一般都没有户籍,没有户籍就不算是民。

没有民的身份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还是上个户好。

因为太晚了,顾晨才刚沾到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还不到五更天,便又得打着哈欠去上朝。

还是给万历皇帝当官好,人家几十年都不上朝。

官员们不用起那么早,日子不知道多么舒坦。

可惜,穿越这种事都是开盲盒,可由不得你选啊。

顾晨把制好的纸币拿出来,借着烛火的光微微动了动,只见纸币上的一贯钱三字随着动作开始变色。

“这回陛下若是再赏我,我可断然不会谦虚了。”

他感觉,老朱好像不喜欢清高的.

像刘伯温不就是么?

老朱对他,是既不喜欢却又舍不得,想用又不乐意用啊。

所以,想要什么,自己还是直接说的比较好。

奉天殿內。

老朱在阳光下微微晃动那张纸币,只见纸币瞬间变幻五彩,看起来格外耀眼与漂亮。

“有了这个,还需要印吗?”

老朱喜的见眼不见牙,褶子全都跟着出来了。

“自然需要。”顾晨拱手,笑着道:“防伪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道越好,陛下觉得呢?”

只有一道工序的话,岂不是,给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可乘之机。

“陛下。”说罢,顾晨又拿出一张纸:“这是变色印制的法子,臣献给陛下和太子殿下。”

“臣以为,造币的工匠们,陛下应该细细挑选。”

“签署保密协议,出入皆要搜身,不许其和家人多说一句印钞之事。”

“印钞分为多种工序,一位印钞者,一辈子只能做一道工序。”

“为了让他们守口如瓶,安心且忠心为朝堂做事,臣请陛下多给他们一些俸禄,如此方可妥当一些。”

这毕竟是古代,就算有变色技术,其实也容易被学了些。

想到这里,他继续拱手道。

“工匠请陛下选平民,彻查其三族,不能与世家、勋贵有任何关系,工匠和其家人最好都要住在一起。”

“不可随意去外地,出入京城都需要特批才行。”

虽然将来还能不能做到这么严格,他自然不知道,但起码洪武朝,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至于么?”

见他如此郑重其事,不过招个工匠还要查其三族。

这又不是招士大夫为官,应该不用这么……吧?

最关键的是,居然还要多给俸禄,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陛下,殿下。”

顾晨拱手,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

“陛下越重视,百姓才会越发相信咱们的宝钞。”

朱标点点头表示赞成,百姓的态度,向来都是根据朝堂的态度来的。


“稍微稀一些,便能撑四天,若是借的米要五天才到,熬那么浓的话,百姓岂不是要饿三天肚子?”

相反,若是稍微稀一点,百姓只不过是吃不饱而已,也不至于剩下的几天颗米未进啊。

“顾大人说得,有道理啊。”

郑士元一听觉得有理,便连忙前去吩咐自己那边的人,然后又赶着去告诉别的大人们这个法子。

顾晨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便继续忙了。

赈粥只是这次工作其中一项,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灾后重建。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为百姓们,把家园重新搭好。

这种活计倒是不难,难得是这活需要用到不少钱。

为了防止老朱没钱,就疯狂地印大明宝钞。

顾晨便早早提出了一个法子,那就是鼓动那些商贾世家募捐。

谁家捐的多,可以给家族子弟,一个生员的福利。

什么是生员?

生员是指,通过最低一级考试,取入府、县学的人。

俗称,秀才。

其余捐得少些的,也可赏赐一幅陛下亲写‘行善之家’的字,让他们挂在厅堂,沾惹龙气。

老朱觉得这个法子甚好,既省钱,又不需要自己付出太多的东西,便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所以如今,那些商贾大户捐钱捐物还是非常积极的。

毕竟士农工商嘛。

若是家族能出个秀才,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就算是没能得到这个福利,可要是能有陛下亲赐的字画,那也是件极为荣誉之事啊。

有了钱,这建屋子还不简单么?

平阳县的所有百姓们全部团结一心,有男丁的呢,就出力干些重活。

女子就做做饭、为大家洗洗衣裳啥的。

如此这般,倒也省了人工钱,只需要准备材料钱就行了。

一个月过去之后,平阳县已然不再是灾后的模样了。

这天,郑士元等人忙完了,便相约来顾晨这里说话总结工作,珍珠机灵地给几人倒水喝。

“几位大人请喝茶。”

对于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几人对她也很是爱怜,挨个点头答应,又摸了摸她脑袋上的包包头。

“真乖。”

“我等一直都觉得顾大人的嘴巧,却不曾想,顾大人的手也巧,瞧这头发扎的多好看。”

小珍珠虽小,却也明白,几位大人这是有些正事要说,上完水就乖乖去帐外守着了。

见他出去以后,郑士元才道:“顾大人可知,济宁侯的长子顾敬,此次也来赈灾了。”

“听说,这位金吾卫镇抚大人,原本是陛下和太子殿下,派出来保护燕王殿下的。”

“可因为人手不够,殿下便让他去帮着赈灾。”

“结果你猜猜怎么着,顾敬居然给粥里掺沙子不说。”

“还把商户们捐的,给百姓们建房子的钱给收入囊中了。”

“最关键的则是,陈宁手下的御史,居然一个个都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一般。”

他老爹济宁侯顾时,是随着老朱渡江的老臣。

以少数小舟攻入张士诚升山水寨,大破敌众。

然后又跟随着徐州将军拿下吴地,后来又和徐达北伐,共同拿下了元大都。

功劳很是不错,可惜这货得了一身功劳。

大概率便觉得可以躺平了,所以自被老朱召回应天后,便终日饮酒作乐,不谈军事。

当然,人家可能是藏拙。

如今朝中里头,已经有很多人因此参他了。

偏偏他儿子又干了这事,还被这些一身正气的御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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