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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儿不防老!重生后我怒踹白眼狼:林建国许梅番外笔趣阁

灵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进门就是宽敞的院子。周老太退休之后,将多数精力都放在收拾家上了,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只不过入冬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搬进了杂物间里。秋桃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她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其实这是两张床拼在一起的,春桃出嫁前,姐妹俩睡在一个房间。后来大哥二哥结婚搬出去,春桃就睡大哥的房间去了。她想起了春桃现在睡的床,又小又窄,隔壁就是小叔子的床,中间只隔了一张帘子,隐私是不存在的,春桃嫁到这样的人家,晚上睡个觉都不敢大声喘气,隔壁还睡着公公婆婆。她又想起了胡志光说的那句女孩子只有嫁人了才有家,如果是这样的家,秋桃扪心自问,她还要吗?她不要,绝对不要。没多久,秋桃听见有人进院来了,她从窗户看出去,进来的是她妈,周老太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主角:林建国许梅   更新:2025-05-14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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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国许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儿不防老!重生后我怒踹白眼狼:林建国许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灵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门就是宽敞的院子。周老太退休之后,将多数精力都放在收拾家上了,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只不过入冬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搬进了杂物间里。秋桃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她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其实这是两张床拼在一起的,春桃出嫁前,姐妹俩睡在一个房间。后来大哥二哥结婚搬出去,春桃就睡大哥的房间去了。她想起了春桃现在睡的床,又小又窄,隔壁就是小叔子的床,中间只隔了一张帘子,隐私是不存在的,春桃嫁到这样的人家,晚上睡个觉都不敢大声喘气,隔壁还睡着公公婆婆。她又想起了胡志光说的那句女孩子只有嫁人了才有家,如果是这样的家,秋桃扪心自问,她还要吗?她不要,绝对不要。没多久,秋桃听见有人进院来了,她从窗户看出去,进来的是她妈,周老太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养儿不防老!重生后我怒踹白眼狼:林建国许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进门就是宽敞的院子。

周老太退休之后,将多数精力都放在收拾家上了,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只不过入冬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搬进了杂物间里。

秋桃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她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其实这是两张床拼在一起的,春桃出嫁前,姐妹俩睡在一个房间。后来大哥二哥结婚搬出去,春桃就睡大哥的房间去了。

她想起了春桃现在睡的床,又小又窄,隔壁就是小叔子的床,中间只隔了一张帘子,隐私是不存在的,春桃嫁到这样的人家,晚上睡个觉都不敢大声喘气,隔壁还睡着公公婆婆。

她又想起了胡志光说的那句女孩子只有嫁人了才有家,如果是这样的家,秋桃扪心自问,她还要吗?

她不要,绝对不要。

没多久,秋桃听见有人进院来了,她从窗户看出去,进来的是她妈,周老太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秋桃想起春桃处对象时候的事情来,春桃跟李军是自由恋爱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处了半年对象就结婚了。

当时她妈也没有反对,只要了五百块彩礼。春桃出嫁的时候,她妈给陪嫁了两床被子,其他东西一概没有。

春桃从小到大,承担的家务是最多的,是孩子里最懂事的,也是最被周老太薄待的。

秋桃想想春桃现在的生活,眼睛就发酸,心里埋怨周老太,为什么当年一心只想着要彩礼,为什么不多考察考察男方的家庭?让春桃嫁到了这样窘迫的人家,连吃盘鸡蛋都要算计。

周老太正在收拾客厅,秋桃就板着脸进来了。

“怎么了?”周老太问,“去你大姐家了?”

秋桃看着周老太,忍不住问:“妈,你知不知道大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周老太一愣。

她这两个女儿的婚姻都谈不上好,都是自由恋爱,可挑人的眼光太差,再加上没个长辈提建议,一口气全扎火坑去了。

大女婿李军人倒是大差不差,可是家庭拖累太重,他又是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妈是个性格强势的女人,周老太打过几次交道,感觉是个强势又抠搜的人。

春桃一直没有孩子,在李家过得应该也不怎么好,但是她从来不回娘家来说。拆迁的时候,周老太想给两个女儿各分两万块,春桃也说不要,那时候她的条件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叔子和小姑子还在读书,花钱的地方也多,又没房子。

周老太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春桃不接受那两万块钱,起码改善一下是可以的。

“春桃不和你一样吗?自由恋爱,自己要结婚。”周老太说道。

秋桃说不出话来了,自由恋爱不行,包办婚姻也不行,那要怎么结婚?

周老太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了?”

秋桃将在春桃家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妈,大姐就住在那样的房子里,难怪她三年都没有孩子。”

周老太瞪了秋桃一眼,“这是你个未婚小姑娘说的话?”

“怎么啦,我说的是事实。”

周老太冷笑,“你应该多去春桃家。”

秋桃连连摇头,“我去一次难受一次,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不去,那可能也是你以后的生活。”周老太说道。

秋桃瞪大了眼睛,“我才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那你就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胡志光的家庭。”周老太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家和李军家不是一个样子?”


她捂了捂背包,钱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本,别的都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昂起头,坚定地走出了银行大门。

冬日的暖阳洒在了周老太身上,暖融融的。

天都黑了。

周老太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但是明显心不在焉。

秋桃还没有回来。

两个儿子倒是回来了,两人看着电视打瞌睡,上班都累了。

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老四打了个哈欠,看到心不在焉的老太太,“妈,要不我去接秋桃?”

周老太摇头,经过昨晚上,她也算看清楚了,防得再严也没有作用,哪有千日防贼的?

林建民也跟着打个哈欠,“没事的,秋桃心里有数,那小胡看着也没那么坏。”

他话音刚落,听见大门嘎吱响了起来,和林建生齐齐站起,“秋桃回来了。”

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秋桃裹着寒意从外面走了进来,露在外面的脸冻得通红,一进门就说道:“冻死了!”

周老太的目光在秋桃身上打量一遍,又转走了。

“我们正担心你呢,正好你就回来了。”林建生说道。

秋桃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的,排练了一个半小时,冬天黑得早。”

“吃了吗?”

秋桃听见周老太问,她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吃了,在工厂吃的。”

周老太又将脸转回电视了,那姿态明显是放松了不少的。

她没有跟老三老四说起林建国还钱的事情,今天她感觉有些心累,懒得应付着两个蠢儿子。

周老太指挥老三填炉子。

“明天早上,建生,你送一下秋桃。”林建民一边往炉子里填煤,一边说道。

林建生盯着电视,应下来,“好啊。你干嘛去?”

“我明天早上...去接一下你嫂子,她自行车坏了,让我接送一下。”林建民说道。

“坏了?怎么没送去修?”林建生问。

“我不知道,可能还没修好吧。”林建民回答得不太确定,他这几天跟张芙蓉没联系,他和张芙蓉一个厂,昨天下班之前,张芙蓉来找他,说她自行车坏了,让他送一下。

本来两人就只是闹矛盾,又没分手,林建民就答应了。

可是到达张家的时候,林建民看到张芙蓉的车就好端端地停在院子里呢,看着也不像是坏了的样子。

一连好几天,每天秋桃排练结束,都是胡志光送她回家。

因为之前林建民的提醒,秋桃不由得对胡志光保持着警惕,但是胡志光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每天慢悠悠地骑着车载着她往家走,两人顶多是路上说说话。

秋桃慢慢地也放下了戒心,有时候胡志光不骑车,就推着车,一边说话一边走,秋桃挺喜欢这样的。

所以这天在路过小公园的时候,胡志光提出进去走走,秋桃也没有拒绝。

已经是寒冬了,公园里的路灯昏暗,连人影都没有,秋桃有些害怕,不由得贴着胡志光走。

胡志光干脆将自行车锁在入口处,跟秋桃并肩走进公园。

胡志光跟秋桃聊着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秋桃也分享着自己的人生,提到周老太不让她读高中,逼她去读中专的时候,秋桃语气哽咽了。

胡志光自然地拉过她的手,捧在唇边吹着暖气,含情脉脉,“秋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

夜色很暗,连星星都没有,秋桃的心太年轻了,经不起一点成本都不用付出的情话攻击,沦陷了大半。


周老太也是一肚子火,她那为数不多的慈母之心,让她在即使不看好这段婚姻,不看好张芙蓉的情况下,还是帮着张罗了,结果这个张芙蓉还是这样死性不改。

林建生和秋桃也被动静吵醒了,纷纷起了床。

周老太心情不好,对谁都没好脸,这俩非常默契,连早餐都不在家吃,洗漱完之后就都跑了。

家里才安静没多久,隔壁的宋老太就来家里找她了。

“嫂子,你去不去买菜?”

宋老太和周老太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了,不过宋家的房子在半年之后就要卖出去,宋老太把老宅卖了之后,就去跟儿子住楼房去了。

不过跟儿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宋老太很快就跟儿媳产生了矛盾,虽然最后她不像周老太那样掺,不至于没地方住,可也要看儿媳的脸色过日子。

婆婆和儿媳,真是天生的冤家。

周老太叹口气,拎上篮子跟宋老太出门了。

两人做了多年邻居,交情很好,前世宋老太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还去她的小出租房看过她几回。

这次,周老太想提醒提醒宋老太。

“你们家吵吵什么呢?大早上的,就听见你们老三的声音。”

周老太摇摇头,“他带了对象回来,嫌我给十二块红包怠慢人家姑娘了,没办法呀,他娘只有这点能力。”

宋老太笑道:“十二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一个红包不给的人家也有的是。”

宋老太也有两个儿子,前世她就一直在两个儿子家来回住。

周老太故意说道:“以前住在这的街坊邻居,都慢慢搬走了。”

宋老太叹口气,“是啊,现在人人都想住楼房,楼房方便,咱们这平房都淘汰了。我儿子都一直在劝我把老宅卖了,去买楼房去。”

“我就不卖。”周老太说。

宋老太问她,“为什么?”

“我们家这样宽敞,我为什么宽敞的地方不住,跑去住逼仄的楼房?而且独门独户的多好啊。”周老太说道。

宋老太听她这样说,也忍不住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儿子总觉得这个房子没有独立厕所,很不方便。”

“独立厕所以后自己就可以改造。”周老太说道,“自己挖一根下水管,接到市政管道去。”

宋老太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当然能了,你放心好了,你想想咱们这个位置多好,虽然环境破了点,但是可是在城里,城市发展得很快的,以后咱们这说不定会成为香饽饽呢。”

宋老太一脸怀疑,“可是周围好多邻居都把房子卖了。”

“他们卖他们的,那是他们没有远见,你信不信,咱们这五年必定会大不相同。”

宋老太哈哈一笑,周老太和她一样啊,也只是普通退休女工,哪里有这样长远的眼光,“我听我儿子说的,他说楼房以后价格肯定会越来越贵,想现在就凑钱买一套,你也知道,我两个儿子都要买房子,哪里有那么多钱,只能卖掉老宅。”

周老太笑道:“你就住在这,这起码是你的房子,你要是将这里都卖掉了,以后只能去跟儿子们一块住,婆媳可是天生的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会没有矛盾,到时候你想后悔也晚了。”

宋老太想起了自己那性格强势的大儿媳,现在跟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宋老太还有退休金呢,时不时地要挑她的不是,要是她以后把这房子卖了,住在他们家里去,那她还不得看人脸色过活?


不过周老太没想到宋家房子要卖这么多,她曾经还生起买宋家房子的念头,现在看来她也买不起,加上昨天老大还回来的四千块,她一共也只有五千多。

看房客如约来了,看着穿着打扮很体面,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来宋家看了一圈,连价都没还,一口气八千块就成交了。

宋家两个儿子也没想到买卖会这样顺利,他们都做好了被人讲价的准备,对方这样爽快,让他们有种卖便宜了的感觉。

可是买卖都谈妥了,坐地涨价有点不要脸,谁也没好意思提出加价,买卖就这么成了,只等着去房管局办理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房。

儿子们跟着买房人去办手续,宋老太惆怅地坐在老宅客厅里,周老太陪着她坐着。

宋老太抹起眼泪,“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楼房再舒坦,也没有老房子舒坦。”

房子都卖了,周老太只能劝她,“现在我们都老了,全看后辈们的想法,他们不愿意在老城区住,也没有办法。”

宋老太叹口气,“可不是吗?他们乐意住楼房,可要我说,楼房那么窄,哪有老宅宽敞呢。”

她看向周老太,问道:“你们家老大老二不也劝你卖了老宅吗?你卖不卖?”

周老太摇头,“死也不卖。”

宋老太看着她,同样是寡居多年,周老太对儿子们比她硬气,她不敢得罪儿子儿媳,所以才保不住这个房子。

要是周老太知道她这会儿的想法,该哑然失笑了,她上辈子同样不硬气,没保住房子。

从宋老太家出来,周老太在周围溜达起来,她原先以为四五千能买个大院子了,没想到宋家的房子都要卖八千了,看来她只能看一些小房子,最要紧的是产权独立,避免纠纷。

不过这也不是这么好找的,周老太转了一圈,没看到谁家要卖房子。

另一边,秋桃来到了春桃家。

春桃的婆家隔得并不远,但春桃基本逢年过节才会匆匆回去一次。

春桃的丈夫叫李军,家里人口多,房子小,一家六口人,全挤在两间小平房里,春桃结婚的时候,连个独立的婚房都没有,床边挂个小帘子,拉起来就是夫妻俩的空间了。

春桃嫁进李家好久,才稍微适应这样的生活。

春桃今天也休息,在拆拆洗洗,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平时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务全堆着,等着休息日统一处理,这样下来,休息日比上班还累呢。

“大姐!”秋桃买了一兜子苹果,走到门口就朝里面喊。

春桃家的房子还是老平房,进深很深,前后两间。前面一间是厨房饭厅和卧室,后面一间是卧室和杂物间,整个房子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秋桃匆匆从后面的房间走到前面来,“秋桃,快进来,我正收拾着呢,你坐一下。”

秋桃也是勤快的人,哪里坐得住,帮着春桃收拾。

李军家有三兄妹,李军是最大的,还有个读高中的小叔子,读初中的小姑子,春桃嫁进来是大嫂。

秋桃每次来春桃这,心里都不是滋味,和自己家对比下来,这里简直窄得可怜。

“姐夫还没有分到房子吗?”秋桃问。

春桃苦笑,“厂里等着分房子的人这么多,好多都是双职工,轮得上他吗?”

春桃结婚有三年多了,夫妻俩还没有孩子。


老二认为自己吃了大亏,拿走了周老太的退休存折和死老头的抚恤金存折,每月钱一到账,就把钱领得精光。

女儿就更不用说,拒绝拿拆迁款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们不拿钱,也不养老。

原本拆迁后完全可以衣食无忧的周老太,在儿子们都拒绝赡养她之后,不得不捡垃圾谋生,租住在一个肮脏破败的小屋里,艰难地生活着。

千禧年前夕,她因为得了风寒在寒冬的夜里独自死去前,周老太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次日清早,周老太睡醒了,天才蒙蒙亮,稍微上了点年纪,人就没瞌睡了。

周老太没像往常那样先给自己做早饭,她先翻箱倒柜,将老头子的抚恤金卡找了出来,还有她的退休金存折,十年前,为了给大儿子林建国结婚,买房子给彩礼,将家里的钱基本都花光了。

周老太当时不愿意将钱全部拿出来,她还有另外三个儿子,将钱全部花光了,剩下三个怎么办。

当时老大怎么说的呢?老大说,这些钱当他先借用,他后面会用工资慢慢还上。为了安抚其余儿子,周老太逼着老大写了借条。写借条也没有用,老大一结婚,所有心思都在他自己的小家上,怎么还肯拿钱出来补偿兄弟?

而周老太说了几次,老大都装傻充愣,她一提,大儿媳许梅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不还钱,周老太也拿他没办法,借钱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余三个儿子对她的不满大概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的?周老太也不确定。

周老太找出那张上了年头的借条,上面字迹都有些斑驳了,但是林建军的签名还清晰可见,十年前他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四千块。

周老太将借条收好,又将两个存折放进了背包里,吃了早饭,她要去银行将存折的密码改了,两张存折的密码,几个儿子都知道。

周老太捧着存折,嘴角缓缓拉起一个嘲讽的笑。

养儿防老,多么可笑,年轻时候她为生下四个儿子沾沾自喜,为抚养几个儿子殚精竭虑,甚至为了着重培养几个儿子,她牺牲了女儿的受教育权,逼着她们早早工作,换来了儿子们的出息。她认为自己老去时肯定享尽天伦之乐。周老太年轻的时候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孤独地病死在出租房,晚景凄凉至此!

突然另外一个房间传来走路的响动,将周老太惊醒,她连忙收起存折。她还不确定自己重生到了哪一年,不过听动静,隔壁住的是老三。

没一会儿,蓬头垢面的老三就走到院子里来了,周老太透过玻璃窗看见林建民朝厕所走去了。

老三是1991年春天结的婚,一结婚就搬出去了,看样子这时候是1991年之前。而拆迁是在1995年,看来现在距离拆迁还有一段时间。

周老太突然一震,她的小女儿秋桃是1990年冬天结的婚,周老太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女儿小女儿的对象都是她们自己谈的。秋桃结婚的时候,才刚满18岁。

那时候她年纪小,身边又没个人帮着建议,亲生母亲周老太的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对女儿的要求是彩礼全留没有陪嫁,男人随她们自己挑选。

大女儿春桃嫁的张东明还算不错,公婆也是厚道人。秋桃却因为年纪太小,从小缺少关爱的她,被她厂里的大龄男青年胡志光略施恩惠就哄骗住了,周老太也没替她把关,稀里糊涂地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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