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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已不再结局+番外

林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用吗?”我含着眼泪看着林深。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遇见他。“纹身洗了可以重新纹,那个孩子还能回来吗?”林深的眼睛红了,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此时病房里监测仪的声响催命般响起,守在门口的人都冲了进去。林老爷子枯槁的手颤巍巍指向床头柜,老管家红着眼眶捧出个雕花木盒。掀开褪色的锦缎,里面静静躺着对新打的金镶玉长命锁,这是老人最后的道歉。“深儿……跪着……”老人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呕血。林深“咚”地跪在瓷砖上,额头重重磕向地面。“当年的事情……咳咳……”老爷子突然抽搐起来,说着就要直起身子拉过我的手,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沈昭被吓得突然放声大哭,那哭声与记忆里微弱的咽气声重叠,将我拖回当年那个血淋淋的小阁楼。等我回过神来,老爷子咽下了最后...

主角:林深柳月   更新:2025-05-14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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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已不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用吗?”我含着眼泪看着林深。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遇见他。“纹身洗了可以重新纹,那个孩子还能回来吗?”林深的眼睛红了,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此时病房里监测仪的声响催命般响起,守在门口的人都冲了进去。林老爷子枯槁的手颤巍巍指向床头柜,老管家红着眼眶捧出个雕花木盒。掀开褪色的锦缎,里面静静躺着对新打的金镶玉长命锁,这是老人最后的道歉。“深儿……跪着……”老人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呕血。林深“咚”地跪在瓷砖上,额头重重磕向地面。“当年的事情……咳咳……”老爷子突然抽搐起来,说着就要直起身子拉过我的手,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沈昭被吓得突然放声大哭,那哭声与记忆里微弱的咽气声重叠,将我拖回当年那个血淋淋的小阁楼。等我回过神来,老爷子咽下了最后...

《情深已不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有用吗?”

我含着眼泪看着林深。

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遇见他。

“纹身洗了可以重新纹,那个孩子还能回来吗?”

林深的眼睛红了,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此时病房里监测仪的声响催命般响起,守在门口的人都冲了进去。

林老爷子枯槁的手颤巍巍指向床头柜,老管家红着眼眶捧出个雕花木盒。

掀开褪色的锦缎,里面静静躺着对新打的金镶玉长命锁,这是老人最后的道歉。

“深儿……跪着……”老人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呕血。

林深“咚”地跪在瓷砖上,额头重重磕向地面。

“当年的事情……咳咳……”老爷子突然抽搐起来,说着就要直起身子拉过我的手,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

沈昭被吓得突然放声大哭,那哭声与记忆里微弱的咽气声重叠,将我拖回当年那个血淋淋的小阁楼。

等我回过神来,老爷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

陷入癫狂的林深正死死攥着我的手往他心口按:“你捅我一刀好不好?

就像当年我捅在你心上那样!”

护士惊呼着拦住他疯狂的动作。

我抱起吓呆的沈昭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肉体撞击墙面的闷响。

林深野兽般的呜咽穿透雨夜:“我连赎罪都不配吗……”三日后葬礼上,林深披麻戴孝捧着遗照,仅仅几天就瘦脱了相,可目光始终追着我和沈昭。

当司仪念到“曾孙沈昭”时,他突然冲下来,将一叠股权转让书塞进我怀里:“林氏51%的股份,都留给你和昭昭……我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不可能被你原谅,让我换个弥补方式吧。”

“你不接受,我至死都难心安。”

我当着他的面点燃转让书。

火舌蹿起,这礼太重了也太迟了,二十五岁的林深无数次故意弄丢我送的东西,却不知我躲在紫藤架后哭肿了眼。

“林总,焚化炉在那边。”

我将灰烬扬在他的西装上,抱着沈昭走向墓园出口。

沈昭趴在我肩头突然开口:“妈妈,叔叔为什么在哭?”

我掂了掂越来越重的孩子,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大步往前走,走向只属于我和孩子的未来。


了结了自己和林深十年的孽缘以后我就回了病房。

可我刚一回去,在家久等我而彻底失去耐心的林深就追到了医院里。

“生个孩子都能演这么一出戏?”

“害得爷爷也不安生,连夜飞回来就为了看你,你到底要寄生在我们林家多久啊?”

看着面前我爱过也恨过的男人,他确实英气逼人,是不少世家千金的深闺梦中人,可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我生产最为危难凶险之际,间接地做了杀人凶手。

将我关进阁楼以后,林深不闻不问,除了陪着柳月就是谈生意,而柳月在林深出门后也不装了,彻底断了我的饮食。

产后我甚至有几天时间都水米未进。

我和林深之间再无一丝夫妻情分可言,只有一条人命,我亲生骨肉的性命。

我控制不住想上前给他一巴掌。

但我忍住了,为了我还活着的那个孩子。

他不应该卷入到父母的纷争中,更何况我已经在林老爷子那里得到了允诺,马上就可以带着他离开林家这座吞噬我十年青春的地狱。

我尽量平复了自己,转身出门去看保温箱里的孩子。

头一次在我这里碰了个冷钉子的林深怒不可遏,长腿一迈就追上了我,顺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足以让我眼冒金星摔倒在了地上。

“我刚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死?

抬出爷爷来不就是想故技重施逼走阿月吗?”

“我早就告诉你,阿月和我只有兄妹的名分却毫无血缘,我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当年要不是你贪慕虚荣逼着我娶了你,她何至于负气离开林家那么久?”

林深越说越愤怒,好像在感情里受了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他眼神狠戾,将我拽回到病房。

“你不就是想用尽手段留住我吗?

好啊,就在这儿,我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说着,林深使劲扯开了我的衣服就想将手往里探。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顶向林深的小腹。

吃痛的林深顿时吼道:“你不就想我对你这样?

从前装死装病的耍手段就是为了抢走我,现在你装什么贞节烈女?”

“多少次你装着要走,最后爷爷就会将阿月送走,我和阿月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都忍心耍手段陷害她?

甚至还借着怀孕的事情刺激她!”

“现在你已经有了能在林家扎根的筹码,为何还不愿意放过我和阿月?”

我看着面前愤怒的林深,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我才是第三者,阻止他和柳月在一起?

可产后虚弱的身体和孩子夭折的惨烈记忆再一次提醒我,眼前的男人就是我人生悲剧的始作俑者。

“筹码?

你口中所谓的筹码,他们一个生下来就死了,另一个也是生死未卜。”


像是听到了我的祈祷,上天留住了我的一个孩子。

医生说再待一周就可以出院了,我也能多去看他几次。

我蜷缩在病房的角落,指尖死死扣住保温箱的边缘,直到指节发痛,仍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钝痛。

那个活下来的孩子到现在也只有巴掌大,浑身插满导管,像只小猫似的瘦弱可怜。

保温箱运行的声音此时格外刺耳,每一声都扎进我溃烂的伤口里。

林老爷子推门进来时,我正用额头抵着保温箱,试图用体温焐热冰冷的玻璃。

“小渝……”他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叹息,支票被轻轻放在床头,“林家欠你的。”

我盯着支票上龙飞凤舞的“林”字,忽然笑出声。

十年前沈家破产时,这张纸能买下我的一生,如今却连我孩子的半条命都赎不回。

“您知道吗?”

我隔空抚摸着保温箱里微弱的起伏,“那个生下来就没了呼吸的孩子直到咽气前还在攥我的手指。”

阴暗狭小的阁楼里,小小的生命脐带还连在我身体里,连哭都没哭一声。

像是命运对我恶毒的嘲讽。

阁楼地板上的血渍早已干涸成褐色的疤,可我的心至今仍在滴血。

老管家来接我出院时,柳月正倚在林宅雕花铁门旁。

她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蔻丹鲜红如血:“姐姐真的要走?

深哥说等你回来跪着给我系鞋带呢。”

我抱紧襁褓目不斜视地走过,任由她放肆大笑。

怀中的婴儿忽然啼哭起来,那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我想起阁楼那夜。

宫缩的剧痛撕开皮肉时,我曾拼命捶打铁门:“求你们……让孩子活……”可回应我的只有林深冰冷的声音穿透门板:“你推阿月时,怎么没想过今天?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好好学学规矩。”

机场贵宾室里,秘书将黑卡往我手里塞:“老爷子吩咐,您永远是……林家没有永远。”

我打断秘书的絮叨。

我推开那张卡,看着无名指上褪色的婚戒,心中五味杂陈,十年前林深不情不愿给我戴上它时,我的眼底映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期待。

只不过隔天就发现林深买来的只不过是赝品,他也索性坦白,真的对戒只属于他和柳月。

舷窗外云层翻涌如浪,我贴着婴儿冰凉的小脸轻哼摇篮曲。

怀中突然传来微弱的抓挠,那是他第一次抓住我的衣襟。

“乖,妈妈带你去看看太阳。”

我轻轻地吻着孩子有些湿润的鼻尖,恍惚看见十五岁的林深在紫藤花架下回头。

少年衬衫上落满春日细碎的光,而他笑着递来的那枝丁香,只是命运的陷阱罢了。


世界真小,小到不经意间两个血海深仇的人就能重逢。

三年后的一次拍卖会上,拍卖师敲下木槌,有人用更高价和我竞争,我选择放弃。

“三千万第三次,恭喜林氏集团拍得城南地块!”

掌声潮水般涌向第一排那个身影。

林深起身扣上西装纽扣,指尖在翡翠袖扣上停顿,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我从前熬夜为他设计的生日礼物。

我内心暗叫不好,因为今天的拍卖会我带着孩子。

而孩子的脸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林深的种。

我赶紧低头将冰镇柠檬水推到孩子面前。

“妈妈,那个叔叔一直在看你。”

孩子直起身子凑近我耳畔。

不多时,林深的古龙水味道先于身影笼罩过来,吓得孩子打翻了水杯。

他半跪在地上时,昂贵的西装裤被弄湿后显得有些狼狈,可那双曾让我沉溺十年的眼睛亮得骇人:“他叫……什么名字?”

我抽出丝帕擦拭孩子嘴角,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沈昭,昭昭天日的昭。”

“纪念我在不见天日的阁楼里,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

林深伸手想碰孩子卷翘的睫毛,却被我挡开。

那根曾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赫然纹着“月”字图腾。

“沈渝你够狠!”

“一走了之后,谁都找不到你,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撞到,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林深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带着我的种躲了三年,难道还想躲下去吗?”

水晶吊灯的光晕中,我看着他暴怒的倒影轻笑:“林总误会了,今天是来谈沈氏并购案的。”

孩子的惊呼打破僵局。

林深怔怔看着沈昭蹲在地上,用拍卖图册折飞机,折纸飞机正是他小时候也最爱的把戏。

“叔叔以前也会这样折吗?”

孩子天真的提问让林深喉结滚动,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柳月尖利的笑声突兀插进来:“我说深哥怎么不见了,原来是旧货上门。”

她镶钻的指甲戳向沈昭:“野种倒是命大,可惜……”林深突然抬手,我下意识护住了孩子。

可那巴掌却落在了柳月的脸上。

“柳月,道歉。”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三年前他在这里为柳月拍下天价粉钻,而我为了这件事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能换来林深一句低头的话。

我抱起孩子离席时,听见身后瓷器被打碎,林深打碎了所有今天拍来的藏品。

“沈渝!”

他追到旋转门前,“当年阁楼的事,我……”我转身将沈昭的小脸按进肩窝,不让他看见林深通红的眼眶:“你要忏悔,该去南山墓园。”

我只觉得讽刺,林深明明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就是柳月所为,却还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选择原谅。

孩子突然挣扎着抬头,奶音清脆:“妈妈,那个墓碑上为什么没有照片呀?”

滂沱大雨中,林深终于看清沈昭的脸,三岁的孩子就已经像极了自己。


我抱着沈昭站在落地窗前,夕阳将他的睫毛镀成金色。

他踮脚去够窗台上的纸飞机,那是拍卖会结束后林深偷偷塞进他口袋的。

沈昭倒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拿在手里一直玩个不停。

“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了?”

沈昭举着纸飞机,机翼上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

我扯开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林深的眼泪比阁楼的地板还脏,迟了三年的忏悔,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林老爷子的号码。

三年来他定期打款,数额一次比一次惊人,像是在填无底洞。

这次附言多了一行字:“深儿掘了柳月的坟。”

我冷笑一声删除短信。

林深发了疯一样动用了所有关系,将柳月送进了监狱。

柳月在上个月死于监狱斗殴。

据说柳月死前还死死攥着那半枚平安锁,她到死都想要彻底坐稳林家女主人的位子。

林深亲手将她葬在垃圾填埋场,墓碑刻着“毒妇”。

多可笑,他如今倒成了正义的刽子手。

深夜给沈昭掖被角时,发现他枕头下藏着一枚翡翠袖扣。

不用猜,又是林深塞给孩子的。

“妈妈,叔叔说这是给弟弟的礼物。”

沈昭迷迷糊糊蹭着我的掌心,“弟弟是不是在天上玩纸飞机?”

三年了,我听到那个孩子仍然是心中一痛,那个死去的孩子,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

林家一团乱,九十多岁的林老爷子无暇收拾这堆烂摊子。

年富力强的林深却日日借酒浇愁,一蹶不振。

离开林深的这三年,我看着孩子一点点长大,破碎的内心也被慢慢修补好。

我的生活按部就班,接手了家族生意并发扬光大,然后带好唯一的孩子。

林深闯进沈氏办公楼时,我正在给并购案盖章。

他眼底青黑,西装皱得像抹布,哪里还有一点堂堂林氏总裁的威仪?

“阿渝,我把柳月送进监狱了。”

“现在她也死了,我们能重归于好吗?”

他摊开掌心,是另一枚平安锁。

“当年柳月买通医生伪造诊断,还……”我不想再听一句,直接按下内线电话喊人赶走他:“保安,有人闹事。”

他突然扯开衬衫,心口赫然纹着两个名字:沈昭,沈安。

“我给老二起了名字,沈安好不好?”

他声音发颤,锁骨下新愈的刀疤狰狞可怖,“这是柳月捅的,她说我活该断子绝孙。”

钢笔尖戳破合同,我盯着他胸口冷笑:“林总,令郎不是刚做了骨髓移植?”

他像被抽了脊梁骨般踉跄后退,他最不堪回忆的丑事被我当众戳破。

那个柳月的“儿子”不是他的种,而他真正的亲生孩子早已死在了阁楼里。

林深跪在沈氏大楼外的暴雨里时,我正在给沈昭读睡前故事。

落地窗被雨幕模糊成一片混沌的灰,保安第三次来请示:“沈总,林先生已经跪了四个小时……”我合上绘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沈昭微卷的发梢。

这个被林深传染的小习惯总让我恍惚,林深在我身上发泄以后也会把玩我的头发,仿佛是一点奖赏,那时的我却以为是爱。

“妈妈,下雨天会打雷吗?”

沈昭突然攥紧我的裙子,三年前阁楼里的惨叫与雷鸣仿佛又重叠着刺入耳膜。

我将他搂得更紧些,直到助理轻轻叩门:“沈总,林老爷子进ICU了。”

医院的急救灯亮着,林深浑身湿透地蜷在长椅上,昂贵的西装皱巴巴贴着瘦削的脊梁。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眼底炸开的光在看到我怀里的沈昭时又寸寸熄灭。

“爷爷想见昭昭最后一面。”

他嗓音嘶哑得像是吞了炭,伸手想碰孩子又怯懦地缩回。

我这才发现他无名指上的“月”字纹身被激光洗得斑驳,新纹的“渝”字结着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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