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谢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我谋反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李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云不到半月就成了谢沐的得力手下,他替乡绅贵族写诗文策论,助力谢沐卖学。逐渐取得谢沐信任后,他开始带谢沐出入赌坊。我早已砸重金让赌坊老板配合,我要他谢沐深陷泥潭,不能脱身。没多久,谢沐手里的现钱便没了。他赌红了眼,徇私舞弊更是嚣张,对季云也没了警惕,证据很快便到了我手中。还差证人翻供,当初谢沐以二十余寒门学子仕途要挟,让他们亲笔检举信安王。我在侯府站稳脚跟后,支开府里下人,让季云利用现在的职位之便,将学子们约到茶楼,请他们翻供。“这位女娘,你既能查到这么多,想必定是高门贵女,但我们皆与你不同。”“是啊,事成,你或能替家族扳倒政敌;事败,你又有家族托底。”“而我们事成,不过也是同现在一样,是国子监最为普通的贡生;事败,却是什么都没了。...
《假死后,我谋反了后续》精彩片段
季云不到半月就成了谢沐的得力手下,他替乡绅贵族写诗文策论,助力谢沐卖学。
逐渐取得谢沐信任后,他开始带谢沐出入赌坊。
我早已砸重金让赌坊老板配合,我要他谢沐深陷泥潭,不能脱身。
没多久,谢沐手里的现钱便没了。
他赌红了眼,徇私舞弊更是嚣张,对季云也没了警惕,证据很快便到了我手中。
还差证人翻供,当初谢沐以二十余寒门学子仕途要挟,让他们亲笔检举信安王。
我在侯府站稳脚跟后,支开府里下人,让季云利用现在的职位之便,将学子们约到茶楼,请他们翻供。
“这位女娘,你既能查到这么多,想必定是高门贵女,但我们皆与你不同。”
“是啊,事成,你或能替家族扳倒政敌;事败,你又有家族托底。”
“而我们事成,不过也是同现在一样,是国子监最为普通的贡生;事败,却是什么都没了。”
“你以为是我们不想说真话吗?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棋差,满盘皆输,如何能对得起家中父母,对得起乡邻?”
“我来京的路费还是里长组织乡亲给我募捐的。”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们早已认清了这世道,明晰了老天爷的意思。”
他们一人一句,将愤懑与无奈尽数讲出。
“若无别事,我们便告辞了。”
“等等!”
我出声挽留:“若他谢沐是天理,那我不服!”
我起身行礼,掏出一张纸。
“诸位,我早已写好认罪书,事败,你们大可拿这认罪书去同官府讲,一切皆是我逼迫你们。”
“我恳请诸位三思,谢沐那老匹夫害人无数,让有志之士名落孙山,让酒囊饭袋入朝为官。”
“我知道,谢沐一直拿圣上给贡生的奖励要挟各位,害大家为了帮衬家里不得不屈从。”
“我早已给各位家中寄去所需银两,若不信,可书信里询问。”
“我并无施舍之意,这是我和那所谓天理之间的赌资。”
“我讲这些,不是逼大家与我合作,而是拿出我所有诚意,求大家再考虑考虑。”
“若大家仍无合作之意,那便离开吧。
今日,是我多有叨扰。”
言毕,我又行一礼。
有位学子起身向外,其他人一同跟随。
我想着这大概是他们的领头人,他既不认同,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了。
我又少了个筹码,还需重新规划。
为首学子扭头面向我。
“我那里有一位同乡的绝笔信和一些证据,我这就去取过来。”
“好!
好!”
谢沐,你最不在乎、最看不上眼的一群人,到头来竟成了要你命的人。
假流产半月后,顾景之照顾我尽心尽力,甚至还告假不去上朝。
可我只觉得耽误了我的要事,毕竟我的身体早被调理好了。
季云担心我身体,日日乔装成医童来给我喂人参丸。
“谢郎,我身体好多了,你去上朝吧,莫让圣上对你不满。”
把他哄走后,我同季云骑马到京郊。
“爹爹,我不想总称病,窝在侯府里了。
凭什么她谢清能天天出门,左一个诗会,右一个琴会的?
而我想与爹爹娘亲团聚都得偷偷摸摸的。”
“好容儿,爹爹想想办法,定叫我的珍珠宝贝称心如意。”
他从来没对我如此柔情过。
从小,因他的国子监祭酒身份,他生怕我哪处做得不对给他丢人,便对我处处苛责。
他要我知书达礼,要我恪守本分,可他自己却养了外室。
法度虽允许外室存在,但京城贵族最重体面,对此等行为人人不齿。
想来定是这女子身份卑微,连妾都够不上,才被养在了外面。
这京城已无我可信之人,恍惚数日后,我本想把这些糟烂事书写成文,公之于众。
可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侯爷,我如何能斗赢?
想想自己这一生,父亲、夫君、姐妹,无一对我有真感情,何其可悲!
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准备去买毒药,服毒自尽。
“掌柜的,家中闹鼠,有没有药可以灭鼠?”
他翻找出一药开始推荐:“客官,您看看这个药,保证家中再无鼠患。”
“只要洒在食物上一点,老鼠便会突发急症,抽搐而死。”
“而且这药乃本店独家秘方,旁的鼠药都或多或少有异味,老鼠不一定会吃,而这款却无色无味。”
急症,抽搐,我想到了母亲暴病时的症状。
我赶忙发问:“那能毒死人吗?”
掌柜面露难色。
“客官,你这是?”
我掏出两锭银子,厉声喊道:“回答我!”
“可以是可以,不过需要很大剂量,而且我可从来没卖过这么大剂量。”
我以为自己猜错,刚宽心那人尚有一丝良知,母亲只是因病猝死,没那么多痛苦。
又转念想到一个方法,询问掌柜。
“那有没有人之前一直订购,但自从五年前中秋后就没买过?”
他蹙眉想了半天。
“诶,还真有一个!
不过他从不透露自己信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连忙拿旁边的纸笔画下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对!
对!
就是他!”
“谢了。”
我又扔下一锭银子,转身离去。
谢沐,你是有多恨母亲,故意让她在中秋团圆之际死去。
我找到了活着的理由,为母亲报仇。
谢沐欺我,可他毕竟是我父亲,所以我之前想一死了之,把命还他。
但他对母亲下毒手,那便去地狱赎罪吧。
我开始日日外出,或跟踪谢沐,或在茶馆雅间构思。
半月后,我写信给外祖父,将一切尽数告知,并写下我的计划,请他派人协助。
外祖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产业甚广。
当初,谢沐本是一介穷秀才,靠外祖父的资助与打点才能节节高升。
结果他当上国子监祭酒后,一直称公务繁忙,从未去看望过外祖父。
甚至母亲死后,他说提笔给外祖父写信便想到母亲,心痛到难以落笔,连书信往来都断了。
我成婚前经常去江南走动,婚后操劳便无空去了,只是偶有书信往来。
外祖父动作很快,不出半月,我在茶馆等到了他派来的人。
“大胆,你一个贱籍女子,也配谈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哐当!”
门被顾景之大力推开。
“你个妒妇!”
他将谢容推翻在地,把我搂进怀中。
我扭头将指甲盖里的催泪膏偷偷涂在眼角,复而转头,潸然泪下,声音颤抖。
“顾郎,我不求名分的,我什么都不要,姐姐定是误解了我。”
“贱人,你还敢说。”
谢容起身先指向我,后朝向顾景之。
“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我可都知道。
你敢将她带回府,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你!”
顾景之咬牙切齿,沉默片刻后轻笑。
“呵,没有我,你还在庄子上呢,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敢舍弃现在的生活吗?”
说完便将我抱走,我回头看脱力跌在地上的谢容,暗暗发笑。
当初,我特意将顾景之的爵位秘密告诉谢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狗咬狗。
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籍女子,为此,他对我诸多愧疚。
多可笑啊,谋杀发妻的人却又如此怜惜我。
看来,他只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情有独钟。
说白了,他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爵位来路不正,便见不得任何人高于自己,威胁自己。
谢容以为,揭露他的爵位秘密能要挟他回心转意,殊不知,只会换得与这豺狼离心罢了。
“夫人,国公夫人遣人送来请柬,邀夫人明日前往紫竹林,参加以竹为题的诗会。”
“不去不去,你赶紧去告诉那人,我生病了去不得。”
她怎可能去,连识字都是我教她的,品诗赏茗更是一窍不通,就她那水平,怎么敢去其他诰命夫人面前卖弄。
“姐姐,诗会是什么?”
谢容翻了个白眼,短促一笑。
“真是乡巴佬,诗会就是一群人作诗罢了。”
“那姐姐能带我去吗?
早听闻姐姐是京城第一贵女,写诗一绝。
怕是姐姐都不必现场作诗,从过往诗作中随便选几篇,给她们放水,她们都赢不了姐姐。”
我满脸憨态,做足了蠢相。
谢容刚想回绝,眼珠一转,又应下了。
可她不知道,国公夫人的诗会花样甚多,以某字为题,不过算是开胃小菜。
玩过一轮后,真正的重头戏才登场。
次日,谢容凭借我曾写的诗句获得众人连连赞叹。
趁她洋洋得意之际,我轻弹指甲,在她酒杯中下了药。
这药是我昨日去找英叔拿的惊惧散,服后会放大恐惧,甚至能令人失禁,且之后不会被号脉查出。
“侯府夫人的诗句甚妙,那便以你刚作的诗句为题,玩尾字接诗吧。
依据惯例,由作诗人自己先接,清妹妹,请。”
谢容磕磕巴巴,竟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众人都盯着她,期待她再说出绝妙诗句,她紧张得头上冒汗,肉眼可见地慌乱。
“滴答…滴答…”现场一片寂静,都在等谢容开口,因此这声音十分明显。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谢容右手边的一位夫人。
“什么味道?”
她捂鼻寻找,发现谢容的异样后低声尖叫。
大家这才看到,黄汤顺着谢容的裙角淌下,在地面洇出一片污秽,散发阵阵腥臭味。
顾景之因谢沐一案受牵连,圣上对他不再重用。
他仕途失意,我劝说他将谢容送走,意在切割关系,明哲保身。
“顾郎,这时和离,倒显得你不近人情。”
“不如送姐姐去寺庙,让她为那些受苦之人诵经念佛。”
“大家看到你的态度便清楚你与那谢党毫无瓜葛了。”
“窈娘,你如此明事理,可惜你没个好身家,要是你是谢清就好了。”
荒唐!
谢沐都被行刑了,顾景之还认为谢清这个身份高于贱籍。
而且,我本就是谢清,是他们将我逼成了窈娘。
顾景之听我的话将谢容送去寺庙,谢容涕泪涟涟,但顾景之早宣扬出去她要去寺庙赎罪,她不得不认命上了马车。
车夫我已经打点好,根本不会去寺庙,而是去往我早在京郊准备好的宅子。
我让英叔将谢容母亲诱骗到京郊宅院,那外室在京城人人喊打,以为英叔念旧情为她谋了个好去处,亲自走进了我为她安排好的结局。
没过几日,我去了京郊。
她们母女二人躺在床上,浑身溃烂流脓,满屋腐臭气味。
谢容见我过去,从喉间发出嗬嗬气声。
“我的好妹妹,你放心,我答应过父亲,不会让你们母女二人死的。”
口水和眼泪糊了她一脸,我拿出手帕细细擦干净。
“只不过,也不会让你们好活罢了,你们没有心,想来尝不到我当初受的锥心之痛,那便用肉体感受吧。”
说完后,我将手帕塞入她口中。
现在,就坐等顾景之谋反了。
准确说,是我替他谋反。
他倚仗我字迹得到的爵位,也将通过我的字迹被拉下马。
李昭拿我写好的造反信进宫面圣。
“圣上,顾景之意图谋反,这是我的人截获下来的书信。
他已同孙武大将军联合,不日大将军就会率兵进京。”
圣上听从李昭建议,调汪瀚都督带兵进京,镇守城门,见到孙大将军及其将士便杀无赦。
解决完孙大将军一伙人后,圣上宣顾景之入宫,他刚一入宫便被施以车裂之刑。
我和季云扮作信安王亲兵,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
他的惨叫比当年求我替考时的甜言蜜语还动听。
终于,我的仇全报完了,可一切远没有结束。
“哈哈哈哈哈,多亏你啊,贤弟——”圣上还没说完话,便被李昭拔剑封喉,景阳宫现在都是李昭的人。
英叔从角落走出,为李昭进行换脸。
几日前,我在茶楼同李昭讲了我的假谋反计划。
“不如将这谋反做成真的吧。”
我看到了李昭眼中的狼子野心,我明白了,为何他被陷害后,不陈情上表,反而老实去京郊。
又联想到,探子回报李昭家每隔几日就去的客人,肯定也非寻常之辈。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选错了合作对象。
可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我更有意义活着的机会。
谢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主人,能让所有人捧着哄着。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买通了她房里的丫鬟。
“侯爷,奴婢今日斗胆说一句。
夫人一直趁您不在家,欺辱窈娘姐姐,这琴弦,每次都是不弹断不罢休。”
谢容不可置信。
“你这婢子在胡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我。
“你!
你们是一伙的!”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景之不再听谢容辩白,他将我扶入房中,细细为我上药。
“窈娘放心,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欺辱你了。”
从那日起,谢容院里的丫鬟小厮全部被撤,只留一个粗使丫鬟。
侯府里,越来越没有人在意谢容了。
她还是不懂,这府里比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名号,而是谁受宠,要不然,她当时也不能拉下稳坐正妻之位的我。
这群下人,最是拜高踩低。
住进侯府的第三个月,我呕吐不止,顾景之请了医师,结果查出我已有半月身孕。
谢容听闻后,又请了三个医师为我号脉,皆号出喜脉,她想发难也无缘由,终于消停。
我服了英叔的假孕药,能短暂改变脉象,有滑脉之象,寻常医师难以分辨,但若是御医细查便会发觉。
而我断定我这贱籍身份,顾景之不敢请御医来查,赌的便是他的好面子。
顾景之以为我怀孕后,更是宠我如珠似宝,我提任何要求,他都一口应下。
又过半月,我计划流掉这个假孩子。
“顾郎,明日你休沐,叫上姐姐,咱们去游湖吧。
都是一家人,别闹得不和气,而且我现在有孕了,也想为孩子积点福气。”
顾景之趴在我肚子上。
“好,都依你。
窈娘,你真是菩萨心肠,我们的孩子定会得到上天保佑。”
次日,我故意盛装打扮。
谢容近来不得宠,而我爹那儿正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忙得也顾不上她。
她穿着过时的旧衣,在我身边,显得像个丫鬟。
她自是也看出自己的另类,为不引人注意,缩在船舱一角。
可今日,她是戏的主角,不出场怎么行?
来之前,我已吃好破血药,就等着激怒她后假流产。
“姐姐,一起出来看风景吧。”
她充耳不闻。
“好不容易一家人出来,你别扫兴。”
顾景之开口,她不得不出来。
“顾郎,我晚上想吃鱼,你去那边钓几条吧。”
顾景之被我支走后,我将谢容拉到栏杆旁。
“姐姐如今穿着这平头百姓都看不上眼的衣服,不知滋味如何?”
“你!”
谢容气极,把手抬起,但经过几次交手,她早已不敢轻举妄动,又悻悻将手放下。
我只好再添一把火,逼她主动出手。
我将左手腕抬起。
“姐姐,顾郎送我的玉镯好看吗?
他说是圣上赏赐的呢。”
谢容抬眼讥笑,“没见过好东西的腌臜货。”
她上前拽住我的手腕,刚想发难,却猛地松开,惊恐地说道:“谢清,你是谢清!”
我脸色骤变。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你手腕上有梅花胎记,你就是谢清!
你回来复仇了,你是人是鬼?”
争执间,我脚底打滑,拽着谢容一同坠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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