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幕沉沉,昏黄的灯泡在四合院的上空散发着微弱且摇曳的光,光晕下挤满了全院的老老少少。今儿个这场全院大会,本是易中海牵头,想给贾家凑些捐款,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易中海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神色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大伙都知道,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互帮互助的地儿。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现在院里贾家有难处,咱们都得出份力,能帮一点是一点。”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仿佛这捐款已然成了院里每个人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差没直接指明谁该多捐、谁该少捐了。这时,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尖着嗓子插了话:“老易这话是没错,可帮忙也得看自个儿的能力不是?咱都是普通人家,谁家还没个用钱的地儿呢,我一家六...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全局》精彩片段
夜幕沉沉,昏黄的灯泡在四合院的上空散发着微弱且摇曳的光,光晕下挤满了全院的老老少少。
今儿个这场全院大会,本是易中海牵头,想给贾家凑些捐款,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易中海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神色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大伙都知道,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互帮互助的地儿。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现在院里贾家有难处,咱们都得出份力,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仿佛这捐款已然成了院里每个人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差没直接指明谁该多捐、谁该少捐了。
这时,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尖着嗓子插了话:“老易这话是没错,可帮忙也得看自个儿的能力不是?咱都是普通人家,谁家还没个用钱的地儿呢,我一家六口都靠我一个人每月二十七块五我是没办法帮忙了。”
刘海中也在一旁随声附和,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就是就是,我家最近也紧巴着呢,我们家老大马上要结婚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心里那股烦躁劲儿直往上涌。
他心想,这俩大爷还需要做做工作,不然关键时候净掉链子?
要不是天色已晚,旁人瞧着他那模样,还真得以为是铁面无私的包大人附了身。
易中海试图再劝劝:“二位大爷,咱们不能光想着自个儿啊,得顾全大局。院里的困难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咱们伸手帮一把,那是积德行善呐。”
闫埠贵哪肯轻易松口,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打官腔:“一大爷,我理解您的意思,可这捐款也得讲究个自愿原则嘛。不能因为要帮别人,就把自个儿的生活弄得一团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也跟着帮腔:“对,自愿,自愿最重要。”
易中海见两人油盐不进,心里明白,今晚这捐款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无奈之下,他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失望与疲惫:“好了,既然两位大爷这么说,那大家就尽力吧,散会!”
说完,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也没再理会刘海中和闫埠贵,径直往家走去。
众人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也都陆陆续续散了。
王小兵随着人流往家走,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
全院大会刚一散场,王小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紧接着,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宣告他的金手指终于觉醒。
本以为就此能走上人生巅峰,可了解完金手指的功能后,王小兵脸上的兴奋劲儿瞬间僵住,差点没哭出来。
别人的金手指,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不是能把大院里的刺头,像易中海、何雨柱之流收拾得服服帖帖,就是拥有各种逆天技能。
再瞧瞧自己的,就一个签到功能和一个静止空间。
这签到还贼拉离谱,一年才能签一次,大年初一才能操作,和那些日签、周签、月签,逢年过节还有额外惊喜的金手指比起来,简直弱爆了,根本不够看。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王小兵不死心地又研究了会儿系统,可一想到离下一次能签到的时间还遥遥无期,顿时泄了气,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再看这个静止空间,不能开垦种地,也没法扩容变大,就只能当个普通的储物间使。
不过,对目前没啥家底的王小兵来说,有个安全隐秘的储物地儿,倒也还算实用,勉强算得上是个小安慰。
突然,王小兵一拍脑门,想起新手大礼包这回事,扯着嗓子在心里喊道:“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连喊了好几遍,都如石沉大海,没得到半点回应。他满心失望,刚打算放弃,那个电子音却又冷不丁地冒了出来:“大礼包发放中,大礼包发放完毕,宿主自己去空间查看,本系统开始离开宿主。”
话音刚落,王小兵就感觉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层无形的重担,他心里明白,这系统是要撂挑子走人了。
好在年签功能还在,怀着一丝期待,王小兵迫不及待地意识沉入空间,准备一探究竟,看看这新手大礼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
王小兵的意识飞速在静止空间里穿梭扫描,好家伙,这空间粗略估计,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般大小,空旷得很。正打量着,他一眼瞅见角落里静静躺着个小箱子。
心念一转,小箱子就稳稳出现在他手中。
王小兵双手微微颤抖,神色紧张又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
只见里头静静卧着一个古朴瓷瓶,上面写着“九茂三柱丸”。也不知咋回事,他脑袋里瞬间就明白了这药丸的神奇功效,据说吃了能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关键时刻还能吊人一条命,可算是个稀罕玩意儿。
不过按瓶子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顶九个大茂,三个傻柱。
王小兵把瓷瓶轻轻搁到一旁,准备晚点再好好研究。
紧接着再看向箱子,这一看,他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箱子里除了刚才那瓶药丸,剩下的就只有几根黄澄澄的金条,还有一千块钱现金。
这点东西虽说也算一笔小财,可和他满心期待的超级金手指大礼包比起来,落差实在太大。
他本想着能开出个逆天神器,再不济也得是能随意兑换物资的宝贝,结果就这点东西,王小兵越想越憋屈,感觉自己被这金手指狠狠忽悠了一把。
王小兵满心无奈地把小箱子重新放回了空间,想着既然这空间如今成了自己最可靠的“保险柜”,那就物尽其用。
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家底,也就是所谓的“大伯的家底”,一股脑儿地都挖了出来,迅速收进空间里。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四合院里可不太平,尤其是那个未来会成为“盗圣”的小家伙,虽说现在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可架不住有贾张氏那爱占便宜、胡搅蛮缠的老太婆在一旁教唆。
万一哪天被忽悠着打起了自己这点家当的主意,那可就麻烦了。
王小兵自个儿寻思着,自己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付一个几岁的孩子,不像那些穿越重生的“狠人”,喜欢故意设局诱惑那小家伙犯错,然后再把他送进少管所。
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和特殊癖好,与其提心吊胆地防着,还不如把东西都带在身边,放在这静止空间里,那才是万无一失,比啥保险箱都靠谱。
安置好这些东西后,王小兵长舒了一口气。
四合院的夜晚,王小兵打开电灯,那明亮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
这电灯是前几天街道过来做工作帮忙装上的,如今院里大多数人家都已换上电灯,一片灯火通明,可唯有闫埠贵家例外,漆黑一片。
晚饭后,闫埠贵就把电灯拉灭了,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为了节约用电,实则是心疼那高昂的电费。
在他看来,电灯虽然亮堂,可费用却是煤油灯的好几倍。
他甚至还想着,最好电灯的费用能跟煤油灯一样便宜才好。
不仅如此,他还兴致勃勃地跟几个孩子传授自己的“节约经”。
“都好好跟你们老子我学着点,现在大院里别人家都开灯,咱不开,他们家的灯光就能照进咱们家,这不就是花别人的钱,咱享受用电嘛。这道理,你们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闫埠贵一脸得意,那故作高深的样子,仿佛在讲述什么了不起的生存智慧,也不管昏暗的屋内,孩子们能不能看清他那眉飞色舞的神情。
“爹,街道不是说电费是按灯泡收费吗?几个灯泡收多少电费,咱家早早拉灭电灯,省下的电费也退不回来呀。”闫解放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
闫埠贵一听,猛地一拍大腿,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儿。瞬间,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把家里电灯全都打开,还吩咐几个孩子晚上睡觉不准关灯,仿佛要把之前省下来的电都补回来。
年关将至,学校期末考试结束,关于闫埠贵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他在学校利用公家时间去钓鱼,每天堵在学校大门索要好处,简直是雁过拔毛。
在大院里,他整天哭穷说自己工资只有三十七块五,却借着街道联络员的名义对住户索要好处,不给就开大会批判,种种行径令人不齿。
校长得知这些情况后,气得脸都绿了。“去把闫埠贵喊过来,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肃处理!”
校长在办公室怒不可遏地对教导主任说道。
教导主任看着校长拍桌子,心里也是一阵发怵,暗自把闫埠贵骂了个狗血喷头。
“好的,校长,我这就去。”教导主任赶忙跑到数学老师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闫埠贵正忙着收拾学校剩余的试卷用纸,准备往家里带。
“闫老师,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占便宜没够是吧,这公家的东西你又准备带回去?跟我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教导主任气得不行,指着闫埠贵大声斥责。
闫埠贵跟在后面,心里还以为只是拿纸的事被发现了,也没太当回事,毕竟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被抓,大不了被批评几句。
“进去吧!”教导主任把闫埠贵带进办公室后,就站到一旁。
“闫老师,这是我们学校纪委调查的结果,你看看有没有错,没有就签字吧。”谭校长看着闫埠贵,一脸厌恶,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反正学校已经决定要开除他了。
“啊!校长,我错了,肯定是有人污蔑我。”闫埠贵一看调查报告,顿时慌了神,他本以为都过去几个月了,这事应该翻篇了,没想到还是被举报了。
“好了,你签字吧,关于你的处理意见在放学前会广播通知的。”谭校长根本不理会闫埠贵的狡辩。
“我冤枉啊!我不签字,我们家六口人都靠我养活,我不算计怎么办。”闫埠贵开始在校长办公室撒泼打滚,哭天喊地,把校长烦得不行。
“砰!”谭校长猛地拍桌子,大声警告道,“闫老师,要是你再胡闹,学校现在就开除你!
现在签字出去等学校通知,要是还不知好歹,我现在就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闫埠贵被校长的气势镇住了,无奈之下,只好签了字。
走出校长办公室的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虚浮,满脸绝望。
他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只能躲在厕所里,一直熬到学校放学。从明天开始,学校就放寒假了。
很快,学校广播通知:“闫埠贵,原在校担任数学老师,由于在校期间,利用公家时间钓鱼,且在其所在大院利用联络员身份吃拿卡要。经学校纪委调查确认事实,现作如下处理:闫埠贵同志开除教师资格,不再从事教学工作,调离本岗位到学校后勤部门从事卫生打扫工作,工资由原四十五块钱调为二十七块五,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一年。学校宣传教育办宣。”
躲在厕所里的闫埠贵听到这则通知,顿时痛哭流涕。
他心里把王小兵恨得死死的,认定是王小兵举报了他。
可现在他也没办法报复,毕竟留校察看一年,这一年里他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肯定会被开除。
在这个年代,被公家单位开除,那可就彻底没出路了,所有公家单位都不会接收有开除档案的人,哪怕是公私合营的饭店也不例外。
闫埠贵只能咽下这口气,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让王小兵好看。
随着学生们放学回家,闫埠贵被学校开除教师资格、沦为打扫卫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周围几个大院。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
闫家屋内,三大妈那绝望的哀嚎声,和几个子女愤怒的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刺耳。
三大妈瘫坐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这可怎么活啊,家里的顶梁柱这下倒了,往后的日子可咋办呐!”
闫解成满脸通红,一拳砸在桌子上,“肯定是那个王小兵捣的鬼,我咽不下这口气!”
闫解放和闫解旷也是一脸阴沉,不停地抱怨着。
而此时的王小兵,正坐在自家屋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暖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脸惬意。
对于闫埠贵的遭遇,他心里毫无愧疚。回想起之前,明明是闫埠贵先百般刁难自己,既然主动挑起事端,就不能怪自己反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轧钢厂放假前夕。
王小兵的生活可谓是喜事连连。
他早早地就把入党申请书交了上去,为了自己的政治追求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不仅如此,他还托了不少关系,在高中学校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打算参加明年的高中毕业考试。
他心里清楚,有了高中毕业证,未来的路才能走得更宽。
与此同时,提级五级办事员的通知也正式下发。
当王小兵拿到那份通知时,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这意味着他的努力得到了认可,薪资待遇提高了,在厂里的地位也不一样了。
这一切都是自己拼来的,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
“终于熬出头了,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王小兵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
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
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
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防着他,别被他算计了。”
王小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眼前这个许大茂虽说精明,但也满肚子算计。
“大茂哥,你喝多了。”
王小兵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许大茂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便伸手扶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搀起。
许大茂一边嘟囔着还没喝够,一边半倚在王小兵身上,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门,朝着后院走去。
等王小兵回到家,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重新坐回桌前,将剩下的菜几口吃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他起身收拾好碗筷,简单擦拭了一下桌子。
拖着些许疲惫的身体,王小兵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回想着许大茂的话,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四合院的故事,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算计”和“争斗”,不过是生活的闹剧罢了。
但他也清楚,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可他也丝毫不惧,只等着看这些“禽兽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他也没打算主动虐禽。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透过窗户,王小兵就醒了。
昨晚喝的粮食酒果然没留什么后遗症,脑袋清醒,浑身透着清爽劲儿。
他麻利地起身,走到水盆前,捧起凉水往脸上一泼,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走进厨房,王小兵看着昨晚剩下的猪脚汤,想着再添点料当早餐。
他翻出几个土豆,洗净切块丢进锅里,然后点上火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弥漫开来,顺着风飘散到整个大院。
大院另一头,闫家也早早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桌上摆着几个窝头和一碗棒子面粥,几个孩子正围坐在桌前。
这香味一飘来,孩子们瞬间被吸引,闫解成鼻子使劲嗅了嗅,一脸不满地看向父亲闫埠贵:“爸,你看人家王小兵家吃肉,我们家啥时候也能吃啊?”
闫解成如今已经开始打零工,每个月辛苦挣来的五块钱都上交当生活费,可每天面对的就是窝头咸菜,干着累活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闫埠贵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回了句:“吃什么肉,想吃自己买去。”
顿了顿,他又开始念叨起来,“我跟你们说,过日子就得学会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对面王小兵家就吃肉了!”闫解成还是不甘心,嘟囔着。
一想到自己辛苦挣的钱,换来的却是天天啃窝头,他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爸,我每个月交五块钱,就只能吃这些?下个月我不交了!”
闫解成心里已经打好算盘,有钱还不如自己去外面买点肉吃,才不便宜家里呢。
在闫家这种氛围下,几个孩子都变得自私自利。
“闫解成!你敢不交生活费?”
闫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瞪大了眼睛,“不交钱就别吃饭!这五块钱可是我们的养老费,必须交,以后你们几个都得交!”
闫埠贵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面那王小子,咱管不着。”
闫埠贵继续教训道,“过日子不算计,以后穷得连媳妇都娶不上。”
闫解成听了,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反驳。
毕竟要是交了钱还没饭吃,那可太亏了,想想窝头虽然难吃,好歹能填饱肚子,只能无奈地把不满咽回肚子里。
清晨的四合院被棒梗的哭闹声打破了宁静。
三岁的棒梗扯着嗓子喊:“奶奶,我要吃肉!”那稚嫩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昨晚贾家好不容易买了几两肉,本想着能改善下生活,结果大半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棒梗连个肉星儿都没尝着。
这会儿被孙子一闹,贾张氏的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她把矛头直接对准秦淮茹,扯着嗓子骂道:“秦淮茹,你眼瞎啦?没看见你儿子要吃肉吗?还愣着干啥,赶紧去要点过来!”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抬头对着天叫嚷:“这是哪个死绝户大清早煮肉了,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那夸张的样子,把秦淮茹吓得一哆嗦。
虽说心里不情愿,但被贾张氏这么一逼,秦淮茹也有些为难,毕竟去跟人要肉,这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就在秦淮茹犹豫的时候,贾东旭开口了:“妈,你别吵了,淮茹不准去,咱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听到丈夫这么说,秦淮茹像是得了“赦免令”,赶紧转身去厨房忙活,眼不见为净。
贾张氏见状,也不敢再吭声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还得靠儿子养老呢,要是把儿子惹毛了,被送回老家去种地,那城里这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的舒坦日子可就没了,只能乖乖闭嘴,暗自憋气。
见贾张氏消停了,贾东旭整理了下衣服,抬脚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贾东旭抬手,“砰砰砰”地敲响了门,喊道:“师傅!”
易中海坐在屋内,听着对面贾张氏那刺耳的叫嚷声,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没有出去。
他心里清楚,这贾家的事儿,向来是一团乱麻,自己犯不着这个时候凑上去。
直到听见贾东旭敲门,他才无奈起身,打开了门。
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东旭,吃了吗?快进来!”
易中海一心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所以对这个徒弟,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贾东旭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窘迫,嗫嚅着:“师傅,我回家吃,就不进去了。是这样,棒梗大早上吵着要吃肉,昨晚买的几两肉全被我妈吃了。您看,能借我几张肉票吗?”
一大清早就要向师傅借东西,饶是贾东旭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中海听了,心里一阵复杂,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转头对着屋里喊道:“翠莲,你去拿几张肉票过来给东旭。”
说完,又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到贾东旭面前,“钱跟肉票你拿着,叫淮茹去买吧!不用还了!”
既然肉票都给了,易中海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多给点钱。
“谢谢师父!”贾东旭连忙接过钱和票,千恩万谢后,匆匆回家了。
天刚蒙蒙亮,王小兵就早早起了床。
简单洗漱后,他走进厨房,本想做几个窝头当早餐,可时间实在来不及,便随手抓了一把棒子面,倒入锅中,添上清水,又切了几片白菜叶子放进去,熬起了棒子面粥。
他一边搅拌着锅里的粥,一边暗自叹气,不是不想吃肉改善伙食,只是在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他根本没有肉票。
喝完粥,王小兵走出家门,准备前往轧钢厂报到。
他对轧钢厂的位置一无所知,于是故意在家门口等着大院里在厂里上班的邻居。
等看到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贾东旭等人出门,他立刻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一大爷早,二大爷早,柱子哥早,东旭哥早!”
“早啊!小王。”易中海笑着回应。刘海中正背着手,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却被傻柱抢先打断。
“农村来的,听说你进了后勤处啊!干什么工作,不会来食堂打杂吧!”
傻柱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那语气就好像他高人一等似的。
王小兵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悦,暗暗给傻柱记了一笔,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算账。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他们身份不同,自己是干部编制,没必要跟这个没脑子的人一般见识。
“柱子哥,我还不知道,今天去厂里等分配。”
王小兵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
傻柱见王小兵没生气,还这么客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没什么坏心眼。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警惕起来。
这个王小兵年纪轻轻,城府竟如此之深,被傻柱这般讥笑,还能面不改色,看来这个从农村来的后生不简单,以后得小心应对。
“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王现在也是我们大院一员,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帮助,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易中海板起脸,训斥了傻柱几句,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转向王小兵,“小王,柱子他就是嘴贱,你别多心,等以后接触久了就知道了,柱子这人很热心肠,需要帮忙喊一声就行。”
“没事一大爷,我本来就是农村来的,柱子哥没说错什么。”
王小兵神色自若,语气平和地回应着。站在易中海身后的贾东旭,鼻孔朝天,满脸不屑,打心底里瞧不上王小兵这个农村来的“土包子”。
“一大爷,上班快迟到了,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刚好我没去过轧钢厂,顺道带带我!”
王小兵实在不想再跟他们周旋下去,便直接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易中海。
“对,走吧。”易中海应了一声,带头走在前面。
刘海中紧跟其后,傻柱和贾东旭并排走着,后面是一些大院里的其他邻居,他们不成队列,随意地跟着,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不成文的规矩。
王小兵懒得去管这些,刚刚傻柱那般奚落他,他都没放在心上,更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轧钢厂。
易中海熟门熟路地带头走了进去,其他人也鱼贯而入,竟没有一个人管王小兵。
王小兵心想也正合心意,他本来就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等众人都进去后,他拿着介绍信来到门卫室登记,向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说明自己是来顶岗的。
工作人员仔细查看了介绍信,确认无误后,便还给了王小兵,并热心地给他指明了方向。
王小兵来到办公楼前,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这栋三层小楼,一楼是后勤处办公室,二楼是生产部办公室,三楼则是厂长、副厂长和书记的办公室,人事和财务部门也在三楼。
他先来到人事部,递上介绍信,完成登记手续后,便前往后勤办公室。
“你好我是过来顶岗的,昨天张干事把我安排在后勤处。”
王小兵礼貌地敲了敲后勤办公室的门,门开后,他微笑着对里面的人说道。
办公室里的几个同志纷纷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他。
“你叫王小兵吧,昨天李厂长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坐这里办公,我姓石叫石明智。”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空桌子和椅子说道。
听到“石明智”这个名字,王小兵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什么东东‘实名制’”,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好的石同志,以后有什么帮忙喊一声就行。”
王小兵走到石明智指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具体的工作安排,估计得等后勤处主任来了之后才能知晓,此刻,他怀揣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与一丝紧张,静静地等待着。
办公室里,王小兵坐在椅子上。
忽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不高不矮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表情严肃,一张方脸透着威严,身上的中山装笔挺整洁,散发着干练的气息。
刚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王小兵身上。
“王小兵同志,我是后勤处办公室主任,我叫王大治。关于你的工作安排,你什么学历啊!”
王大治的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他心里本想着随便给这年轻人安排个打杂的活儿,不过出于两人都姓王,名字又有些相近,莫名多了一丝亲切,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王小兵连忙站起身,微微有些紧张地回答道:“王主任,我初中毕业,高中也上了一年,后来因为没钱就没上了。”
实际上,王小兵高中一天都没上过,但他觉得反正也没毕业证能查证,出门在外,身份不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嘛。
高中那些知识他平时也了解不少,想着之后找关系弄个毕业证也不是难事。
“不错啊!高材生了,这样,后勤账目表这些归你负责,把后勤所有进出货物都做好表格,要是做好了给你提级!”
王大治脸上的严肃瞬间被笑容取代,他走上前,笑呵呵地拍了拍王小兵的肩膀。
后勤处人员众多,可真正有文化的没几个,账目一直混乱不堪,他早就想找人整理,却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
现在有王小兵这个有“学历”的人,把这事儿交给他正合适,干得好就提拔,干不好再另作打算,还好刚刚多问了一嘴,差点就错过了。
“好的主任,我一定完成任务!”王小兵声音洪亮,语气中满是坚定。
在他看来,这任务虽说没有电脑得手写,但制表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费些时间罢了,自己现在时间充裕,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正好全身心投入工作。
“我看好你!去找石明智同志,让他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明天开始负责账目这些。”说完,王大治转身,迈着大步离开了后勤办公室。
王小兵看着王大治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便朝着石明智的位置走去。
“石明智同志,麻烦你了,以后都是同志,在一个锅里吃饭,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多担待。”
王小兵脸上堆满了笑容,客气地说道。在这办公室里,他也就认识石明智。
“好说好说,今天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明天就得靠你自己了。”
石明智笑着回应,站起身来,带着王小兵走出办公室。
两人穿梭在后勤处的各个区域,每到一处,石明智都耐心地讲解。
采购科里,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和供应商沟通着采购事宜,各种货物清单摆满了桌面;
水电科中,工人们有的在检查设备,有的在记录数据。
石明智一边走一边介绍,王小兵则认真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
他在心里盘算着,三个月后自己就能成为六级办事员,工资也会涨到四十三块,只要年底把所有账目理清造好表,就能升到五级办事员,到时候工资四十九块五,和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样了。
中院里,还是和昨晚一样的场景,三个大爷呈品字形坐在那里,像模像样地准备主持会议。
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给这场会议添了几分色彩。
众人陆陆续续到齐后,刘海中背着手站起身,肚子挺得高高的,一副领导模样。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那神态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威风八面的大人物。
“好了,大会开始,都到齐没有?到齐了就开始。今天大会内容关于许大茂造谣傻柱......咳咳,那个......盯着秦淮茹看。”
刘海中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没等他把这“领导发言”说完呢,就被贾张氏的叫骂声给打断了。
“刘海中你放屁!老贾啊!你快把刘海中带走吧!”
贾张氏双手叉腰,脖子伸得老长,那声音又尖又响,直接把刘海中给骂懵了。
“贾张氏你......你......我跟你们贾家没完!”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得措手不及,话都说不利索了,脸涨得通红,只能气呼呼地坐下,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狠狠地看向贾家的方向。
王小兵站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自想着,这后院的许大茂一肚子坏水,刘海中又这么心狠记仇,现在都和院里的“养老团”结下梁子了,以后可有好戏看。
“贾张氏你住嘴!现在柱子,你来说一下事情经过。”
易中海见刘海中被怼得下不来台,赶忙出来主持局面。
“一大爷,凭什么傻柱先说?我不服!”
许大茂顶着那张被傻柱打得又肿又青的脸,从人群里站出来,大声反驳道,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那行,许大茂先说!”易中海无奈之下,只能顺着许大茂的意思。
“凭什么我先说?今天傻柱打我这事,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傻柱没完!”
许大茂还是不依不饶,情绪十分激动,双手挥舞着,好像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许大茂你不要胡闹,现在是开会,你给我老实点!柱子,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跟许大茂打架。”
易中海皱着眉头,黑着脸看向傻柱,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大爷,我下班回来看见秦姐在洗衣服,就跟秦姐打个招呼,许大茂就冤枉我,贾大妈就堵门骂我,我冤啊!都怪许大茂胡说八道,一大爷您一定要让许大茂道歉,他造谣我。”
傻柱满脸委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模样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大好人。
傻柱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舆论似乎渐渐偏向了傻柱这边。
“傻柱你那是打招呼吗?你那双眼睛恨不得把秦姐吃了,嘴巴都流口水了,当时院子里面可是很多人看见了,我实话实说就被傻柱打成这样,要是傻柱不道歉赔钱,我一定报公安!”
许大茂一下子急了,直接把傻柱盯着秦淮茹流口水这事给爆了出来。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确实就像许大茂说的一样,我也看见了,只是怕被傻柱打才没敢说出来。”
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紧接着,附和声此起彼伏,舆论的风向又迅速倒向了许大茂这边。
毕竟傻柱平日里的品行,大家心里都有数。
易中海见许大茂扬言要报公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许大茂你想干嘛,大院事情大院解决,报什么公安,你想破坏团结吗?”
那声音在中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报什么公安,许大茂我发现你品行很不过关。”
易中海继续数落着,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满是不满。“大院事情大院解决,动不动就报公安,咱们大院名声还要不要,咱们大院讲究尊老爱幼传统,要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报公安,到年底取消先进,到时候街道取消福利,这可是关系到全院所有人,到时候谁来赔偿。”
易中海把大院的利益和名声搬了出来,试图用这些来震慑许大茂。
许大茂听着易中海的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坚持要报公安。
“好了,这事柱子赔偿许大茂五块钱,散会!”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再反抗,便迅速做出了裁决,这明显是在用全院人的利益来道德绑架许大茂,许大茂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傻柱赔偿五块钱的结果。
“不行,不能散,我们贾家被造谣难道就算了,傻柱许大茂两个人必须赔偿我们贾家五......不对,十块钱。”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双手叉腰,站在原地撒泼,那模样让全院的邻居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就按贾嫂子说的,柱子跟许大茂一人赔偿贾家五块钱,散会。”
说完,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刘海中全程黑着脸,显然还在为刚才被贾张氏怼的事情生气,而闫埠贵则一直双眼望天,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也都各自回家。
贾张氏拿到赔偿款,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得意洋洋地往家走去。
王小兵刚走到前院,就听见贾家传来秦淮茹的惨叫声,他心中明白,估计是贾东旭又在打老婆了。
对此,王小兵并不感兴趣,他摇了摇头,径直朝着自己家走去,心中想着这四合院还真是天天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小兵正准备继续往家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闫埠贵的喊声:“小王等下!”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到闫埠贵迈着小碎步朝他走来,脸上挂着那副看似热情实则藏着算计的笑容。
王小兵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闫埠贵开口。
“小王,我看你一个人在家,要不来我家搭伙,省得你一个人下班回家还要煮饭。”
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王小兵要是来搭伙,既能多份收入,又能让他欠闫家一份人情,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王小兵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太清楚闫家的为人了。
就闫家那抠搜劲儿,连给儿子吃咸菜都要论根数,能有什么好饭食给自己吃?
而且一旦搭伙,说不定还会被闫家算计,平白无故地多生些事端。
“不了,三大爷。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每天忙完农活回家也要做饭,已经习惯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三大爷你了。”
王小兵礼貌地拒绝了闫埠贵,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语气却十分坚定。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给闫埠贵一个背影。
闫埠贵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没想到王小兵竟然这么干脆地拒绝了自己,心里有些恼羞成怒。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跺了跺脚,转身气冲冲地回家了。
显然,王小兵这次没答应他的搭伙提议,已经让他心里很不痛快,算是得罪了他。
王小兵回到家,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知道,在这四合院里,和闫家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掉进他们设的陷阱里。
不过,他也不怕得罪闫埠贵,毕竟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怕的。
尽管一个人做饭有些孤单,但总比和闫家搅和在一起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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