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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全局

山见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好药膏后,三小只退了出去,乌止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双眸紧闭,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女主进宫还有两年,她这才刚开始就被淑妃这么针对。保不齐那天淑妃发了狠,真的让她小命呜呼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死,要是时不时被这么磋磨一顿,她还不如死了痛快呢。乌止想苟着,却总有人不让她安生。在这后宫中,想要安稳地过下去,至少得有一点宠爱傍身才行。想要有宠爱,那就得让慕容奕念念不忘。要念念不忘,那就得让慕容奕对她保持新鲜感。乌止双眸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抹奇光。慕容奕不是喜欢主动的么。十日后——乌止午觉刚醒,董春就带着笑脸来了,“良仪,陛下今日召您侍寝。”入夜,乌止被裹着一层被子抬进了太极殿。宫人们将乌止放下后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乌止这才看到慕容奕,他今日...

主角:乌止淑妃   更新:2025-05-14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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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止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全局》,由网络作家“山见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好药膏后,三小只退了出去,乌止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双眸紧闭,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女主进宫还有两年,她这才刚开始就被淑妃这么针对。保不齐那天淑妃发了狠,真的让她小命呜呼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死,要是时不时被这么磋磨一顿,她还不如死了痛快呢。乌止想苟着,却总有人不让她安生。在这后宫中,想要安稳地过下去,至少得有一点宠爱傍身才行。想要有宠爱,那就得让慕容奕念念不忘。要念念不忘,那就得让慕容奕对她保持新鲜感。乌止双眸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抹奇光。慕容奕不是喜欢主动的么。十日后——乌止午觉刚醒,董春就带着笑脸来了,“良仪,陛下今日召您侍寝。”入夜,乌止被裹着一层被子抬进了太极殿。宫人们将乌止放下后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乌止这才看到慕容奕,他今日...

《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全局》精彩片段

上好药膏后,三小只退了出去,乌止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双眸紧闭,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女主进宫还有两年,她这才刚开始就被淑妃这么针对。
保不齐那天淑妃发了狠,真的让她小命呜呼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死,要是时不时被这么磋磨一顿,她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乌止想苟着,却总有人不让她安生。
在这后宫中,想要安稳地过下去,至少得有一点宠爱傍身才行。
想要有宠爱,那就得让慕容奕念念不忘。
要念念不忘,那就得让慕容奕对她保持新鲜感。
乌止双眸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抹奇光。
慕容奕不是喜欢主动的么。
十日后——
乌止午觉刚醒,董春就带着笑脸来了,“良仪,陛下今日召您侍寝。”
入夜,乌止被裹着一层被子抬进了太极殿。
宫人们将乌止放下后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乌止这才看到慕容奕,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浮光锦的衫子,上面有几粒盘扣,衬得他整个人尊贵威严。
慕容奕手上捧着一本书,似是察觉到乌止的目光,瞳孔微微下移,凉凉地扫了她一眼。
——无动于衷。
他今日可是给自己立了个flag,绝对不能被这小东西勾得把持不住。
乌止不知道皇帝又在搞什么,美色当前,他看什么书?
但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就偏着脑袋,默默欣赏慕容奕俊美的侧脸。
这张脸可以说是乌止穿书之后的唯一庆幸,至少在献身的时候不是太勉强,全当点了个模子哥。
这可是帝王级别的模子哥,要是放在现代,别说她一个月的工资,半年的工资都不一定够。
真帅啊。
这锋利的下颌线,要是让某明星看到了,不得把他馋哭了。
也许是乌止的眼神太过热烈,慕容奕终于从书页上抬头,凉凉地扫了她一眼,“你在看什么?”
乌止立马回神,把脖子往锦被中缩了缩,娇羞地看了慕容奕一眼,“皇上......英武非凡,俊美似天神,嫔妾......”
乌止声音越说越小,像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嫔妾心向往之。”
空气中又弥漫上了熟悉的花香味,淡淡的,却很扰人。
尤其是那双露在外面的眸子,杏眸含水,藏着让人招架不住的爱慕,让慕容奕冷静到极点的一颗忽然有些异样。
荒唐。
他堂堂帝王,怎么会因为一个肤浅嫔妃的爱慕而心动。
慕容奕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乌止的神情带上了一丝危险,“朕不是说过,不准勾引朕。”
乌止娇呼一声“冤枉”,“皇上,嫔妾只是说出了心里话。”
“朕看你是花言巧语,明知故犯。”他昂着下巴,眼神愈发幽深。
这就是勾引了?
乌止心道,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勾引。
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乌止脸蛋染上一抹绯红,在明亮的烛火下染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她从被子中探出纤长白皙的手臂,微微用力就攀上了慕容奕的肩,“皇上,刚刚那若是勾引,那嫔妾现在是不是以下犯上了?”
锦被从她的身上滑落,玉体雪白,凹凸有致。
艳若桃李的脸蛋上,莹润的杏眸微弯,万种风情尽显。
紧接着,乌止低下头,在慕容奕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凑近他的耳侧,贝齿微张,含住柔软的耳垂。
微凉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慕容奕的全身,慕容奕情难自持,溢出一道动情沙哑的声音。
真是个妖精!
慕容奕眼底的欲色再也掩盖不住,在女人的轻呼中,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朕今天就要严正国法,让你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
乌止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谁家好人严正国法严正到床上去啊。
但很快乌止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一轮又一轮的情浪将她打翻,沙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一场方歇,乌止额间薄汗涔涔,昳丽的眉眼像是水洗过一样,透亮清澈,美得不可方物,让慕容奕平稳了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乌止存了心勾慕容奕,抬起腿想要勾住慕容奕的劲腰,却被慕容奕一把握住脚踝。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游移,落在了还带着青紫的膝盖上。
美腿修长匀称,青紫的痕迹破坏了这份美感,显出几分娇弱来,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慕容奕有些上头了。
直到第二场结束,慕容奕泡在浴池中,才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失控了。
他本不是个沉迷美色的人,但这个乌止,让他屡屡破例,这几次的滋味,让他一次比一次的沉迷。
乌止特地等了慕容奕从浴室出来行礼后才走。
但明明刚刚还和她情深欲浓的人从浴室走出来后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看着乌止的神情除了冷漠就是审视。
乌止心中一跳,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什么,确定没有什么后,乌止释然了。
狗皇帝的总是爽完了之后就翻脸,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这么阴晴不定,乌止认了。
她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在即将踏出太极殿门口的时候,回身对着慕容奕盈盈一笑,墨发垂在身后,眼波流转间少了两分的勾人,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陛下,好梦。”
说完,便踏出殿门,消失在黑夜中。
徒留慕容奕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愈加幽深。
他不懂,明明刚刚还是个妖精,怎么忽然就变得像是漂染出尘的仙子。
他更不懂自己,心头的臌胀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给朕下毒了?
第二天刚下朝,慕容奕就叫来了太医。
“陛下脉象如弦月浸江,浮中沉皆得清宁,是龙体康健之象。”
太医每说一个字,慕容奕的脸色就沉一分。
吓得太医满脸惶恐,皇上的身体明明康健有力,夜御十女都没问题,可怎么脸色就像是他说皇上得绝症了一样。
太医战战兢兢的离开,慕容奕黑沉着脸。
他的身体没问题,不就是说明,的确是自己定力不佳?
此后一个月,乌止再也没有得到过传召。
好像是突然失了宠。
后宫的风都是带这大喇叭的,谁侍寝谁不侍寝,后宫嫔妃们门儿清,各司伺候的人儿也更是看得清楚。
这乌良仪突然就失宠了?
原本以为乌良仪这个模样能坚持一段时间,或者折在淑妃手中呢。
却没想到自己先丢了圣心。
淑妃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嫌弃,“原本以为是个厉害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没用了。”
亏她还把人整治了一番,平白担了个嚣张跋扈的罪名。
锦云道:“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见识,就凭那幅容貌,成不了气候。”
淑妃点头赞同,便不再把乌止放在眼中。
没了淑妃找事,乌止倒是过得更加自在。
反而是皇后那边派人到乌止的辉香阁看了两次,每一次见到乌止都是愁容满面诚惶诚恐。
“可打听出乌良仪到底为何失宠,她这几次三番,本宫还能指望她么?”皇后皱眉惆怅。
乌止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母体,要是这么舍弃,还真有点可惜,还是再看看吧。

慕容奕下了早朝之后开始用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运动量太大,他今日胃口很好。
李中看着慕容奕心情不错,便上前询问道,“陛下,乌良仪那边......”
新人侍寝之后都是要赏赐的,但这乌良仪和别人不一样,上次已经赏过了一回。
但若是这回不赏,到底是第一次侍寝,有些说不过去。
慕容奕想起昨夜的滋味——
想给她晋个位份,但若是以后常来伴驾,恐怕有些惹眼。
“赏赐吧。”慕容奕放下手中的筷子,“李中,你这个御前中监,当得越来越轻松了啊。”
慕容奕想昨夜女子细嫩柔滑的肌肤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这一比较,他就觉得手感不如上一次。
乌止比上次侍寝的时候消瘦了不少。
李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疏忽了,还请陛下明示。”
慕容奕起身准备消消食,“你没发现乌良仪进来削减很多,辉香阁也太冷清了吗?”
“奴才马上去办。”李中心领神会,暗自惊叹。
皇上连乌良仪瘦了都能看出来,可见是把乌良仪放在心上的。
可都这样了,却不晋封?
啧,君心难测啊。
看来,赏赐的事情还要再斟酌一下啊。
乌止回到了辉香阁,还没躺下补觉,那边慕容奕的赏赐就来了。
看着明显占了一半银子的赏赐,乌止有些纳闷。
看慕容奕昨夜那酣畅淋漓的样子,她还以为会给她升官呢。
这是对她不满意?
可不满意,那还给这么多银子?
李中又指了指外面的两个宫女,也是给乌止的。
乌止趁着这个机会,跟李中提了一嘴,将薛垚要了过来。
只要薛垚是自己宫中的人,许良仪再想做什么,也要掂量掂量了。
李中面色犹豫,“是那个瘸了腿的薛垚?良仪可想好了?”
乌止是最近才想起来薛垚是女主的人,是女主入宫后的第一个助力,对女主忠心耿耿。
既然薛垚自己跳到了乌止面前,那她就顺手收下也不错。
“麻烦李中监了。”乌止福身,态度坚定。
中午,薛垚就过来了。
跟着薛垚一块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红袍太监,和梁奉御的太监服一样。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冒着热气。
薛垚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给乌止介绍道:“这是御膳房新的管事公公,韩奉御。”
韩奉御一甩袖子跪下:“奴才韩周参见乌良仪,良仪万福金安。”
“韩奉御怎么如此客气。”乌止示意薛垚把人扶起来。
韩奉御起身后道,“奴才是来给良仪请罪的,往日梁奉御对良仪多有怠慢,如今他已经李中监被罚去净房做事了,还请良仪息怒,以后御膳房一定不敢再怠慢良仪。”
净房,说得好听,不过是倒夜香的地方。
听着韩周话里的意思,慕容奕在为她出气?
乌止挑眉,换了个话题,看向满桌子菜肴,“韩奉御,这些菜恐怕不合规矩吧。”
韩奉御恭维道,“娘娘放心,这时李中监亲自吩咐的,往后就按照这个份例来。”
“原来如此,多谢韩奉御了。”
香痕和薛垚一起送走了韩奉御,乌止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乌止满足了。
现在许良仪不能再动薛垚,她又吃喝不愁,还有银子。
乌止觉得,自己又能苟起来了。
不侍寝也没什么,昨夜简直跟酷刑一样。
慕容奕那档子事比她以前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厉害。
到底是皇帝哈,连那处也恐怖如斯。
不对,昨夜她根本没有避孕!
乌止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皇后。
小说中对原主的描写少之又少,三言两语便交待了原主的一生。
对于皇后和淑妃这两个大boss的描写倒是不少。
皇后出身陇西杨氏,是太后的侄女。
杨家出了两任皇后,前朝后宫,势力盘根错节。
自古以来,外戚都是隐患。
尤其这个外戚,跟皇帝还隔着一层血缘关系。
皇帝慕容奕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也没有什么养育之恩,母子之间的感情十分寡淡,全靠一个“孝”字维系。
太后也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没分量,这才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侄女入了宫。
帝后之间,没有感情,全是利益。
尤其是慕容奕逐渐掌权之后,对杨皇后更是不耐。
与其说是对杨皇后不耐,不如说是对杨家不耐。
察觉到慕容奕的态度,杨家很着急,杨皇后也很急。
新人入宫之后,杨家便给皇后下了死命令——
一旦有妃嫔怀孕,这个孩子必须平安降生,接到凤极宫去。
杨家要去母留子。
皇后很明显看中了乌止。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乌止位份最低。
就算她在在生产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人会追究。
不过乌止要是真怀孕了,未必能活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这后宫中,谁有孩子,谁就是靶子啊。
要怎么样才能避孕呢?
下午,许久没见的许良仪来了,满脸堆笑,“我就知道姐姐是个有福气的,之前妹妹多有得罪,还请姐姐多多包涵。”
说着许良仪打开带来的锦盒,掏出一只掐丝黄金花镯,套在了五皇子的手腕上。
“姐姐,这镯子是我母亲给我的陪嫁,当做给姐姐赔罪了,你我一人一只,姐姐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乌止看着那镯子,她可不信这镯子就是个赔罪礼物,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呢。
送走了许良仪,乌止摆弄着掐丝花镯,想要找到其中的关窍。
薛垚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扑通一声跪在乌止面前,“良仪,奴才薛垚请罪来了。
乌止猜到他来是干啥的,比意料之中来的要早多了。
“起来说话吧,你的膝盖还没好呢。”乌止的指甲在花镯上划过,寻找机关。
“不,主子还是听完薛垚的话,再定夺吧。”薛垚清秀的脸上满是凝重。
乌止叹息一声,“你是想说,从你来通风报信,在辉香阁附近挨打,之后的许良仪针对你,都是你算好的?”
薛垚不可置信抬头,“主子你——”都知道了......
“对,我都知道,”乌止听出他语气中的震惊,“我当时只是个无宠无权连侍寝都没有的嫔妃,你图什么?”
薛垚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满脸窘迫与愧疚,“是因为文心说过,您是个心善的主子。奴才一个瘸腿的太监已经在宫中受尽了冷眼,只想找个心善的主子伺候着,让自己好过一些。”
是这样吗?
那薛垚当初选择姜奚若,也是这个原因吗?
不过薛垚费尽心机到她身边来,只要不是想害她就行。
“你是宫中的老人,能不能看出这个花镯有什么门道?”乌止将镯子递到薛垚跟前。
薛垚接过花镯,不消半刻钟便找到了其中的关窍,露出里面一颗黑色的药丸。

后宫中又开始躁动起来。
尤其是还没侍寝的几个新人,既紧张又欣喜。
只是随着一道解了苏良仪禁足的圣旨发往后宫,原本宫中欣喜的氛围瞬间变了。
辉香阁中。
墨影一脸悲愤,“边关有战事,苏良仪的父亲捐了五万石的粮食给边关将士,解了粮草上的燃眉之急,皇上龙颜大悦这才解了苏才人的禁足。”
这苏才人,倒是峰回路转了。
乌止勾唇,眼眸深邃,让人看不清楚在想些什么,“没办法的事情,前朝后宫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五万石的粮食换苏良仪解了禁足。
苏家也算是出了血,平息了帝王的不满。
只是乌止有些气恼,怎么受伤害的是她,占便宜的就是皇帝呢。
狗皇帝,他吃饭能不能让自己也喝点汤啊。
黑心资本家!
这一道圣旨,成功搅乱了后宫这才平静了没多久的池水。
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下一个侍寝的就是苏良仪。
就连苏良仪自己也这么认为。
太极殿——
边关的事情尘埃落定,慕容奕才好好吃上一顿饭,午休之后又批了一会折子。
李中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对慕容奕道:“陛下先歇一会儿?敬事房那边来人了,要宣进来吗?”
慕容奕不好美色,对于宠幸嫔妃这些事频率也不是很高,但不管皇帝如何,敬事房每天都是要例行询问的。
慕容奕朱笔顿住,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忽然浮现一张如花眉眼,站在荷风亭,风姿绰约,尤其是那双眼睛,极为灵动。
那个小家伙是他给自己挑的,就像是心仪的礼物一直没拆封。
慕容奕还是有些可惜的,便道,“不翻牌子了,就还是她吧。”
这个“还”字,相当微妙。
这没名没姓的一句话让李中大脑极速运转,半晌试探道,“陛下是要召乌良仪过来?”
慕容奕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李中面上不动声色应“是”,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波浪起伏。
这后宫嫔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这次来了八个新人,一轮都还没宠幸完呢。
本以为皇上会想着宠幸其他新人,没想到过去了半个月,心里竟然还记着这位乌良仪。
不过就冲那张脸,皇上记得也没什么稀奇。
身为皇帝身边的头号大太监,后宫最近刮的是什么风,他当然一清二楚。
只是谁都没想到吧,本以为已经没有出头之日的乌良仪竟然让陛下惦记上了。
这下估计要有不少人翻车吧。
想到这里,李中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着敬事房太监董春说出乌良仪三个字时,满意地看到了董春不可置信的神情。
嗯,爽了。
-
辉香阁内,乌止正教墨影念成语呢,香痕跟在旁边笑着打趣,抬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嘴脸走进了辉香阁。
“请乌良仪安,乌良仪大喜,今晚皇上召您侍寝呢。”董春满脸堆笑,上前行礼。
乌止一愣,她知道会有下一回,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着还是上次的那个小太监,乌止宠辱不惊,“劳烦公公走一趟了。”
“良仪客气了,那奴才晚上再过来接您。”
说完又恭敬离开。
乌止给香痕个眼神,香痕虽然气闷,却还是追了上去。
“劳烦公公走一趟,这些银子还请公公不要嫌弃。”
董春看着比上次明显大了很多的银锭子,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堆着笑道,“香痕姐姐说的哪里话,之前是小春子不懂事,还请香痕姐姐原谅,这银子就当我请姐姐吃茶如何。”
“我可吃不起董公公的茶,公公莫不是又嫌我咱们辉香阁穷?”想到上次,香痕还是没收住脾气,狠狠瞪了董春一眼。
董春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被瞪了一眼后,心中反而没那么虚了,“小春子不敢,那就谢乌良仪赏赐。”
末了,他凑上前道,“香痕姐姐别生气,我下次给你带些零嘴来,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香痕又瞪了董春一眼,心中也知道不能得罪这些御前的人,闷闷转身离开。
这次侍寝的流程和上次差不多。
只是这次乌止被抬进去的时候,慕容奕已经穿着月白色的里衣等在了龙床边上,手中捧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在看。
见到乌止过来,慕容奕懒懒地抬起眼皮,露出一双深邃好看的星眸。
乌止被放在了床上后,周围的人极有眼力见的退下,偌大的寝宫中瞬间安静下来。
慕容奕盘腿坐在床上,眼神扫过乌止的瓷白娇美的容颜,“上次的事情,可怨朕?”
皇帝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乌止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真空状态,双颊不由烧了起来。
听到皇帝说这话,她下意识抬眼看皇帝。
好家伙,她敢说实话么。
在皇帝直白的目光中,乌止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无辜又懵懂,“嫔妾不敢的。”
美人杏眸如水,眨巴着眼睛像极了灵动的小鹿。
慕容奕托着腮,俊脸上喜怒不辩,“原是不敢,不是没有啊。”
乌止感觉他在吓唬自己,只能配合他的演出,脖子缩回被子中,只留出一双如水杏眸,怯怯地看着皇帝,“不是怨皇上,嫔妾只是害怕皇上讨厌嫔妾才不理嫔妾,怨自己呢。”
美人怯怯,眼底有了泪光,看得慕容奕心头发软,声音不自觉就低了两分,“现在还觉得朕讨厌你么?”
乌止目光扫过慕容奕奶白的皮肤下健硕的胸膛,双颊的热意蔓延至全身,她露出一抹开心又羞涩的笑容,“现在嫔妾知道,皇上不是不喜欢嫔妾。”
说完,含羞带怯地望向慕容奕。
这一眼仿佛是带了勾子,勾的慕容奕喉头发紧,他俯下身子,声音沙哑,“那你现在,该做些什么?”
啊?
乌止微愣。
该做什么?该脱衣服睡觉啊。
乌止看着慕容奕戏谑的眼神,忽然悟了。
这是要她主动,这种事要她主动?!
皇帝喜欢这一口?
好闷骚啊。
“皇上,嫔妾......听您的。”乌止欲拒还迎。
这题超纲了啊!她脑海中的一百零八式中,没有她主动的这一招啊!
慕容奕岿然不动,眉峰懒懒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乌止知道躲不过去了,上次已经被送回去了,还好有皇后的赏赐才能吃上正常饭。
她今晚必须要让狗皇帝记住她的滋味,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一些。
她轻咬贝齿,胳膊从被子中探出,羞怯地环在了皇帝的脖颈上。
慕容奕的视线顺着滑落的锦被,从纤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看到了巍峨耸立的雪峰。
乌止臊极了,热意弥漫全身,如雪的皮肤染上一层淡红。
“皇上。”乌止低低地唤了一声,又娇又柔,紧接着樱唇凑上前。

入宫半个月的时间,桃花已经全部盛开。
粉色的花瓣压满枝头,落英翩然,犹如仙境。
乌止坐在被桃花包围的的亭子里,欣赏着纷纷扬扬犹如下着粉色花瓣雨的林中美景。
时不时有清脆的鸟叫声传来,更显得这片桃林清幽。
自从当了社畜之后,乌止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困意就来袭。
乌止毫无形象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
而此时,在一棵桃树之后,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眼正冷漠地看着这里。
这是慕容奕第二次看到乌止困倦的模样。
像是以前母妃养的猫咪,一天能有八个时辰都是这么懒怠的模样。
随侍太监想要出声让乌止过来见礼,却被慕容弈制止。
“陛下?”李中不解,这春光大好,美人在前,皇上不去和美人一起欣赏一下美景?
慕容弈脸上的笑容褪去,“明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朕还要如了她的愿?”
李中懂了。
皇上是觉得这次“偶遇”,是这位乌良仪有意而为之。
不过也是,这都是第三次遇到了。
巧也不能这么巧吧。
不过新人侍寝已经有半个月了,剩下的人有点心思也不奇怪。
昨天还有人往太极殿送糕点去邀宠呢。
皇上可不会喜欢这些沉不住气、别有用心的女子。
身为后宫嫔妃,安分守己就是她们最大的美德。
兴致被人打扰,皇帝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桃花林中。
看到人终于走了,墨影和香痕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香痕不解道:“良仪,刚刚陛下在那边,我们为何不过去......”
乌止撑着脑袋,半垂着的眼皮底下一片无奈。
“香痕啊,假如说你很有钱,拥有很多东西,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往你跟前凑,说喜欢你爱慕你,你信么?”
乌止的话太过直白,香痕俏脸一红,“良仪,你说什么呢,奴婢自是不信的,那人肯定别有用心。”
“那不就得了。”乌止摊手,“对这样的人,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香痕下意识道:“当然是......”不喜欢。
话没说完。
香痕已经明白了乌止的意思。
良仪这是觉得她要是凑上去会惹得皇上反而不喜欢。
春色甚好,可也抵挡不住肚子饿了。
乌止摘了几枝桃花后,便带着香痕和墨影回了辉香阁。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走后,一道黑影迅速往太极殿而去,将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禀报给了龙椅上的那位。
听完暗卫汇报,慕容奕挑了挑眉头,眼底闪过几丝兴味。
......
回了辉香阁之后,乌止依然是关门过好自己的生活。
只是不知道桃林的事情怎么传了出去。
说皇上在桃林偶遇乌良仪,却连见都不愿意见。
宫中向来不缺见风使舵的人。
尤其是新人入宫,这后宫到底是什么格局大家都在观望。
以前有人觉得乌止容貌姣好日后一定少不了宠幸,便也没人做出什么克扣辉份例香阁的事情。
可桃林的事情一传出,宫中的人精们便有了自己的想法。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墨影去御膳房领饭菜时,原本是三菜一汤的份例,最后却只领到了两道素菜和一碗米饭。
这生活水平直线下降啊!
乌止自己无所谓,反倒是墨影被气红了眼睛,她好说歹说才将人哄好。
“良仪,你说的话我都懂,可难道我们一直这样吗?”香痕有些担心乌止的处境。
一直不侍寝?
乌止没这个打算,她只是想要顺其自然而已。
想在深宫中苟活,不侍寝是不可能的。
甚至想要活下去,她还必须有特色,让皇帝念念不忘才行。
只是这次偶遇的太突然,再加上半个月前的种种。
乌止真的很像那种别有用心的嫔妃,若是再凑上去,那才是死路一条。
没过两天,罗良仪被翻了牌子,抬着去侍寝了。
后宫中有人恨得咬牙切齿,有人面上不动如山。
一夜过后,罗良仪晋位才人,宫中的风向又变了几变。
罗良仪的晋位和前面慧才人的封号相比,这才是实打实的进步。
乌止又吃了一手苏才人和慧才人的瓜。
听说苏才人借着罗才人晋位的事情去嘲讽慧才人,却被慧才人反击。
“连侍寝都没有还在这里叫唤呢,什么京城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连一个穷乡僻壤过来的小官之女都比不过。”
乌止:“......”
直接报她身份证号得了。
不是,你们神仙打架就打架,拉扯上她干嘛。
乌止觉得很无语,又有两分无奈。
漂亮的脸蛋就是这么招人恨呐。
罗才人侍寝之后。
乌止不急,但是辉香阁中却有人按不住性子了。
一个午后,乌止正在躺在廊檐下的贵妃榻上晒太阳。
温柔的日光照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宛若上好的琉璃白瓷。
“良仪,天气这么好,您不去外面走走么?”文心眼睛盯着乌止,试探着道。
乌止撩开眼皮,扫了文心一眼,这时辉香阁中的二等宫女,平常不怎么进殿伺候。
这是催她出去找机会呢。
毕竟新人中已经三个侍了寝,两个得了实打实的好处。
越往后面,皇帝的新鲜感越弱。
到时候别说晋位和封号,估计就连赏赐都不如前人的。
“外面风光与我何干?”乌止躺在贵妃榻上,眼角轻挑,姿态肆意懒散,美得出尘绝艳,
“良仪生得这般花容月貌,这大好春光,不去欣赏,岂不浪费了?”文心努力劝说。
乌止没说话,只给了文心一个眼神。
都是聪明人。
文心从小在后宫之中长大,最会察言观色,乌止的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乌止的态度,只能悻悻离开。
晚间,文心被另一个二等宫女文露拽到一遍,“那位怎么样?”
文露问的是,乌止愿不愿意出去搏一搏。
文心摇头,“劝不动。”
文露一脸愤懑,“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个性子,当初就不该看她那张脸过来,晦气。”
文心劝了一句,“皇上不喜后宫争宠,也许良仪有自己的考量。”
文露唾了一口,十分不屑,“什么考量能比恩宠重要?!”

淑妃自顾坐下后,审视的目光中又带着几分厌恶,从乌止开始打量几位新人。
目光最后又落回乌止身上。
她唇角一勾,盯着乌止,“听说皇上这次选了个姿容绝佳的女子,现在一看果真美得出众,倒显得咱们这些人是庸脂俗粉了。”
这一句话,直接将乌止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乌止能感觉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老牌嫔妃作壁上观,眼底有着家世和位份给的底气,看向乌止多是鄙夷和不屑。
而新人们神色不同,不少人眼底都是看好戏的光芒。
有乌止的这张脸在,她们势必要被压一头。
如今有人愿意出手整治,她们乐见其成。
所有人都在看乌止的好戏。
淑妃的逼视让乌止没办法继续当鹌鹑隐身,她行了个规矩的蹲身礼,垂头道,“嫔妾良仪乌氏,请淑妃娘娘安,请诸位娘娘安。嫔妾蒲柳之姿,姿势比不上诸位娘娘们仪态万千。”
她这副几乎低到尘埃中的态度倒是让不少人挑眉,对乌止多了几分打量。
不是个花瓶,还是个有点脑子的啊。
乌止以为自己都这样伏低做小了,淑妃也该能放她一马。
却听淑妃又道,“乌氏?我记得‘京城第一美人’不是姓苏吗?乌良仪竟是将我们‘京城第一美人’都比了下去吗?”
被点名的“京城第一美人”苏才人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看向乌止的眼神变了又变。
淑妃这句话,成功将苏才人和乌止都膈应到了。
刚刚还是群体扫射,现在直接点名搞对立了是吧。
有了乌止,现在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对苏才人来说,简直就是屈辱。
“好了,皇上选的人,姿容都是万中挑一的。”皇后打着圆场,“乌良仪坐下吧。”
乌止谢恩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坐回原位,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襟。
这就是宫斗么。
这就是一句话说得不对,就会要命的地方么。
好在请安已经快结束,皇后赏赐了一下,众人谢恩之后便分道扬镳。
新人各有各的归宿,成群结队的离开。
只有乌止孤单单地一个人跟着香痕往辉香阁走。
行至半路,周围甚至连宫女和太监都很少见,乌止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只是刚过宫道转角,乌止再次看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嘿,巧了。
又是皇帝。
和香痕还有墨影两人的激动相比,乌止显得有些过于平静了。
有些人看着平静,其实死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乌止一早上跪下起来跪下起来,又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这又要跪下,整个人已经有些虚脱了。
慕容奕也没想到又会遇到乌止。
纤长雪白的颈子一路延伸,柔软的腰肢微微塌陷,看上去一只手掌都能掐住。
慕容奕几乎是一眼就能看穿这个女人的腰肢能有多软。
还真是挺巧。
撵轿没有丝毫停留下来的意思。
慕容弈也只是这么一想,很快就将这个念头丢到脑后。
等皇帝一行人走远,乌止才被扶起来,终于有惊无恐地回到了辉香阁。
“良仪,我们一天遇到了两次皇上,您说皇上晚上会不会......”
墨影和香痕两人都有些兴奋。
乌止却是愁上心头。
她这张脸已经够惹祸的,要是第一个侍寝,恐怕淑妃能直接把她皮扒了。
乌止的目的是猥琐发育,苟活到女主进宫。
所以对于侍寝这事儿不怎么上心,顺其自然就行。
况且她清楚地记得,选秀那天慕容奕在看到她时眼底的惊艳。
日子还长着呢,不能争一时的长短。
好在,慕容奕三天后才翻了新人的牌子。
当晚江才人被抬去太极殿侍寝了。
侍寝之后,皇帝心情似乎十分不错,还给了江才人一个“慧”字的封号。
皇帝不近美色,后宫中有了封号的嫔妃统共也就是那么两位——
瑾妃和如嫔。
除了瑾妃和如嫔,后宫中还有一位安嫔和一位谢昭仪。
慧才人刚侍寝就得了这么个封号,荣宠万分。
一时间后宫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慧才人的身上。
倒是缓解了乌止这过分漂亮的脸蛋带来的压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人吃瓜。
辉香阁内,墨影兴一脸兴奋又隐秘的表情,和乌止分享慧才人的新瓜——
说是慧才人侍寝完刚回到倾华宫就和苏才人起了摩擦。
两人住的是没有主位的倾华宫,摩擦是从分宫殿的时候就开始的。
苏才人家中是皇商,根本不缺银子。
提前使了银钱打点殿中省的人,就分到了挨着主殿旁边十分华美的曦云殿。
而五品官家出来的慧才人分到只有曦云殿一半大的琼芳殿。
这不就闹起来了。
但大家都是新人,谁也不敢惹事,唯恐传了出去被皇帝厌弃,慧才人就吃下了这个闷亏。
如今一朝得宠,这不得好好找回当初的场子。
这八卦传得也太快了。
她天天跟鹌鹑一样缩在辉香阁中,还能吃到一手新鲜大瓜。
好家伙,虽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这皇宫简直是八面漏风。
又过了两日,高才人侍寝了,除了单独赏赐了一副名画,到不像慧才人那样张扬。
一场春雨过后,天气明显暖和了起来。
乌止在自己的辉香阁内苟了许久,憋得她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古代实在没什么娱乐方式,再这样下去,怕是等不到女主进宫,她就要玉玉了。
她有时候很痛恨自己这个牛马体质,天天熬夜加班反而生活作息规律,这一闲下来,反而到处不得劲。
嗐。
墨影已经熟悉了辉香阁附近的地形,道,“小姐,要不咱们去后面的桃林看看。”
辉香阁的后面有一片桃林,春风刚过,桃花满枝,落英缤纷,只是想想就觉得很美。
乌止有些犹豫。
随着新人的侍寝,后宫的大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自己就是个小炮灰的命数,这个时候出去,这不是老太太吃砒霜,纯活腻歪了么。
但看着墨影渴望的小眼神,乌止心软了。
行,去就去吧。
反正她这儿偏,总不能又遇到皇上吧。
但有些事,就是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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