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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三年后周衡云儿前文+后续

爱吃蓝莓小蛋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揽翠阁紧挨着书房,这老太太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呢。我端起桌子上的君山银针抿了一口,视这两人为无物,啧了一声,“今年的新茶不如往年的好,回头你去东宫找我阿姐讨些上好的碧螺春。”小桃笑着应了,眼见老太太脸上怒意更甚,我才不慌不忙道:“不必纳妾了。”老太太竟直接站起身指着我骂道:“你这妇人怎如此悍妒?你生不出孩子,难不成连累我衡儿和你一道断子绝孙不成?”这话可太重了。不过我不在乎了,“我已向太子妃请旨和离,既然老太太眼里云儿姑娘皎洁如同天上月,区区妾室岂不是委屈她了,不若等我与周衡和离之后,周家三媒六聘迎她为正妻才好。”老太太眼神一亮:“此话当真?”我点点头,“当真。”我有诰命在身,在外命妇之列,宫里皇后和太后都不在了,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主角:周衡云儿   更新:2025-05-14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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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衡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京三年后周衡云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蓝莓小蛋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揽翠阁紧挨着书房,这老太太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呢。我端起桌子上的君山银针抿了一口,视这两人为无物,啧了一声,“今年的新茶不如往年的好,回头你去东宫找我阿姐讨些上好的碧螺春。”小桃笑着应了,眼见老太太脸上怒意更甚,我才不慌不忙道:“不必纳妾了。”老太太竟直接站起身指着我骂道:“你这妇人怎如此悍妒?你生不出孩子,难不成连累我衡儿和你一道断子绝孙不成?”这话可太重了。不过我不在乎了,“我已向太子妃请旨和离,既然老太太眼里云儿姑娘皎洁如同天上月,区区妾室岂不是委屈她了,不若等我与周衡和离之后,周家三媒六聘迎她为正妻才好。”老太太眼神一亮:“此话当真?”我点点头,“当真。”我有诰命在身,在外命妇之列,宫里皇后和太后都不在了,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离京三年后周衡云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揽翠阁紧挨着书房,这老太太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我端起桌子上的君山银针抿了一口,视这两人为无物,啧了一声,“今年的新茶不如往年的好,回头你去东宫找我阿姐讨些上好的碧螺春。”

小桃笑着应了,眼见老太太脸上怒意更甚,我才不慌不忙道:“不必纳妾了。”

老太太竟直接站起身指着我骂道:“你这妇人怎如此悍妒?你生不出孩子,难不成连累我衡儿和你一道断子绝孙不成?”这话可太重了。

不过我不在乎了,“我已向太子妃请旨和离,既然老太太眼里云儿姑娘皎洁如同天上月,区区妾室岂不是委屈她了,不若等我与周衡和离之后,周家三媒六聘迎她为正妻才好。”

老太太眼神一亮:“此话当真?”我点点头,“当真。”

我有诰命在身,在外命妇之列,宫里皇后和太后都不在了,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阿姐自然有这个权力。

老太太不是一开始就不喜欢我的,这我不怪她,毕竟她可能也想不到宰相门里出来的闺秀不懂诗词歌赋只会舞刀弄枪。

和她理想的孙媳妇差远了。

4我习过武。

女子习武其实不算稀奇,早些年先祖们重用武将,好比说太祖,在位三十年,二十五年都在外征战,打的周边蛮族服服帖帖,到了今上这才刚开始休养生息,否则我爹一介文官,哪里有如今的显赫地位。

我出生的时候天下太平已久,我阿姐说,以后我必然是要嫁去别家做主母娘子的,什么看账理事之类的内务母亲自然会陪嫁能干的嬷嬷,不需要我事必躬亲,要学点技能在身上。

于是就让我习武,美其名曰什么强身健体。

最后养的我虽然识字但不会作诗,虽然习武却能一个打三个。

东宫。

太子看向周衡笑着说,“太子妃请旨为你和小姨和离,你怎么看?”

周衡轻飘飘的扫了太子一眼,“边关苦寒,臣为太子出生入死在辛黍关与敌军前狼后虎的周旋三年,太子殿下若舍得臣一回京就妻离子散,就应了太子妃也罢。”

太子朗声大笑,不仅没有介意周衡的失礼之举,反而劝道:“孤还是觉得这事不必瞒着她,小姨看着憨傻,心思最是通透,你若现在不与她说清原委,将来她死了心,你怎么办?”周衡还
嫁出去,非得纳为妾室?周衡又说,他有不得已的难处,要我相信他,再给他一次机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阿姐是穿越女,她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阿姐跟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在如今说会被人笑掉大牙,可在很久之后的将来,是再稀松平常不过。

若真心爱重,两心相许,便不再会有旁人,若是有了旁人,那就是虚情假意。

她出嫁之前拉着我说了一夜的胡话,最后哭着跟我说,古往今来空置后宫的皇帝屈指可数,她得不到的东西,希望我能得到。

阿姐跟我说我的阿娇要嫁这天下最好的男子,我问阿姐谁是这天下最好的男子,阿姐说那自然是你姐夫。

我那时候年纪小,笑嘻嘻的说那我也嫁给姐夫。

然后阿姐把我揍了一顿。

我气不过,跑去找阿娘告状,我说阿姐说她不是娘亲生的是穿越来的,然后阿娘又把我揍了一顿。

还罚我跪在祠堂。

天杀的崔姝。

我听见阿娘在祠堂外跟嬷嬷说这丫头疯魔了,嬷嬷后来跟我说阿姐长得跟年轻时候的阿娘一模一样。

我没忍住又哭了,那我这两顿打不是白挨了吗。

5我和周衡还是和好了,阿姐跟我说过的话终归是天方夜谭。

夫妻之间偶尔闹一闹是情趣,闹大了岂不是伤感情,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

不过我还是立了规矩,我没生下嫡子之前,周衡不许去沈云儿的房里,平日里她也不能出现在我眼前。

日子眨眼就过去了,腊八这日,宫里传出喜讯。

阿姐有孕了,数年前阿姐产下龙凤胎时太医曾道太子妃这胎伤了身子,往后产育只怕艰难,阿姐很乐观,说她有了一儿一女,生不生无所谓了。

可是阿姐嫁入天家,一儿一女,只怕是太少了。

没想到数年将养,竟然真的又有了好消息。

我去东宫道喜,等到宾客散尽只有我们姐妹二人之时,阿姐才流露出愁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来的是福是祸。”

我知道阿姐的意思,刚过完年,陛下就封了三殿下为淮王,准他随御驾一道去治理河工。

这是连太子都不曾有过的殊荣,淮王的势头,越来越猛了。

周衡出入东宫也越来越频繁,要不是他有和太子连襟的关系,平日来往还能说成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情分
们,依旧心存一丝妄想。

沈云儿冷笑一声,“知不知道,有那么重要吗?若是你,你当知不知?”我哑口无言。

我与周衡虽是太子夫妇的血亲,却终归是臣子。

太子要夺位,要争宠。

就要有人替他赴汤蹈火的走一遭,而周衡,恰是太子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7周衡还是死了。

雪莲为他续了三年的寿命。

这三年他不进朝堂不问世事,我们二人在府里琴瑟和鸣与世无争。

他下葬之后,我三年来第一次进宫。

阿姐摸着我的头发,劝我说,“阿娇,忘了他吧,周衡也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我擦着脸上压根不受控制的流不完的眼泪,摇摇头。

周衡是庶出,自幼不受重视,若非他外祖家经商,流水似的银子送进周府为他铺路,他也没这个机会进京考科举,更没机会走到我身边。

他的亲人一个个离世,这世上若是连我都不记得他,就没人记得他了。

阿姐说,“你怨周衡吗?”

怨的。

明明是他自以为是去逞英雄,偏偏说是为了我。

但我不能怨。

我得替阿衡好好活着。

若是他没有为了我考取功名,这会应该游历四方,等到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就回金陵做个说书先生,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讲给世人听。

周衡的三七刚过,老太太就启程回金陵了,只带了她的衣物和几件随身物件,旁的一概留下给我了。

这些年从东宫拿的东西算上我的嫁妆,安顿完周府里所有下人剩下的足够我花好几辈子花不完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至于连老太太养老的体己都要贪了,推脱了很多次,但她还是坚持留下给我。

她登船那日我去码头相送,临行前她还是没忍住问我说,“阿娇,你就不好奇这几年,为何我一直不待见你?”我有些恍惚,我心大又没心没肺的,刚成亲那年压根没发现,后来回想起来才觉得,自从周衡走了之后她就开始不待见我了。

“大抵因为我顽劣不堪,不比其他闺秀气度贤淑?”这也不难猜,周家在金陵还算有些脸面,老太太心仪的孙媳妇应该是沈云儿那样温婉的女子,跟我实在是差的远。

老太太摇摇头,“阿衡离京前我去庙里为他祈福,求神明保佑我的孙儿能平平安安,我求了一签,主持大人说,他此
狗男女虚与委蛇了,要是忍不住哭了就太丢脸了。

我端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夫君若实在疼惜云姑娘,不妨先不给名分养在老太太屋里,就说是远房表亲没了家人来投奔的,等过些日子上头松了口,由老太太做主给个妾室的名分,这样也体面些,可好?”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果不其然,周衡喜笑颜开,上前攥着我的手含情脉脉道:“还是阿娇体贴。”

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用尽了全身定力才忍住没有对着周衡这张脸吐出来。

我拉着他的手成婚时候的场景仿佛还在昨天,但现在我只能想起这双手刚才拉过沈云儿的衣袖。

钻心的疼。

2阿姐嫁入东宫之后,上门提亲的人差点把我家门槛踩破,只是阿姐和母亲一样的心思,奔着我家盛名而来的人,未必能与我濡沫白首,更不能依靠终身。

母亲常对着我说,我不如阿姐聪慧,高门大户里婆媳妯娌相争的后宅我不一定能应对自如。

周衡是阿姐和太子一道挑选的,父亲又诸多刁难他皆不卑不亢,说是过五关斩六将来到我面前的也不为过。

阿姐更是力排众议挡着外头的流言蜚语,让我与周衡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日,直到确认我俩心意相通之后才为我俩安排婚事。

我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实在是想不通,这样的情谊怎么就变了呢。

周衡回京之后要进宫述职,沈云儿这边交代完了就走了,天色渐晚时才传出了消息,被陛下留在宫里过夜。

沈云儿被我使唤人塞去了老太太的屋子里。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就听见外头喧哗,吵吵闹闹的没个安静时候。

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真是睡的比狗晚醒的比鸡早,见我动了,小桃才敢上前说话,“吵醒姑娘了,表小姐在外头呢,还跟着老太太身边的两个婆子,非闹着要给姑娘请安。”

我心中冷笑,这老太太好日子过够了又开始作妖呢。

昨夜我派人送她去老太太的寿安堂之时,话说的不能再明白了,沈云儿现在名分上算是寄住在家里的表姑娘,一大早给当家主母请安,行妾礼,这算是什么章程。

我懒得出门见她,只趴在床上朝外头吼了一句,“滚出去。”

中气十足,外头立时就清净了。

妹宝威武
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

周衡一身伤被抬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给阿姐的孩子绣虎头帽,我的绣工并不好,还是周衡在边关那些年慢慢练就出来的,送去的每一双鞋袜都是我的心意。

周衡被人暗算的消息不敢让阿姐知道怕她动了胎气,沈云儿一改往日的娇柔,如今跪坐在病榻前面不改色的处理周衡的伤口。

箭矢贯穿左肩,若非周衡反应快侧身躲了,只怕我现在早已与他阴阳两隔。

周衡还在昏睡,沈云儿拉起我到屋外,“箭矢上淬了毒,此毒无解,你若是能找来雪莲,或能为他续命。”

“崔氏百年底蕴,你家里一定有,现在就去,你亲自去求,晚了我救不了他。”

周衡要在我眼前消失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往昔那些儿女情长,在生死面前竟然显得这么微不足道。

我难得不计较沈云儿的无礼,只是郑重向她行了一礼,无论如何,能保住周衡的性命最要紧。

等门房套马车实在太慢,我直奔马厩牵了那匹我陪嫁来的汗血宝马,回家求药。

雪莲虽珍贵,可我崔府却有两朵,一朵阿姐昔年难产早就用了,剩下的一朵,被我求了来。

沈云儿站在软榻前眸色不明,“崔阿娇不在,我知道你醒着,别装了。”

周衡唇角费劲的勾起一抹微笑,“多谢沈姑娘。”

沈云儿冷笑道:“命都保不住了,还有心思笑。”

周衡费劲道,“早就知道保不住,如今不过是被催着抓紧走了不是吗?”沈云儿眼底似乎有泪花,歪头眨了眨眼睛,“若非你帮我养父寻了一块乐土让他长眠,又假意发誓会护我一世安稳,他也不会放心的走。”

“我出身不好,只有父亲待我好,你帮我,我很感激,你这毒并非不可解,只要服下我的秘药……沈姑娘。”

周衡打断她道,“我活着的每一日都是为了阿娇,若是为了我能活命而忘记她,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沈云儿长叹一口气,“其实你早就知道的对吧,我是淮王的人,即便如此,你还是带我回京,我对你的心意,你早就看透了对吧,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利用我。”

周衡默不作声,半晌才道:“对不起。”

沈云儿似乎不死心,继续追问道:“我只比她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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