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老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占教父:儿子们都想以下犯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梦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当年想强行把莫烨和他当时的女伴都收归己用,结果不成,恼羞成怒…………咳!”老柯在旁边实在没忍住,咳了几声。但在我阴沉的目光下,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夜色已深,空旷的街道上行人绝迹。靠在越野车边,我借着老柯的火点燃一支烟。扯了扯嘴角,看向林默:“抽吗?”“……不会。”林默摇了摇头。“拿着,先生教你。”我将吸了一口的烟递到林默嘴边,鼻腔里呼出的烟气缭绕,点烟时那瞬间的微弱火光,映照出少年略显局促的脸。“咳,咳咳……”林默被呛得不轻,难得地失了镇定,咳得眼圈泛红,像只受惊的小兽。这片刻的轻松并未持续太久。老柯提出了现实的问题。“先生,如果江辰知道林默是您的人,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晚了,他早就知道了……”我打开车门,俯身在座位底下摸索片刻,...
《独占教父:儿子们都想以下犯上完结文》精彩片段
您当年想强行把莫烨和他当时的女伴都收归己用,结果不成,恼羞成怒…………咳!”
老柯在旁边实在没忍住,咳了几声。
但在我阴沉的目光下,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夜色已深,空旷的街道上行人绝迹。
靠在越野车边,我借着老柯的火点燃一支烟。
扯了扯嘴角,看向林默:“抽吗?”
“……不会。”
林默摇了摇头。
“拿着,先生教你。”
我将吸了一口的烟递到林默嘴边,鼻腔里呼出的烟气缭绕,点烟时那瞬间的微弱火光,映照出少年略显局促的脸。
“咳,咳咳……”林默被呛得不轻,难得地失了镇定,咳得眼圈泛红,像只受惊的小兽。
这片刻的轻松并未持续太久。
老柯提出了现实的问题。
“先生,如果江辰知道林默是您的人,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晚了,他早就知道了……”我打开车门,俯身在座位底下摸索片刻,拿出两个微小的装置,在路灯下照了照。
一个窃听器,一个定位器。
装备精良,手法老道,一看便知是谁的手笔。
那头猛兽咬得太紧,林默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先生,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如果您暂时没有去处,先生,我家……现在,还轮不到你。”
“这里,也不是他江辰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我走到一家紧闭的店铺卷帘门前,猛地向上一拉。
嘈杂的人声、骰子滚动的声音、筹码碰撞的清脆声浪潮般涌出。
这里是城中最混乱的地下赌场,交织着金钱、欲望与堕落,不问出身,强者为尊,不受任何势力管辖。
我朝林默张开手,打了个响指:“惊喜吗?
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法外之地。”
5十分钟后,这位出身优渥的林家少爷,对着一间仅能容身的逼仄房间,嘴角忍不住抽搐。
“先生,这就是……您说的法外之地?”
我递给老柯一个眼神。
老柯心领神会,搓着手干笑:“这不是,经费紧张嘛。”
钱,就江辰给的那点了。
五百欧,不省着点花,天知道下次能从江辰那里“借”到钱是什么时候。
“你睡里面,我和老柯在外间对付一下。”
林默有些不自在地打断了我的安排。
“先生,您也睡床上吧……”一张窄小的单人床,挤两个人。
我无所谓,林默这娇贵的少爷也能忍。
界的几个老牌家族,彼此间都有联系。
江辰自然认得林默。
林默本身或许不足为惧,但他身后的林家却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若林默真的死在江辰的地盘上,哪怕不是江辰亲自动手,也必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
江辰的目光停留在林默脖颈的伤口处,深不见底的眼神如同寒潭,多了几分玩味。
“先生最近手头很紧?”
他身后有人按捺不住:“老大……”江辰抬手,示意他们放下武器。
“按他说的办,给他钱。”
几个人不情愿地去准备。
我挟持着林默坐进其中一辆车,老柯早已在里面接应,一个打开的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一叠欧元。
我松开玻璃片,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仓库,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车影彻底不见,才有人敢上前请示江辰:“老大,还追吗?”
江辰没有回答,左手半插在风衣口袋里,望着车辆消失的方向,伫立良久。
仓库里有人喊道:“老大!
这里,这里有发现!”
江辰转身走回仓库。
一张还算干净的木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枚“毒蛇”徽章。
即便沾染了那个人的血迹,这枚象征着隐秘与谋略的徽章,依旧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江辰站在桌前,沉默地低头凝视着。
他身后所有人都屏息敛声,不敢妄动。
许久,江辰终于动了。
他抽出插在口袋里的左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赫然握着另一枚徽章,他将其轻轻放在那枚“毒蛇”旁边。
带着体温的徽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露出相似的材质和工艺,很难说是否来自同一批。
但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那是一枚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雄狮”。
4越野车上,我咬着纱布的一头,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笨拙地处理着虎口的伤。
那玻璃片边缘不齐,划得太深,血流不止。
老柯以为林默吓坏了,拿出手帕想帮他擦掉脖子上的血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
这才发现这位林家的小少爷,自始至终都异常镇定,仿佛刚才那场生死一线的对峙与他无关。
“您没事吧?
先……先生。”
或许是还不习惯,林默叫得有些生硬。
我叼着烟,声音倦怠地回应。
“死不了。
你先生我的命,多少人惦记着,悬赏榜上挂了那么多年都没人能拿到
可就一张床。
我这长辈,难道还要打地铺?
“先生在想什么?”
莫烨抬起眼,眸色幽深:“怎么?
和儿子睡一张床,就这么让先生为难?”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拒绝了:“不行。”
我可以和林默挤一张床,甚至和江辰也可以。
但唯独不能是莫烨。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心虚。
莫烨不容置疑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命令道:“上来。”
我坐上床,背对着他,侧身躺下。
“先生说过,那晚和我在一起的,是个女人。”
莫烨欺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是吗?”
“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我闭上眼。
只想把这个危险的话题赶紧带过。
“那个女人看到了不该看的,早就处理掉了。”
莫烨的呼吸微微一滞,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先生,那晚真的是个女人吗?”
“可我记得,我明明摸到了,那个人有……”话音未落,他的手也在此刻探入我的衣摆,准确地覆上某处,轻轻握住。
“先生,您告诉我,女人会有这个东西吗?”
我的背脊瞬间僵直。
被握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直冲尾椎。
偏偏莫烨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那个人很特别,让我至今无法忘怀,日思夜想。”
我几乎是本能地逸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我不知道。”
莫烨自嘲地笑了笑,眼神黯淡下来:“后来知道了,我几乎要疯了,我恨你。”
“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可那天晚上,在你逃走之后,司机无意中说了一句话,点醒了我。”
“他说,我身边来来去去的那些情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先生您的影子。”
“先生……”莫烨单手扣住我的腰,将我翻了过来,强硬地撬开我的唇齿。
“先生,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带着血腥气,让我头晕目眩。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终止了这场失控的纠缠。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看着长大的年轻人。
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
“莫烨,你想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江辰是靠着继承我的势力起家,而莫烨不同,他背后有自己的家族。
这样的家族,是绝不可能容忍继承人沾染上
确保他们年轻的主人滴水不沾。
“我很好,先生,比那两个家伙都好。
现在的林家,已经足以和莫家抗衡了。
您等着,姓江的跑得快抓不到,但姓莫的总跑不掉,我早晚有一天送他下去陪您。
您放心,我一切都好。
就是……”林默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就是,先生,我有点想您了。”
林默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家族掌舵人,学会了不动声色。
起身时,他若无其事地擦掉了鼻尖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滴。
“我们走——”有人为他拉开车门,林默弯腰坐进一辆低调奢华的改装车……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那个被林默视为死敌的莫家掌门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每年都来演这么一出,林家那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只敢在口头上跟我较劲。”
世人都说,他和林默是新一代的“双雄”,呵,那不过是他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罢了。
他身后撑伞的司机低声问:“先生,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祭拜一下‘先生’?”
莫烨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祭拜什么?
没看到昨天南太平洋那边传回来的照片?
某个‘已死’的正主,正被奸臣哄得乐不思蜀呢,我们还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莫烨坐回车里,前排的心腹递过来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枚定制的“孤狼”徽章。
当年“先生”随身携带的那套深色徽章,后来在一场地下拍卖会上,被莫烨不惜代价拍下。
只是唯独缺了“孤狼”和“雄狮”这两枚。
这些年,莫烨找遍了顶尖的工匠。
想根据“先生”的喜好和徽章的材质,重新定制一枚独一无二的“孤狼”。
价钱从来不是问题,他只要一枚足够特别、足够能代表他自己的“孤狼”。
至于那枚“雄狮”?
呵,谁爱要谁要去。
若不是当年某个姓江的混蛋提前下手偷走了“雄狮”。
说不定,他当初选中的也会是“雄狮”。
但是,现在想这些,都太晚了。
莫烨将新定制的“孤狼”徽章放回了空缺的位置。
目光低垂,闭上了双眼,吩咐:“开车。”
不管对手用了何等卑劣的手段抢占了先机。
这盘棋,从一开始,他就注定是输家……因为时差,南太平洋小岛的
江山,各取所需……罢了。”
专家离开后,空旷的房间里又只剩下莫烨一个人。
这个象征着至高权力的位置,从前是“先生”坐,后来是江辰,现在,轮到他莫烨来坐。
江山美人,选哪个从来都不是问题。
真正重要的是,谁拥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只可惜,他出局得太早。
当初那两颗因嫉妒而射出的子弹,精准地击碎了所有的可能。
18我在南太平洋某个不知名小岛上“养伤”的第三个月。
推开窗,伸个懒腰,晒晒太阳。
如果能再约个肤白貌美的当地姑娘共进早餐,那就更完美了。
啊,没有糟心的“儿子”们,今天又是平静祥和的一天。
打开门,迎接美好……呵呵。
不敢睁眼,希望是我的错觉。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关上重开就好了。
但我还没来得及关门,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攥住了我的手腕,江辰轻而易举地挤了进来。
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江辰似笑非笑地俯视着我:“先生,‘假期’过得愉快吗?”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是阿辰啊……唔。”
后面的话被一个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江辰握着我的手腕,将我按在门板上。
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唇齿间每一寸空气。
我有些站不稳:“阿辰,你慢点唔唔唔……!”
“我没说哈……不唔,不给你亲。”
“为什么要跑?
是觉得我护不住您吗?
嗯?”
江辰低喘着,像一只被遗弃后重新找回主人的大型犬,带着委屈和偏执:“先生,别再丢下我,别……不要我。”
被亲得腿软,我只能本能地抱住他的腰。
“……要你!
要你!
要你!
唉!”
屋内光影交错,直至日落时分。
小木屋的床上依旧人影晃动,低语不断。
那天,恶犬终于找回了它失而复得的珍宝。
可是这珍宝太过耀眼。
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觊觎者。
这让恶犬感到非常不安。
于是啊,它想到了一个办法。
它决定用最坚固的锁链,将珍宝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它要亲自看守,用一辈子的时间。
连同它自己的一辈子,也一起锁进去。
19五年后。
林默在“先生”的墓碑前放下一束鸢尾花,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清明时节的细雨,带着挥之不去的愁绪。
林默身后的两个保镖撑着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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