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黑色,没了。
酷儿到底是酷儿。
窗外的声响渐渐停息了下来,我坐在那张纯黑的真皮沙发上,看着陆洲进了厨房,然后,端出来一杯水。
摇头,“我不渴。”
陆洲笑了笑,“我试过了,不烫。”
我把水接了过来。
然后,长久的一室寂静。
我有些难熬,“你想问什么?”
“秦弦,”陆洲突然弯下腰,席地坐在我的脚边,视线落在我紧握的双手上,“我们试试,好不好?”
我猛地抬头。
陆洲轻轻抚上我的手背,将我双手打开,然后,握住。
“秦弦,那些不开心的,都过去了。
以后,你陪着我,也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怔了怔,慢慢把手抽了回来。
“陆洲,还记得那次在百花山山顶,你骂我什么吗?”
我拢着那杯温热的水,“你说我有病。”
“你说的对,我其实才是那个疯子,我表现出来的,都是装的。
你根本不了解一个要靠药来平衡情绪的人……是多么可怕。”
“陆洲,我们不合适的……”29 地下拳场的赌约新年里,大家都停了工作,旅游的旅游,宅家的宅家。
麦子谈了个年下男友,天天腻乎的发朋友圈。
甚至还给我单线撒狗粮。
周松哲的事在网上热闹了很久,再厉害的公关团队,再专业的律师都直接拒绝了他的高薪聘请。
楚霏给我的东西,我寄给了麦子。
让她过完年帮我发给周松哲的经纪公司,表示我将随时保留起诉的权力。
周松哲,应该彻底凉了。
麦子的电话,是初九早上打来的。
“弦子,东西我收到了。
但那事,你再想想,别急着做决定。”
“总有人要为结果负责是不是。”
我剥了个橘子,挺甜。
“地方台那里,陆洲不都给钱又造楼了吗,人家都说事儿过了,你还是要退圈?”
麦子身边,传来一声极奶的低语,“秦……秦弦……你别闹!
不是说你,你再想想,别冲动……”啪,电话挂了。
初十,那个很久没出现的号码,又来短信了。
地下拳场。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城市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我见到了陆洲,还有一个,我也认识。
百花山上的那个绿色机车服。
头顶的一束强光亮的刺眼,陆洲打着赤膊,白皙的皮肤透着闪闪的微光。
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