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苍兰陆潋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白月光后我撕皮跑路苍兰陆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喜欢小喇叭的依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钩住我腰间流苏。白玉似的指尖捏着流苏穗子慢慢往回送,麻痒顺着脊梁骨爬上后颈。我故意猛拨琴弦,琴声惊飞檐下麻雀。他闷笑震得胸腔发颤,忽地拢住我左手往琴面上带:“要这样压腕......”左手教左手,倒像是两个残废叠在一块。他掌心烫得吓人,指腹粗粝处硌着我手背。原当是块冷玉,没承想内里烧着炭。我歪头看他耳尖漫上薄红,突然觉得这游戏倒比预想的有趣三分。05那天本想去林子里找点乐子,却撞见琴师蹲在溪边搓我衣裳。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做人的时候或许就不知如何洗衣做饭,成了妖更是没有头绪。这几日换下的衣物都是放在竹篓中,本想着偷些新的便是,没想到他顺手拿去洗了。月光漫过他浸在水中的指节,我的绯红肚兜正被他揉在掌心。“倒是会伺候人。”我倚着老槐树嗤...
《顶替白月光后我撕皮跑路苍兰陆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钩住我腰间流苏。白玉似的指尖捏着流苏穗子慢慢往回送,麻痒顺着脊梁骨爬上后颈。我故意猛拨琴弦,琴声惊飞檐下麻雀。他闷笑震得胸腔发颤,忽地拢住我左手往琴面上带:“要这样压腕......”左手教左手,倒像是两个残废叠在一块。他掌心烫得吓人,指腹粗粝处硌着我手背。原当是块冷玉,没承想内里烧着炭。我歪头看他耳尖漫上薄红,突然觉得这游戏倒比预想的有趣三分。05那天本想去林子里找点乐子, 却撞见琴师蹲在溪边搓我衣裳。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做人的时候或许就不知如何洗衣做饭,成了妖更是没有头绪。
这几日换下的衣物都是放在竹篓中,本想着偷些新的便是,没想到他顺手拿去洗了。月光漫过他浸在水中的指节,我的绯红肚兜正被他揉在掌心。“倒是会伺候人。”我倚着老槐树嗤笑,却见他突然攥紧布料。皂角泡沫顺着腕骨滑进袖口,他耳尖竟比我的肚兜还艳三分。搓衣声“哗啦”惊跑两尾鱼。 真是怪事, 白天看着清贵的人, 夜里倒像个田舍郎。我掐诀隐了身形跟着他, 看他晾好衣裳又钻进灶房。灶膛火星噼啪炸响,他挽袖搅动陶罐的背影,竟比白日抚琴时更让我喉咙发紧。 没多会儿端着碗酒酿圆子, 轻手轻脚搁在我房门口: “给姑娘夜里垫肚。” 见没人应声,他摸出个铁皮食盒把碗放进去煨在炭盆上,还压了张字条。 墨渍在月光下泛潮: “凉了伤胃。”我跟了他整三日, 这人除了拨弦洗衣做饭, 就是翻山给我买珠花。那日暴雨冲垮石桥,他护着胭脂匣子滚进泥潭,爬起来时却先抹去盒面水珠。 夜里我摸着新裁的罗裙, 心里像被小猫挠了下。趁他调琴弦, 我咬着桂花糖含混问: “喂,你图什么啊?”
他拿琴弓撩开垂落的发丝, 笑得像庙里菩萨: “姑娘不是逃难来的么?”
“吃些甜食睡得安稳。”虽然我记不起前尘往事,忘了做人是个什么滋味,但总觉得心里暖暖的,隐约觉得他这人对我不错。06在云山第三十个日出时,他执笔说要为我画像。 我歪在石凳上啃杏子。 看他笔尖凝的墨汁坠在宣纸上
:“那...多谢公子收留。” 正合我意,先养足精神再说。其实我才化妖不久。 当初挣脱索魂链时,隔壁飘着个老大哥。 他苦口婆心劝我:“别折腾了,我在这儿锁了三十七年...” 他说我们这些困在链子里的,都是怨气极重的魂魄。在人间不得消亡,也无法转世。又说自己生前是屠户。
日子虽不富裕,可家庭幸福,妻子还为他诞下一儿一女。 可后来那汴凉州的一位官老爷在巡游时见到了他的妻,一心想要将她抬回去当小妾。知道她已是人妻,官老爷想花钱买来。他自是不肯。没想到夜半三更,那官老爷竟叫人强抢。他气急了,操起杀猪刀就要砍人。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最终被乱棍打死在自家门槛上,看着妻女被带走。我听得直咂嘴:“换我怨气比你还重。” 他忽然问:“你呢?”
我愣住。 奇怪,我竟半点前尘往事都想不起, 只记得要挣开这破链子来人间逛个痛快。 老大哥第五次叹气时, 我“咔嗒”一下挣开锁链。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冲我背影喊:“记得帮我看看我媳妇过得好不好!” 原来如此,我来这人间顶重要的一桩事之一便是看看那老大哥的妻如何了。04第二日是被琴声挠醒的。 竹帘漏进的日头金灿灿的,昨日太过匆忙,我现在才眯着眼打量那琴师—— 头发泼墨似的泻到腰际,侧脸冷得像山尖雪。 白袍子被晨光洇开金边,在人间应当算是美男子。唯独奇怪的是,他弹琴只用左手。右手始终缩在袖笼里,像藏着什么秘密似的。“姑娘醒了?”
我娇羞地点点头,故意学苍兰撩鬓角的动作。 眼下得在这多赖些时日: 一是搞清楚那汴凉州在何处, 二来等天师彻底追过头才好跑路。“姑娘对音律可有兴趣?”
他忽然开口,这人不知何时挪到了我身侧半尺处,他身上的松香一个劲往鼻子里钻。有意思,左右我来这人间得好好享受,就先陪你玩玩。“公子要教我?”
我故意往他身侧靠近了几分,袖口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手。又偏头让发丝扫过他鼻尖,果然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那先从《鹿鸣》练起?”
他撤开半步,袖口却不小心
过的琴童。少年吓得打翻琴匣:“陆公子?
那晚官爷们抬走个血人...”我像李氏一般疯了,蓬头垢面,见人就问陆潋在哪?
隆冬第一场雪那日,我赤脚走到云山,吊死在竹屋中。麻绳勒进脖颈时,我恍惚听见松香混着血腥气的叹息:“阿兰,闭眼...”死前,我想着还他未曾兑换过的承诺。
我还没有吃过他做的饭,还没有...和他一起看过灯会。15死后,我轻松了不少,因为感觉自己好像忘了许多重要的事。黑白无常来接我时,我正要跟着他们走。身后传来血肉模糊的嘶吼,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青石板上抓挠:“苍兰——!”我转头一看,那人好生熟悉。冷峻的脸此刻扭曲,那人跪趴在地上,右手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血。右手...全是血迹?
记忆里似乎是有个人的右手被伤了。
阿...这人是...这人是陆潋!我记起来了。崩溃地要往陆潋的位置去。“我在这!陆潋我在这啊!”我扑过去想捂他伤口,掌心却穿过他溃烂的皮肉。他额角青筋暴起,独独看不见我悬在梁上的残魂。黑白无常叹了口气,过来将我按地死死的。我哭着问:“陆潋...你去了哪儿?
我找了你好久。”陆潋看不见我,自顾自地爬进了我上吊的竹房。“阿兰...你为何这么傻。怪我...怪我昏迷了那么多日子,怪我没有及时找到你...”松香混着血腥气漫过来,我忽然想起他教我认弦时,总说宫商角徵羽对应酸甜苦辣咸。陆潋,你没有死...你没有死就好。可我好恨,我恨。恨自己出生在这样的人家;恨自己害了你;恨自己让你的手再也无法弹琴;恨,恨我们没法一起看灯会了...16原来我红尘的心愿未了,竟是因为还没有和陆潋一同看过灯会。我望着脚下的兔儿灯,哭着笑。“阿潋,你做的饭很好吃;裁的衣也合我身...这满街的灯,更是我看过最好看的风景。”
颈间锁链绞进皮肉时,忽听得琴弦铮鸣破空。“阿兰别动!”陆潋右手的袖口飘起来,琴弦更用力地捆住了天师。“陆大人,你可知,这会坏了你和这凡人的气运?”
陆潋听不见他说话似的,“我既舍得断手,还怕什么气运?
我死后成了画皮妖,顶着陆潋心上人的皮囊骗吃骗喝骗感情。
可日子久了,我不想当替身了。
于是撕碎美人皮,离家出走了。三个月后我画了张最脏的乞丐皮回来,他却认出了我:“青婳,你可饿着了?”
后来,要被天师收走那日,他剜目断手换我魂魄不灭,血溅上腕间红绳时我才看清——那截绳子缠着三百根琴弦,正是我吊死那夜,他生生扯断的右手筋。01从索魂链里挣出来那会儿其实挺轻松。估计是前世怨气太重, 这辈子才成了这么厉害的妖。可就算成了大妖,照样被那群天师追得满世界跑。从上京到余江,跑得我肺管子都快炸了才反应过来, 再这么逃下去不是个事儿, 得找法子混进人群里。那天我逃到云山深处,忽然听见一阵琴声。说来也怪。 听着听着,浑身筋骨都松快起来。施了个窥心术才晓得, 弹琴人心里揣着个叫苍兰的姑娘。 于是我用手一挥, 给自己画了个与苍兰一般无二的皮。02“公子。” 我硬憋出两滴眼泪,把逃跑时在戏台子上学的那套全用上了。 琴声戛然而止。 那人嗓子比琴弦还清亮:“姑娘...可是遇上难处了?”
我立马现编了个苦情戏: 亲娘死得早,后娘为三锭银子要把我卖给杀猪的。不从就往死里打,这才逃进山里躲灾。 求他要是见着抓我的人,千万帮着打马虎眼。 说到动情处,我特意用左手捋了捋左耳发丝, 这可是他心上人生前的标志动作。 这招果然奏效。 他不仅应了,还邀我进屋,端来盏热腾腾的茶。 那茶是什么我不知道,只觉得甚是合我口味。我抿着温热的瓷盏,余光扫见满室墨香里悬着十数卷美人图。 画中眉目与我此刻皮囊像是同个模子拓的。我差点没憋住笑, 和戏台子里唱得痴情郎君一个样。03两个时辰后天师果然追来了。我竖起耳朵听外头动静。
“可曾见过红衣女子?”
琴师答得干脆:“未曾。” 等他们走远,与琴师又编了些苦情戏后,我起身就要告辞。 谁知那琴师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 “青婳姑娘若无去处...” “不妨暂住西厢房。”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我低头绞着衣角
, 晕出个像我又不像我的人影。 突然觉得嘴里杏肉发酸—— 原来这月余的甜汤新衣,都浇灌在这张偷来的脸上。所以我决定要离开了,我们做妖的,不屑一直当别人的替身。于是我当夜便换了张貌美的寡妇脸。我要去找老大哥的妻,看看她如何了。说来也是我运气好,这山里走出去不到百里便是汴梁州。混进张府容易得很,传闻那张老爷爱美人不爱江山。 我蹲在石狮子旁抹眼泪,果然等来那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