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朱同志喊了出去。
回来后,朱同志脸上笑容依旧。
他靠近我压低声音说:“我被开除了!”
“啊,为什么?”
我小声疑惑。
“我数据做错了,昨晚佳姐检查出问题。
哈哈,你就要看不到我了。”
他依旧一副吊儿郎当样。
“哪里啊,做错那么多吗?!”
“嗯啊,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你有病吧你。
就怪你自己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净顾着吹牛皮了。”
我恨道。
“害,本来还想找房子,这下不用了,卷铺盖走人了。”
他依旧笑着,但是眼睛湿润了。
“你别这样,下一份更好。”
当天,朱同志就收拾完东西走人了。
我跟他说了声拜拜。
反正两人有加 VX,我不遗憾。
我又走了一个开心聊天搭子。
我旁边这位置仿佛有魔咒,谁坐旁边谁离职。
其实,傻姑娘也想离职了。
13地球继续转啊转,时间滴滴答答走着,不会为谁停留。
我努力强撑起精神,告诉自己是来上班赚钱的,别想东想西。
可那人依旧在那,在我的斜对面视角里。
我变得不像自己了。
或许我该改名为黛玉,学学黛玉葬花。
——换秋季了,我穿着长袖有点凉飕飕的。
我偷空跑去天台。
公司楼顶有个空旷的露天花园,非常适合偷懒的我。
我常去,有时自己,有时跟小姐妹。
今天的空气多了一抹熟悉感。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在这里。
我慢慢走上天台的旋转楼梯,一抹黑色人影逐渐浮现眼前。
是成新。
他一人坐在那天台的楼梯上,周围无人。
他一手轻扶额头,一手拿着手机,好似在等待着谁。
我靠近却又退缩,犹豫不决。
就离着三、四米的距离。
我站在下层楼梯,他坐在上层楼梯。
我内心怦怦跳,他好似看到我了。
他为什么不抬头?
他到底看没看到我?
不知是怎么的,他摩挲着他的额头,好像有点烦闷。
以前两人也在天台遇到过,碰巧而已。
我还是下来了,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一会,我看到又一抹熟悉的身影上来了。
新来的小姑娘上了天台楼梯。
她长发自然散着,刘海上戴了个可爱夹子,双手背后,捏着张小小纸条,像个娇羞的小女孩挪趁到成新身边坐下。
我看不到他们了。
这楼梯位置好,足够隐蔽。
可特别凑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