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敏,几乎是像清醒过来的一样飞奔到了医院,守着她的小竹马,寸步不离。
“霍思敏,你这样,显得我多么像个小丑啊。”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道,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霍思敏爱的,自始至终都是陈应啊。
医院的电话打给了霍思敏的秘书,法律意义上我和她还是夫妻,我的母亲还是她的婆婆,那边的人希望她来给老人收尸。
可李秘书刚想跟霍思敏说什么,就被她轰了出去,“阿应的危险期还没有过,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看着病房紧闭的大门,我的心也彻底凉透。
原来,真心一旦错付,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李秘书代替霍思敏去医院给我的母亲收了尸,他联系好了火葬场,替我送了母亲最后一程。
他这些年一直看着我和霍思敏的感情慢慢破碎,估计对我也是十分同情吧。
但此时此刻,他却是最后一个愿意帮助我的母亲安详入土的人,我竟不知是该感到我庆幸还是无奈。
我痛苦的望着天花板,如果有来世,我希望再也没有认识过霍思敏。
7.秘书将我母亲的事告知了霍思敏。
但霍思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陈应的病情,恨不得访遍全世界的名医来把他治好。
霍思敏不耐烦的将秘书再次关在了门外,“沈修年已经死了,我已经忏悔过了,现在你又要联合他的母亲来演这出戏给谁看?”
“现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阿应的病情,不要再用他那些无聊的事情来打扰我!”
我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我之前还真是天真,竟然以为自己在霍思敏的心里还有一丝地位。
但实际上,即使我死了,她对陈应的心意也不会动摇一分一毫。
陈应挣扎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他语气虚弱的对霍思敏说,“思敏,我没事的,沈修年毕竟是你的丈夫。
他的家人出了事,你这个做媳妇的应该赶紧去看看。”
他的语气中满是宽容和忍让,让人听了都觉得心疼。
果然,霍思敏立马就握紧了陈应的双手,语气坚定,“阿应,你别再说这些了,这一次,我哪儿都不会去了。”
霍思敏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仿佛就在诉说什么与爱人的誓言一般。
我看着他们在这里互诉衷肠,不由的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