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忙向贺霄解释。
“那便接着审吧!”
贺霄指尖点了点桌面将卷宗拿在手里。
“丞相请上座!”
大理寺卿用袖子将主位擦了擦,抬手向贺霄示意。
贺霄眼皮都未抬一下,边看卷宗边道:“本相照皇上令只是旁观,这案子如何审自是你大理寺的。”
“是,是,丞相说的是。”
大理寺卿忙附和,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欲落座,贺霄又突然出声看向大理寺少卿似笑非笑道:“案子让少卿来审,你大理寺总不能什么案子都由你亲自审,否则日后可怎么办才好!”
大理寺少卿面色一阵青白,在贺霄的注视之下坐上了主位,桌下的腿不停的打着颤。
“景蕊,你可知罪!”
大理寺少卿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向跪着的景蕊。
“景蕊不知,还望大人说明!”
对于大理寺少卿突然的转变景蕊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是更紧张了许多,她还是不敢赌。
“你……”大理寺少卿抬手指向景蕊,想到贺霄在场又不敢放肆只得是压下心中的火气。
“昨日花魁落定之后你与红鸢姑娘起了冲突,并且打了她,梨苑之内并没有其他人进去,且杀死红鸢姑娘的凶器是你的发钗,而梨苑内唯有你与红鸢姑娘不和,你有意于花魁之位,未能夺得位置便对红鸢姑娘生了怨,在夜里杀了她,想要取而代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理寺少卿质问道。
“这些不过也都是大人的猜测而已,发钗是我的没错,可那支发钗在几日前便已经丢了,我是有意于花魁之位,可想争得花魁之位也不只有景蕊一人,况且未能夺得花魁之位是我技不如人,一个花魁之位哪里值得去杀人来换,我若有心杀她又何故用自己的发钗惹人怀疑!”
景蕊平静道。
“恼羞成怒之下哪里还会顾及其他!”
大理寺少卿目光躲了躲,随后又道。
“照大人的意思,景蕊恼羞成怒从中午一直延续到了晚上了?”
景蕊抬眸反问一句。
闻言,贺霄眉头微挑垂眸看了一眼景蕊,在大理寺与审问的官员公然顶撞,看来她受的刑怕还是不够重。
“大胆!
你竟敢戏弄本官!”
这一下大理寺少卿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被一个犯人如此戏弄,而且还是在诸多人在的情况下,他的脸哪里还能挂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