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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冷面军官的心尖宠苏白芷陆北宴小说结局

米米小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罗振军说完,目光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苏白芷嘴角一扯,这表哥情商负数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她简单说了小学考核时的事,最后悠悠地说:“她的目标不只是我,表哥,你觉得她目标有谁?现在正是特殊时期,真被她举报成功,会发生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罗河村的位置特殊,村支书的人选自然不会胡乱选。村里的民兵可都是由村支书支配的。罗振军紧攥手,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表妹指的是什么。村里多少人惦记他爸的职位?除了村支书工资,军区那边每月还有额外的补助。家里能送三个孩子上学,又盖几间房子,靠的就是父亲的补助。村里眼红的人多了,各个都想找机会顶替。苏白芷没理他,找出烟草叶捣碎,再加适当的水,自制农家药水。两人一起来到棉花地,再喷一次药水。罗振军紧蹙...

主角:苏白芷陆北宴   更新:2025-05-14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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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白芷陆北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冷面军官的心尖宠苏白芷陆北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米米小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振军说完,目光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苏白芷嘴角一扯,这表哥情商负数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她简单说了小学考核时的事,最后悠悠地说:“她的目标不只是我,表哥,你觉得她目标有谁?现在正是特殊时期,真被她举报成功,会发生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罗河村的位置特殊,村支书的人选自然不会胡乱选。村里的民兵可都是由村支书支配的。罗振军紧攥手,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表妹指的是什么。村里多少人惦记他爸的职位?除了村支书工资,军区那边每月还有额外的补助。家里能送三个孩子上学,又盖几间房子,靠的就是父亲的补助。村里眼红的人多了,各个都想找机会顶替。苏白芷没理他,找出烟草叶捣碎,再加适当的水,自制农家药水。两人一起来到棉花地,再喷一次药水。罗振军紧蹙...

《七零军婚:冷面军官的心尖宠苏白芷陆北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罗振军说完,目光疑惑:

“你怎么知道的?”

苏白芷嘴角一扯,这表哥情商负数吧?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她简单说了小学考核时的事,最后悠悠地说:

“她的目标不只是我,表哥,你觉得她目标有谁?

现在正是特殊时期,真被她举报成功,会发生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罗河村的位置特殊,村支书的人选自然不会胡乱选。

村里的民兵可都是由村支书支配的。

罗振军紧攥手,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表妹指的是什么。

村里多少人惦记他爸的职位?

除了村支书工资,军区那边每月还有额外的补助。

家里能送三个孩子上学,又盖几间房子,靠的就是父亲的补助。

村里眼红的人多了,各个都想找机会顶替。

苏白芷没理他,找出烟草叶捣碎,再加适当的水,自制农家药水。

两人一起来到棉花地,再喷一次药水。

罗振军紧蹙着眉心,等喷完药水,才看叶子下的情况。

他怔了几秒:“阿芷,效果很好!”

他们只喷了两次药水,棉蚜虫就少了一半。

苏白芷点头,当然会有效果。

这些方法是经过实践验证的,她当时在杂志看到,特意记下。

那时棉蚜虫泛滥的情况,比红溪公社这边严重多了。

这些方法是村里的科技能手试验过的,实用又方便。

用的原料煤油,烟草叶各个家里都有。

且这些原料还不会影响棉花苗的生长。

“表哥,明天早上你再带小姨父过来看,比劝说有用。”苏白芷淡笑着。

她看向远处的山,眸光闪了闪。

从巷子离开前,她没仔细想,现在想起来了。

那两个男人怎么知道,有人给中弹的军人做了手术?

是有人故意透漏的,还是军区医院有他们的人?

傍晚,

晚霞映透过玻璃,红光洒在病床的蓝条纹被子上。

陆北宴靠坐在病床,翻看着档案。

罗二牛咽了咽口水,没想到他们暗中调查,能查出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瞒着秦团长做的。

送队长到医院后,他和陈永胜就躲在暗处调查。

现在陈永胜在门口守着,不让人靠近病房。

“狐狸尾巴藏得那么严实,我得出去晃荡一下,不然他们不好动手。”陆北宴邪肆一笑,抬眸看了罗二牛一眼。

“队长,你要不要跟团长说…说?”罗二牛试探地问。

他刚才瞥了队长伤口的缝合处,像缝衣服的针法,以前奶奶也这么给他裤裆。

陆北宴没回应,起身换衣服,漆黑的眸底深不见底。

这次苦肉计,差点把自己折进去了。

像爷爷说的,他哪天能把自己作死。

“队长……”罗二牛幽怨地喊了一声。

陆北宴抬腿踹了他一脚:“滚,想撒娇回村抱娘去。”

陈永胜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向罗二牛。

他多聪明,主动站岗,不往队长跟前凑。

每次队长受伤就气不顺,磨人得很。

罗二牛瞪了陈永胜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没敢再出声。

队长心思深着,连团长都猜不到,他就不上赶着找踹了。

陆北宴扣绿色衬衫的扣子,看到胸口的伤口,眸光闪了一下。

他基本能确定,给他取子弹的是女医生。

“最近军区有什么新鲜事吗?”陆北宴整理好衣服戴上帽子,单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出病房。

罗二牛把包扔给陈永胜,先下楼办出院手续了。

陈永胜看着他逃似的溜走,嘴角抽了抽。

“二排的营长娶了罗河村的女知青,秦嫂子让我们后天去家里吃饭,说是感谢小宝的恩人。”陈永胜如实回答。

他在食堂听到的八卦不多,好像大家都故意避着他。

陆北宴脚步顿住,手搭在陈永胜的肩膀上:

“我们去团长家凑热闹,可能会有惊喜。”

陈永胜背脊一僵,默默咽了下口水。

队长又开始作妖了。

“宴哥,你什么时候再去相亲?”陈永胜转移话题。

他心里期待着,天天抱着冷被子,冬天不得冷到骨缝里?

陆北宴脚步顿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你小子指望着我给你发媳妇呢?”

陈永胜摸了下鼻尖,嘀咕:“你不是也想收红娘红包吗?”

“滚!”陆北宴推了他一把,单手插兜,大步走出军区医院。

身上多处缝合的伤口,没因他的打动作崩线,只是伤口处痒痒的。

陆北宴好奇心被勾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他的刀伤处理得那么好?

第二天,中午放学后。

苏白芷已经在学校门口的白墙画了轮廓,

阮清秋在一旁按照她给的方法,调颜色。

在离她们一米的位置,苏白芷拉了绳子,不让围观的人靠近。

一放学,学生们涌出来,全往这边挤。

二虎喊了一声:“表姐,要我帮忙吗?”

自从同学知道苏老师是他表姐后,好多同学下课放学后都跟着他,把他当老大了。

苏白芷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赶紧回家喝粥,别捣乱就是帮忙了。”

二虎挠了挠寸头,咧嘴笑着点点头。

有些婶子从镇上回来,下了牛车看到学校门口围了一群人,纷纷凑过来。

“苏老师,你们画什么?”其中一个婶子忍不住问出声。

“明天早上你们就知道了。”苏白芷淡笑着,在画上标了色号。

阮清秋开始上色,配合着苏白芷。

“行,明天我们再来看。”那个婶子笑了笑,拉着自家孩子回家。

大家陆续回家,很快围观的人越来越少。

阮清秋刚才顾着调色,没注意看画的什么。

等停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看到画时怔住了。

一群少先队员向国旗敬礼,在国旗的另外一端,隐约能看清军人的身影。

一边是守卫边境线的军人,一边是国家的未来。

飘扬的国旗好像被风吹得扬起,覆盖了这片天空。

画里的小学生活灵活现的。

“清秋,帮我递一下8号色。”苏白芷还在勾线,用色彩覆盖一处,烘托出氛围感。

活力与肃穆感同在,单靠线条是不够的。

阮清秋回过神,忙递颜料盘:“你还没画完?”


紧急接生

罗桂玲转头看了外甥女一眼,双眼弯弯。

皮肤白净,看着文静又有气质,软软糯糯的。

她一直想要个女儿,结果生了三个都是儿子。

要不是家里确实养不了太多,她还想继续追生个女儿。

“小姨,我脸上有什么吗?”苏白芷好笑地问了一句。

她算看出来了,小姨喜欢女儿,准备给她的东西很全,还准备了不少头绳。

罗桂玲:“你妈真是个黑心肝,这么好的女儿还舍得送乡下,

阿芷,把这里当自己家,小姨想要女儿都没能如愿,把你当亲女儿疼。”

苏白芷挑了下眉,开玩笑道:“表弟们听到,会吃醋的。”

“那两个臭小子,整天跑出去疯玩,啥也不是。”罗桂玲嫌弃地撇撇嘴。

她把干净的毛巾递给苏白芷擦手,心疼道:“女孩子的手就该像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家务什么的不需要你做,当自己家就行。

等农忙时,我给你准备厚手套,保护好手。”

苏白芷心里一阵暖意淌过,任由她摸着自己的头发,眼眸的光亮流转着。

“大伯母!”

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喊声。

罗桂玲用围裙擦了擦手,眼底狐疑起身准备出门看。

咯吱…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小女孩跑进来。

“大伯母,我妈要生了,流了好多血,接生婆去其他村接生,不在家……”小女孩眼睛湿润,最后哽咽说不出口了。

罗桂玲脸色一变,解了围裙:“你爸呢?这个时候早该回来了。”

“他现在还没回,不知道去哪了,奶奶也不在家…呜…”小女孩抬手擦眼泪,哭出声。

“别哭了,我现在就过去看看。”罗桂玲拉着小女孩就往外跑。

苏白芷跟了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月光倾泄,如白昼一般,很亮堂。

屋檐的影子交叠着,转角就进了一个小院。

屋内点着煤油灯,隐约还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嫂子…”

一个孕妇挺着巨大的肚子躺在木床上。

屋内的灯光很暗,罗桂玲走进屋就拉了灯绳。

逼仄的屋内,放了好几个藤椅,上面堆了很多东西。

“小桃,去厨房烧水,越多越好。”罗桂玲看了一眼,立刻吩咐小女孩出去。

她转头才看到苏白芷,愣了一秒:“阿芷,你怎么也跟过来了?你不适合进来帮忙…”

“小姨,我从小跟奶奶学习,能帮点忙。”苏白芷目光落在床上的妇人身上,眉心微蹙。

“嫂子…我感觉不对劲…”妇人脸色煞白,头发湿透了紧贴头皮。

没一会儿,一股血涌出来,染湿的了床单。

罗桂玲忙把脉,手指微颤抖着。

苏白芷刚进来就让空间的系统扫描,孕妇肚子里是双胎,而且胎位不正。

应该去医院生,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苏白芷把门关上,从布包里拿出银针。

她虽是外科医生,前世跟着导师学了针灸,要先把胎位转正了。

“不能在家生,胎位不正,你怎么没早点去医院?而且,我怀疑是双胞胎。”罗桂玲说完就要扶她起身。

“来不及了……”苏白芷把孕妇的衣服掀起来,摸了摸肚子。

罗桂玲愣住:“阿芷,你会医术?”

苏白芷来不及跟她多解释,一针扎在一个穴位,

孕妇的肚子鼓起来,缓缓移动,好像调转了方向。

罗桂玲顾不得了,忙准备接生。

这样的针灸术,她见过,以前祖父在曾经用过。

苏白芷从包里拿出人参片:“含住,一会儿按我说的用力。“

这还是空间药房里拿出来的。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小桃拎着热水和一个搪瓷盆进来。

罗桂玲接过来,就把小桃推出门了。

等她把水倒入搪瓷盆,苏白芷已经抱着一个小孩,手指弹他的脚底,

“哇…”,小孩哭出声。

罗桂玲一个踉跄,差点把水洒出来。

“小姨,交给你了,擦干净就行, 他很健康。”苏白芷把小孩放在一旁干净的布上。

罗桂玲心里一团疑惑,但现在不好问。

第二个孩子很快就顺利出来了,苏白芷却不敢放松警惕。

孕妇体质太弱,且看着营养不良,很容易大出血。

苏白芷趁小姨不注意,等胎盘脱出来后,迅速给她打了一针,才松了一口气。

她并没停下来,而是快速找了新床单和早就准备好的产褥垫,把床上的东西换上。

还顺手给孕妇换了干爽的衣服。

苏白芷在医院实习期间,在产科待过两个月,剖腹产手术跟了不下百场。

这样的接生熟得很。

罗桂玲处理好孩子,再往床上看时,彻底愣住了。

脏的被单什么的都处理好了,胎盘还单独装在一旁。

以前她跟母亲去帮忙接生,速度也没这么快。

“小姨,得先让产妇吃东西,一会儿才有母乳。”苏白芷提醒了一句,并不觉得自己做得太多。

“嫂子,她是?”产妇醒了,看向罗桂玲,又低头看身旁的两个婴儿。

“我外甥女,她爸是儿科医生,爷爷奶奶是老中医。”罗桂玲随口就回了一句。

她心底有疑惑,但这时只能压着。

“娟子,你别动,一会儿我让二壮带孩子,这次月子得做好了,妈那边我挡着。”罗桂玲继续道。

苏白芷看了一眼孩子,就开门出去。

那个小女孩看到她就跪下来,双手合十:

“谢谢姐姐。”

苏白芷忙扶她起来,笑道:“你妈妈和两个弟弟都没事,不过他们现在都饿了。”

小桃破涕为笑,忙说:“我马上给妈妈煮鸡蛋汤。”

说完她一溜烟跑出去了。

罗桂玲开门出来,把苏白芷拉到一旁:

“阿芷,在村里别让人知道你会医术,会被人举报。

我跟娟子说好了,让她别往外传。”

苏白芷点头,手里被塞了一个大红包,她正想说不要。

“别推了,今晚你算救了他们母子三人的命了,这点钱不算什么。”罗桂玲心里清楚,今晚有多惊险。

要是她一个人在,根本应付不过来。

刚才的事,对自己丈夫她都不敢多说一句,阿芷这医术太逆天。

她虽只在医院实习过一个月,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单孩子肚脐眼的处理,现在大医院的医生都不一定能做到。


用手术刀杀鸡

“别以为会说人话,就不是猫了。”苏白芷看了眼手腕,一点伤口也没有,愈合了。

白猫气得站在桌上,双手比划着,好像要跟她打拳。

苏白芷懒得理它,意识闪入医学空间。

她刚进去,那只白猫也跟着进来了。

“女人,好好看看我们末世的伟大发明,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白猫高傲地扬起下巴。

苏白芷看到医学空间里的东西,挑了下眉。

初始模式已经是她21世纪三甲医院的手术室最顶尖布置了。

空间有一个储物间,保鲜的,但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你们末世挺穷的,连粒米都没有……”苏白芷说完,眯了眯眼睛,转身看向那只白猫。

“被…我吃完了。”白猫被她看得心虚地低头,吞吞吐吐地说。

它突然缩成一团,没了高傲的姿态。

苏白芷嘴角抽了抽:“所以你再不绑定宿主,就会被饿死。”

她扬起下巴,一副“快来求我啊”的姿态,瞥了小白猫一眼。

那么可爱的猫,竟然自称小爷,真的…开口就让她滤镜碎一地。

原来摆傲娇小公主姿态的白猫此刻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

“吃鱼还是吃肉?”苏白芷闪出空间,随手把它拎出来。

她把包里的钱和票据都扔进空间里。

那么多大团结,她藏得挺辛苦的,放空间就安心多了。

“肉!”白猫眼睛一亮,一跃跳入苏白芷的布包中。

苏白芷摸了下它的头:“行,一会儿去国营饭店买肉给你吃。”

白猫本想躲开她的手,听她说完,头一僵,没躲。

苏白芷拎着布包,给小姨留了一张字条就出门了。

她和阮清秋约在学校门口,村里的牛车正好在那里等人。

两人上车后,任由牛车的其他婶子打量,都没说话。

但她们不说,却都侧着耳朵听八卦。

“宋知青刚才去修拖拉机了,这么好的小伙子,一心只想回城,可惜了。”

“我那天想给他做媒,他说处对象可以,不结婚,以后回城不带回去,气得我说不出话。”

苏白芷心里好笑,明明白白的渣,让村里人都歇了心思。

“真的?他不会是骗你的吧?”

“别说他了,晦气。”

阮清秋努力压住唇角,没笑出声。

确实像宋明会说的话,一脸坦荡地说出惊人骇语。

接下来,婶子们小声嘀咕着,时不时看苏白芷她们,好像生怕她们听了去。

说谁家打老婆,谁家婆婆重男轻女了,还有谁家小儿子偷看别人洗澡……

一个小时后,牛车才停下。

车上的人都给了来回的车费,每人两分钱。

阮清秋和苏白芷给了钱,并没一起走,而是在供销社门口分开了。

“我快饿晕了,你小姨家连肉味都没有。”白猫双爪撑着下巴,幽怨地看着她。

苏白芷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只有自己能听懂它说话。

她加快脚步,走进国营饭店。

这个小镇有火车站,街上有国营饭店,邮局,还有书店等等。

苏白芷点了两份红烧肉和米饭,把白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用布包挡住它。

把其中一份红烧肉放在它面前,给它吃。

“营长,你已经促成三对新人了,多我一个怎么了……”

苏白芷听了,狐疑地转头看过去。

两个穿着绿色上衣搭配迷彩裤的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她,一个正是她在火车站见过的小战士。

“你当我是媒婆?”

“他们替我去相亲的,为了给我媒婆红包,够拼的,都成双成对了。”男人冷哼一声,埋头吃东西。

“那下次我也替你去。”小战士继续争取。

“下次再说。娶媳妇有什么好?你们训练时有这么积极,也不会每次都被我打趴下了。”

苏白芷默默低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人以后注孤生吧?

陆北宴并不知道自己的话被旁人听去了,即使知道也不当回事。

他被老头子扔到西南边境,本就一肚子火气,老头还让小婶给安排相亲,他能服软乖乖去就有鬼了。

拿起桌上的帽子一戴,他倏地起身离开。

正埋头干饭的小战士,狼吞虎咽,拿了帽子就追出去。

“好吃。”白猫躺在椅子上,摸着肚子,一脸满足。

苏白芷把它拎起来扔进布包,离开国营饭店。

她直奔邮局,写了一封信给陈明月的相好。

真以为把她送来乡下,她就没办法捣乱了?

原主的工作,陈明月也别想得到。

苏白芷把信寄出后,一身轻松,走到供销社买东西。

她吃不惯面食,在宁城时一直吃米饭。

苏白芷找出了票据,在供销社买了三十斤米,又买了两斤五花肉,两斤糖果,各种调料等等。

供销社很多东西都需要票,苏白芷手上的票不多,她想去逛黑市,买只鸡回去,反正放空间里不会坏。

这个年代大家都不舍得卖鸡,都等着鸡下蛋。

“你会杀鸡吗?”白猫悠悠地道,眼底满是怀疑。

刚才苏白芷问那个大娘时它就醒了,正好听到她问买鸡的事。

“白小爷,小看人了不是?”苏白芷挑了下眉,从包里拿出一个头套戴上,再快速化了个妆。

这种劣质脂粉,她是从陈明月的抽屉掏出来的。

苏白芷走进黑市,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她买东西速度很快,不讲价,看到就买。

走到一个无人巷子才闪入空间。

白猫正打着瞌睡,突然一个激灵,感觉到杀气。

苏白芷正慢悠悠地拔鸡脖子上的毛,鸡被压在手术室外的洗手池里。

台上放了手术刀,

苏白芷拔完毛,瞥了白小爷一眼,拿起手术刀一划,鸡血喷涌而出。

白猫瞪大眼睛,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疯女人,用手术刀杀鸡,你怎么不用激光仪拔鸡毛啊!”

苏白芷眼睛一亮:“原来手术室里的激光器可是拔鸡毛啊……熬鸡汤时赏你一个鸡翅膀吃。”

她说完就把激光仪拿出来,操作一番,鸡毛不到一分钟就被拔得光溜溜的了。

白猫瞪着她,咽了咽口水。

苏白芷处理完鸡,把大部分的东西留在空间,拎了一个小包闪出空间。

等苏白芷坐牛车赶回到小姨家时,小姨已经在门口摘菜等着了。

“小姨,今晚吃肉。”苏白芷从包里掏出肉,放在菜篮子里。


“恰好遇到而已,方法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苏白芷淡笑着。

旁边的婶子都投来八卦的目光。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在哪里当知青。”苏晚挪了挪身子,低声问。

“我叫苏白芷,在罗河村的小学当老师。”

苏晚点点头,接收到其他人的目光,没多问,目光落在外面。

她晕车,一直都是蹭拖拉机来城里。

在火车上时,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然也不会让小宝抓瓜子。

现在知道苏白芷在小学当老师,改天她再找过去,邀请她到家里吃顿饭表示感谢。

回到村道,拖拉机在小学门口停了,苏白芷和阮清秋下车直接回学校。

阮清秋没问刚才车上的事,而是帮着苏白芷拿拎布袋。

走进宿舍,一只白猫跳出来,坐在苏白芷的书桌上。

阮清秋愣了好一会儿:“白芷,你养的猫?”

苏白芷点点头:“你要是介意,我把它养在屋外。”

她不忘瞪了白小爷一眼,明明可以在空间的猫窝睡的,非要出来捣乱。

“太可爱了!我可以抱它吗?”阮清秋眼睛亮了好几分。

苏白芷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小爷一眼,它那求助的眼神好像在说:求求你了,我不想被撸。

“可以,它很温驯的。”苏白芷眨了下眼睛。

阮清秋抱起它,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笑得温和。

苏白芷:“你别惯着它,不然它就窝你床上了。”

“小爷不稀罕!哼,刚才小爷还救了你,忘恩否义……”白猫龇牙对着她。

阮清秋唇角弯弯,更喜欢了,没人能拒绝萌萌的白猫,且它还是唇红齿白的。

鼻子,嘴巴都是粉红色。

眼睛傲娇地看人。

苏白芷对它这“忘恩否义”无语,干脆不理它。

她从布袋里拿出一部分东西,装入一个黑袋子中。

这些她要带去给导师,他的病这时可能已经发作了。

另外一边,回到牛棚的傅敬文,脸色煞白,手抖得厉害。

刚才在军区医院他一直忍着,回来就忍不了了。

手指如有千万只蚂蚁咬着,麻痒和痛感并存。

牛棚里没其他人,大家都去挑粪了。

昏暗的棚内,空气中还有发酵的牛粪味,夹着草的苦涩味。

准备进入绵绵阴雨天气了。

傅敬文靠在墙根,眼眶泛红。

妻子和儿女都跟他划清界限,还不断讽刺他,为了他心中所谓的信仰,不愿向现实低头,举报他的恩师。

叩,叩…

快晕过去之前,他仿佛看到了幻影。

“敬文!”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松了一口气。

苏白芷拎着布袋,看了旁边的老人一眼:

“我给他施针,外面有人保护你们,真出问题你喊一声他们就会冲进来。”

老人点头,浑浊的眼底隐隐流转着水光。

徒弟的手出问题了,神经麻痹,不是他能治的。

现在稍微好点的中医都隐姓埋名了,再耽搁下去,以后徒弟的手就废了。

这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是毁灭性的。

“嗯,你先施针。”老人点头,让开让苏白芷操作。

苏白芷从盒子里拿出针,把傅敬文的右手放在软垫上,

先在一个穴位下了针,随后快速沿着血管的附近穴位下针。

不到一分钟,傅敬文的手就扎满针。

他缓缓睁开眼,借着外面透过来的灯光,看清在他面前操作的人。

“你想得到什么?”傅敬文冷漠地问。

经历了那些事后,他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帮他。

“你现在还有什么?”苏白芷故意淡淡开口。

“有小黄鱼吗?”苏白芷又继续。

傅敬文摇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他眉心微蹙,感觉到膝盖一凉,低头看她的动作。

苏白芷正在缝合他膝盖的开口,刚才上的消炎药怎么是凉的?

等他回过神,看到缝合后的一条线,眼皮直跳。

这……

“你怎么会这种缝合方法?”

“多缝衣服自然就会了,不就是隐形缝合吗?村里会缝衣服的老人几乎都会。”苏白芷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她这个借口找得好,现在的阿婆们确实会这样的缝衣方式。

所以她把他的皮肉当破衣服缝了?

苏白芷云淡风轻地继续:“我爷爷奶奶是中医,爸爸是儿科医生,

还没下乡时,我喜欢看书,看报纸,看过你的报道,

今天我是来拜师的。”

与其绕弯子,还不如直接拜师。

导师不喜欢迂回,不然也不会在牛棚窝着。

“行,明天你过来,我考考你。”傅敬文沉思了片刻,一口应下。

他现在还有什么?

除了一身施展不开的医术。

孑然一身了,他什么也不怕。

苏白芷把一个黑色袋子塞他怀里:“拜师礼轻了,以后慢慢补上。”

两人聊天间,她已经把针都收了。

刚才她是趁外面的人换班进来的,现在从后面钻出去正好。

等她离开,

傅敬文打开黑色塑料袋,看到里面的葱油饼和煮好的鸡蛋,白糖,报纸等。

老人叹了一口气:“你比我有福气,还没人这么上赶着拜我为师呢!”

傅敬文嘴角扯了扯,是不是福气还另说,不过这徒弟他真想收。

刚才缝合的操作,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

没有练个十几年,根本不可能那么快速熟练。

傅敬文不知道,苏白芷就是故意露这一手的。

不然半个月后的动乱,她就没机会跟他去临时医疗点了。

苏白芷走向小姨家找表哥。

在小姨家门口看到了白薇,她正跟表哥聊着什么,没一会儿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了,才接过表哥递给她的布袋,匆匆离开。

“表哥!”

等白薇走远,苏白芷才喊出声。

罗振军心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心虚地不敢跟苏白芷对视。

他就送给白知青一些红薯,西红柿而已。

但如果被自己亲妈知道,肯定会被骂。

“阿芷,现在要去棉花地看看看吗?”罗振军转移话题,他答应了白知青不跟任何人说的。

苏白芷眯了眯眼睛:“表哥,之前你跟白知青说陈明月下乡当知青的事?”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白薇从哪知道村支书家的事。

小姨不可能大肆宣扬的。

“她提到去参加小学老师考核,我就提了一句。”


陆北宴把落叶倒入垃圾篓:“小姨,是我突然要来,您别怪阿芷。

我爷爷打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不懂礼数,那么近都没来家里拜访。”

罗桂玲连“哎”了几声,满意地不断点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陆北宴从袋子里拿出自己带来的腊肉和五花肉,准备进厨房切。

“哪能让你动手呢?我来……”罗桂玲要去抢,被苏白芷拦下。

陆北宴大步走进厨房。

“小姨,让他做,正好考验一下他。”苏白芷拉住她的袖子,理所当然地说。

她刚才就觉得陆北宴反常,现在看来,她的第六感是对的。

这好女婿人设他非要立,苏白芷当然成全了。

等高考后,她就跟家里摊牌。

到时他人设立得再好也没用,她要去读大学,家里人也不会逼着她嫁人。

罗桂玲指尖点了下苏白芷的额间:“你啊你,把这么好对象吓跑了,哭都没地方哭。”

苏白芷揉了揉额间,抱着她的手臂笑着:

“谁哭还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能找到更好的呢?”

罗桂玲嗔了她一眼,拉着她到里屋说话。

一会儿丈夫就回来,肯定不会让陆北宴一个人炒菜。

他年轻时当过兵,跟陆北宴应该有话题聊。

“你怎么想的?多了解一下,该定就定下来了。”罗桂玲倒了杯水喝。

她抬眸看向苏白芷,眉心微蹙。

苏白芷摆手:“先处着呗,没了解透哪能随便结婚呢?”

“家里情况你奶奶那边肯定打听清楚了,人也不错,还要了解什么?”罗桂玲疑惑地说。

“要是他会打人呢?我小胳膊小腿的,不扛揍。”苏白芷随便胡扯。

罗桂玲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话别人说她信,外甥女说她怎么一点不信呢?

晚饭时,罗大壮和陆北宴直接喝开了,聊得很尽兴。

不过两人都喝酒有度,没真喝醉。

苏白芷只顾着吃饭吃菜,没仔细听他们聊什么。

她今天过来本想跟小姨说连环画的事,因陆北宴突然跟来,就没说。

晚饭后,天刚擦黑,她和陆北宴就离开小姨家,从村中的小道回学校。

两人并肩走着,月光洒下,如白昼一般,前面的土路映着两人的身影。

“陆同志,这样的拜访其实没必要,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苏白芷语气淡淡。

她不会因陆北宴的表现而心生好感,反而觉得他越界了。

所谓合作,也仅限应付家人催婚。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陆北宴悠悠地说,目光落在地上交叠的影子上。

苏白芷脚步顿住:“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如果你有除了合作的其他心思,那我们的合作现在作废。”

陆北宴自嘲一笑:“嗯,到时再说。”

苏白芷:“……”

说你个大头鬼!

她快步往前走,懒得理他。

苏白芷不喜欢失控的感觉,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现在她就有这种感觉,思绪混乱。

到学校门口,苏白芷什么也没说,径直往里走。

陆北宴坐上车,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

烟雾遮住了眼底的亮光,他轻笑一声,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苏白芷的各种表情。

这种感觉很微妙,以前从未有过。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接下来的一周,苏白芷忙着墙画的收尾工作。

校内的墙画以学生为主,每一面墙都以典故为主题。

浅显易懂。

从掩耳盗铃,买椟还珠,守株待兔到刻舟求剑,画蛇添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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