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甯慕岩的其他类型小说《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莫扔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上抽烟,黑发利落地拢在脑后,衬衫袖口还沾着点点血迹。他瞥见她,脸色更臭了:“现在知道找我了,不是很有能耐吗?”江甯低着头蹭过去,手指勾住他的袖口:“我错了…”“你哪次不是这么说?”霍弋掐灭烟头,“上次耍心眼也说错了,上上次偷跑也说错了,上上上次…”“你别说了嘛,真的知道错了。”江甯揪住他的袖口轻轻摇晃,“谢谢你帮我。”霍弋甩开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走。江甯小跑着跟上,行李箱轮子咕噜咕噜响。阿诺德刚要帮忙,就被霍弋瞪了回去:“让她自己提!长记性。”阿诺德只能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她。江甯瘪着嘴,还好这次的行李箱不重。男人腿长步子大,她不得不一路小跑:“霍弋,等等我。”没一会儿,霍弋脚步顿住,她猝不及防撞上后背。“笨死...
《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上抽烟,黑发利落地拢在脑后,衬衫袖口还沾着点点血迹。
他瞥见她,脸色更臭了:“现在知道找我了,不是很有能耐吗?”
江甯低着头蹭过去,手指勾住他的袖口:“我错了…”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霍弋掐灭烟头,“上次耍心眼也说错了,上上次偷跑也说错了,上上上次…”
“你别说了嘛,真的知道错了。”江甯揪住他的袖口轻轻摇晃,“谢谢你帮我。”
霍弋甩开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走。江甯小跑着跟上,行李箱轮子咕噜咕噜响。阿诺德刚要帮忙,就被霍弋瞪了回去:“让她自己提!长记性。”
阿诺德只能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她。江甯瘪着嘴,还好这次的行李箱不重。
男人腿长步子大,她不得不一路小跑:“霍弋,等等我。”
没一会儿,霍弋脚步顿住,她猝不及防撞上后背。
“笨死算了。”他转身夺过江甯的行李箱,“能不能看路。”
江甯趁机搂住他的胳膊:“你最好了。”
男人冷哼一声,却任由她挂着。
阿诺德默默跟在后头,看着自家老板明明被哄好了还硬装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结果被霍弋捕捉到了,回头瞪他:“笑什么?还不过来提着,你是想累死我吗。”
“……”
今晚有个赛前见面会,她早早地开始准备。霍弋坐在办公桌前看报表,偶尔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忙上忙下的小身影,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傍晚,江甯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裙摆,浅蓝色连衣裙衬得肌肤白了不止一个度。
在她转身要检查后裙摆的时候,抬头对上了一双灰眼睛。霍弋靠在沙发上盯着她,左手晃着威士忌杯,眼神危险。
相处这么长时间,江甯一眼就看出他想干什么。“我、我马上要走了…”她结结巴巴地抓起包包,“不能那个。”
霍弋把酒杯搁下,长腿一迈就把人拽怀里:“亲一下也不行?”
说完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撬开牙关,直到她喘不过来气才松口。
“晚上结束前回来。”指腹擦过她嘴唇的水渍,“别让我去抓你。”
江甯小口喘息着点头,头也不敢回地推门跑出去。
酒店大堂,莉莎坐在那等着江甯。看到她泛红的唇色,她促狭地眨眼:“嘴唇这么红,被男朋友亲的?”
“才、才没有。”江甯又开始脸热,慌忙转移话题,“听说今晚评委也会出现。”
“是的,”莉莎挽着她胳膊往前走,“所以马克先生让我们去混混脸熟。”
整个套房里就剩下霍弋一人。他刚转身要进书房,却接到了阿诺德的电话:“先生,有人看到格里出现在蒙特拿破仑大街。”
男人挑了挑眉,顿时来了兴趣:“照片发来。”
没一会儿,手机传来照片,照片上的匈牙利黑帮头目搂着情妇在逛珠宝店。
“派人过去。”霍弋嘴角漾起戏谑的弧度,语气挑然,“正好有点无聊,我们陪他好好玩玩。”
霍弋坐在车里抽着烟,精致分明的侧脸在霓虹灯的衬映下格外醒目。
“先生,目标出现。”阿诺德靠近车窗,低声提醒。
男人撵灭烟头:“去跟他打个招呼。”
格里搂着情妇的腰,刚走出奢饰品店就发现周围的手下全都不见了。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正要转身逃跑,却迎面撞上了阿诺德:“格里先生,好久不见。”
“阿、阿诺德?!”格里看着眼前霍弋最得力的副手之一,顿时冷汗直流。
这人向来与霍弋形影不离,他出现在这里,就只能说明霍弋也在这里。
挂断电话,江甯长舒一口气。
哥哥来了,她终于能恢复正常生活了。
她把手机收起,径直往三楼露台走。刚上去,就看到霍弋坐在沙发那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威士忌。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喉结滚动带起脖颈肌肉的抽动,衬得他像头迷人又危险的狮子,让人一眼不敢靠近。
她攥紧拳头,鼓起勇气问:“为什么不让他联系家人。”
霍弋摩挲酒杯的手一顿:“谁?”
“曲慕岩,你把他关哪儿了?”
玻璃杯啪地搁回桌上,霍弋转头盯着她:“再提这个名字试试?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你凭什么关着他。”江甯被这声音吓得一颤,却硬着头皮强撑着,“你这是在犯法。”
霍弋眉头一挑,表情尽敛。
他一步步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压得她后退半步:“他跑了,我怎么治你的不听话?”
江甯闻言一怔,随即面容染上几分怒色:“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你发什么疯。”
“出去,”他指着楼梯,“趁我没发火之前。”
“你除了威胁人还会什么。”江甯气得声音发颤,“我要报警,告你非法拘禁!”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霍弋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她一眼:“行啊,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得。”
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轻蔑,像裹着刀子般的生疼。
她心底一紧,抓起旁边花盆就要砸。霍弋轻松夺过花盆,反手把人扛在肩头。
“放我下来!变态!杀人狂!”江甯拳头雨点般疯狂砸在他后背。
霍弋踹开房门把她摔在床上,抓起床头柜的丝巾直接捆住她手腕:“长本事了,敢跟我动手。”
江甯弓起膝盖顶他肚子,被他抓住脚踝按在两侧。
“你不得好死。”她嘴上不饶人,发狠似地咬住他肩膀,直到尝到铁锈味。
霍弋闷哼一声,肌肉绷紧迫使她松口,而后捏后颈,低头照着她胸口咬下去。
江甯瞪大双眸僵住,疼得眼泪直掉,雪白肌肤立刻浮现出牙印:”变态!你你你怎么可以咬…”
“只许你咬我。”霍弋又舔了下,手指摩挲着她后颈软肉,“以牙还牙,听不懂?”
江甯刚要骂人,嘴唇就被堵住。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霍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留下淤青。她越挣扎,他动作越凶,最后直接撕了她睡裙。
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枕头被子全摔在地上。
“服不服?”他喘着粗气问,黑发汗湿在额前。
江甯蓄满泪水的眼睛瞪着他:“不服。”
“行。”
霍弋眼神一暗,单手捂住她嘴,另只手解衣服:“省点气力,待会儿有你哭的。”
……
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江甯望着天花板上不停变幻的吊灯,眼泪混着汗往下淌。
霍弋按住她的手…,突然摸到她满脸的泪,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又恢复。
“现在知道怕了?”他哑声冷笑,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晚了。”
*
次日,江甯是被汽车颠簸晃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里,身上盖着霍弋的西装外套。
霍弋坐在旁边打电话,德语夹杂着英语的咒骂不断传来:“伊拉克人自己打起来关我屁事,让他们去找美国人哭去。”
“那些国际组织算什么东西?他们在伊拉克拿的油井比谁都多,现在装什么圣母。”
阳光掠过车窗投下的光斑照在他侧脸上,在高挺的鼻梁处形成一片阴影。
他察觉到动静,眼睛扫过来,见江甯醒了,快速切换成德语继续通话,语速快得江甯一个字都听不懂。
半小时后,江甯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没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欢呼声:“老板,圣晖科技挂牌了,净赚8个亿。”
霍弋难得笑了,把手机一扔,托起江甯的屁股抱到身上。手掌扣住她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这个吻带着胜利的兴奋和占有欲,江甯被迫仰头承受,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领口。
“我不要这样…”她挣扎着被他压到沙发上。
“你拒绝不了我。”他眼里尽是欲望,手掌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从你抱住我喊负责那天起,就没得选了。”
江甯别过头咬住嘴唇,眼泪砸进沙发缝里。霍弋吻掉她的泪水,没停:“哭什么?之前你被佐仑绑走,那废物能救你?”
沙发吱呀——作响。
“他才不是废物,”江甯猛地捶他后背,泪眼朦胧,“至少不会强迫我!”
闻言,霍弋的眼神瞬间阴鸷,原本尚存的一丁点怜惜没了,近乎粗暴。
“混蛋啊。”
江甯瞳孔一瞬的失焦,随后用力挠他的后背,男人仰头喘息,汗水顺着完美颈线往下滑,滴在她锁骨上。
下一秒,迎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
她感觉自己的腰在被掐着扣紧,黑暗中,多重感官恐惧迸发。江甯在眩晕中听见他的低笑:“就这点本事?真是个敏感的宝贝。”
后半夜,她气息奄奄地蜷缩在床角,浑身都是红痕,像失了大半条命。
霍弋慵懒靠坐在一旁,复盘做空报告。做完这一切,他合上电脑,躺下顺手把江甯捞进怀里,掰过她身子,抬起下巴又重重亲了一口。
江甯连眼皮子都没力气抬动了,任由这人。
半小时后,阿诺德的紧急电话打了进来。
霍弋打开外放,懒洋洋地:“说话。”
“先生,证监会开始查异常交易了。”
他扫了眼时间,凌晨三点,烦躁地松开江甯:“操,这群老家伙大半夜不睡觉,老盯着我干什么?!”
“备好飞机,两个小时后飞苏黎世。”
男人穿好衣服,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呼吸绵长平缓。
他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那张完全塌掉的沙发,皱眉骂了句:“垃圾。”
楼下,利亚姆早早把车开过来,先生刚上车,他就能感觉到对方心情不错。
霍弋靠在后座,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在车厢里缭绕。
他懒怠开口:“那批血钻挑出来了?”
利亚姆透过后视镜看他:“挑了三颗成色最好的。”
“留一颗,”霍弋弹了弹烟灰,“打磨成项链送来意大利。”
利亚姆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跟随先生五年,这位向来嫌女人麻烦,平时有女人搭讪都要损对方两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要给人送礼物。
他迟迟没应答,霍弋蹙眉,踹了脚主驾椅背:“聋了?”
“明白了。”利亚姆很快应下。
*
曲慕岩的酒馆昨晚被人砸了。
是她把霍弋关在门外的那个时间段,江甯大致猜到了是他让人动手的。
她现在很迷茫,若是继续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这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近在咫尺的梦想和自由让她难以抉择。江甯知道,她应该和慕岩分手的,若是他因为自己出了任何意外,她回国没办法面对他家人。
中午,公寓管家给江甯打了电话,说有个快递需要她签收。
江甯眼神微微错愕,这段时间她没下单任何东西。
没到五分钟,门铃响了,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Verity小姐,您在家吧?”
江甯回过神来,刚打开门就看到管家后面还跟着几个搬运工人。
工人们合伙抬着一个巨大的沙发。
她呼吸一顿,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顿时明白是谁送来的。
管家递来一个签收单:“是一位名叫霍弋先生下的订单,您在这签名字就可以了。”
江甯沉默着,把名字签了上去,随后站在那,看工人们把沙发组装好。
等室内只剩下江甯一人,她站在玄关口,呆呆看着那组巨大的,能直接当成床躺上去的沙发。
忽地想起昨天沙发塌的那一秒,霍弋怔愣过后,又笑得一脸得意。
江甯简直又羞又恼。真是个混蛋。
下午,听说曲慕岩一整天没吃东西,江甯做了点午餐送过去。
她站在酒馆门口,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倒下的酒架,心跳得厉害。
“来看热闹的?”安娜抱着胳膊站在吧台边,一脸不爽地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帮忙收拾一下。”
江甯紧握手提包,一下子感到了拘谨。
曲慕岩听到动静,从里屋走出来,脸上还沾着灰尘,白色长袖上还沾着不少酒渍。
安娜哎呀一声,拿起干净毛巾就要给他擦脸,却被他侧身躲过。
“安娜,我有女朋友的。我不希望让她误会。”
安娜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甩下毛巾,哼了声走进里屋。
接过江甯递来的饭盒,他露出笑容:“你先找个地方坐会,我洗个手。”
她点了点头,看到没有落座的位置,拿着扫把想扫掉桌上的玻璃碎片。曲慕岩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扫把:“甯甯你站那,让我来,你下个月有比赛,划伤手就遭了。”
江甯看着男友,轻声问:“损失很大吗?”
“有保险呢。”曲慕岩认真扫着玻璃渣,“可惜昨晚监控全被黑了,应该是有人恶意报复,吧台上…”
他表情有些奇怪,指了指那里,“有个用马克笔画的小兔子图案。”
江甯脸色瞬间煞白。果然是霍弋的警告,就因为她那天开门晚了。
“慕岩,要不…我们回国吧。”
曲慕岩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他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是因为那个男人?”
江甯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走。”他转身看她,脸色变得坚定,“我不想让懦夫一样逃跑。”
“可是…”
“来意大利读书不是你的梦想吗?”他打断江甯的话,提高音量,“你马上就要去米兰比赛了,忘记了你当初说过想去金色大厅了吗,难道你甘心放弃?”
江甯红了眼眶摇头。当然不甘心,可是…她担心曲慕岩,霍弋现在对她感兴趣,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慕岩,我害怕。”她真的害怕。
“我要出门了,”江甯慌忙对镜头摆手,“哥哥,你们注意安全!”
刚挂断视频,霍弋已经贴到她背后,带着刚睡醒的热度:“在跟谁打电话?”
“我哥。”江甯缩了缩脖子,“今天要和莉莎去逛街。”
“嗯。”霍弋懒懒地应了声,转身从冰箱拿出矿泉水。
江甯愣在原地。按照往常,他不是应该先冷嘲热讽一番,再勉强同意吗?她的疑惑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男人回头看见她这副表情,捏着空瓶子的手霹雳响:“怎么?想让我说难听话才舒服?”
“才不是!”江甯拿起桌上的遮阳帽就往外跑,心跳却莫名加快。
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敢细想,这个暴君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街角咖啡店里,江甯挖了一勺提拉米苏放进嘴里,眼睛满足眯起。
而后,她注意到莉莎的情绪不佳。
“莉莎,你怎么了。”她小声问。
“那混蛋出轨了。”莉莎把手机推过来,照片里她的男友搂着个穿衣暴露的女人进酒店,“才认识两天就开房。”
江甯拿叉子的手一松,当啷掉在盘子里:“会不会是误会。”
“这照片是我朋友发给我的。”莉莎咬牙切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听着,低头搅动咖啡,思绪却飘远了。
下午,她们逛到了蒙特拿破仑大街。走着走着,莉莎猛地拽住江甯:“快看,那辆劳斯莱斯里有帅哥。”
江甯顺着望去,眸光微怔。霍弋坐在后排,侧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而阿诺德站在车门前,像是在等什么人。
没一会儿,上次那个金发美女从珠宝店里走出来,直接弯腰坐进了车里,黑裙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
阿诺德把车门合上,刚要转身走回副驾,却发现了她们,表情略微惊讶,随即凑到霍弋耳边说了什么。
霍弋抬头,往这边瞥了一眼又收回,车窗缓缓升起,隔断了视线。
“天啊,他看这边了。”莉莎拉着她的手尖叫,“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吗?好配啊。”
江甯咽了咽口水,捏紧拳头又松开,等莉莎回过神来,她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路。
车上,伊莲娜在介绍今天的聚会:“乌克兰太阳能集团的副总裁也会出席,他说久闻您大名,这次过来是想和您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霍弋漫不经心地应着,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六点前回酒店」。
收到短信的江甯此时坐在试衣间外发呆。
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把手机扔进包里。莉莎说的没错,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混蛋都有新欢了还不放过她。
时间来到6.30分,江甯故意慢吞吞地推开酒店房门,看到霍弋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迟到30分钟。”他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抬地闲散说。
“堵车。”她低着头要往卧室走。
“站住。”
江甯没听,还加快了步伐。
霍弋重重摔下文件,长腿一迈堵住她的路:“聋了?”
“你不是有新欢了吗,”江甯推开他,声音闷闷的,“还管我干什么。”
“新欢?”他愣了一秒,“你说伊莲娜?”
江甯垂下眸子,不吭声了。
霍弋拽着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低头看她:“你吃醋了?”
像是被这话刺激到,她开始挣扎想离开,“少自作多情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有其他人就放我离开。”
“伊莲娜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江甯别开脸,神色倔强:“反正、反正你放我走好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霍弋。
霍弋站在码头抽烟,看着集装箱进港。咸湿的海风掀起他黑色刘海,露出凌厉的下颌线。
“巴尔干路线太被动了。”他吐着烟圈,转头对阿诺德说,“让图南查下黑海的沿岸港口收购价”
“先生,”阿诺德恰到好处地提醒,“佐仑手里有三个港口。”
霍弋拿烟的手一顿。他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
“联系利亚姆,让他带点人过来。”
话音刚落,见阿诺德欲言又止,他抬眼:“还有话?”
“您不是让利亚姆看着那中国男孩吗?”
霍弋愣了几秒:“那就换个人。”
决赛前一天晚上,阿诺德小心翼翼地问:“明天是江小姐的决赛,要安排飞机吗?”
约旦的夜空繁星密布。霍弋看着刚运到的军火清单,又看了眼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武器,烦躁地点了根烟:“不去了。”
空不来时间,这批AK-47和RPG火箭筒必须在48小时内运抵伊拉克反美武装手中。
抽完一支烟,他转身正色道:“把佐仑港口的股权文件准备好。这几天要用。”
*
决赛当天,江甯看着手机屏幕上霍弋发来的“忙”字,指尖轻轻摩挲着锁骨上的钻石项链。
随后,远在香港的父母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宝贝加油。”妈妈在屏幕那头挥手,“你今天化妆了,真好看。”
她立刻扬起笑脸:“嗯,我会加油的!”
化妆师在为江甯打理发型,黑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白色绸缎礼服裙摆铺开,衬得她像朵绽开的百合
刚挂断视频,哥哥江珩也给她发了消息:「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比赛开始的前几分钟,马克还在做最后动员:“五进三决赛,第一名10万欧元奖金,第二名5万,明年直通维也纳金色大厅参加第七届国际青年管弦赛。”
他看了眼抽签结果:“我们是第三个出场,前有莫斯科和塞格德,形势不太妙。”
第一个出场的莫斯科音乐学院选择了李维斯的《唐璜的回忆》。钢琴手索菲亚的钢琴独奏部分展现出惊人的触键控制力,左手八度音阶干净利落,右手旋律线条极具歌唱性。
整个乐团的和声平衡也近乎完美,最终拿到9.8的高分,暂时位居第一。
“太强了。”莉莎紧张地抓住江甯的手,“他们连木管组的音准都调得这么准。”
第二个出场的塞格德学院大提琴首席展示了惊人的跳弓技巧,在柴可夫斯基《洛可可主题变奏曲》中贡献了教科书级别的表演。他们拿到了9.7的高分,位居第二。
“第三组准备!”工作人员喊道。
“到我们了。”临上台前,马克最后叮嘱,“记住,这首曲目的弹性速度要控制好,特别是Verity的转调部分。”
约旦沙漠营地里,霍弋军靴下踩着个被胶带封嘴的男人。笔记本电脑摆在弹药箱上,直播着比赛画面。
屏幕里,江甯正走向钢琴。聚光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闪着银麟的光芒。
霍弋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被他踩着的约旦中间商索朗平发出闷哼,嘴上的绷带渗出血迹。
“闭嘴。只要你在欧洲一天,能逃得到哪里去?”他碾了碾脚尖,目光没离开屏幕。
江甯进入状态,《英雄波兰舞曲》开篇的极强和弦震撼全场,整个乐团随之迸发出磅礴气势。
她完美驾驭了那些复杂的二对三节奏,等到转调部分,她还刻意加强了左手的断奏,与管乐组的连奏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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