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赵明唐的其他类型小说《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苏婳赵明唐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颗芭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苏画的意思,仿佛正是因为她这般闹腾,才硬要将人留下来。本以为将这小贱种送去别院,能清静些日子,没想到愣是将赵明唐搭了进去,还给这府上添置了一房妾室。偏偏她身份不到,这会儿愣是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唯一能做的,只有将这赵康青抱走。在经过苏画身边时,何竹心一下停住了脚。心里已是千般万般的不爽,只能紧咬牙关吐出一句来:“表嫂可是好气度啊。”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苏画没说话,只看了赵明唐一眼。“愈儿那边还睡着,入夜后这孩子离不开人,我得赶紧回去。”说完又朝着屋内看去。透过窗子隐约还能瞧见女人的身姿:“至于这边,就交给夫君了。”赵明唐心中一喜,嘴上却表现得十分懊悔,愣是将苏画送出很远这才舍得回来。没想到这府上的人做事还挺利落的。第二天一早便将...
《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苏婳赵明唐 全集》精彩片段
听苏画的意思,仿佛正是因为她这般闹腾,才硬要将人留下来。
本以为将这小贱种送去别院,能清静些日子,没想到愣是将赵明唐搭了进去,还给这府上添置了一房妾室。
偏偏她身份不到,这会儿愣是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
唯一能做的,只有将这赵康青抱走。
在经过苏画身边时,何竹心一下停住了脚。
心里已是千般万般的不爽,只能紧咬牙关吐出一句来:“表嫂可是好气度啊。”
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画没说话,只看了赵明唐一眼。
“愈儿那边还睡着,入夜后这孩子离不开人,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又朝着屋内看去。
透过窗子隐约还能瞧见女人的身姿:“至于这边,就交给夫君了。”
赵明唐心中一喜,嘴上却表现得十分懊悔,愣是将苏画送出很远这才舍得回来。
没想到这府上的人做事还挺利落的。
第二天一早便将什么都准备好了,连那姑娘晋府应该准备些什么都罗列了出来。
当初何竹心进门时,她本想着要按寻常表姑娘的身份去准备应用之物。
是赵明唐在自己面前说了许多好话,说自己表妹如何可怜的身世,才又添置了些好东西过去。
日子过得久了,就连她自己都忘记原本的出身了,竟真的将自己当成是府上的主子,每日耀武扬威的毫不畏惧任何人。
想到这,苏画也大方了许多。
“既然是妾室,日后也是自家人,总要给些好的。”
苏画说完又拿了笔墨来,在上面刷刷点点的写下了许多,更是将原本上面品相一般的东西全部换成了上等物件。
看的云朵在一边直咧嘴。
“只是一个深夜爬上老爷床的,出身也不算高,怎能值这么多钱?”
苏画没抬头:“能给自己换来一个身份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云朵被苏画说的哑口无言,但心里还真是有点活份了。
其实,云朵的野心苏画也是知道的。
豺狼若是一辈子吃草,这一辈子也就踏踏实实的过去了。
一旦让它品尝过血肉的味道,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云朵就是这种。
有了何竹心给的好处,云朵的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虽然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却早已不像先前那样用心。
苏画知道,但什么也没说。
培养出来一个豺狼心态的婢女也挺好,反正到最后恶心的不是自己。
苏画将单子写好后就递了出去。
反正花的是赵家的银子,又不是自己的,她也谈不上心疼。
还不到半个时辰,府上就惹出了些动静。
何竹心特地来了她这。
进门时脸上倒是带着笑,可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显然是另有事情。
“表嫂歇着呢?”
苏画招呼着她来身边喝茶:“有事?”
何竹心本不想这么直白,但一想到要是自己不说,待会儿那些好东西真的被到那女人的院子里,这话也只能直说了。
“府上新增了一位妾室,想来表嫂心里不爽,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这才想着过来陪陪表嫂的。”
苏画仍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
“这等事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再说,你表哥自己喜欢,我也只能顺着。”
何竹心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招一个恶心人的女人进府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她却见不得那边过得比自己好。
“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女人,表嫂怎舍得给她那么多好东西?”
末了还不忘加了一句。
“比我那的吃穿用度都要好了。”
苏画故作看不懂:“表妹这是在和你哥哥的妾室作比较?”
何竹心终究还是道行浅薄。
被苏画几句话就说的闭嘴了。
可这股邪火哪能说没就没的?
在于苏画聊过几句后,何竹心就借口回去了。
稍晚些就听说了表姑娘在西院殴打小公子,被前来看望的赵明唐拦住的事。
来传话的老妈子说起何竹心脸上那副凶狠样都不由咋舌。
“这世间当娘的有那么多,还没见过有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舍得的。”
“可不是,原本还算个健康的孩子,现在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
两个婆子说着,又看看苏画。
先前苏画对那边的态度还算不错,或许能劝劝。
“夫人,您看……”
谁知苏画今日却是一改常态:“她自己的孩子,爱怎么折腾是她自己的事,旁人越是劝阻她反而越是看不开,随她去吧。”
她先前装出一副喜爱赵康青的模样,不过是表面的一层伪装。
如今府上添人进口,无疑是在何竹心于赵明唐之间增添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就算自己不出手,赵明唐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何竹心对那孩子好些的。
至少不能将他弄死。
苏画眼底再没了温柔,倒像是闪烁着犀利的光。
尽管何竹心再不喜欢,也终究是阻挡不了苏画的安排。
毕竟现在在这赵家,苏画还是正房夫人,赵明唐也正是需要赵家的权势。
一个是需要依附赵家的表姑娘,一个是能给他带来实际好处的苏家掌上明珠。
赵明唐不是傻子,自有判断。
夜里,已经苏画本已睡下,却又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苏画心中一阵烦:“谁啊?”
门外却又传来了云朵的声音。
“夫人,西院小公子突发顽疾, 怕是要不行了!”
赵康青要死了?
苏画眉头一紧,顿时睡意全无,让云朵先进门来。
“怎么回事?”
云朵只能如实去说。
原来自那天晚上闹出丑闻开始,何竹心就将这一切全怪罪在了赵康青的身上。
她心里有气不能和大人发泄,就将赵康青当做替罪羊。
原本的奶娘成了府上的妾室,自然不能再做奶娘的工作,何竹心正在气头上,不仅对赵康青一顿打骂,更是没喂半点东西。
这孩子本就闷着一股火,再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气力已经弱了许多,现在高烧不退,可不是要死了?
苏画面色一沉。
没想到,这赵康青竟是这么不堪折腾。
至于苏景辰,此人既然能在今日见陈老,想必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匪浅,或许陈老能助他一臂之力……
赵家。
等苏画回来时,赵明唐已然回到府中。
甚至还派人留在主院门口,见苏画回来便走上前去。
“夫人,老爷吩咐了,等夫人回来,让夫人去书房一趟。”
苏画当即猜到赵明唐必然有事找她。
多数是与苏景辰有关!
吩咐荷娘抱着愈儿先回去,旋即便朝着赵明唐的书房去了。
到了门口,正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同时开口:“夫人。”
房门打开,赵明唐正盯着门口看。
见苏画来了,赶忙起身上前。
“锦绣,你可算是回来了,为夫正有事找你。”
他一脸的焦急,倒像是真出了大事。
苏画余光淡然问:“出了何事?”
“今日前去三皇子府上,为夫方才知道皇太孙此番入京所乘货船竟然坠海了。如今这皇太孙生死不明,三皇子也在四处派人找。倘若是为夫先找到皇太孙,到时候就算是在三皇子面前露脸了。”
眼看大局已定,赵明唐自是想着要在三皇子面前露个脸。
来日等三皇子登基,他也好被提拔。
只可惜他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实在是难派人前沿海打捞尸首。
毕竟手底下也没有水性极好之人。
见苏画再次看向他,赵明唐脸上笑容分外谄媚。
“这苏家不是有水上生意吗?想必是有不少水性极好的伙计。倒不如此事请苏家出手相帮,来日真要是能找到皇太孙,为夫就算是在三皇子面前露脸了。”
“你我夫妇一体,日后为夫若是被提拔,你这脸上也好看,为夫所言没错吧?”
分明是想让苏家出手相帮,却还说的理所当然。
倒像是苏画在帮自己似的。
甚至还沾了他的光!
苏画心中只觉可笑。
真要是能好好同她说,让她前去找苏家帮忙,她兴许会装模作样的答应。
但如今……
苏画笑的愈显嘲弄,轻声道:“听夫君这话,是想让苏家派人前去帮夫君做事?”
“没错。”
赵明唐恬不知耻的直接承认。
苏画面露难色。
“苏家是做水上生意,也有几艘船只,但夫君既是说要让那些水性好的伙计下海,只怕是难。甚至还需得去打捞尸首,这就更难了。”
“那些人是水性好,可在苏家的船只上,从不曾让他们下海捞人,至多是船底的木板烂了,才让他们下去看一眼。”
说着便重重的叹了口气。
似是对此事无能为力。
赵明唐也顾不上这些,急忙言道:“不妨事,让那些人下海捞人,真若是能找到皇太孙,入京后,为夫重重有赏。”
“赏多少?”
苏画淡笑着问他。
这还真问住了赵明唐。
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一百两银子。”
“哼!一百两?”
苏画轻轻摇头:“需得捞到皇太孙才给一百两银子,夫君真以为那些需得下水的伙计稀罕这一百两银子?”
做水上生意,本就风险重重,那些通水性的伙计更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每月工钱都比寻常伙计不知高出多少。
“苏家那些跟着船只的伙计,凡是通水性的,每月工钱三十两银子。下一次水,若能活着上来,再给五十两银子。若不幸死于海中,苏家必然会给其家人二百两银子。”
毕竟是做生意的,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银子自是给的也大方。
可赵明唐不同,自幼生活困苦,能舍得给出一百两银子,已是难得。
三皇子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三皇妃。
“王妃之意,是不愿本宫出手救刑部尚书?”
至少听起来言外之意似是如此。
三皇妃颔首道:“殿下何必为了一个刑部尚书惹得父皇心中不满?”
事到如今,是当今圣上要严查此事。
倘若三皇子从中出手相救,必然会被当今圣上发现。
实在是得不偿失。
三皇子略作思忖便明白过来。
“如此看来是不能出手相救了。”
好在就只是少了一个刑部尚书,倒也无妨。
反正朝中多的是愿意为他效命之人。
只是苏景辰一事,却是令人烦忧。
三皇妃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低声道:“这些时日殿下始终派人死守城门,倘若皇太孙当真入京了,应当会被发现。臣妾以为,如今这皇太孙未必在京城,倘若他当真活着,兴许是在京城之外。”
“若真如此,他只需吩咐侍卫入京做事即可,无需他亲自出手。”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苏景辰都极有可能还活着。
一想到这种可能,三皇子顿觉心中不安。
终究是要先想法子除掉此人,他方能睡得安稳……
“吴斐!”
正守在外面的侍卫进门,拱手一推:“属下在。”
“京城之中,再派出一千人找寻皇太孙,四周六城之中,你亲自带人去找。再贴出告示,将皇太孙的画像画上去,能找到皇太孙之人,赏银三千两!”
吴斐应道:“是!”
京城之中,接连数日,多有侍卫出没。
一时间,京城上下闹得人心惶惶。
只以为是出了大事。
刑部尚书与其子,也终究都成了三皇子的弃子。
于三日后被押入大牢!
苏画知晓此事后,倒也不觉惊讶。
毕竟区区一个刑部尚书,三皇子又怎会冒险出手相救?
转眼间,愈儿和赵康青的百日宴将近。
苏画忙着前去酒楼,还需得吩咐人将百日宴早早的备好。
两个孩子一起办,何竹心对赵康青虽不上心,但却频频前来看愈儿。
美其名曰需得来帮忙。
“表嫂,这几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如就给愈儿一人办这百日宴吧,康青怎么配跟愈儿一起办呢?”
眼看就到办百日宴的日子了,可何竹心却还在劝说。
苏画也仍是坚持。
“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表哥也已经答应了,况且苏家那边我也已然说过了。倘若如今说是只给愈儿办,才是真真的不妥。”
说话间目光看向才刚进了院子的潘姨娘。
自从开始忙百日宴的事情,苏画的院子就热闹起来了。
何竹心常常赶来。
就连潘姨娘也会得空就来!
但这二人在一起,多是拌嘴……
此刻见何竹心也在,潘姨娘故意扶着平坦的孕肚冲苏画福身。
“妾身见过夫人。”
“你有着身孕,不必多礼,快坐吧。”
苏画眼看着她坐在何竹心的对面。
甫一坐稳,潘姨娘便道:“表姑娘竟然也在,当真是我来的不巧,今日只怕又要惹得表姑娘生气了。”
仅仅是看着她,何竹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时日忙着为赵明唐捞尸一事,倒是疏忽了府里的事情。
但好在如今的潘姨娘,腹中子嗣月份不大。
眼下倒是不着急。
何竹心也不让她,口气不善道:“既是知道会惹我生气,你何必过来?”
潘姨娘单手撑着额角。
挑衅似的看向对面的何竹心。
“我可是夫君的妾室,府中嫡长子要办百日宴,我一个妾室,自是需得前来帮忙。反倒是你,不过就是个表姑娘,你那孩子,按理说这百日宴实不该在赵家办。”
“病着也无妨,不会出事。”
至少何竹心如今应当还不会要了赵康青的性命。
赵明唐也不再多言,抱着潘姨娘就直奔寝屋。
丫鬟婆子也都识趣的不曾跟进去。
顺手将门也给关上了。
深夜。
何竹心仍旧坐在椅子上苦等。
可就是没见赵明唐的身影。
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在打哈欠,她愣是死死地盯着门口。
倒像是笃定赵明唐会来。
不远处的木板上还放着脸色蜡黄的赵康青。
直到一个丫鬟进门,浑身颤抖的站在何竹心的面前,颤声道:“老爷他、他宿在潘姨娘那里了。”
今夜她和潘姨娘动手。
这种情况赵明唐竟然也不来安抚她!
何竹心冷笑。
行啊,如今这狸猫换太子才刚过去不久,此人竟然就变了。
看来是真不怕赵康青这个贱货出事!
“都出去!”
何竹心盯着不远处的赵康青说。
等丫鬟婆子都退出去,房门也关上了。
她起身朝赵康青走去,看着那张因生病而略显消瘦的小脸,抬起手,大手扼住他的喉咙。
“都不在乎你的死活,你不如早早的死了去投胎才好!”
手上力道增大,何竹心更觉心中舒爽。
倒像是将这些日子的怒火都要撒在赵康青的身上。
她咬牙切齿的言道:“贱货!你这样的贱货就合该去死了才对!”
赵康青上不来气,一张脸都被憋得发紫。
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四肢拼了命的扑腾,想要从她手里挣扎出来。
小脚无意间踢中了何竹心!
何竹心登时回过神来,当即松开手。
“哇!哇!哇!”
哭声在屋内骤然响起。
何竹心不耐烦的拧眉,“哭什么哭,又没死!”
轻轻拍了拍方才被他踢过的地方。
“当真是不要命了,竟然还敢踢姑奶奶我,这世上能有几人敢踢我?”
要不是苏画说以后若再照顾不好赵康青,就要将赵康青接过去养着。
此刻她倒是当真想动手。
至少也要狠狠地打一顿才能解气!
然而下一瞬,脑中忽地闪过一种药……
她急忙前去翻找带来的包袱。
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眼神不善的看着赵康青。
“这绝嗣散可是个好东西,正好给你用。”
反正这种贱货,来日也不用娶妻生子。
绝嗣散给他用,正合适!
她一手掰开赵康青的嘴,另一手往其口中倒药粉。
即便赵康青挣扎,但药粉却还是随着唾液尽数咽了下去。
彼时,主院。
苏画躺在床榻上睡不着,看着睡得正香的愈儿,不由得好奇赵康青此刻过的是什么日子。
单单是今日她说要将赵康青抱来养着,何竹心就不会饶了他。
但应当是不会动手打了。
倒不知又会有何手段……
不过赵康青那等狼心狗肺之人,受什么苦都是应该的!
她可不心疼。
翌日,等苏画醒来,云朵前来伺候时,却突然告诉她:“老爷来了,说是要在夫人这用早膳。”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邪门了,这么久了,赵明唐都不曾在她这用过早膳。
怎么今日却突然要来用早膳了?
苏画正觉不对劲,隐隐听见外面传来荷娘的声音,顿时明白。
哪里是为她而来,分明是为荷娘而来!
起床盥洗,梳洗打扮。
喂过愈儿以后,才去了膳厅。
进入后,苏画便佯装随口一问:“夫君今日怎么突然来这用早膳了?”
落座时稍稍抬眼看向荷娘。
“都退下吧。”
意料之外的行为,倒是让赵明唐一怔。
能会是何事?
难道是皇太孙坠海一事传到了三皇子耳中?
半个时辰后,三皇子府上。
赵明唐到了三皇子面前,却见已经有几位朝中大臣在了。
他上前一揖,“微臣参见殿下。”
三皇子摆了摆手,仍是在与其他朝臣言道:“皇太孙坠海一事,如今尚且不曾传到父皇耳中,本宫也只是将诸位找来,要尔等将此事暂且压下。无论如何,先找到皇太孙的尸首要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也唯有见到了尸体,他才能睡的安稳。
毕竟也只有如此,这皇位才是他的。
赵明唐脊背一僵。
皇太孙……坠海了?!
那可是皇室中人,怎么会坠海呢?
可三皇子面前,容不得他质疑此事,只能低着头,随着其他大臣一同拱手道:“是。”
彼时,云岳楼。
苏景辰坐在雅间内,手中折扇轻扇,目光沉沉的看着小窗下的一幕。
正巧是苏画带着丫鬟婆子、抱着愈儿来了云岳楼。
而坐在苏景辰对面的老者,此刻重重的叹了口气。
“殿下坠海一事,老臣也是今日才有所耳闻,真是没想到此事竟然会是三皇子所为。”
陈老乃是前任宰相,如今虽是告老辞官,但在京城中却是人脉颇丰。
其长子更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
更要紧是陈老还是前太子的太傅,也算看着苏景辰长大。
其长子与前太子亦是自幼相识。
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苏景辰在苏家郊区的院子里住了这些时日,思来想去,如今唯一能信的人便是面前之人了。
“皇室之中,手足相残,并不稀奇。”
见苏画进了酒楼,苏景辰的眸光敛回,看向了对面的陈老。
他沉声道:“但如今三皇叔在朝中党羽众多,本宫即便是去见了皇爷爷,只怕也无济于事。逼急了三皇叔,起兵造反也并非是不可能。”
陈老也认同的点点头,“殿下所言不错,这朝中近半都是三皇子的人,殿下如今还是躲着些为妙。”
雅间内静的出奇。
片刻后,陈老才又叹气道:“圣上想必还不曾听闻殿下坠海一事,否则只怕是要急的宣太医了。”
说话间稍稍抬眼看向对面的苏景辰。
“此事莫要让皇爷爷知晓,三皇叔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将此事告诉给皇爷爷。”
苏景辰口气笃定。
至少他那三皇叔必然会派人四处找寻他的尸首。
唯有找到了,才会将此事告诉给圣上!
思及眼下局势,苏景辰问:“如今朝中重臣中,有何人称得上是三皇叔的左膀右臂?”
他如今纵然顶着林敬仁的身份,可也仍是寸步难行。
要想破局,除了拉拢朝臣,便唯有除掉三皇子的左膀右臂。
闻言陈老就明白,他要动三皇子的人。
此举虽冒险,但却是如今唯一的法子了。
毕竟苏景辰再怎么拉拢朝臣,也远不如三皇子的党羽多。
陈老沉声道:“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刑部尚书,还有御史台的御使大夫。但若真细究起来,后宫之中的潇贵妃才是其靠山。毕竟这些年陛下专宠潇贵妃。”
“只可惜这潇贵妃身在后宫,殿下不好动她。”
言及至此,陈老又叹了声气。
“这朝中多是三皇子的人,老臣知晓,但却是无能为力。不单单是这些个尚书和御使大夫,连那些户部侍郎、吏部侍郎也都是他的人。”
吏部侍郎……
苏景辰忽地蹙眉。
“吏部可有一位姓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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