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姜沅大着胆子劝了,还悄悄扯了扯钟离钺的衣服。钟离钺眼睛一亮,“沅沅说的是,皇后自行回去处置吧。”姜沅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管用,早知道干脆让钟离钺放过芳姑姑了,这......这应该怪不到她头上来了吧。周皇后道,“你这老蠢货,还不快谢过贵妃?等回宫后,自己去宫门口跪上两个时辰。”芳姑姑连连磕头。姜沅却只觉如芒在背,这罚的也太重了吧,真的不是在发泄不满吗?殊不知周皇后是做给陛下看的,若不罚的重,陛下岂不以为她也对姜沅不满。“真的是,原是来看望妹妹的,却不想发生这样的......”“皇后还有事吗?”周琳琅脸上的笑僵住了。姜沅怕闹得太难看急忙为她解围,“陛下,臣妾方才留了皇后娘娘用午膳。”钟离钺看着她澄澈明亮的眼睛,又将她鬓间的碎发撩到耳后...
《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所以姜沅大着胆子劝了,还悄悄扯了扯钟离钺的衣服。
钟离钺眼睛一亮,“沅沅说的是,皇后自行回去处置吧。”
姜沅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管用,早知道干脆让钟离钺放过芳姑姑了,这......这应该怪不到她头上来了吧。
周皇后道,“你这老蠢货,还不快谢过贵妃?等回宫后,自己去宫门口跪上两个时辰。”
芳姑姑连连磕头。
姜沅却只觉如芒在背,这罚的也太重了吧,真的不是在发泄不满吗?
殊不知周皇后是做给陛下看的,若不罚的重,陛下岂不以为她也对姜沅不满。
“真的是,原是来看望妹妹的,却不想发生这样的......”
“皇后还有事吗?”
周琳琅脸上的笑僵住了。
姜沅怕闹得太难看急忙为她解围,“陛下,臣妾方才留了皇后娘娘用午膳。”
钟离钺看着她澄澈明亮的眼睛,又将她鬓间的碎发撩到耳后,缓缓道:“皇后不喜欢在外用膳。”
周琳琅笑着附和,“难为陛下还记得,臣妾这就回去了,不打扰陛下和妹妹用膳。”
她行礼退下,转身时又朝姜沅笑着点了点头。
可她分明就是对钟离钺有意,才放下身段想在她这留膳,钟离钺却毫不留情的拒绝,还对另一个女人那样好,是个人都会难过或是生气吧。
偏偏她是一直笑着的。
姜沅毛骨悚然,加上米虫梦碎,只觉天都塌了。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您若是不高兴就发泄出来吧,您这样奴婢实在是心疼。”芳姑姑红着眼。
周琳琅死死抓着凤辇上的扶手,骨节泛白,她这半生也算顺风顺水,何曾受过今日这般的屈辱。
但她不敢提,更不敢再说姜沅一句坏话,否则传到陛下耳朵里那就全完了。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姜沅不对劲。
若是往常,她怎么可能会让陛下碰她,更别说和他坐在一处,那简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可方才她不仅顺从了,还悄悄瞪了陛下一眼,带着一股小女儿家的娇憨。
周琳琅也从未见过陛下露出那样高兴的神色,眼中的寒冰霎时化开只剩下融融暖意。
“她竟是放下了......”她绝望地弯下腰,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那样的血海深仇,才过去短短五年就放下了,姜沅啊姜沅,她真是看不起她!
她伏在芳姑姑耳边道:“快传消息给母后,就说姜沅像是要对陛下不利。”
周琳琅想起当年她对钟离钺说的话,其实还有下一句。
“若是表哥找回了心上人,我愿意退位让贤,只要表哥继续养着我就成。”
可当钟离钺把姜沅带回来的时候,她比谁都要害怕,好在老天保佑,姜沅不愿意。
周琳琅当时简直要笑出声,可不知为何流下的是泪。
她苦苦追寻甚至为之付出一切的东西,对姜沅来说却是她最厌恶最不想得到的。
“希望母后能早些回来,否则本宫这皇后,也不知能当几天了。”她心想,不由露出苦笑。
麟德殿,姜沅去更衣,宫人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钟离钺。
钟离钺猜也猜得到皇后是来做什么的,李炳才也聪明,知道怎么吓唬沅沅,又不会让人伤到她。
他面无表情,让人摆膳,又亲自挑了一些姜沅喜欢吃的放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
姜沅内心久久无法平静,问起念露她和周皇后可有什么恩怨。
“娘娘从前不爱出门,和后宫妃嫔都没见过几面。”
“奴才谢过陛下!谢过贵妃娘娘!娘娘国色天香仙姿佚貌艳艳绝世婷婷绰约蕙质兰心仪态万千,奴才能伺候您真是奴才百世修来的福分,自当结草衔环当牛做马,只为报娘娘大恩大德!”
李炳才跪下磕头,因为手上拿着托盘连帽子掉了都没手捡,十分滑稽。
姜沅被他这夸张的话语逗笑了,但也清楚李炳才是钟离钺的心腹太监,这样对她卑躬屈膝完全是因为钟离钺喜欢她。
钟离钺见她笑也跟着笑,锋利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
李炳才退下,到了外面很是喜气洋洋。
“干爹,怎么您挨骂了还这么高兴啊?”小安子问道。
“小兔崽子,你要是懂了,这大总管的位置能是我来坐吗?”李炳才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行了,你去告诉承乾宫的邓兴,让他明日别折腾了,娘娘这宫挪不了。”
“干爹,您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眼睛看到的。”李炳才笑得一脸神秘。
姜沅喝了药但药效没这么快上来,小腹还是坠坠的疼。
钟离钺继续给她捂,她虽然不自在但也没拒绝。
只是把他给她当枕头的手挪开,这样也就不会被他身上的气味完全包裹了。
“陛下,我当初为何小产?”
钟离钺没有明说,“是朕没有保护好你,往后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姜沅猜测应该是后宫的嫔妃动的手,毕竟她这般得宠。
她手心冒出汗,她现在的心智才十五岁,当初就算是陈皇后也没少被妃嫔暗害。
她先前还那么嚣张,要是没了钟离钺的宠爱,那些人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姜沅耳边是钟离钺轻缓的呼吸声,分明他们现在抱在一起睡,可不知为何姜沅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看他,甚至有些害怕他。
他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且无可挑剔,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她先前对他冷淡的原因也没找到,她实在是不太想留在他身边。
罢了,先搬出去再说,总不会她去了承乾宫钟离钺就不管她了吧。
“怎么了?疼得睡不着?”
姜沅耳朵酥麻一片,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冒出来。
“没那么疼了,陛下,您不用帮我揉的,您明日还要上朝,还是快些睡吧。”她往里躲了躲。
钟离钺沉默了一会,并没靠近,“没关系,朕这样帮你捂着也能睡,你落水后本就昏睡了三日,这几日又尤为虚弱,别说话了,乖乖睡。”
姜沅不服气地撅了撅嘴,又没那个胆子把他的手拿开。
可一直这样侧躺着,她肩膀都要酸了。
她就跟侧躺在悬崖边边似的,纠结良久干脆心一狠眼一闭迅速平躺,双手交叠在胸前,老实得不得了。
这要是让姜沁看到,必然要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这猴一样的妹妹竟也有这么规矩睡觉的一日。
钟离钺一直侧脸看她,见她睫毛颤的厉害,就知她是在装睡。
且他稍微一动,她就颤的更厉害。
他轻轻勾唇,等她终于不乱颤像是睡着了,突然俯身在她娇嫩泛着薄红的眼角印下一吻。
那又湿又软的感觉......
姜沅猛地睁开眼,视野完全被他那张俊美的脸覆盖。
钟离钺眼中闪过几分被当场抓包的尴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朕不动你了,你快睡。”他轻咳一声。
但姜沅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想起昨晚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是不是等她真睡着了,他也会?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将那几个该死的太监放进全是饿鼠的袋子里,亲耳听着他们被老鼠活活咬死,被倒出来的时候,肠子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钟离钺说到这,黑眸异常冰冷阴森,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在这昏暗的环境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姜沅眼眶盛满了泪水,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心疼。
但钟离钺的表情马上转变为苦涩,他轻抚着姜沅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眷恋。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沅沅,其实我和你一样都吓坏了。”
“再怎么样,我那时也才五岁,我吓得大哭想跑,父皇让人摁住我,不许我闭眼,他告诉我,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那日回去,我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耳边全是他们的惨叫声,我险些就自己把自己吓死,所幸是挺过来了,至此我才够资格成为父皇最满意的棋子。”
“他让我顶撞皇后,让我欺辱太子,还有旁的皇子,甚至是朝臣,我都一一照做,否则母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要我死,这儿,是我九岁那年,差点被刺客一箭穿心。”
“这儿是被毒蛇咬的,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伤口被染成黑紫色,一辈子都不会消除。”
“还有这......”
钟离钺抓着姜沅的手,将往日伤疤全部细数了一遍。
“你别说了......”
姜沅眼中的泪蓄得太满,全部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澈的湿痕,被他握住的手止不住颤抖,尤其碰到那些伤痕。
“的确也没什么好说的,尽是耻辱罢了。”
“可是沅沅,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接近我的人。”
“在我最黑暗的时候,那么明媚那么活泼的跳到我面前,像一个小太阳,即便我的心已经冷硬如铁,我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接近你,想要和你说说话。”
“可一年后,即便我已经那样小心将与你的交集隐藏,还是被父皇发现了。”
“沅沅,你可知我那时有多害怕,你会成为第二个母妃。”
姜沅仰头看他,瘪着嘴,一双杏目红的不像样子。
她万万想不到,被世人羡慕嫉妒的嚣张皇子,背地里过的却是这样非人的日子。
她方才还口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分明他比任何一个人过的都要苦。
“对不起......呜呜呜。”
她本欲道歉再宽慰他一二,可一张嘴眼泪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胸口止不住抽噎。
钟离钺将她抱进怀里,像哄孩子那般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朕说了,无论沅沅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呜呜呜,你怎么,嗝,这么......呜呜呜。”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因为着急哭得更大声,都没在意他上身不着寸缕,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想要以此给予他安慰。
钟离钺一怔,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别哭,都过去了,朕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大掌忍不住在她纤软的腰间游离。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头埋在她娇嫩的颈间,尽情深嗅她身上对他有着致命吸引的香甜气息。
沅沅,他的沅沅,如此纯真善良,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他的力道更大,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陛下,娘娘没事吧......”
可李炳才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温情旖旎。
姜沅从他怀里退出来,一双杏眸微肿,被泪水浸透后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楚楚,眉头和鼻尖都泛着薄红,像是天外的霞光,细腻白皙的脸颊挂着一颗珍珠泪,随着轻轻抽噎一抖一抖。
其实太后最厌恶的就是跳舞。
先帝驾崩那日,她将多年的舞衣连带着整个钟粹宫都烧了。
还往先帝的棺椁中塞了一双舞姬穿过的鞋子,羞辱意味十足。
从此在她面前,无人再敢提跳舞的事,其实稍加打听就能知道。
这何贤妃真是......找死。
姜沅知道太后喜琴,是因为曾听陈皇后说过。
不仅如此,陈皇后还说那个处处压她一头的女人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
那时她不懂,但听钟离钺说了往事就明白了,想来太后是极厌恶先帝的。
果然太后突然变脸,“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哀家跳给你看?”
她眼神中透着的狠厉,让姜沅立即想起了钟离钺。
何贤妃吓坏了,连忙跪到姜沅身边,“太后息怒,自是只有先帝才能见太后舞姿,臣妾一时得意忘形,说错了话,还请太后饶恕臣妾这一次。”
没救了,姜沅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生怕会遭波及。
“母后息怒,何贤妃进宫日子浅,不是有意犯忌讳。”
周琳琅也不想帮她说话,但今日该死的是姜沅,何贤妃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太后冷笑一声,姑且看在她那会弄钱的爹的面子上饶她这一次。
“行了,回去坐着吧。”
这样的蠢货和她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何贤妃一头雾水被宫女扶回去,自始至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重新看向姜沅,“这么说,你迟到是因为你最有孝心,连皇后都未曾有这份心。”
妃嫔们脸色一变,唯有周琳琅面不改色。
姜沅笑着解释,“姐姐们定是和我一样匆忙,来不及带上,等回了宫自会一并送来。”
巴结太后的机会摆在这,秦淑妃王婕妤等人自是立即应和,连何贤妃也不情不愿的顺着姜沅的话说。
“呵,你倒是机灵,哀家且问你,皇帝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太后面色依旧冷肃,看样子并没有被她的花言巧语所打动。
“自然不是,臣妾哪敢跟陛下动手,那是陛下不小心磕到的。”姜沅满脸真诚道。
“你不敢,哀家看你敢的很,哀家听说上个月你光是把皇帝赶出寝宫就发生了四五次,难道这也是皇帝自己把自己赶出去了。”
姜沅慌得不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拖延时间。
“臣妾从前年轻不懂事,受陛下专宠一点不知羞愧,后来经宫女提点,这才意识到要劝陛下雨露均沾,这才对得起宫中众位姐妹,只是陛下他......臣妾实在是不得已便用了这激烈的法子。”
总之,把锅都往钟离钺身上推就是了。
太后气笑了,“这么说哀家还得夸你懂事了?”
“这就不必了,臣妾担不起,且这本就是臣妾的职责。”姜沅脸上的笑容变浅。
她晒久了日头,本就有些不舒服,跪久了膝盖也开始疼。
她脸色越来越白,她真怕在这晕过去,就稀里糊涂的被处置了。
“从前霸着陛下,臣妾如今已经知错了,还望太后娘娘宽恕。”她朝太后磕了一个头,乖巧又安分。
所以说来说去,先前种种就只能怪她不懂事?
周琳琅暗骂她狡猾,同时也觉得她很不对劲,若不是那张脸没变,她都以为换了个人。
敏芝姑姑发现姜沅的脸色不对,轻轻碰了一下太后的衣角。
太后只是一眼就看出她中了暑气,可这个又不会死人。
她并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继续责问,“还有那虞美人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的,难不成皇帝库房的钥匙被她保管着不成?
可当念露把库房钥匙放在她手心的时候,姜沅无法淡定了。
这时叶星进来,姜沅放下钥匙,握住她的手。
“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喜好,叶星你快帮我挑挑哪些要搬去承乾宫吧。”
“小姐......娘娘要挪宫?”叶星震惊。
姜沅点头,管钟离钺是什么态度。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条无忧无虑的米虫,等搬去承乾宫,钟离钺有他的三宫六院,想来很快就会把她淡忘,她的梦想也就离实现不远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见不到家人。
姜沅当即指挥宫人搬东西,除却衣服首饰,承乾宫什么都有,想来只要把这些搬完后略微打扫,很快就能住进去。
这时李炳才走过来,“娘娘,奴才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明日就是挪宫的吉日。”
李炳才敢这样说一定是经过钟离钺的同意,明日就能搬出去姜沅自然是高兴的,但钟离钺的态度却让她捉摸不定起来。
他若是喜欢她,不是应该不想让她搬走吗?
罢了,挪宫要紧。
忙了一天,姜沅突然发现一个房门紧闭的偏殿,“这里面放了什么?”
念露的神情有些慌张,“奴婢也不知道,陛下不让人进去。”
十五岁的姜沅最是好奇,连黄连都要尝尝咸淡,加之这是寝殿不会放什么机密,那钟离钺能在里面藏什么好东西?
她推门而入,念露根本拦不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纸鸢。
和十二岁那年,哥哥给她做的却被钟离钺狠狠踩坏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和钟离钺交恶的呢,好像就是因为这只纸鸢。
九岁那年,姐姐偶然间救了陈皇后,被封为定陵郡主。
此后她经常传姐姐进宫说话,她因为贪玩总是央着一起。
幸而她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骗过了陈皇后,陈皇后对她喜欢得紧,便让她以后都和姐姐一起来。
因此她也认识了宫中皇子。
钟离钺那时候还不坏,初见时,她让他赔她鸟蛋,他冷漠地走开了,却不知从哪里给她拿了几块糕点。
他怎么知道她是闻到了他身上香香的糕点味道才故意碰瓷?
后来姜沅总是去找他玩,他每次都像喂小猫一样喂她吃东西,短短一年她就胖了一圈。
被姐姐知道了,拧着她的耳朵骂她馋猫,不许她再去。
爹爹头一次对她发怒,将她禁足了三个月,娘拦都拦不住。
姜沅自然是不敢了,往后只远远地朝钟离钺做鬼脸。
直到十二岁这年,哥哥这个大糙汉终于舍得给妹妹做纸鸢讨她开心。
她在宫里和八公主一起放,钟离钺出现了。
他比前几年长得更高更壮,眉眼间有了大人的模样,皱眉不悦的样子像是只会咬人的狗。
他放着八公主的纸鸢不管,偏把她的扯下来,掰断了还不够又放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姜沅当即就气红了眼,和他理论。
他却说,“什么东西,也配在宫中放纸鸢,还不带着你的破烂滚出宫去!”
八公主被他吓跑了,姜沅不服气,但被闻声而来的姜沁带走,那纸鸢被他踩得不成样子,她自然没捡。
后来他们就水火不容,一旦见面,不是互相嘲讽谩骂就是斗气争胜。
钟离钺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满京的人都怕他,偏姜沅不怕,所以姜沅很出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