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转身嫁别人,前夫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

重生后我转身嫁别人,前夫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

五毛硬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要我们母子怎么样都行,千万别再为难易安了。”为难沈易安?又来这招!真是恶心的不行。苏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闻静同志,从这件事情上讲,为难沈易安的人明明是你。”“我……”闻静不理解,但还是委屈的看向了沈易安。苏棠撇了撇嘴道:“从是非对错上讲,这个小玉锁是我的,小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从我房间拿走。事后我找他要回,他不仅不承认还拿石头把我额头砸破了,伤口上的血到现在都没干。私自拿我东西的行为,在法律上叫偷盗罪。砸破我额头的行为,在法律上叫故意伤害罪。”“他……”沈易安一张嘴苏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他还是个孩子嘛!可孩子是会长大的,有句古话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现在偷东西、打人,将来指不定就干出十恶不赦的事来。闻静同志你身为母亲...

主角:苏棠闻静   更新:2025-05-14 18: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闻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转身嫁别人,前夫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要我们母子怎么样都行,千万别再为难易安了。”为难沈易安?又来这招!真是恶心的不行。苏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闻静同志,从这件事情上讲,为难沈易安的人明明是你。”“我……”闻静不理解,但还是委屈的看向了沈易安。苏棠撇了撇嘴道:“从是非对错上讲,这个小玉锁是我的,小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从我房间拿走。事后我找他要回,他不仅不承认还拿石头把我额头砸破了,伤口上的血到现在都没干。私自拿我东西的行为,在法律上叫偷盗罪。砸破我额头的行为,在法律上叫故意伤害罪。”“他……”沈易安一张嘴苏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他还是个孩子嘛!可孩子是会长大的,有句古话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现在偷东西、打人,将来指不定就干出十恶不赦的事来。闻静同志你身为母亲...

《重生后我转身嫁别人,前夫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要我们母子怎么样都行,千万别再为难易安了。”

为难沈易安?

又来这招!

真是恶心的不行。

苏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闻静同志,从这件事情上讲,为难沈易安的人明明是你。”

“我……”闻静不理解,但还是委屈的看向了沈易安。

苏棠撇了撇嘴道:“从是非对错上讲,这个小玉锁是我的,小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从我房间拿走。

事后我找他要回,他不仅不承认还拿石头把我额头砸破了,伤口上的血到现在都没干。

私自拿我东西的行为,在法律上叫偷盗罪。

砸破我额头的行为,在法律上叫故意伤害罪。”

“他……”

沈易安一张嘴苏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他还是个孩子嘛!

可孩子是会长大的,有句古话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现在偷东西、打人,将来指不定就干出十恶不赦的事来。

闻静同志你身为母亲,不仅不批评教育、督促他知错改过,还包庇。

你包庇就算了,毕竟是亲妈,有恻隐之心我可以理解。

但沈易安可是党员、厂里的技术骨干,他要是包庇小磊,叫有心人知道了,肯定告他个是非不分。

闻静同志让他在大是大非和你们母子之间,选择包庇小磊,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闻静被说的哑口无言,这苏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偷盗罪什么?

故意伤害罪又是什么?

闻静就算听不明白文绉绉的名词,看沈易安的脸色,也知道这次他可能不会站在她这边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沈易安道:

“你说的对,我一直觉得小磊还小,要慢慢教,经你这么一说,这孩子确实要好好教育了。”

果然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闻静脸色一变,忙一手拎着小磊一手往屁股上揍,“都知道你是没爹教的孩子,你还非要偷人东西,现在好了吧!

让人抓了个现形,看我不打死你。”

嘴上说着打死,手却是重重举起轻轻放下的,裤子上的灰都没拍下来。

头都让这孩子给砸破了,想这么轻飘飘的了事,前世的苏棠也许会觉得算了,不跟小孩子计较。

现在的苏棠只遵守有仇不报非君子的原则,对方是不是孩子不纳入她的考量范围。

“你打的这么不痛不痒,他是不可能长记性的。

还是看我的吧!”

说着苏棠拿了量衣服的戒尺,上去推开闻静,一手抓着小磊的胳膊,一手挥戒尺往他屁股上打。

跟之前只会干巴巴的扯着嗓子哭不同,苏棠一戒尺下去,小磊就猴子似的蹦起来,疼的直挠屁股,接着就开始服软求饶。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了。”

“错哪了儿?”

苏棠像谈恋爱时无理取闹的小女朋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抛出来,手上打人的动作依然没停。

“我不该拿你东西。”

“我是谁?”

“婶子!”

“我跟你叔还没办婚礼,不许叫婶子”苏棠不满意。

“阿姨!”

“还错哪儿了?”

“我……我……”

也不知道是真没不出来,还是被打懵了,小磊除了个‘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闻静终于看心疼了,上来拉苏棠。

苏棠正义凛然道:“闻静同志,伟人说了,知错就改才是好同志。

小磊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改?怎么做好同志?

我知道你心疼小磊,但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才’

不能因为现在心疼,就放纵他成长为坏分子。”


闻静也跟着道:“苏棠同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母子……”

可你跟易安是夫妻,不要再为了我们跟易安闹了。

这样的话,苏棠前世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苏棠打断她的话道:“知道我不喜欢你们母子,你还往我跟前凑,故意恶心我吗?”

“苏棠,你过分了”沈易安冷声警告。

苏棠转身掀着眼皮看他,冷哼一声道:“忘记说你了是吗?

你也挺让我恶心的。”

她像看脏东西似的眼神,像根针似的扎进沈易安心里,他莫名其妙有些慌。

见他这样,闻静忙道:“苏棠同志,昨天的事是小磊不对,可一来他还是个孩子,二来也受到了惩罚。

杀人不过头点地,再说了,你就算讨厌我们母子,可易安是你丈夫啊!

他每天工作养家已经很辛苦了,回到家没有热乎的饭菜就算了,还要看你的冷脸。

你不觉得这样很伤害他吗?”

苏棠:……

这个逼是非装不可吗?

成全你!

跑了一天确实有点累了,苏棠拎了把竹椅坐下,犀利的目光看向闻静,冷冷道:

“闻静同志,你早就是个成年人了,我以为有些话我不必说的太明白,因为太伤自尊。

但你这一次又一次的,我要不说点什么,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虽然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但闻静还是装模作样的擦红眼尾,道:“你都说了客随主便,你有什么话说就是。”

瞧瞧这一副受人迫害的楚楚可怜样。

还没开始就这样,戏也太过了。

苏棠道:“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你可倒好,带着孩子投奔一个还没结婚的男同志,瓜田李下的传出去有多难听你没想过?”

家属院一家挨着一家的住着,人多还没什么隐私。

谁家出点什么事都会围过来瞧热闹,不仅瞧,还时不时的要议论几句,跟相声里的捧哏似的。

“可不是吗?”

“对啊!哪有这样的。”

……

闻静脸色难看,再次擦了下眼角,沈易安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苏棠,你够了!”

“你的问题我们等下再谈,你先别急”苏棠应付完沈易安,再次看向闻静:

“我也是女人,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有多难,我能感同身受,找个人依靠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但前提是不打扰到对方的生活。

这样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在附近租个房子,平时互不打扰,实在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寻求帮助。

小磊六岁了,马上就可以上学了,他去上学你找个工作。

很多职工家庭都是这样的,别人行你没道理不行。

经济方面的困难,你丈夫是烈士,你和小磊身为家属每个月都能领到抚恤金。

我打听过了,只要你们母子物质要求不高,完全够生活的。

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例如生病之类的,我会提供帮助。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非要带着小磊跟着沈易安住。”

“我是要租房子搬出去的,是易安说不放心我们母子住在外头,让我安心住的”闻静道。

“他叫你安心住,但你并不安分”苏棠道:“自从你们母子住进来,有事没事就霸占沈易安。

动不动就 把沈易安叫到你们房间,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笑的那叫一个合家幸福。

我不高兴跟沈易安闹,你歉道的挺顺嘴,但话里话外都在提醒我,沈易安跟你的关系比跟我亲近。

就比如刚才,我一进门,你就说‘你’叫沈易安去接我了。


闻静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道哪有那么夸张。

沈易安终于注意到她额头上的伤,伤口上的血迹确实还没干,衬的小脸越发的没血色,病西施似的,格外惹人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确实不好不给,沈易安进房间拿了钱出来。

见到钱苏棠赶紧一把夺过来,数了数一共五百二十块。

“等着”苏棠撂下一句话,到屋里拿了零钱出来放到沈易安手上,“找你的,七块二。”

沈易安目光在手上的零钱和苏棠中间转了个来回,有些不能理解,“我们是夫妻,有必要算这么清楚吗?”

“亲兄弟明算账,再说了,我们还没结婚。”

沈易安随手把钱揣进裤兜里,再次看向苏棠,“额头上的伤,是该去医院瞧瞧。

反正我也回来了,我带你去吧!”

苏棠一脸戒备的挡掉他想碰她额头的手,“不用了,我自己去。”

=

出了家属院闻静都没想明白,不是回来找苏棠算账的吗?

怎么就不明不白给出去那么多钱。

四十六块,那可是她跟儿子两个月的生活费,闻静拿出来时,以为沈易安会冲苏棠发脾气,不让她收钱,或者象征性的收几块钱。

没想到,沈易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而苏棠竟然真一分不留的收了。

闻静越想越不舒服。

又见沈易安一步三回头的看苏棠,直到她进房间关上了门,闻静心里更恨了。

出了家属院,闻静找着机会道:

“易安,今天的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带孩子来投奔你,苏棠同志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你难堪。

总这么闹,万一传到厂领导耳朵里,影响你前程就不好了。

我看我跟小磊还是找房子搬出去住吧!”

“搬什么搬?

不说卫国生前救过我的命,就说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照顾你们母子也是我应该做的。

再说家里又不是住不下。

刚才的事是苏棠的不对,她这人小心眼脾气又差,说话做事没个顾忌。

这是她的问题,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安心住着就是。”

为了这点子事就赶闻静母子走,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好兄弟卫国。

放了心的闻静点了点头,片刻后又道:“不是我背后说人,苏棠同志刚才也太不顾及 你脸面了。

你跟他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关上门来私下解决,非要嚷嚷的满家属院的人都来看热闹。

虽然我住进去的时间不少,但我也知道这些人,没事就喜欢嚼舌根,还喜欢到领导那儿告黑状。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管你要钱,传到领导耳朵里,还以为你不养活她,万一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评职称可怎么是好?”

沈易安当然知道影响不好。

只是说来也奇怪,平时的苏棠脾气也不好,但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只要说她几句,立马就熄火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大道理一句接着一句,没一句是他能反驳的,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不过说到底,这事是小磊的错,苏棠生气闹也情有可原,就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太不给他面子了。

闻静观察着沈易安的脸色,末了又补了句,“你妈有句话说的对,女人是要教的,不教很容易给男人惹祸。”

“我妈说的对”沈易安点头道:“刚才人太多,很多话我都不方便说,等晚上回家我一定批评教育她,让她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是吗?”

说完也没管沈易安是个什么表情,绕过他去水池边洗饭盒了。

沈易安是个上过大学的高材生,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他要是正经管这些事,就会没完没了,让苏棠乖乖听话是成本最低的息事宁人。

现在看来,再好性子的也是有脾气的,他好像真让苏棠寒心了。

“棠棠!”

沈易安追过去想解释,却不想还没开口苏棠就理都没理他回自己房间了。

苏棠关上门,没管外头怎么闹,在空间里找了两本小说,看了一会儿就睡了。

早上醒来时,因不想看到沈易安和闻静母子那三张脸,就在空间里用灵泉水洗漱了下。

有点想念国营饭店的咸豆浆了,但苏棠并不敢出门,怕自己错过来给闻静送抚恤金的同志。

昨天她化的老人妆,别说是他俩了,就是亲爹亲妈也不可能认出来。

但保险起见,苏棠给自己编了两条麻花辫然后盘起来,又穿了条湖水蓝的布拉吉,妥妥的甜甜美少女,跟昨天的样子天差地别。

苏棠听到动静,就知道来了,跟前世一样,徐斌穿着军装,看到她眼前先是一亮,然后红着脸点头算是打招呼,眼睛再也不敢往她身上看。

徐斌恭敬的将个信封交到闻静手里,“嫂子,这是下个月的烈士遗属抚恤金,您收好!”

闻静手颤了颤,红着眼收下了,正要说感谢的话,就听苏棠插嘴问道:“同志,烈士遗属抚恤金一个月有多少钱啊?”

徐斌依然不敢跟她对视,“部队的标准是一个月四十,另外还有我们团长补贴的二十元,一共六十元。”

烈士遗属抚恤金的发放标准是公开的,并不是不能说的秘密,至于程泽补贴的二十块,更没有不能说的。

一个月六十,跟沈易安一个月的工资一样了,苏棠意有所指的扫了闻静和沈易安一眼,“那是每个月都六十吗?”

“我们团长的意思是,他结婚前这二十块钱会每月不落的给,结婚后会跟家属商量,给不给的看家属意愿。”

这是程泽决定私掏腰包时,政委问他补贴个寡妇,将来结婚让媳妇知道了生气闹脾气怎么办时的回答。

徐斌很庆幸苏棠给了他说出来的机会,将来要是突然不给了,闻静闹起来还不好解释。

丑话说在前头,后续就不会有麻烦。

苏棠则体会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看来尊重这两个字,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沈易安可能也是察觉出了差异,羞愧的低头不敢看苏棠。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闻静连忙笑着道谢,“同志,麻烦你大老远送一趟,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徐斌道:“嫂子,部队现在就驻扎在西凉山,过来这里就一百多公里,两三个小时就能到。

我们团长说了,您遇到困难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

上辈子听到‘西凉山’三个字,苏棠的心脏就开始狂跳,指甲掐破了手心,才忍住没问家人的情况。

“谢谢!”闻静再次道谢。

这时沈易安摆出男主人的姿态道:“麻烦同志大老远跑一趟,留家里吃顿便饭再走。

我这就让我爱人去买菜。”

爱人?

徐斌下意识的看向苏棠,瞬间又不敢看的目光挪开。

有些失落的心道,果然漂亮姑娘都是名花有主的。

徐斌微微点头道:“谢谢!部队上还有事,就不留了。”


不就是演戏吗?

谁不会还是怎么着。

前世闻静经常联系小磊挑衅她,例如小磊隔三差五就说害怕,非要沈易安待在他们房间陪着他们母子睡。

例如休息日小磊揪着沈易安,要他以爸爸的身份陪着母子俩出去玩。

例如逢年过节总借口小磊怕孤单,要沈易安陪着他们母子过……

这也就罢了,闻静还每次都会以胜利者姿态用极具挑衅的眼神看苏棠。

次次都能把苏棠气到发了疯似的跟沈易安闹,就如闻静现在闹她这样。

苏棠回忆了下闻静当时的表现,有样学样的也露出受到惊吓的样子。

“闻静同志,有话好好说,你弄疼我了。”

苏棠难得表现出柔弱的样子,让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沈易安看着正着。

沈易安感觉心尖像是被只无形的手掐了下,脑子里飘出一句话,她现在这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才配得上她这张惊艳的脸。

记得初见时,沈易安一眼就看中了苏棠这张漂亮的脸,也一直以为她是‘金屋藏娇’这句成语里的那个娇。

可自从闻静母子来了后,苏棠就变了,变得斤斤计较,变得像个泼妇。

让他惊喜的是,苏棠又变回了从前那个软软娇娇的苏棠。

沈易安几步上前拉开两人,想把苏棠往怀里带好护住她,却不想被她推开,眉眼间还尽是厌恶。

“易安,求求你帮我问问苏棠,问问她到底对小磊做了什么,让他病成现在这个样子。”

闻静的话让沈易安回过神,苏棠不让护着,他只好站到两人中间将冲突拉开,“闻静,小磊怎么了?”

闻静边哭边道:“病了,脸都烧红了,还吐了两次,黄疸都吐出来了。”

沈易安立马想到了白天的事,看向苏棠的眼神都变了。

难怪她现在装柔弱不泼妇了,原来是她理亏心虚。

沈易安带着愠怒质问道:“苏棠,你早上泼了小磊一盆的冷水,泼完水又打了他一顿,还没给他早饭吃,是不是?”

苏棠:?

这也能赖到她身上?

“苏棠同志,我们母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出来,我给你赔礼道歉。

实在不行,你有什么都冲我来,打我骂我都行。

小磊他还小,求看在他死了爸没爸疼的份上,放过他,行吗?我求你了!”

闻静说着顺势就要给她跪下,被沈易安一把扶了起来。

“这事是她的错,要赔礼道歉的人应该是她。”

安抚好闻静,沈易安转而看向苏棠道:“我不止一次说过……”

苏棠发现重活一世,她对沈易安的厌恶已经到了听他说话都觉得恶心的程度,打断他的话道:

“闻静死去的丈夫是你发小还救过你的命,而且她丈夫还是烈士,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应该照顾她们母子,对吧?”

苏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样?她死去的丈夫是你发小救过你的命,要好好照顾他们母子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闻静就打断道:“那你就能对小磊下死手了是吗?”

早上闹的那一出,家属院里很多人都看到了,这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可不是吗?我亲眼看到苏棠接一大盆冷水,一滴没浪费都倒小磊身上了。”

“虽说已经五月了,但那么一大盆冷水,小磊又是个孩子,生病是肯定的。”

“还有那顿打,小磊打的跟猴似的直蹦跶,肯定是疼的没法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