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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已完结版

秦南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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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定颐卫芙   更新:2025-06-30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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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已完结版》精彩片段


萧定颐看了一眼就心驰神摇,她容貌比之离京时更加盛丽。

仿若一朵盛放的芙蕖,百花在她面前皆成了庸脂俗粉。

卫芙表情淡淡的,绕过了地上的那摊水渍碎瓷片,姿态闲适的坐在窗户下的罗汉榻上。

后面跟进来好几个嬷嬷跟婢女,分别侍立在卫芙两边。

明明他坐在主位,萧定颐却莫名感觉卫芙才是这个房间的主子。

为她容貌失神片刻,萧定颐又开始无端恼怒。

他最是最看不得卫氏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似他在她面前永远低人一等!

卫氏除了显赫的家世,跟一张脸,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的霜儿就不一样了,胜过世间所有庸脂俗粉!

她不仅善良温柔,还聪慧异常。

在边城三年里,不仅帮他出谋划策荡平反贼,更是协助他收编了不少势力,为己所用!

最重要的一点,霜儿永远不会居功自傲,总会用最崇拜的眼神仰望着他!好像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一肚子草包的卫氏,不及霜儿万分之一!

“萧将军这是何意?”

卫芙捧着姜鱼递过来的热茶暖手,并没有因为萧定颐对她扔杯子的行为,产生半点波澜。

愤怒的萧定颐根本没有注意,到卫芙对他的称呼已经变成很官方的“萧将军”。

“卫氏!你就是这样做当家主母吗?

母亲年迈,你不仅不精心侍奉,怎好端端的让京兆尹府衙拿了去问罪?

母亲伤成这般模样?!你这是在打我们萧家的脸吗?”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萧定颐,心道‘你猜对了,就是在打你们萧家的脸!’

“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脾性,萧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

往日过去侍奉老夫人,她看中我身上的钗环首饰直接拿走,我都忍了!”

“可这次她偏偏看中了我的郡主冠冕!

我已经很耐心的跟她解释了,这东西她真不能戴,但是没用啊!

老夫人说我忤逆长辈,非要拉我去衙门见官!

说如果我不跟她去,她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这些事满府的下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老夫人向来气性大,我实在不敢冒险,只好先应了她......”

卫芙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一切公开公正,且现场目击者众多,也不用添油加醋。

萧定颐听得眼睛直冒金星,用手狠狠地掐了把太阳穴,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昏过去。

他终于明白,那些兵部官员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自己挖空心思树立的形象,就让他这个老娘,轻而易举败的干干净净!

萧定颐脑子嗡嗡的,过了半晌缓过来又责问

“就算母亲有错在先,但你身为萧家儿媳,她卧病在床你为何不闻不问?

为何不给母亲请医问药?

我偌大将军府,连母亲看病的钱都拿不出吗?”

“”你如此怠慢长辈,忤逆不孝,我明日就要上奏陛下,治你大不孝之罪!”

萧定颐心里烦躁至极,借题发挥冲着卫芙发难,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这个事情大有可为!

既然失贞的把柄没抓住,母亲又做了那么丢脸的事情。

现在寻个由头,那给她扣个大不孝的帽子,把舆论压力拉到卫氏身上,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毕竟七出里面“不孝”是排在第一位的,坐实了把柄,后边再运作霜儿跟慎儿入府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卫芙低着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不说话,待萧定颐吼完了,才慢悠悠道



“萧将军说老夫人卧病在床,我不闻不问这件事,恕我不能认!

婆母从府衙回来后就请了外面的大夫开了一副方子,并不是我不给钱抓药,将军不妨先过目一下。”

姜鱼将一张药方送到萧定颐眼前,萧定颐本来不想看,但是药方末尾硕大的几个字抓住了他眼球

——诊金计 一千八百两整!!!”

萧定颐眼皮跳了跳,什么大夫?看一次病这么贵?!

“那大夫说老夫人气虚血弱,又受了外伤,非他祖传的一颗八百年老参不可治!

收一千八百两还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给算便宜了!

“恕我见识短浅,前年高句丽献给我大聖的贡品人参,不过区区三百龄。

这人出手就是八百年老参,不管真假万一传出去,怕被有心人指摘将军府用度竟然越过了陛下,这就不好了!”

“为将军长远计,考虑再三我没让用这张方子。

府里的洛大夫医术在洛京也是首屈一指的,开的药也十分对症,不妨让老夫人调理几日看看。”

萧定颐被这几句话堵得说不下去了,闹大了传到皇帝耳朵里,会怎么想?

人参是真的,皇帝心里肯定不会舒服的,他身为一国之君,还没拥有过八百年的人参呢,你算老几?

人参是假的,卫芙拒绝上当受骗,有什么错?

她也让别的医生整治开药了,并没有就此不管。

萧定颐太了解自己母亲的德性了,连剩菜汤都要用馒头蘸干净的人,怎么可能花一千八百两银子去买药吃?

不过是伙同外人从卫氏这里骗银子罢了。

他头更疼了,将药方狠狠攥进掌心里,铁青着脸色继续道

“那府里小厮婢女惫懒奸滑,残枝败叶到处都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饭食菜式更是粗鄙不堪,洛京富户都不会吃这种饭食吧?

亏你还是国公府出身,国公夫人就如此教你管家吗?”

“将军说得好,我正要跟将军说起此事呢!

我母亲教的当然很好,只这将军府内宅有别于洛京其它官眷内宅。

我见识浅薄,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想交出管家之权。”



萧定颐心里一“咯噔”,掌管中馈这是卫芙过门之前就跟母亲说好的。

将军府根本就是个空壳子,卫氏一进门,让她执掌中馈,好用她的嫁妆填将军府的亏空。

现在住的宅子是御赐的,上一任主人离开把所有能带走的全带走了。

搬进来置办家具,购买奴仆,几乎将萧定颐这些年打仗积攒的赏赐全花光了。

给卫家的聘礼也是卫府提前送到萧家,再由萧家送到卫府做面子用的。

萧定颐之所以看重凌霜霜,就是爱她品性高洁,从不在乎这些红尘俗物。

即便她身世飘零,始终自立自强,从来不向他讨要这黄白之物。

奢靡成性的卫氏连她脚指头都比不上。

聘礼的事萧定颐觉得这是他平生第一奇耻大辱。

他是凭实力升迁上来的,又不是贪官,拿金山银山来羞辱他?

时刻提醒他是个连聘礼都出不起的废物吗?

这卫氏竟然想交出管家之权,他升迁在即,上下打点所需的银子数以千计!

更何况庄子上还有养胎的霜儿跟慎儿,本就已经愧对她们母子,如何能在物质上再去克扣她们?

以后日子怎么过?绝对不能让卫芙抽身!



卫芙拉着朱十一掩着脸,扒着人缝往里瞅了一眼。

破败的庙门洞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着身子,面朝里躺着,身形分明就是三霸。

他腰上竟然挂着一条光溜溜的女人大腿,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是个啥情况了!

情况有点出乎卫芙意料,不用想!一定是那个人的手笔!

他还挺爱管闲事的,不过不影响大局,更方便她行事。

“造孽啊!我这儿媳妇可是卫国公府嫡女啊!是皇上亲封的永安郡主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这要我儿如何是好哇!天塌了呀!———”

萧老夫人瘫坐在庙门口,拍着大腿,吼的声嘶力竭,生怕在场的人听不清,里面跟男人私通的女人是她的儿媳妇——卫家嫡女,卫芙。

一众贵妇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不妙,这摊子事儿,不管真假,掺和进来就是得罪卫国公府!得罪皇后!

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深恨自己刚才跑的太快!

“萧老夫人,家里突然来了亲戚,这就先告退了!”

“是啊,是啊!我家侄媳妇要生产,我得回去看看!也告辞了!”

有反应快的女眷,已经纷纷找理由告辞了,理由千奇百怪。

有个贵妇逼急了,竟然说家里的妾坐月子,她得回去照看孩子,真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还有些爱看热闹的妇人开始议论

“不应该啊?堂堂永安郡主,身份尊贵,要什么没有,怎会到如此破败的地方私会?”

“也许这永安郡主爱好就是与众不同呢?你家那口子不也口味清奇么......”

萧老夫人看似悲愤的坐地哀嚎,其实帕子下面一滴泪都没有,她嘴角扬起。

今日之事已成,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样的风流艳事,不出明日,卫氏女必定臭名远扬!

“婆母?你怎坐在这里痛哭?发生了何事?莫要哭坏了身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顿,萧老夫人惊的一下找不着调子了。

一群贵妇转身,就看见两个风姿绝佳的少女,牵着手立在她们后边,眼尖的夫人一眼认出

“哎呀!这不是永安郡主么?给郡主见礼了!大家都误会了!”

“是啊!是啊!永安郡主好端端在这儿站着呢,里面那个怎可能是咱们身份尊贵的郡主殿下?

哪个瞎了眼的奴才胡咧咧?还不找出来掌嘴?!”

众女眷都纷纷上来给卫芙见礼。

最先说话的两个妇人,都是平日与卫家有点交往的。

一个是吏部侍郎的夫人余氏,一张满月脸,身材丰满,一脸福相。

一个是御史中丞的夫人曲氏,身材高挑,满眼精明。

卫芙对着这两个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承了情,两人都喜笑颜开,暗想这趟浑水总算没白蹚。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里面的人不是我儿妇?!”

萧老夫人不敢置信,自己精心谋划这么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慎儿怎么办?难道真要成为庶子?

看热闹的妇人们哪个不是宅斗高手?渐渐回过味儿来了,这萧老夫人莫非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人群纷纷避让,让开了一条道,卫芙出现在道路的尽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跌坐在门口的萧老夫人。

“是啊,婆母!这怎么可能呢?我在这里,里面那个自然不是我!”

萧老夫人看着卫芙没有情绪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平日里那个言听计从的卫氏女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

卫芙一挥手,姜鱼已经跨进门,将那女人从三霸怀里拖了出来,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估摸是体力透支,还没睡醒。

姜鱼将女人的脸扭着对准萧家老夫人,以及门外众女眷。

女眷们又骚动了,纷纷指认

“哎呀,这不是萧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刘婆子吗?真没想到哇......”

“就是,就是,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

后半句用帕子掩住,实在没脸说出来。

真想已经大白,这完全是个误会,萧老夫人脸色苍白,想到那个围着她喊祖母的孙儿,心中剧痛,看卫芙的眼神充满狠厉,一咬牙斥道

“即便这里面的人不是你,你身为将军府主母,半夜离府作何解释?

可怜我儿为保家卫国,常年在外打仗,你却在家里不守妇道,如何对得起他?

如何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众女眷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老夫人,这样当众说儿媳妇偷人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老夫人是生怕自家名声不臭吗?

一口唾沫从天外飞来,直直吐到了萧老夫人脸上,一个嚣张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开骂

“我呸——!好你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今天非要把屎盆子扣我家阿芙头上才罢休是吧?!

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来!来!来!!

还有什么腌臜手段,你一遍使出来,让本姑奶奶会会你!”



她哪知道以萧定颐的身份,哪里值当让洛京权贵舍下脸面,求娶这样老珠黄,粗鄙不堪的和离之妇?

洛京权贵门第,就算落魄了那也是死要面子的。

她进京三四年无人问津,背地里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笑话。

萧定颐无奈,将她打发出城,安置在了卫芙陪嫁的庄子上。

本来萧霞是极度反抗的,但到了庄子一看,竟然是处风景绝佳之地!

不仅有专门的婢女服侍,吃穿用度也相当奢华,她也心满意足的住了下来。

时间长了,天高皇帝远,竟然还养上了小情郎,生活别提过的多滋润了。

“枫山带温泉的那个庄子上住着一个怀孕的妇人,还有一个不到两岁的男童。

她们都称呼那妇人为“淩夫人”,身边还有照顾起居的婢女奶嬷嬷等十五人,还有八个护院,看身手应该是军中出来的。”

卫芙冷笑,萧家这些人仗着对父亲的恩情,得寸进尺,作威作福。

花用钱财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竟然将在外边的女人跟偷偷生下的孩子也弄到自己的庄子里住,一应供给还要从自己嫁妆里面出,简直没把她放在眼里。

上一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凌霜霜跟孩子也是她事发后,他直接带回府的。

这一世自己没有中他们的圈套,他不敢堂而皇之的将人带回来,就偷偷安置在她的庄子上。

她知道萧老太喜欢那个庄子,也经常过去小住,她就再也没去过。

想来自己心底里也是非常讨厌的吧?她们萧家人住过的地方,她都膈应,她们挺会钻空子。

卫芙看着案几上的一个梅瓶笑了笑,吴焕汇报完,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卫芙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看呆了,他急忙低下头,心中砰砰直跳,不敢再看第二眼。

心道“世界上怎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你叫吴焕是吧?我外边所有的田庄这几年疏于管理,有很多疏漏之处,今后这两处庄子都由你负责管理,你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你阿爹。”

吴焕听了大喜,吴伯也一脸激动。

他带着儿子办事,想着殿下厚恩能把他儿子留下在自己手下历练,那就最好了。

自己培养几年,今后指定能有个好出路。

没想到殿下上来就委以重任,让他儿子担任管事级别,这几乎要赶上他了,这是何等的倚重?

吴焕普通就跪了下去,以额触地,诚恳磕头道

“谢殿下信任,吴焕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卫芙轻笑一声道

“管两个庄子而已,哪里就能要你命了?


人说我靠着娶了你攀上卫家,才爬上高位?”

“我不服!只有你死了!

只有我把你们卫家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才能证明我自己!

才能证明我爬上高位,全凭我自己的实力,而非靠你们卫家的裙带关系!”

卫芙疤痕交错的脸上满是嘲讽

“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卫家的裙带关系,那你当初可以拒绝啊?!

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本事往上爬啊!谁会拦着你不成?”

“你我之间的婚事你也可以拒绝啊?

大婚前我阿爹找你来问话,是否真心想娶我?

我当时就在屏风后边,你是如何说的?”

“你说郡主天人之姿,能娶到我是你们萧家祖辈积来的福气,你求之不得!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何不拒婚?阿爹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卫芙每一句话都像耳光,狠狠甩到萧定颐脸上。

萧定颐目眦欲裂,一把捏住卫芙的下颌,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疼的卫芙身子不停抽搐。

“选择?我何时有过机会选择?

我的出身我选择不了!我的婚姻我也选择不了!

你们天生高高在上,大聖朝堂你父亲一手遮天,拒绝你们卫家?

那我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卫芙笑了,她轻蔑的看着萧定颐道

“今日终于明白‘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是什么意思了!

萧定颐!你真让人恶心至极!

呸——!!!”

萧定颐被卫芙混着血丝的唾沫吐了一脸,瞬间暴怒。

带着倒刺的鞭子,再度狂风暴雨般抽向卫芙。

真相总是这么残酷又可笑,卫芙生无可恋,她只求速死,可惜有人不愿意。

“郡主殿下是在求死?这可不行啊!

你霸占我的正妻位置这么多年,让我的儿子沦为庶子,这才哪到哪呢?”

“再说了,



造化弄人,这是想让她再死一次吗?重生在被歹人下药劫持的半道上?!

早那么一丢丢不行吗?!她好歹有个准备啊!

凌霜霜折磨她兴起的时候,曾欣喜万分的告诉过她

“知道你中的什么药吗?

那可是我花重金买回来的西域秘药“登仙露”!

除了与男人交合无药可解,还能让你一次怀孕,且不能打胎!

因为一打胎你就会立刻血崩而亡!

怎么样?那药滋味爽不爽?”

“夫君看你死命护着那个孩子,还以为你喜欢给两个乞丐生孩子呢!

这就是他一看见你就想吐的原因!

哈哈哈!”

“那孩子生下来还有气呢,是夫君亲手掐死扔进粪桶的!

可惜你当时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没看见那么精彩的场面......

哈哈哈哈......”

上一世她醒过来赤身裸体,被那个一心向佛的婆婆,带了洛京一众贵妇堵在了城隍庙里!

她一生的悲剧,就是从城隍庙失贞这夜开始......

卫芙迅速地检查了浑身上下,头发上连个簪子都没有。

还好还好,腰上缠着的细鞭还在。

这鞭子是大兄跟父亲去战场之前,送给她的临别礼物!

鞭身用赤蟒皮鞣制金银丝制成,华美异常,鞭柄做成个如意缠枝莲,镶满了五彩宝石。

这鞭子卫芙十分喜欢,平时当成腰带装饰。

给她下药的人显然不认识这是件武器,竟然没有收走。

刚摸到鞭柄,一阵天旋地转,卫芙被重重扔到了地上,后脑勺一阵钝痛。

似乎硌到了石头之类的硬物。

卫芙忍着剧痛,按下其中一颗宝石,细细的匕首从柄头上弹了出来!

卫芙迅速割断了手脚上的绳索。

“嘿嘿嘿,栓子,刚说好了啊,得我先来!”

声音粗噶的男人吸溜着口水就来解麻袋上的绳子。

那个声音尖细的栓子道

“当然是三霸哥先来,一会我帮哥哥按住她,不怕她不听话!

这富贵人家的女人跟暗门子就是不一样,光看一眼腿都软了......”

“呸!富贵人家怎么了?里面那腌臜事比暗门子也干净不了多少!

不然你我就是重投十回胎,也睡不上这么漂亮的娘儿们。”

他们两个一边解麻袋,一边污言秽语,浑然把卫芙当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卫芙浑身火热酸软,手中的鞭柄被汗湿的打滑。

这该死的紧要关头,药效竟然突然发作了!

麻袋口一开,一张艳若芙蕖,媚意横生的脸露了出来。

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瞬间看呆了。

卫芙勉强睁开眼扫了一眼,那声音粗噶叫三霸的男人四十多岁。

一身粗麻衣裳黢黑堆满了补丁,皮肤黝黑,一脸横肉。

而那个声音尖细的栓子,长得跟瘦候似得,一双眼珠子都快脱框了。

“三,三,三霸哥,我们这是劫了什么妖精仙女回来么?

这也太好看了吧......”

那三霸也看的眼珠子血红,呼吸更加粗重,一张黑脸跟抹了猪血似得,黑中透红。

卫芙一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疼痛让她恢复了一点力气,她面色冷肃喝道

“我乃皇帝亲封的永安郡主,皇后的亲侄女!

卫国公是我阿爹,明威将军萧定颐是我夫君!

你们知道我身份吗就敢绑我?”

“不管你们背后是受和何人指使,事成之后注定没有活路。

你们放了我,说出幕后主使,我就给你们一千两银子!

你们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卫芙威逼利诱,双管齐下,能拖一时是一时。

“一千两?当真?!”

那两人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三霸一把薅起栓子的脖领子,将他扯得双脚离地。

“狗日的,栓子,她说的到底真的假的?怎么跟你说得不一样?”

栓子吓了一跳,挣扎着卡住三霸粗黑的手腕,结巴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将军府一个婆子跟我说,他们府里有个想爬主子床的婢女,主母下狠心要磋磨她!

让,让我带几个男人......三更时候在将军府西角门等着!

把人弄到城隍庙梳拢,事后再给我......给我五十两银子......”

卫芙冷笑,为了算计她,萧家一大家子还真费了不少心思呢。

府里不好动手,将她迷晕了哄骗不知情的外人来行事。

事发后,也只会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半夜跑出去私会男人,根本查不到她们头上。

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格外严苛,存世不易。

女子之间本应相互扶持帮衬,可她那天天吃斋念佛的婆婆,竟然用这种腌臜下作的手段,来对付同样身为女子的儿媳妇!

真是可恨又可悲。

“恩?!还给银子?!之前你怎么不说?!

黑心烂肺的东西,感情还想一个人独吞!找死吧你!”

三霸一把将栓子甩到墙角,那细狗一样的栓子哼都没哼,直接昏过去了。

三霸转过脸来,满脸都是戾气跟淫邪之色

“我管你是婢女,还是什么公主郡主,今日落到你三爷爷手里,那就是我的!

老子还没睡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就算睡了你,那一千两你还是得给我!

否则我将你扒光了吊城楼上!!”

卫芙看他不管不顾扑过来,紧紧握住手中匕首。

那男人太急色,热血上头际只听“噗嗤”一声,胸口剧痛,双眼不敢相信低头看去——

一截雪亮的刀刃从麻袋里伸了出来,直直捅进了他心口。

卫芙生怕一刀捅不死他,狠狠旋转手柄!

削铁如泥的匕首,愣是将他胸口剜出一个大窟窿,鲜血呼呼往外冒。

这也就是卫芙中了药,否则一刀把他心脏剜出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三霸双眼凸出,死死盯着卫芙,喉咙里“咯咯咯”作响。

伸手想来掐她脖子,最终身子一歪,咽气了。

卫芙拖着麻袋往边上滚了滚,离尸体远了一点。

这样肮脏的血跟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可是两码事,卫芙挺腻歪的。

她不是养在深闺的弱女子,武功更是父兄们一手调教出来的!

要不是中药浑身无力,两人对于卫芙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通过放血强行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反噬而来!

下腹部更像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神智也摇摇欲坠。

躺在墙角的栓子,刚好醒了过来。

卫芙汗流浃背,以非比常人的毅力将理智又硬拉了回来。

她必须要杀了这个男人,自己就算爬也要爬出这里,绝不能给萧家留下任何拿捏他父兄的把柄!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掉了半扇门的庙门外,跌跌撞撞跑来一个纤细女子,浑身滚的都是泥土。

卫芙听见声音,眼睛亮了起来,是姜鱼!活着的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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