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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全文+番茄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主角谢观澜闻星落,是小说写手“把酒叙”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至宝,而昔日厌她入骨的父兄们...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5-15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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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主角谢观澜闻星落,是小说写手“把酒叙”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至宝,而昔日厌她入骨的父兄们...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谢观澜绑着高高的马尾,革带军靴绯色箭袖,骨相锋利背负弓箭,握着缰绳居高临下的姿态,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狭刀。

周围传来惊呼:“是谢世子!”

女孩儿们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有爱慕谢观澜的小姑娘,甚至含羞带怯地正了正衣冠。

有小姑娘悄悄问闻星落:“谢世子不是你的继兄吗?你可知他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还有还有,”又有小姑娘凑到闻星落身边,“他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

闻星落:“……”

她对谢观澜的爱好一无所知。

闻月引掩唇轻笑:“你们就不要问我妹妹了。她虽然跟着母亲进了镇北王府,可王府公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接纳她的?只怕我妹妹连私底下和世子爷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了解他。”

尤其是谢观澜。

此人面善心黑,前世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就算闻星落能搞定谢拾安,也绝对搞不定谢观澜。

这一世,被谢观澜以雷霆手段收拾一顿,草草嫁给小吏的,只能是闻星落!

闻星落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搭理闻月引,专注地听谢观澜讲课。

谢观澜正给众人讲解如何上马。

闻星落按照他教的步骤爬上马背,最后排的一名贵女突然发出惊叫:“救命!”

她的马无故受惊,驮着她跑了出去!

谢观澜反应最快,飞身上马一夹马肚,顷刻间追了上去。

却不知怎的,他身下骏马猛然发狂,疾驰之中骤然抬起前蹄,嘶鸣着要把他甩下去!

谢观澜面色沉着,眼见无法控制骏马,果断抽出匕首,快准狠地插进了骏马的脖颈。

那马儿哀鸣一声,在疾驰的途中轰然倒地。

谢观澜踩在倒下去的马背上,轻功如风,刹那间出现在贵女的身后,及时控制住了她的马。

学生们一拥而上。

那位贵女受了惊吓嗷嗷大哭,被交好的女孩子们簇拥着去看医女。

今日的骑射课算是没法儿上了。

闻星落看见谢观澜走到原处,捡起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想必就是这颗小石子,害贵女的马儿受了惊。

谢观澜收起小石子,心腹侍从扶山过来禀报:“卑职刚刚检查了您骑的马,它被人下了药,可引得兽物躁狂失控。”

闻星落想起了她去马厩时,迎面撞见的那个提桶小厮。

她怀疑:“我可能见到过下药的人。”

谢观澜把白鹤书院的马夫全部召集过来,叫闻星落辨认。

闻星落看了一圈,摇摇头:“他不在这里面。”

扶山拧眉:“难道是——”

谢观澜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他看着闻星落:“既然闻姑娘见过对方,请随某回一趟衙门,叫师爷根据你的描述将他画出来。”

向师爷描述对方长相的时候,闻星落的视线忍不住掠过谢观澜。

今日这场事故是冲着他来的。

但凡他稍微失手就会摔下马背。

轻则受伤,重则残废。

蜀郡里面……

有人想对付谢观澜。

师爷道:“画好了。请闻姑娘过目。”

闻星落望去,道:“你画得很像,他就长这样。”

谢观澜便命人将画像传下去,立刻搜捕凶手。

到了夜里,闻星落沐浴更衣正要就寝,翠翠忽然进来禀报:“小姐,世子爷说找到了凶手,请您过去辨认。”

闻星落还寻思有什么可辨认的,既然抓到人那直接审问就是了。

岂料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人死了。

这里是城郊义庄,堂屋里停着不少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

横梁上悬挂几盏灯笼,发出惨白的光。

闻星落用衣袖掩住口鼻,亦步亦趋地跟在谢观澜身后,很快来到一具尸体前。

尸体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手持烛台,一袭雪白锦袍衬得他松姿鹤逸,清峻雅致的眉眼间含着三分笑,额间一点朱砂痣,像是高坐莲台的观音。

“你们来了。”他嗓音温润,视线落在闻星落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咱们家新来的妹妹?妹妹好,我是你二哥哥。”

闻星落身子一僵。

原来这人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谢厌臣。

他说着温柔的话,可看着她的视线怪瘆人的,仿佛化作一把刀,要将她从外到内剥开拆解……

谢观澜问闻星落:“你看看是不是白日里的那个人。”

闻星落硬着头皮望向尸体。

尸体没穿衣裳,胸口是一道长而整齐的解剖切痕。

她脸色苍白,迅速收回视线:“是他。”

谢厌臣放下烛台,戴上鹿皮护手,掰开尸体的胸腔。

他道:“他吞吃了鹤顶红,因此毒发身亡。我在他胃里找到了馕饼,用的馅儿料是韭菜、猪肉、鸡蛋、香椿。现下时节蓉城还没有香椿,往南三十里的阳城倒是有了。阳城住着谁,兄长很清楚。”

随着谢厌臣打开尸体的胃部,一股腥酸刺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闻星落熏得连眼睛都酸了,忍不住捂住嘴冲出去呕吐起来。

她扶着义庄的外墙,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谢厌臣擎着烛台出现,递给她一碗水:“漱漱口。”

“多谢……”

闻星落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碰到他的手。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笑意更浓:“妹妹已经很勇敢了。”

闻星落心道我哪儿比得上你们,嘴上谦虚道:“二哥哥谬赞。”

谢厌臣欣赏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脖颈线条一路往下。

闻星落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给自己开膛破肚了。

谢厌臣夸奖:“妹妹生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义庄里从没有过妹妹这么好看的尸体。”

闻星落:“……”

首先,她还不是尸体。

一滴滚烫的蜡油沿着烛身滚落,滴在了谢厌臣的指尖。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反而难以言喻地翘了翘指尖。

那张观音面在烛光里,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味。

他渴求地望向谢观澜:“兄长,我想要她。”



谢拾安凑近她的脸。

小姑娘眼尾红红,睫毛带着湿润潮意,果然是有了泪意。

其实她长得很漂亮,脸颊饱满圆润,双髻垂落鹅黄丝绦,纤白指尖搭在他的衣袖上,因为用力而泛上一层薄红。

她读书不好,他也是。

谢拾安自觉与她亲近起来,摸摸她的头,很仗义:“你放心,待会儿回了家,父王要是揍你,我一定会替你出头的!”

闻星落:“……”

他这副惺惺相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谁要跟他在这种事情上惺惺相惜了?

车外传来谢观澜关切的声音:“闻姑娘当真哭了吗?”

谢拾安跟小狗一样把脑袋探出车窗:“是啊大哥!她考了倒数第一,哭得可伤心啦!”

闻星落看不见谢观澜的表情。

却听见他低笑:“闻姑娘还真是……娇气。”

像是长兄宠溺幼妹的语气。

却偏偏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



回到王府,谢拾安和闻星落被镇北王谢靖唤去了书房。

谢拾安被打得嗷嗷叫,在院子里四处乱窜:“不是!父王!她考倒数第一啊!闻星落倒数第一啊!为什么挨打的还是我呀?!”

谢靖身长八尺虎背熊腰,拎着戒尺,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追着谢拾安打:“你妹妹考差点怎么了?!她初来乍到的,考差点怎么了?!她乐意考第几就考第几!老子请了那么多夫子给你补课,你特么的还给老子考成这样!”

闻星落站在旁边,安静地看了一场竹笋炒肉。

她很清楚,她是继女,就算镇北王不满她的考试成绩,也不会动手打她的。

谢靖打累了,冲闻星落露出一个腼腆憨厚的笑容:“让你见笑了。”

闻星落摇摇头,道:“母亲还病着吗?”

母亲嫁过来后就一直称病不出,从不与老太妃和府里其他女眷打交道,也不管她这个带过来的孩子。

闻星落觉得母亲其实从未喜欢过她或者哥哥姐姐。

谢靖捋了捋美髯须,满脸心疼之色:“你母亲身子弱,我已经请了蜀郡神医前来诊治,神医说需要静养。你和老四去祖母院子里用晚膳吧,我们就不过去了。”

闻星落和谢拾安来万松院的时候,谢观澜已经到了。

老太妃安排闻星落坐在自己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那对金镯子?可是不喜欢了?”

闻星落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余光瞥向谢观澜。

他正用膳,姿态温雅。

她没说是因为谢观澜才不戴金镯子的,只温声细语道:“祖母送的金镯子太贵重了,我怕戴在身上弄丢了,所以就取了下来。”

“你这孩子,”老太妃笑了,“丢了就丢了,咱们又不是丢不起。”

她唤来陈嬷嬷。

陈嬷嬷塞了个锦盒给闻星落:“这是太妃娘娘陪嫁里的东西,府里没有小姐,这些年也没机会用上,刚好送给姑娘用。”

锦盒里面是一对如意镂花金手镯和一支金步摇。

都是实心的金饰,雕花细腻光华璀璨,一看就价值不菲。

谢拾安率先嚷嚷:“祖母,凭什么闻星落考倒数第一不用挨戒尺还有奖赏?!我不服!”

老太妃瞪他一眼:“人家是小姑娘,娇滴滴的,哪有挨打的道理?!你皮糙肉厚,打几顿也不碍事!更何况你一个男孩子,你要金手镯金步摇干什么?你戴呀?!”

“这可都是咱们家的财产!”谢拾安心痛地捂住胸口,“怎么能便宜了外人?!祖母,我不同意她分我家产!”

“你——”

老太妃被他气得不轻,抄起龙头拐杖就揍他。

老人家龙精虎猛,健步如飞!

谢拾安被揍得上蹿下跳嗷嗷大哭。

老太妃给这顿家宴慷慨地加了一道竹笋炒肉。

从万松院出来,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闻星落想回自己的院子,却在回廊里撞见了谢观澜。

她抱着锦盒,屈膝行礼:“世子爷万福。”

谢观澜负手而立,声音听起来依旧温和:“祖母很疼爱闻姑娘。”

夜色如墨。

他站在回廊的花灯下,一支金簪半挽青丝,腰扣蹀躞身姿高大,绯色常服衬得他容貌秾艳殊丽,眉梢眼角却溢出丝丝缕缕的阴冷危险。

犹如春夜艳鬼。

闻星落保持着屈膝的姿势。

她很清楚,谢观澜不欢迎她,也不欢迎她的母亲。

前世姐姐被草草嫁给一个小吏,很难说其中没有谢观澜的手笔。

她双手呈上锦盒,认真地剖白心迹:“我只想离开从前那个家,读些诗书、安稳度日,从没想过谋求王府富贵。既然世子爷不喜,那我愿意归还太妃娘娘的赏赐。”

谢观澜没接,似笑非笑:“闻姑娘说笑了,某未曾有过不喜。”

他始终没叫闻星落起来。

闻星落低垂眼帘,双腿有些发酸。

“既然是祖母赏赐的东西……”谢观澜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抵在锦盒上,“闻姑娘定要好好保管才是。莫要弄丢了,寒了祖母的心。”

春夜寂静。

随着一声“噗通”,那只锦盒被谢观澜丢进了廊外的池塘里。

闻星落猛然抬起头。

四目相对。

谢观澜背后是婆娑乱舞的树影,像是无数厉鬼在恣意纵情地挥舞爪牙,似要撕碎廊下那一盏盏绮丽花灯。

他慢慢噙起一个微笑,嗓音温柔至极:“你说是不是,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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