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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中的人物林月鸣江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习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内容概括: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6-25 0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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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江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中的人物林月鸣江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习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内容概括: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
“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
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
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
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
林月鸣尝了一口。
又嫩又脆!
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
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
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
江升都奇怪了:
“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林月鸣不敢再看了,再看江夫人都快把桌子搬空了。
江夫人看林月鸣吃得香,心里也高兴,笑着问:
“哎呦呦,那是咱们投缘,爱好相似,月鸣,你会打叶子牌吗?”
林月鸣不会打叶子牌,但上官问你会不会,不是真的问,而是在邀请你参加的意思。
就算不会,也得说会。
林月鸣笑着说:
“会一些......”
然后她有种错觉,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凝重了。
不是错觉,对面的江三娘居然在偷偷地给她眨眼睛。
连恪守礼节,从头到尾连眼神都不往她这里瞟一下的江二郎都看了过来。
而江升甚至偷偷在桌子底下抓了她的手拍了拍。
林月鸣话音一转,硬生生改口道:
“会一些下棋投壶什么的,叶子牌,倒是未曾涉猎。”
江夫人好生失望:
“哎,可惜了,下棋什么的,我是半点不懂。”
江夫人看向江升:
“下午。”
江升淡定地答道:
“下午要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
哦,这事儿马虎不得。
江夫人又看下江远:
“那二郎。”
江远恭恭敬敬地起身: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未做,儿子得先告退了。”
功课要紧,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江夫人只好看向江三娘,还没等江夫人开口,江三娘已经跳起来,撒丫子就跑:
“娘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生怕跑得慢了就被自己娘亲给留下来打叶子牌。
儿女大了不由娘,江夫人好生失落。
江升也带着林月鸣告退,一直走到园子里了,前后都没人了,林月鸣才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林月鸣并没有笑出声,只是想到江夫人刚刚那失去牌搭子的模样就有些想笑罢了。
结果江升却停下来,盯着她瞧,然后也笑了,说道:
“你合该多笑笑。”
林月鸣有些诧异,不知道江升何出此言,她觉得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在对着他笑,未曾怠慢才对。
像是知道林月鸣在想什么,江升用指尖触碰着她弯弯的嘴角,说道:
“不是对我笑,是你自己,多笑笑。”
一个人在笑,不一定是开心。
一个人在哭,也不一定是难过。
林月鸣现在就有点想哭。
但哭是不可能哭的,好人家的夫人,哪里能在人前哭。
林月鸣看着他,笑着答道:
“好。”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张一合,江升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被轻轻咬了一口。
缠绵在指尖的触感,又柔软,又潮湿,又炙热。
是不是她身上每个地方,摸起来都这么软。
“你不用这么怕我,我答应你,若非你心甘情愿,我绝不勉强。”
林月鸣抱着他不放:
“我现在就是心甘情愿的。”
江升冷哼一声:
“哼,那你自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心甘情愿。”
林月鸣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江升真是要被她气死了,将她连人带被子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她两下: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睁眼说瞎话的骗子,我有眼睛会看,你今天晚上,不准再说话气我!”
林月鸣被他按在锦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虽然语气凶巴巴的,但打下来的力道,隔着被子几乎等于没有。
林月鸣仔细评估了下,觉得可能也就被子会受点皮外伤。
江升说完,不再说话,自己躺倒,衣裳也不穿好,连被子也不盖,抱臂闭目侧睡,露胳膊露腿的,还把个后背留给了她。
全身上下散发的气场都是:
我好生气!我好生气!我好生气!
江升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自己憋着的,憋着不说,他难受。
难受,他就要说。
江升躺着躺着,又冒出一句: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气人!”
林月鸣很苦恼,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该说好话哄哄他?
可是他又不准她今晚再说话。
林月鸣有些举棋不定,正想着对策,江升突然又从床上跳了起来。
林月鸣吓一跳,以为他是气不过要走,结果江升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拿了东西又回来了,眼睛也不看她,语气凶巴巴地说:
“躺下。”
可能他又改变主意了?
林月鸣按他的要求躺下,看着他手上的药瓶,好像是昨天那个。
对,昨天他是好像说过,今天还要看的。
江升如昨日那般给她上完了药,又干巴巴地说:"
江升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越过她的牙齿,轻而易举地碰触到她柔软潮湿的舌尖,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她是那样柔弱,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柔弱的。
他很轻易地就能控制住她,而她既没有抵抗的力量,也没有抵抗的意愿。
要想得到,看似轻而易举。
看似。
前一刻,在前院书房,他还愿为她倾注耐心。
但下一刻,在这厢房暗室中,嫉妒之火将那耐心一下烧了个干净。
江升闭上了眼睛,另一个男人。
等待和耐心似乎也不是必须的。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她做很多很多事,反正她是不会抵抗的。
不管再恶劣,她再不情愿,她都不会抵抗。
世俗赋予了他权利,而她正是被最正统的世俗规矩规训过的姑娘。
那软软的舌尖,他刚刚才品尝过,是他穷尽想象,也无法描述过的甜美。
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比如,曾经,另一个男人。
那又如何呢?
江升睁开了眼睛。
成王败寇,曾经只是曾经,另一个男人失去了他的权利,如今拥有权利的是他。
江升这样想着,指尖微微用力,在她耳边轻声命令道:
“回应我。”
林月鸣一开始没有听懂,想转头看看他,搞清楚他所谓的回应到底是什么。
江升紧贴着她,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伸出舌尖,在她耳边轻轻一点,声音暗哑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耳边还残存着他又湿又热的触感,林月鸣福如心至,突然明白了武安侯想要的是什么。
指下温顺的舌尖突然主动地缠了上来,江升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意瞬间从指尖流转全身。
她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正因为看不清,反倒能让他幻想着,她对他的回应是她主动地,心甘情愿的。
因为这样一点主动讨要来的微弱的回应,那被抛之脑后的耐心,又回到了江升的脑海中,控制了他的躯体,隔绝了那蠢蠢欲动燥热不安的恶意。
哪怕现在不是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会是的。
武安侯的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
只是舌尖一点轻轻的碰触,他便放开了她,似乎准备对她藏在箱笼里的春宵,视而不见,就此揭过。
木料的味道也随着他的起身而散去,林月鸣转过身,江升已经靠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在整个屋子的最明亮处,江升抬起手,借着窗边的亮光,摩挲着指尖的那缠绵的湿意,眼神中带着回味,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以后也要这样回应我。”
明明他触碰的是自己的手指,但那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还在触碰她。
林月鸣觉得,他的举动,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捉弄。
人与人之间怎么会这么不同。
年少时的她,曾经毫无保留地回应陆辰,为此深受打击,又不得不花三年时间,来学习掩饰,学会怎么假装成一个端庄的世家夫人。
而如今江升想要的,正是她已经逝去的对夫妻之情的热情。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他想要的,她应该是做不到的。
林月鸣没有说话,江升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林月鸣回看过去,笑着答道:
“好。”
他对她的热情显而易见,像少年那样直白。
林月鸣想,他的热情可能来自于好奇和新鲜感,哪怕皇上赐婚的是另一个人,只要是他的新婚妻子,他都会有这样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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