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位师父出乎意料得温柔,和书里写得完全不同。而且长得也过分漂亮,画中谪仙不过如此。姜芜总算放松警惕,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星星眼地看向她,张嘴就是夸:“师父,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这丫头不仅生得乖巧,嘴巴也甜。清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贺逍一眼。这么些个男弟子,一个比一个嘴笨。早该收个女弟子回来的。她喜笑颜开:“真有这么漂亮吗?好了,别哄师父,你初来秋妄阁,一定不习惯吧?这样,贺逍,把三生苑收拾出来,让阿芜住进去。”贺逍:“......”他极其怀疑人生,且不可置信地看了清荷一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三生苑可能、大概、也许好像是师祖的居所来着吧?也是整个秋妄阁最宽敞灵气最充沛的院落。虽然师祖行踪不定,几年也未曾回来,但到底是他...
《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精彩片段
这位师父出乎意料得温柔,和书里写得完全不同。
而且长得也过分漂亮,画中谪仙不过如此。
姜芜总算放松警惕,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星星眼地看向她,张嘴就是夸:“师父,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这丫头不仅生得乖巧,嘴巴也甜。
清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贺逍一眼。
这么些个男弟子,一个比一个嘴笨。
早该收个女弟子回来的。
她喜笑颜开:“真有这么漂亮吗?好了,别哄师父,你初来秋妄阁,一定不习惯吧?这样,贺逍,把三生苑收拾出来,让阿芜住进去。”
贺逍:“......”
他极其怀疑人生,且不可置信地看了清荷一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三生苑可能、大概、也许好像是师祖的居所来着吧?
也是整个秋妄阁最宽敞灵气最充沛的院落。
虽然师祖行踪不定,几年也未曾回来,但到底是他们秋妄阁的老祖。
请问他的师父是精虫上脑了吗?
他试图提醒:“师父,三生苑怕是不合适吧?里面东西多,小师妹住进去,不方便。”
清荷顿了下,像是才想到什么,微微皱眉,而后认可地应道:“你说得不无道理,小姑娘东西多,确实不方便。”
贺逍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她接着道:“这样,你去把里面的东西都扔到杂物房去,再给阿芜添置些东西。”
贺逍:“......”
请问他的师祖,秋妄阁的阁主是被逐出宗门了吗?
姜芜不知其中内情,看向清荷的目光愈发崇拜,嗓音也绵:“师父,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阿芜长大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清荷当即心花怒放,翻手掌心出现枚灵丹,玄纹样式,暗光涌动:“你受了重伤,想必如今灵力受损,拿着。”
贺逍:“......?!”
这不是师父亲手炼制的洗髓丹吗?
放在外头,市值千金。
他们几个师兄弟都未曾得过半颗,就这么水灵灵地被哄出来了?
“哇,谢谢师父。”
姜芜不知这丹药是什么东西,张嘴就是夸,“师父真好,比我妈,啊不,娘亲还好~”
小姑娘不怕生,一脑袋就扑进清荷怀里蹭了蹭:“师父,阿芜以后第一个孝敬您。”
清荷乐不可支。
那不靠谱的老祖总算良心发现,给她找来个这么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当弟子。
可怜她在男人堆里混了这么久,如今真是苦尽甘来!
她翻动芥子袋,手中多了枚玉佩:“好,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清荷的关门弟子,这个玉佩你拿着,若有什么需求,只管驱动玉佩同师父说,去吧,好生歇息。”
姜芜下意识想起被拴到野兔身上的玉佩。
那是脑残的男主的,和跟前这枚可不一样。
她郑重地将玉佩系在腰间,并不怎么规范地朝清荷行了个礼,又眨巴着一双漂亮眼睛跑回贺宵身边。
贺逍:“......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清荷笑容还没散去:“什么?”
“本门弟子拜师,需得召集两位或以上长老,共同测试其灵根。”
贺逍担忧地看了姜芜一眼,“虽说是师祖开口领回来的人,也不好破了先例。”
清荷一凝,不耐烦:“有什么重要的,那些老头懂个屁,让他们都滚。”
她清荷难得瞧见有眼缘的孩子,还管什么灵根不灵根的。
大不了拿丹药砸,怎么也能将人砸上金丹。
“副阁主!你真真是不将老夫几人放在心上!”
她话刚落,漆花鎏金大门外大跨步走进来两位白发苍苍的威严老者。
贺逍忙拱手:“大长老,二长老。”
两人眼瞧着就气度不凡,视线随意在姜芜身上掠过,看向清荷。
大长老冷冷道:“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领进门,我可听说,这小丫头是从昭华宗来的!谁知道身上沾了什么因果才会被扔下来!”
姜芜眨眨眼:“阿猫阿狗?谁?”
清荷眉头一凛,狭长狐狸眼内沁上寒意:“昭华宗那群自诩清高的,视人命如草芥,什么事做不出来!阿芜乖巧,在他们眼里是坨屎,在我眼里就是宝贝。”
姜芜:“.......屎?谁?”
眼见两人气氛剑拔弩张,二长老叹口气出来打圆场:“清荷,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忘了先前那个弟子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清荷,就连贺逍面色都变了变。
大长老鼻孔里哼出一声气:“就因你识人不清,才给宗门惹祸上身,也因为那事,我们秋妄阁内门三年没有过新弟子,三年未参加秋猎!如今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是啊清荷。”
二长老长吁一口气,“我知道你作为副阁主,想要振兴宗门,可是咱们与那些修仙大宗不一样,他们广招弟子,咱们只需本本分分就好,即便不参加秋猎,不位列四大宗门又如何?”
清荷面色沉了又暗,片刻冷声下定论:“你们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老祖吗?这孩子可是他要求带回来的。”
“什么?”
“阁主瞧上的?”
两位长老一愣,这下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到姜芜身上。
贺逍补充道:“阁主说了,阿芜资质极佳。”
“嘶——”
“资质极佳?!”
两人变脸如变天。
方才还严厉苛刻的大长老当即露出慈祥神情,“老祖说的,定然不会错。”
二长老更是温和:“孩子来,让我看看你的灵根。”
姜芜茫然地看了眼贺逍,被他从背后轻推一下:“去吧,不要怕。”
一枚流光溢彩的浅金色圆球从二长老掌心逐渐浮出形状。
姜芜讷讷不安地抬手,旁边清荷也不禁屏住呼吸,心里的弦一下子绷紧。
虽说这孩子合她眼缘,但若想在秋猎中名列前茅,总不能是个废物吧。
掌心覆上圆球,下一瞬,猛烈的风刮起,圆球中几道赤橙黄绿青蓝的灵气相互冲撞,几人脸色皆是一变。
二长老怔住,喃喃道:“杂灵根?”
家中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让自己处境更好一些,姜芜从小就是嘴甜宝宝,因此对于融入秋妄阁这事并不是很难。
更何况其他师兄弟都不在,清荷又忙于处理阁内其他事务,她每日只要跟着贺逍打打坐学学功法就足够。
而山上也如姜芜所愿支起了个小厨房,就在三生苑内。
每日有人将新鲜食材送上山,大长老就会嘴硬心软地走过来做饭。
姜芜偷懒,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撑着下巴看大长老做饭。
每每大长老赶她去修炼,小姑娘就哼哼唧唧:“可是长老爷爷做饭很厉害,我想看看嘛。”
“这么香,我怎么能有心思练功。”
两句话一出,大长老就放弃了,贺逍也服了。
他们师兄弟如果以前这么会夸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多揍了。
他这么想着,鬼使神差也来到厨房,掐着嗓子娇滴滴道:“长老爷爷,人家也想吃饭。”
大长老:“滚,麻溜地滚。”
“好嘞。”
而姜芜也不是真的每日都在偷懒。
她发觉比起坐着,动起来似乎能更容易地吸收天地灵气。
每每她靠近水源树林岩石,甚至是半夜燃着的蜡烛,相应的灵根都会源源不断被充盈填满。
而与清荷说的五灵根会顾此失彼也完全不一样,每每某处灵根增进,其他灵根也会有所感应般共同增长。
唯一让她有些困惑的,是最角落里,那从未发生过任何变化的幼小灵根。
照长老所说,这是未发育完全的灵根。
这世上大部分无法修炼的凡人,体内都有这样的灵根。
可有可无,甚至会阻碍修炼进程。
姜芜也干脆将其抛掷脑后,没再管顾。
至于二师兄教的那些口诀功法,姜芜明白得却不太透彻,进展堪称缓慢。
不过好在她发现随着灵力增长,先前试验的化学反应也更加强烈。
已经能够在无形之中把二师兄炸晕过去了。
-
姜芜这边安生又平和,正为即将到来的秋猎做着准备。
另一边昭华殿内,所有长老立于两侧,姜轻和大师兄沈赐意气风发地从殿外走来,着代表宗主亲传弟子身份的暗红色长袍,身后跟随几个同样穿着的年轻人。
几人眉眼间神采飞扬,拱手齐声道:“弟子愿为宗门效劳,此次秋猎定会拿下魁首!为师尊夺得九尾秘丹!”
高台之上,男人模样清冷俊逸,冷淡眉眼间多了点淡笑,细微点头:“不错。”
长老们相视一眼,唇边笑意难掩:“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真不错,今年秋猎魁首,定然又是我们昭华宗的。”
“是啊,阿赐和轻轻这俩孩子,一个年纪轻轻结金丹,另一个契约腾龙,前途都不可限量呐!”
“……”
殿内正一片祥和,侧边匆匆跑进来个鹅黄裙子的少女,手中执一长鞭,狠狠甩地响声剧烈,顷刻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她眉头紧皱,嗓音锐利冷漠,毫不留情地戳破此番局面:“好一个契约腾龙!不过是鸠占鹊巢!今年领队参加秋猎的,理应是阿芜!”
此话一出,周遭弟子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姜轻原本还喜不自胜的神色当即消失,脸上血色瞬间褪去,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她生得娇柔,不必说话就让许多人心生怜惜。
沈赐心疼地瞥她一眼,忍不住替她出口辩解:“腾龙择主,轻轻没偷没抢,圣女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那腾龙是阿芜机缘巧合从妖兽手中得来,若非阿芜,他早被吸干龙气,又是阿芜尽心尽力以心头血滋养,他如今才得以修炼飞速。”
祁谣攥紧长鞭,精致小脸将娇纵蛮横四字刻画得淋漓尽致,“如今你说腾龙择主!他有什么资格择主!”
满场哗然,众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沈赐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色微沉:“你!”
“大师兄!”
姜轻慌忙起身,故作坚强地抓住沈赐衣袖,嗓音哽咽,“大师兄,不要为了我和谣儿吵架。”
她望向祁谣,咬紧嘴唇:“谣儿,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是我抢走了阿芜的东西,可我已经劝说过小五,是他非我不可......”
“小贱人!有你说话的份!”
祁谣一见她这样子就来气,二话不说手中紫金长鞭甩出,重重朝姜轻砸去。
她已入金丹,这一鞭来势汹汹,众人心底一惊,就听高台之上,一道冷冽声音传开:“够了。”
茶盏飞出,轻而易举接住长鞭,在空中碎裂,茶水四溅。
姜轻惊魂未定地跌退半步,被沈赐扶住,朝祁画望去,眼中泪涔涔:“师父......”
“姜轻是我的亲传弟子,小五选择她并非她所愿。”
祁画眸光沉沉,落在祁谣身上,“姜芜不敬师长不尊礼法,是我把她扔入秘境的,你若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来。”
“秘境!?”
这话一出,底下几个长老的脸色也变了变。
弟子面面相觑,眼中惊异,低声谈论:“师姐这是犯了什么错,会被扔进秘境里去?”
“听说先前有个金丹后期的人误入,都被妖兽吞食,落得了尸骨无全的下场。”
“那师姐......”
祁谣更是面色一白,险些握不住手中长鞭。
她原以为姜芜只是被赶下昭华宗,没想到居然是被扔进秘境里。
她气急攻心,后槽牙咬得死死,难以置信道,“祁画!秘境里瘴气弥漫!又有这么多妖兽孤魂!阿芜不过刚刚筑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姜轻忍不住轻声开口:“谣儿,师父自有考量。”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祁谣只觉脑中一阵阵晕眩,恶狠狠瞪了姜轻一眼,“你这个妖女!连同胞妹妹都不肯放过!”
“够了祁谣!”
祁画面色不虞,重重拂袖站起,“阿芜是我弟子,我自有分寸。”
他抬手,一块玉佩自掌心坠下,通体散发着莹绿光芒,光芒闪烁。
祁谣一顿:“双生玉佩?”
“姜芜若出事,我自会从玉佩中得知。”
祁画抿了抿唇,视线在玉佩上掠过,心下也安定两分,“如此可见,姜芜平安无事,不过是在秘境中吃些苦头长长教训罢了。”
双生玉佩佩戴者若有一方出事,另一方的玉佩便会产生异变。
如今看来,确实平安无事。
而她可是五灵根,这世上五灵根修炼本就困难,能升至筑基中期,正常来说恐怕需得花费十来年的时间......
她这年纪,能到筑基中期,确实不容易。
慕晁眼神中轻慢稍稍减去,抿唇道:“筑基中期?是有两分本事,只是若要参加秋猎,仍旧不够看。”
不怪他这么说,只是阶层与阶层之间,看起来只有一步之遥。
事实上天差地别。
越阶挑战并非易事。
慕晁说罢,视线又落在姜芜身上,终是缓和两分,解释道:“虽说同阶级之中,灵根越多,能力越强,或许你的灵力已经能同他二人比拟,但据我所知,你所掌握的术法不多,等再习一年,明年参加秋猎,或许更好。”
这样说不无道理。
大长老也点了点头,觉得此言有理。
小姑娘年纪尚轻,又是这样天赋异禀的好苗子,确实没必要今年就去参加秋猎。
他转头瞧向姜芜,神色柔和,轻声询问:“阿芜,你怎么看?”
“可是......”
姜芜眨着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似是困惑不解,“我也没说我是筑基中期呀。”
话落,风沙沙吹动。
院子里一片寂静。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愣,而后朝她投去惊愕目光。
大长老声音微微颤抖:“阿芜,你,你的意思是?”
“阿芜现在,可是筑基后期。”
院落里有一块测验灵石,见四下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呆滞在原地,姜芜只得走过去,将手掌轻轻贴合在灵石上。
灵力涌出,沁入灵石中央,各灵根在灵石上显现出不同颜色的光芒,最后留下深色暗纹。
而那暗纹光线深浅,显然就意味着筑基后期。
这下质疑的目光荡然无存,院中再次安静得可怕。
先不说五灵根修炼至筑基后期是多罕见的事情,就是姜芜刚来秋妄阁这么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竟连升两阶?
这种修仙速度,便是放在单灵根里也极为可怖,更别说是杂灵根。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大长老忽而有些说不上来的后怕。
若是他那天执意要把姜芜赶出内院,扔到外门去当个洒扫门童,这将会是秋妄阁多大的损失。
要知道这内院当中四个弟子,已经是一个赛一个的恐怖妖孽。
没想到来了个小丫头,比那四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清荷,大抵都比不上这孩子的天赋。
几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姜芜是师祖看中的人。
而师祖,从未有过走眼的时候。
“真以为我这宝贝徒弟是绣花枕头?”
远处清荷早已听见里头动静,她原先想着有老二在,阿芜怎么也不会吃亏,便没进来,哪知竟听到这么个惊天消息。
现如今她几乎可以断定,阿芜的灵根,看样子不仅仅是天极下品这么简单,说不准已经到了天极上品,甚至是神级。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神级灵根。
老三是神级火系灵根,已是罕见至极,而阿芜,神级五灵根,真真是恐怖到某种境界了。
只是到了天极以上,灵根很难界定到底是何等级,需得修炼出金丹才能知道具体如何。
但想到阿芜那第六根没发育完全的幼灵根,清荷还是有些可惜。
若是能成为六灵根,那才真真是这修仙界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不过现下看来,已经是他们捡到宝了。
这丫头,日后说不准会站得比他们更高。
那没用的师祖,总算干出点实事了!
姜芜记得,书中原主是水木双灵根。
而如今那圆球中冲撞的灵气足足有五六道。
看着似乎有点不对劲。
但赤橙黄绿的,颜色还挺好看。
应该挺厉害的!
她虚心好学地探出头:“什么是杂灵根?”
几人五味杂陈地对视一眼,没回答她。
大长老眉头紧皱,十分不解:“老祖怎么会带回来个杂灵根,这……”
姜芜疑惑:“杂灵根怎么了?”
二长老长吁短叹:“老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姜芜皱起小脸:“怎么就看走眼了?杂灵根怎么了?”
清荷眼中也难掩失望。
她原先想着这孩子即便不是极品单灵根,也该是双灵根三灵根,多砸些宝贝进去,总能将资质弥补上来。
哪知道居然是杂灵根。
这样一来,筑基对她来说怕都极为困难,更别说结成金丹。
再者,这修仙界就从未有过杂灵根修炼的先例。
她细微摇摇头。
看样子只能让这孩子在秋妄阁住下,实在不行就改修剑道。
修炼,怕是难。
姜芜见众人唉声叹气,也意识到事情不太妙。
这五颜六色的,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她拉了拉贺逍的袖子,虚心求教:“二师兄,杂灵根是什么?”
“就是多灵根。”
贺逍尽量平和地同她解释,“你体内金木水火土皆有,额外......似乎还有一条幼灵根,总之修炼起来较为繁复困难,进展缓慢,法术更是难以施展。”
姜芜却忽而眼睛一亮:“都有?”
“嗯。”
“哇。”
她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体内原先就有的灵力缓缓调动。
急于实验,她未多想,手中火木金属性灵气腾然跃出。
系统:等等……
“嘭!!”
几人正为杂灵根惋惜,耳边忽地响起剧烈爆炸声,热浪席卷,在秋妄阁内硬生生炸开!
大长老二长老眉目一凛,手中结印就要退开,却觉脚下莫名凝住,硬生生被炸退半步才恢复自由。
倒是旁边清荷在最后一刻挣脱束缚,展开保护结界。
但很显然晚了半步。
大长老胡子烧焦一半,末了还燃起烟灰,头发也受到波及。
二长老一袭白净长袍只剩半边,被迫露出半条小腿,和里面烧焦的白色内衬。
最惨的是贺逍。
他靠得最近,法力最低,整个人灰头土脸,只剩一双眼睛清明,但此刻也迷茫地看向最中央的姜芜。
姜芜明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化学作用。
她只不过想尝试下让金系灵根化为实体活泼金属,灵气涌出一瞬和火源易燃物相接触,居然真的爆炸了。
还炸得这么厉害。
再说,她就一筑基初期,他们怎么不躲?
系统温馨提醒:宿主每日可百分百发动五次攻击,被攻击者会丧失逃跑能力,宿主忘了吗?
姜芜:“……”
还能这么用?
她不说话,其余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盯着她,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传说中一无是处的杂灵根??
那他们被炸成这样,他们算什么??
废物??
姜芜总有种自己要被弄死的错觉,不自主吞了吞口水,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
大长老一口气堵在心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这丫头......
有点邪门。
他心痛万分地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半边胡子,深吸一口气:“你,你就算对我们不满!也不必这么明晃晃地表现出来吧!”
二长老也脸色黢黑。
头一回见面就炸人的,就算是上面四个逆徒都不敢!
偏这丫头又是五灵根,能施展出来这种威力,足以见得她的珍惜。
姜芜忙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试试,真的,要不然我再试一下,你们看看?”
“你,你还想炸我们!”
几人齐齐后退半步,大长老指着她哆哆嗦嗦,气得不轻,“够,够了,你想留下来就留吧!看在师祖的面子上,老夫不与你计较!”
他这胡子养护了几十年,才有如今长度,现在只剩一半。
他可不想另一半也被烧了!
眼看着大长老脸色涨红,姜芜也确实觉得愧疚。
她思来想去,手中金系灵根凝出一把利刃,朝着大长老走过去,贴心道:“没事的长老爷爷,我给你修修另一边胡子,就整齐了。”
大长老瞧见这小邪物就气不顺,怒嚎一声:“停停停!站那别动。”
姜芜脚步一顿。
大长老边指着她边后退:“你就搁那站着,老夫的胡子,老夫自己处理。”
等退到安全距离,他转头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姜芜愧疚的目光又移向二长老。
二长老一激灵,飞快将破烂衣衫往下扯了扯,试图盖住裸露的小腿,朝姜芜僵硬点点头,也一瘸一拐跑出去。
两位秋妄阁内最尊贵的长老,此时瞧着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
姜芜面露无辜,看向清荷:“师父……”
清荷是唯一没有受伤的,反应过来拉着她的手,笑吟吟道:“没事没事,炸就炸了,那俩老头身体好着呢,你受伤没有?”
姜芜摇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
清荷瞧着她的目光愈发满意。
一来就敢跟两个老古董对着干,非常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她思索片刻,又忍不住发问:“你方才,用的是何术法?”
“术法?”
姜芜摇摇头,“不是术法,是我把不同灵力融合起来,发生的特殊反应。”
跟修仙界解释科学,很显然解释不通。
清荷惊愕。
她完全不看好的小徒弟,居然才刚刚筑基,就会自创术法了?
而且照这意思,还是只有五灵根才能使用的术法!
幸好,幸好她没直接把人扔出去。
这是个宝贝啊。
清荷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慈爱,搭上她的脉搏帮忙探了探:“你这水木灵根较为强盛,其他灵根弱了些,此番下去,容易走火入魔,你是五灵根,不可顾此失彼,明白吗?”
姜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清荷没强求她明白,杂灵根能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已经很让自己惊喜了。
她捏了捏姜芜的脸,乐不可支:“好了,让你二师兄带你回去休息吧。”
姜芜有模有样地抱着拳头朝清荷一拜,转头却愣住。
清荷:“怎么了?”
姜芜指向被炸得全身灰溜溜,毫无原先少年气的贺逍,犹豫道:“二师兄死了吗?”
贺逍:“……还活着。”
姑娘身板瘦弱,当即涨红了脸,面纱旋即被风吹落在地,露出难以言说的惊艳容貌。
她难堪地苦苦哀求:“阿辰,你昨日才来要过钱,我,我没钱了。”
“放你娘的狗屁,昨日我才看见有男人点了你的牌子!”
大汉毫不留情地薅住她的头发,“臭biao子,你卖身不就是为了给老子赚钱花吗!赶紧的!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卖了!”
姑娘痛苦地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阿辰,阿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阿姐!”
“你他妈也知道你是我阿姐!那你就更该把钱给我花!”
大汉这么说着,转头看向人群,毫不留情道,“都听见了没!五块灵石!现在就能把她带走!想怎么玩怎么玩......啊!”
他话音戛然而止,眼皮一跳,脚背传来猛烈的刺痛。
下意识低头,只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狠狠地将剑钉在他脚上。
而那柄剑上,赫然还插着个肉夹馍。
剧烈的痛迫使他松手,阿月顺势跌落,脸色因为缺氧白得发青。
他怒不可遏挥出一拳,姜芜头一次伤人,躲避不及,肩膀处挨了一拳,跌出半米远。
疼。
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强撑着爬起来跑到那姑娘跟前,张开双臂死死将她护在身后,嗓音微颤:“若,若是你现在走,我可以放你一马!”
这小姑娘穿着身男子才会穿的简约道服,绸裤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个子不高,漂亮小脸瞧着凶巴巴的。
就是唇色有点白。
大汉登时怒目圆睁,像是察觉不到痛一般猛地拔掉脚背上的剑,体内运气止住血,伸手就朝姜芜抓去:“你个死丫头!”
姜芜怕得要命,心中默念今日的金手指还未用完,抬脚狠狠朝大汉的下肢踹去。
大汉修为不高,百分百命中,疼得“嗷”一声朝后摔去。
人群里不自觉发出窃窃嘲笑声。
也是这一脚,让姜芜扑通乱跳的心脏安定些许。
就算不用金手指,跟前这人,似乎也不是她的对手。
自修炼以后,头一次跟人对上,姜芜忍住痛,眼底紧接着浮现些许兴奋。
她虽然还未曾学习过什么攻击性强的术法,但凭着自创的炸药,说不准也能把跟前这人炸开花。
调动体内金系灵根,她手中缓慢出现一抹银光。
跟前大汉却狼狈爬起,啐了口唾沫:“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着,转身就跑,姿势有些古怪。
看样子这一脚把他伤得不轻,多半要断子绝孙了。
姜芜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还以为这人有多强硬,殊不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小姑娘,你,你没事吧?”
阿月忙艰难起身,却见姜芜晃了晃,朝后倒去。
她下意识将人抱住,愧疚到不行,“你受伤了?我弟弟下手没个轻重,你同我进去,我替你疗伤,可好?”
姜芜疼得冒眼泪花,星星眼又软绵绵地开口:“好~”
嘿嘿。
美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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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的房间内干净整洁,没有太多装饰。
只有窗边角落里,格格不入地放着些药材器皿。
姜芜乖乖躺在床帐内,软声软气地撒娇:“阿月姐姐,我好疼!”
“来,将药先吃了,会好受些。”
阿月从白瓷瓶中倒出一枚丹药喂到她嘴边,轻声哄着,“待会儿我给你上药。”
甜滋滋的药丸入嘴,没一会儿肩膀上的剧痛就消减不少。
姜芜躺不住,爬起来跑到阿月身侧,见她白皙脖颈上掌印明显,忍不住拧起眉头:“阿月姐姐,那人真是你弟弟?”
阿月正在磨药,闻言顿了下:“嗯。”
“哪有这样子的弟弟,这可不行。”
姜芜攥了攥拳,“要我说,就该报官!将他抓起来!”
她过于天真明媚,阿月忍不住笑了下,笑容里却有两分苦涩:“哪有什么官府,修道之人,不由官府掌管。”
“那四大宗族呢?也不管吗?”
阿月将草药拿出来,平铺在纱布上:“昭华宗倒是管,只是他并不在此地,即便千里迢迢过去,刑堂却在山腰上,我等弱女子,如何能上得去。”
姜芜倒是见识过那山之高。
除了修道之人,普通老百姓若想上去,真真得折了半条命。
她抿了抿唇,又道:“那为何不向秋妄阁求助?”
“秋妄阁里多是些清贫子弟,平日里对乡里乡亲帮助不少,再者这段时间妖物横行,秋妄阁已经够吃力了,我若再拿家务事去烦扰,不合适。”
姜芜恼火道:“那他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嗯。”
阿月扶着她在桌边坐下,苦笑道,“无事,我都习惯了。”
姜芜生在国旗下长在春风里,哪见得这事,一巴掌拍在桌上:“阿月姐姐不怕,阿芜替你收拾他!你将他的住处告诉我,我替你打断他的腿!好让他不能再欺辱你!”
阿月顿了下,还是温温柔柔地笑道:“他毕竟是我亲弟弟,还是算了。”
她话刚落,姜芜的气瞬间被堵在了胸口,有点茫然。
她倒是不怕那大汉,两人最多斗得你死我活。
可若阿月都不在乎,她一个路人,又有什么可义愤填膺的。
她讷讷张口,还未来得及出声,一道苍老男声却不知从何处传入姜芜脑中:“小丫头,你若是能劝她放弃弟弟,老夫就收你为徒,如何啊?”
姜芜:“???”
她的大脑又被入侵了?
系统:......请注意,本系统是正规渠道进来的,不是入侵,这声音应是千里传声,灵力深厚者才可使用。
千里传音?
姜芜压下心中困惑,抬眸在屋内扫视一圈。
这儿应当是藏不了人的。
那道声音却又响起:“老夫在外头等你。”
姜芜小声吐槽:“妖怪。”
她没表露出其他分毫,任阿月将纱布缠在她肩膀处。
说来也怪,这药似有奇效,刚一接触到皮肤,丝丝缕缕的清凉便渗入其中,原本似乎错位的骨头也有了复原迹象。
奇怪——
这是一个普通的酒楼姑娘能做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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