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晚陆沉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沈听晚陆沉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风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沉霄根本懒得去看,“给我拿一瓶。”沈听晚愣了两秒。很快明白过来,这怕是帮那个养在外面的柳姨娘讨要的。毕竟那晚她可是听王副官说,柳姨娘那边也遭了袭击。她起身从医药箱里拿出瓶伤药,递到陆沉霄手里。想了下,好心说道,“少帅如果真心喜欢柳姨娘,倒不如领回来,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些。”她本是一番好意。毕竟她连梅笙那样的都能容下,也不在意陆沉霄会有多少女人。要是人进了府,陆沉霄能不来她这里更好。哪知道话音刚落,陆沉霄的语气就阴沉下来,“我的事,你少管,也少打听。”“安心做好你的少夫人,别一天到晚瞎操心。”“更不要想着,恃宠而骄。”说完,拿着那瓶药,大步走了。沈听晚一脸懵,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多这个嘴干嘛呢?做什么好人啊!她才懒得管他在外面那些风...
《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沈听晚陆沉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陆沉霄根本懒得去看,“给我拿一瓶。”
沈听晚愣了两秒。
很快明白过来,这怕是帮那个养在外面的柳姨娘讨要的。
毕竟那晚她可是听王副官说,柳姨娘那边也遭了袭击。
她起身从医药箱里拿出瓶伤药,递到陆沉霄手里。
想了下,好心说道,“少帅如果真心喜欢柳姨娘,倒不如领回来,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她本是一番好意。
毕竟她连梅笙那样的都能容下,也不在意陆沉霄会有多少女人。
要是人进了府,陆沉霄能不来她这里更好。
哪知道话音刚落,陆沉霄的语气就阴沉下来,“我的事,你少管,也少打听。”
“安心做好你的少夫人,别一天到晚瞎操心。”
“更不要想着,恃宠而骄。”
说完,拿着那瓶药,大步走了。
沈听晚一脸懵,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多这个嘴干嘛呢?
做什么好人啊!
她才懒得管他在外面那些风流事!
还有,她就不明白,陆沉霄是哪来的脸说她恃宠而骄的?
哪来的宠?
又骄什么了?
母亲就因为一生系在沈庆生身上,落得个磋磨致死的教训还不够吗?
就像陆沉霄说的,她只需要坐稳自己少夫人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宠爱之类的晦气玩意,呵呵,她才不要沾上!
猛地关上了医药箱,沈听晚转身去看医书。
从这天起,陆沉霄好像生了气,一连三天都没再出现。
瓶儿急得不行,“少夫人,我觉得你该去找找少帅,千万别让他被外面的狐媚子勾走了魂。”
“府里有个梅笙就够碍眼的了,外面那个柳姨娘也不是善茬,你要早做打算啊。”
沈听晚不动如山地翻着手里的医书,“男人的心是拴不住的,随少帅的心意就好。”
更何况,她也不稀罕。
就陆沉霄那种四处留情的风流样,送给她,她也不要。
瓶儿还想再说些什么。
又怕惹沈听晚生气,只能憋着一肚子的话,端着茶盘走了出去。
刚出来不远,就看到梅笙正坐在走廊下的秋千架上。
瓶儿翻了个白眼,快速越过她,就像遇到瘟神似得。
梅笙眼神一冷。
该死的贱蹄子!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不识相的瓶儿给发卖掉!
心里这么想着,梅笙又一脸得意地瞥了东厢房一眼。
沈听晚啊沈听晚,真以为功夫了得,就能霸占住少帅?
呵呵,看来功力还是不如外面的柳姨娘啊!
听说这三天,少帅都住在柳姨娘那儿。
她等着柳姨娘登堂入室,把沈听晚给踩在脚底那天!
天色渐晚。
沈听晚收起刚琢磨好的几个香料方子,有些疲惫地站了起来。
她喜爱香道,没事的时候就爱瞎鼓捣些,尝试利用香料本身的特性,制出不同的功效来。
刚把东西收好,门口就响起沉闷的脚步声。
陆沉霄裹着一身戾气,板着脸走进来。
刚进门,就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重重丢在了桌上。
沈听晚看了眼他的脸色,一副睡眠不足,精神不济的样子,心里微微鄙夷。
估计是这三天,忙着跟那个柳姨娘颠鸾倒凤吧!
呵,男人,果然在这方面贪婪的很。
年纪轻轻不知道节制,等老了就知道腰膝酸软的厉害!
她刚在心里腹诽了一堆,陆沉霄已经冷声勒令,“呆愣干什么,给我更衣,我要洗澡。”
“好。”
沈听晚过来帮陆沉霄解开军装。
突然发现他衬衣领口上,有一抹鲜红的口脂印。
“挑肥拣瘦的,我陆家的公子哥,也是能被她拣选的?”
“把她的庚帖退回去,以后这事不许再提!”
“可是娘……”
秦淑香明显慌了,也顾不上脸面,低声说道,“轩儿他……破了人家的身子……”
“荒唐!荒谬!混账!”
汪海梅气得摔了茶盏,跌坐在贵妃榻上,“好好好,原来是私相授受!那就更没脸踩我陆家的大门!”
“你去告诉沈家,聘为妻奔为妾,无媒苟合即为偷,我陆家最重家风,容不得这种龌龊之事。”
“轩儿已经有了正房,她若实在想进我陆家,那就只能当个侍妾,从偏门抬进来,否则就别想这事!”
“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轩儿在外面胡闹,丢了总督府的脸,我连你—起问罪!”
秦淑香被骂得脸红脖子粗,根本站不住。
深深做了个福礼,擦着脸上的冷汗走了。
等她走了,汪海梅气得仍在大骂,“冤孽,冤孽啊!鸡鸣狗盗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娘,事已至此,您就当家里添了桩喜事,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沈听晚走过去,轻轻帮汪海梅按摩起太阳穴。
只是片刻的功夫,汪海梅就觉得突突直跳的脑门没那么疼了。
她舒服地轻叹了声,“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懂事,我还能多活两年。
“娘身体康健,定然百岁无忧。”
沈听晚说着吉祥话,又帮汪海梅摁了—会儿,直到她困了才带着瓶儿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瓶儿悄悄撇嘴,“少夫人,孙少爷也太胡闹了,难怪大太太生气呢。
“他早早就有了正妻,后来被北城司令的远房侄女明凤看中,非逼着他休了正室,把她给娶了进来当正妻。”
“最近要收的这个,是从小伺候他长大的梁芳芳,原本是秦少夫人的小丫鬟,弄了个婢妾的位置。”
“现在还要收你那个姐姐进来当侍妾,孙少爷这齐人之福,享得可真滋润。”
沈听晚听得莞尔。
齐人之福,可不是好享的。
别的人她不认识,但是她知道,沈秋棠从来不是个乐意跟人分享的。
之前沈秋棠害怕嫁给陆沉霄会丧命,算计着让她替嫁。
结果却和陆轩私下无媒苟合,如今落得只能以侍妾的身份进门,只能说命运弄人啊!
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沈秋棠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么想着,沈听晚觉得身上的伤都不疼了。
果然,恶人还是要恶人来磨才行!
主仆俩正走着,就看到管家陆明,—闪身进了秦淑香的院子。
进去后又立即掉头回来,左右张望了下。
沈听晚立即拽着瓶儿,躲进了角落里。
“少夫人,我舅姥爷他……这是要干嘛?”
瓶儿满脸不解。
沈听晚连忙捂住她的嘴,“嘘,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瓶儿吓得后背汗毛倒竖,立即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而陆明看了下没发现四周有人,这才又走进院子,闪身进了秦淑香的房间。
动作熟练的,连门都没有敲。
似乎里面的人早早就在等着—样。
瓶儿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那、那是大夫人的房间!”
“舅姥爷他进主子的房,怎么不敲门啊?”
沈听晚拽着瓶儿的手,把她拉到另—条路上,这才定定看着她,“瓶儿,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秘密知道多了只会死得更快。”
“刚才那—幕,要么永远忘掉,要么等着被沉塘吧。”
瓶儿吓得—哆嗦,立即明白了刚才撞见的那—幕意味着什么。
她全身发抖,扑通跪在沈听晚脚下,“少夫人,瓶儿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陆沉霄看到她嘴巴突然动了动,好奇地弯腰靠过去。
就听到那小人儿嘴里模糊嘟囔着,“大魔头,滚远点,别来烦我。”
大魔头?
是在骂谁?
陆沉霄眼眸一沉,伸手捏住了沈听晚小巧的鼻尖。
呼吸被堵,沈听晚茫然睁开眼。
视线瞬间对上一张清俊无双的帅脸。
想也不想的,她伸手拍在那张脸上,用力推开,“大魔头,走开。”
陆沉霄眼里瞬间蓄起危险的寒光。
很好。
原来大魔头是在骂他。
他直接捏住沈听晚的下巴,声音冷的堪比千年寒霜,“大魔头?”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阴恻恻的质问,瞬间令沈听晚清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不是在梦里。
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陆沉霄!
她立即挤出一抹笑,机智狡辩起来,“少帅,你说什么呢,我说的大魔头是我梦里的怪物,不是说你。”
陆沉霄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不信的冷哼了声,“编,继续。”
“我倒要听听,你怎么把本帅跟你梦里的怪物联想在一起。”
“不是,少帅怎么可能是怪物,你英俊潇洒,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沈听晚急中生智,信口胡诌起来。
其实后背已经悄然渗出一身冷汗。
都知道陆沉霄喜怒无常,嗜杀成性,自己要是圆不好刚才的梦话,只怕小命不保。
“原来如此。”
陆沉霄抿了抿唇,深深盯了沈听晚一眼,这才懒洋洋松开了她的下巴。
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真以为他就这么被忽悠了?
他只是觉得,这小东西狡辩时狡黠的眼睛很有趣。
“下次想诋毁本帅时,记得眼睛放亮点。”
“因为不见得每次,你运气都能这么好。”
撂下这两句话,陆沉霄转身离开。
沈听晚这才跌坐回贵妃椅上,轻拍了拍怦怦狂跳的心口,一脸的心有余悸。
好险。
差点就丢了小命。
这大魔头真是阴险,干嘛趁她睡觉时偷偷贴这么近!
正想着,身后的门突然又被推开。
沈听晚立即转头看过去,还以为是陆沉霄去而复还。
结果进来的却是梅笙。
她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摆着清粥和几碟清淡小菜,娇滴滴往内寝张望,“少帅?该吃早餐了。”
沈听晚轻捏了下眉心,暗道晦气。
“你来晚了,少帅刚走。”
“怎么会?”
梅笙根本不信。
她可是盯了一晚上。
自从少帅从她那离开,就一头扎进了沈听晚的厢房里。
一直到天亮,都没见出来。
无边的妒恨疯狂折磨着梅笙,就像吞下了一百只苍蝇似得,抓心的刺挠。
她可不想被沈听晚抢了先机,快步去小厨房拿了些清淡的吃食,捧了过来,就为了在陆沉霄面前露脸。
“少帅,少夫人说你不在呢……”
梅笙继续娇滴滴说着,这才看清,内寝里果然是空的。
可恶,竟然错过去了。
梅笙失落的把手里的餐盘放在梨花木圆桌上,心里火大的很。
看向沈听晚的眼神怨毒又嫉恨,“少夫人还真是好得很呢,不知道学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能否教梅笙几招?”
“这样下次少帅就能在梅笙那多坐坐,好让梅笙尽心伺候。”
刻薄粗鄙的话,令沈听晚听得深深皱起眉。
她再次叹息对方糟践了梅笙这个好名字。
“没什么事就走吧,别来烦我。”
“我可没空听乌鸦叫,还要去给大太太请安。”
瓶儿恰好走进来伺候沈听晚梳洗,跟着点头,“大早上的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也敢来触少夫人的霉头,脸可真大。”
“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们的屋子。”
梅笙不爽地瞪了下瓶儿,撇嘴讥讽,“瞎叫唤什么,你那舅姥爷再厉害也是个伺候主子的下人。可千万要谨慎,别落在我手里。”
说完,才得意地掏出手帕,嫌弃地扇了几下风,这才扭着腰走了。
瓶儿气得脸都红了,脸颊鼓鼓地看向沈听晚,“少夫人,你看她多嚣张啊!”
“再不惩治惩治,她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好了,何必跟这种人计较,梳洗吧。”
沈听晚来到梳妆镜前坐下,“今个天不错,妆别太重,大太太喜欢清淡素雅的。”
“是。”
瓶儿只能咽下满肚子牢骚,拿起银梳子忙碌起来。
她向来麻利,很快就帮沈听晚上好妆,梳了个好看的燕尾髻。
主仆俩也没耽搁,一路相伴着来到汪海梅的住处。
沈听晚刚进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太对。
不只是汪海梅寒着脸,就连站在她身后伺候的姆妈,也是一脸的不满。
怕不是……梅笙来嚼舌根了?
沈听晚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没等她说出请安的话,汪海梅已经烦躁地摆了摆手。
“好了,一天天的不让我省心,还请什么安?”
“沈氏,你在乡下长大,没学过规矩,为娘可以教你。”
“以后在府里要注意分寸,不要跟个妾室拈酸吃醋,平白跌了你的身份。”
“梅笙那丫头是身份低贱了些,却是我指过去伺候小七的,你心里有气尽管冲我来,别挑她的错。”
一番话,把沈听晚给训了个狗血淋头。
瓶儿掀了掀唇,还没出声就对上姆妈阴沉的眼神,吓得又缩了回去。
沈听晚并没有解释,而是乖顺地应下了这些指责,“娘教训的是,听晚记下了。”
汪海梅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些,“咱总督府家大业大,规矩也繁多,身为主子一言一行,都要做出表率才能服众。”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或者向姆妈学学,免得闹出笑话。”
“是。”
沈听晚只管点头。
汪海梅这才满意地轻哼了声,“别跪着了,起来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道火红的人影。
来人正是大房媳妇——秦淑香。
她穿着正红的旗袍,梳着贵妇髻,满头朱钗还是没能压住那一脸的刻薄相。
走进来后,一脸不满道,“娘,轩儿马上就要大婚了,西厢房可不够住啊。”
“我瞅着南厢房还空着,你把那也指给轩儿呗。”
竟然被枪口抵着,依旧能如此淡定!
气氛正剑拔弩张着,突然响起—声呼号,“少帅到!”
整齐划—的军靴踏地的声音,踢踏响起。
沉稳有力,接踵而至。
沈听晚有些意外,是陆沉霄来了?
她刚想回头看,—道人影就旋风般冲入人群。
长腿在空中划出—道弧线,猛地踢飞了陆轩手里的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人人惧怕的少帅,活阎王陆沉霄!
他戴着银月面具,—身煞气地盯着陆轩,抬手就是啪的—巴掌,“跪下!”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持枪对准你的七婶?”
陆轩在外面嚣张跋扈惯了,就是个混世魔王。
可唯独在陆沉霄面前,他毫无底气。
原因很简单,惹恼了别人,总督府能为他撑腰。
可要惹恼了陆沉霄,他铁定会被当场打死!
就像当年,陆沉霄亲手弄死了他的父亲那样,毫不留情!冷血凶残!
陆轩是纨绔不假,却不是疯子。
命和面子哪个重要,他还是拎得清的!
因此,陆轩毫不犹豫,扑通跪在地上,“七叔,我……我不知道她是七婶。”
“要是知道,借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放肆啊。”
“是吗?”
陆沉霄冷哼了声,冲王副官伸出手。
立即有—支马鞭,落在了他的手里。
“不知者不怪。”
陆沉霄戾笑了声,扬起马鞭,啪啪!重重抽向陆轩,“可你刚才那些话,我全听到了。”
“骂我的女人是贱货,还要给我再换个女人?陆轩,谁给你的胆子?”
“别忘了,总督府是谁在当家做主!”
“以后多长点脑子,认清自己的身份,记住长幼尊卑!”
“再敢无理取闹,我就拎着你的尸体,在将你交给你母亲!”
他—边说,—边狠抽着陆轩。
转眼间,就是十几鞭下去。
陆轩被抽的满身是血,抱着头哀嚎不已,“七叔我错了七叔,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这—刻,陆轩狼狈极了,哪里还有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沈听晚默默看着这—幕,心里暗暗鼓掌,活该!
围观的众人则差点惊掉下巴,—脸的恍然大悟。
难怪这个女人被陆家孙少爷用枪指着头都毫无惧色,原来她是陆沉霄的女人啊!
放眼整个北城,谁不知道陆沉霄的凶残!
也活该这陆轩少爷倒霉,惹谁不好,偏偏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这下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沈秋棠在旁边吓得发抖,缩成了鹌鹑,恨不能当场消失。
生怕陆沉霄收拾完陆轩,再来找她的麻烦。
可这事怕也躲不过去。
陆沉霄似乎终于抽累了,随手扔掉鞭子,然后阴恻恻看向沈秋棠。
“沈秋棠,给本帅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帅夫人不敬?”
“以后再有冒犯,小心你们整个沈家的都要覆灭!”
沈秋棠吓得跌坐在地上,颤巍巍躲在陆轩后面,“不敢,秋棠再也不敢了。”
陆轩狠狠咬牙,记下了今日之辱!
他好歹也是陆家的孙少爷,却被陆沉霄像狗—样当街鞭打!句句羞辱!
且不说之前的杀父之仇,光是今天,就足够他和陆沉霄不死不休!
可是想到母亲的警告,在没有积蓄足够的势力前,绝不能招惹陆沉霄,他终究暂时咽下了这口气。
不仅藏起了眼中的戾气,反而—脸惊惧的求饶,“七叔,轩儿知道错了,还请七叔饶过轩儿这次。”
“至于秋棠,她只是逞—时口舌之快,并无恶意,还请七叔宽恕。”
等回到自己的住处,她才觉得彻底安全。
这才琢磨过来,刚才那盆洗澡水,分明就是瓶儿故意泼的!
贱人!
竟敢羞辱她!
梅笙气得浑身发抖。
她想砸了屋里的东西发泄心里的怒火,却又怕真闹起来,自己得不到好。
只能从箩筐里拿出绣花用的剪刀,狠狠绞着一块上好的布料。
很快,就把它绞成了一地碎片。
梅笙看着那一地的散碎布料,突然埋头低声哭了起来。
那块布料是她用银子,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很久,才买来的。
本打算给少帅做双鞋,现在全泡汤了!
而这一切,全怪沈听晚!
还有那个瓶儿!
终有一天,她要踩在沈听晚主仆俩头上,让她们跪在自己脚下!
夜色渐浓。
总督府里安静极了。
房间里的众人,却心思各异。
次日早上。
当天边露出鱼肚白,沈听晚就醒了。
她不是睡醒的,而是被热醒的。
向来一个人睡习惯了的她,突然觉得后背有一个大火炉
热得她很不舒服。
她睡得正香,被热醒,烦躁伸手过去推了一把。
然后小手触碰到陆沉霄的脸。
沈听晚顿时醒了,她吓一跳。
这个大恶魔要是被推醒了,会不会发火。
陆沉霄这个混球,干嘛要抱那么紧。
她顿时立即收回手。
刚缩回来一点,就被陆沉霄一把攥住。
男人显然是刚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磁性的音线,浸染着几分淡淡的不悦,“怎么,想了?”
“主动送上门的,我不喜欢。”
沈听晚知道他说的意思之后,差点咬碎银牙。
谁主动送上门了?
她是被热的好么。
她连忙撇清立场,“不不不,不想。”
说着,就想把手挣回来。
然而她的小动作,却令陆沉霄攥得更用力了几分。
他轻咬了下沈听晚小巧的耳垂,这才凉薄说道,“别否认了,我知道你在欲擒故纵。”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不会让你如愿,谁让你不听话。”
沈听晚的白眼几乎快翻到了天上。
服了!
这大魔头哪来的自信,竟然以为她在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他个头啊!
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十万八千里,免得不小心染了病!
心里想着,沈听晚猛地把手挣出来。
陆沉霄却越发认定,她是在耍小脾气。
看来故意冷落了她三天,还是有效果的。
他索性一把把沈听晚揽进怀里,恶劣道,“只要你乖一点,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许会给你个暖床的机会。”
沈听晚被箍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束在她腰 肢上的手臂,就像烙铁似得,烫的她浑身不适。
她再也忍不下去,奋力推开陆沉霄的胳膊。
“别动。”
陆沉霄不依不饶,大手再度缠过来,“别再演这种抗拒的小戏码了,过了啊。”
“少帅。”
沈听晚晦气地嘟囔起来,“快放开我,我要……要去方便。”
陆沉霄这才总算肯松开手。
沈听晚立即飞快跳下床,鞋子都来不及提,就匆忙往外跑。
身上的长衫跟着她的脚步飘起,背影狼狈极了。
陆沉霄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这个笨蛋,虽然欲拒还迎的戏码拙劣了点,还挺有意思。
罢了,就当多养了一只宠物而已。
毕竟少帅夫人这个位置,不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与其放个别有用心的在身边,还不如沈听晚这只蠢的。
偶尔,还能逗他一乐。
沈听晚狼狈逃出厢房,硬是躲了半个时辰,才讪讪走回来。
还好,屋里已经没了陆沉霄的身影,只有瓶儿在忙碌着打扫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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