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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 番外

九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倒是陆奉行劲头十足,还在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第一次踏足女子的闺房,竟是觉得什么都新奇。萧念窈捏了捏发酸的小腿,看向陆奉行道:“三爷瞧什么呢?”陆奉行回头看向她微微皱眉。怎么又不叫夫君了!“看看你闺房陈设,待回去了,照着这样子给你打一个一样的。”陆奉行回答的倒是认真。“你祖母院里那规格我是给不起,但是这院里还是可以。”陆奉行冲着萧念窈扬唇笑道。“周二姑娘您不能进去……”屋内萧念窈正与陆奉行说话,忽而听到院子里传来吵嚷声。“怎么回事?”萧念窈眉头轻皱,隐约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念念不愿见我?”院内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妙漪。当年萧念窈与周妙漪来往亲密,特意在这院墙后开了个角门,正对着周家,也方便了两位姑娘私下往来,从小到大十来年的相处她...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6-26 0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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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女频言情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陆奉行劲头十足,还在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第一次踏足女子的闺房,竟是觉得什么都新奇。萧念窈捏了捏发酸的小腿,看向陆奉行道:“三爷瞧什么呢?”陆奉行回头看向她微微皱眉。怎么又不叫夫君了!“看看你闺房陈设,待回去了,照着这样子给你打一个一样的。”陆奉行回答的倒是认真。“你祖母院里那规格我是给不起,但是这院里还是可以。”陆奉行冲着萧念窈扬唇笑道。“周二姑娘您不能进去……”屋内萧念窈正与陆奉行说话,忽而听到院子里传来吵嚷声。“怎么回事?”萧念窈眉头轻皱,隐约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念念不愿见我?”院内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妙漪。当年萧念窈与周妙漪来往亲密,特意在这院墙后开了个角门,正对着周家,也方便了两位姑娘私下往来,从小到大十来年的相处她...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 番外》精彩片段


倒是陆奉行劲头十足,还在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第一次踏足女子的闺房,竟是觉得什么都新奇。

萧念窈捏了捏发酸的小腿,看向陆奉行道:“三爷瞧什么呢?”

陆奉行回头看向她微微皱眉。

怎么又不叫夫君了!

“看看你闺房陈设,待回去了,照着这样子给你打一个一样的。”陆奉行回答的倒是认真。

“你祖母院里那规格我是给不起,但是这院里还是可以。”陆奉行冲着萧念窈扬唇笑道。

“周二姑娘您不能进去……”屋内萧念窈正与陆奉行说话,忽而听到院子里传来吵嚷声。

“怎么回事?”萧念窈眉头轻皱,隐约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念念不愿见我?”院内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妙漪。

当年萧念窈与周妙漪来往亲密,特意在这院墙后开了个角门,正对着周家,也方便了两位姑娘私下往来,从小到大十来年的相处她们二人亲密无间,守着角门的嬷嬷只一看到周妙漪便会将人领进来。

今日也不例外。

但是……

“不得放肆,如今这位可不是周二姑娘,该改口叫世子夫人了。”萧念窈闻声走出,见着被阻拦的周妙漪弯唇笑了笑,语调冷淡开口说道。

“大姑娘,奴婢不知内情,放了周……世子夫人入内。”那看守角门的嬷嬷还以为又能讨个赏钱呢。

没想到领到了房门口就被金钏银钏给拦下了,当下便明白是坏了事。

萧念窈温和摇头,轻飘飘的看了周妙漪一眼,笑着说道:“不碍事,喜欢钻洞的老鼠那么多,怎么堵的住。”

她自石阶走下,对着金钏说道:“该明日叫人将那洞堵了,免得惹人心烦。”

“世子夫人这边坐。”萧念窈巧笑嫣然的看向周妙漪道:“我夫君在屋内休息,不便请夫人入内招待,夫人不会介意吧?”

“还是说世子夫人也想见见我的夫君,好好比对一下孰好孰坏?”萧念窈温柔的看着她如此说道。

“不……”周妙漪被萧念窈这一番言辞,明里暗里的讽刺的面红耳赤,双眼涌上了一片水雾,泪眼朦胧的看着萧念窈道:“念念,你果然还是在怪我的对不对?”

“真的……真的对不起。”周妙漪哽咽的看向萧念窈道:“你出身本就尊贵,又是伯府嫡女,既有祖母撑腰又有母亲依靠。”

“我,我真的没办法,此事已尘埃落定,你我难道就不能回到当初,还做姐妹吗?”周妙漪望着萧念窈,满眼都是哀求之色。

“世子夫人说笑了,您贵为侯门新妇,日后可是要做高门主母,与我这等白身之妇可没什么好来往的。”萧念窈对周妙漪的哭诉哀求无动于衷,只眸色浅淡望着她道。

“你已如愿以偿,又何必苦求破镜重圆。”萧念窈摆弄着石桌上的茶碗,声调亦是万分平和。

周妙漪看着萧念窈这姿态,有些难堪的咬了咬唇瓣,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念念,我不想与你走到这一步,更不想看你我姐妹反目成仇,你不知道,世子爷他……”

周妙漪抬眼深深的看着萧念窈道:“世子爷他一心想娶你,即便如今到了这等地步,还是对你念念不忘。”

萧念窈眉眼舒展,像是突然就笑了起来,有些认真的打量着周妙漪,像是突然就明白了她此来的目的。

“世子爷对你情意绵绵,我只是想着……”周妙漪抬眼看向萧念窈道:“你我如今都已换了亲事,这该斩断的情意也还是早早断了好,以免惹得旁人非议,念念你说是不是?”


至陆奉行战死,周妙漪自请和离归家了。

萧念窈从未想过,谢安循再娶之人会是周妙漪,彼时的她已再无昔日风光,只有被高门蹉跎所剩的一把枯骨,她再见自己这位‘闺中密友’得见她笑的那样狰狞痴狂。

“萧念窈你以为你真的很聪明吗?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肯喝那一杯茶!只要你喝了,世子夫人就是我的!你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

“我尽心筹谋,到头来……你这位置还不是我的?”

“什么天灾国运,什么上香添福,就连那一模一样的嫁衣我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如我的意!”

“如今可好了,你到底比不过我,这侯府夫人终究还是落入了我手中。”

“……”

好,这辈子,我便让你如意。

萧念窈轻轻闭上眼,像是掩去了眼底无尽的嘲讽和悲凉,世人只道那宁远侯府是登天的高门,却不知高门之中多的是令人作呕的肮脏和蹉跎,便只是这些也罢了。

可偏偏谢安循此人简直如冰山上的雪莲,任由你放血养莲,那一腔热血也化不去他一身冰霜。

自她嫁入侯府,从未得谢安循半点怜惜,更未得见他半分笑颜,就连同房也是静谧无声不可乱动一丝一毫。

那个男人啊,连衣裳都不愿乱半分,冷眼看着她的样子每每叫她回忆起来都觉得如坠万丈深渊,恶心的好似她不是他的妻,只是个物什罢了。

她怕了,也闹了,最后得来的便是谢安循再不入房门,以至她被婆母苛责,被妯娌欺辱,被奴仆刁难,而她的丈夫只轻飘飘的一句:“他们都是为你好,你身为世子夫人,当做的更好。”

只此一句话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剜心拆骨也不过如此。

“念念?念念你怎么了?”周妙漪在唤她,萧念窈佯作昏沉坐在一旁趴下昏睡,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的怨和恨,这辈子她再不愿入侯府,只愿错嫁,求得平安。

“念念,你别怪我……”周妙漪似是陷入了几分纠结,看着那昏睡过去的萧念窈咬了咬牙,转身拿过鸳鸯喜帕替她盖上了盖头,再转身为自己盖上盖头。

吹吹打打的声响在门外响起,喜婆们走入殿内,周妙漪正搀着萧念窈起身,掐着嗓子道:“尚书小姐叫那香烛熏了眼睛,快来人搀着。”

周家众人闻言连忙上前接过,在那喜乐声之中,谁也没听出不对,喜婆哎哟一声上前搀着叫唤道:“哎哟,快扶姑娘上轿,可别误了吉时啊!”

萧念窈被周家众人搀扶着上了花轿,另一边周妙漪捏紧袖口,迈着无比坚定的脚步,坐上了原本属于萧念窈的花轿。

两顶喜轿在天龙寺门口背道而驰,那是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陆府门前,喜轿停靠。

轿前雄鸡唱罢,才见喜婆眉开眼笑:“快请新郎官迎亲吧!”

端坐轿中的萧念窈侧耳听着外头的声响,垂眼只能瞧见自己的绣鞋,待听到吵嚷声响起,那轿帘被掀开,一道全然陌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请夫人下轿。”

清朗的声调带着几分阳刚,并不见半分清冷淡然。

她那紧绷的背脊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请夫人下轿。”一只手朝着她递了过来,那人语气不耐又说了一遍。

“……”

萧念窈抬手,将手放入他手中一瞬就被攥紧了,粗粝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像是有些烦躁应付这些繁琐之礼,将她拉出喜轿蓦的便松了手,拽着一段红绸走在前。


直到陆奉行站到了她身边,萧念窈这才连忙低头俯身拜道:“见过母亲。”

姜氏不能听到他们说话,但是看得见,身边扶着她的嬷嬷也会轻点她的手臂提醒,姜氏便会轻抬手臂示意他们起身来,因着失聪的原因,姜氏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能听到,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爱出声说话了。

“夫人知道姑娘今日回门,早早就在此等姑娘和姑爷了。”身旁的张嬷嬷温声笑着出声道:“夫人请姑娘和姑爷堂内说话。”

“多谢母亲。”萧念窈终于露出了笑颜,与陆奉行携手进了厅内。

“母亲身体近来可好?”萧念窈与陆奉行在堂内坐下之后,萧念窈才低声询问道。

张嬷嬷站在姜氏身旁,萧念窈问一句她答一句,姜氏只在看着萧念窈,看了一会儿又转眼看向陆奉行。

张嬷嬷回答了萧念窈的问话之后才说道:“夫人知晓了您被迫换亲之事,因而给姑娘写了一封信,夫人吩咐,让您回去之后再看。”

萧念窈连忙站起身来恭顺接过,上辈子的母亲可没有这样温和的样子,甚至连口茶都没让他们喝,只打开院门见了一面,张嬷嬷也是言说夫人有疾,担心晦气,故而远远见了一面就此作罢。

“这里还有夫人为您准备的回门礼。”张嬷嬷事无巨细的帮着张罗。

“母亲……”萧念窈看着那抬上来的箱子,眼眶微红。

“姑娘,夫人很高兴您能嫁进陆家,这或许是天定良缘。”张嬷嬷看了看缄默不语的姜氏,真心为这母女两感到心酸,随即开口说道:“定远侯府门太高了,夫人早前不见您,也是担心自己身体有疾,叫姑娘您入了侯府受人口舌。”

“故而一再避而不见,当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姑娘的。”

“您可切莫因为此事便怨怪了夫人。”

萧念窈听之只觉得鼻头一酸,当下朝着姜氏跪了下去。

陆奉行一看也不敢怠慢,紧跟着萧念窈就跪下了。

姜氏见此一幕神色一震,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有些着急的拉了一下张嬷嬷的衣袖,张了张口并未发出什么声音,却是皱眉瞪着张嬷嬷。

张嬷嬷连忙上前扶起了萧念窈道:“大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是女儿不孝,竟不知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在此刻,萧念窈才真正明白了伯府,明白了一切。

或许从很早开始,父亲就已经在仔细认真的为她挑选一个好人家,一个可以给伯府带来最大利益,给弟弟妹妹们带来更好前程的高门,而无论是祖母还是母亲深知此事。

但是她们身不由己,她们无力去阻拦,或者说身处伯府的她们顶着的身份,也不会去阻拦。

只能盼望着,侯府高门她自己能熬出头。

只能疏远着,不想碍了她‘世子夫人’的路。

原来……

原来是她没明白,原来是愚笨,读不懂其中隐喻。

“姑爷,日后我家姑娘,就仰仗您多多照顾。”张嬷嬷看向陆奉行道:“我家姑娘自幼娇贵,望您切勿责怪,若有失礼之处尽可将人送回伯府。”

“我家姑娘自有我家长辈管教,望您明白。”

陆奉行连忙躬身弯腰:“我定当待念念如珠似宝,不会有半分亏待。”

若是对着宁远侯府,张嬷嬷是万万不敢说这般话语的。

但是面对陆家,却还有几分伯府的底气,对着陆奉行这个尚无官身的小辈,也可端端架子。


“首辅宅院,还敢有贼人侵扰?”陆奉行撇嘴,明明是一句应承的话就够了,他偏要顶一句刺一句叫人不痛快。

“哼。”陆鸿卓想必早已经习惯自家这逆子的嘴脸,懒得与他多说,叫人备好马车就出发了。

萧念窈陪着王氏以及嫂嫂们在府门口相送,直到车马远去这才入府关上了大门。

别看陆奉行嘴上不说好话,但是这做起事来却是严谨万分。

这头关上了府门宅院,他又带着人将各处角门也都检查了一遍,再去敲打一番家中护院,一顿忙活下来已是天色昏暗了。

陆奉行刚进了碧云阁里,就看到了那等候在廊下的杜嬷嬷。

陆奉行脚步缓了缓,若是对待那些个丫鬟小厮还能不给好脸,但是对待老嬷嬷他还是客气的,也知晓杜嬷嬷乃是萧念窈的奶娘,他自当客气些许。

“姑爷今日辛劳,家中平安都仰仗姑爷。”杜嬷嬷笑呵呵的看着陆奉行俯身拜道。

“嬷嬷多礼,在此处寻我是有什么事?”陆奉行微微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而后才询问道。

“我家姑娘不懂事,前两日惹得姑爷不快,老奴特来赔个礼。”杜嬷嬷垂下眼,带着几分叹息似的说道:“姑娘性子温婉,这么些年叫伯府养的娇气许多。”

“还望姑爷怜惜两分。”杜嬷嬷温声说道:“养花也用不得烈肥,姑爷多顺从一些,也能早日闻得花香,品得朝露啊。”

杜嬷嬷说着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含着笑递给了陆奉行道:“一点薄礼赠予姑爷,还望姑爷宽待我家姑娘,怜花惜花。”

陆奉行抿了抿唇,盯着杜嬷嬷那递上来的东西半晌,才伸手接过了。

他若是不喜欢萧念窈,便是旁人说一千道一万也休想动摇他。

可偏偏这各花入各眼,自见了萧念窈之后他这心里就绷着一根筋似的,别看这几日他故作不理睬,你越是不想去想什么,越是遮掩什么,那就越是在意!

杜嬷嬷走后,陆奉行沉吟半晌才打开了那巴掌大的木盒子,里头放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就是一块皂洗的香膏!

啪!

陆奉行合上了盖子满肚子怨气,杜嬷嬷一张嘴说的是自家姑娘的不好,到头来还不是有意在劝说陆奉行妥协。

他觉得有些好笑,攥着盒子好半晌还是不曾丢开,拿着转身进了偏屋。

平日里洗澡也就是提水冲两下搓搓便罢了,哪里用过这样精细的东西,今日陆奉行特意泡进了桶里,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了一遍,用上了那皂洗的香膏有搓了一番。

打来水从头到尾冲刷了一番,如此折腾下来都快一个时辰了。

陆奉行换上干爽的衣物,当下什么也没干,迫不及待就大步走去了萧念窈的屋里。

萧念窈正在写信,瞧着像是写给她母亲的,得见陆奉行进来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提笔细致的写下自己在陆家的事情,甚至还提到了陆奉行为自己开扩园子的事。

言辞话语之中尽是夸赞,陆奉行倒是不想多看,但是这里屋就这么大,他瞄一眼就瞅见了。

“想看就看。”萧念窈手笔,拿起镇纸压住两侧等待晾干墨色。

“我可没想看。”陆奉行轻哼一声,瞧着萧念窈坐下了,弯了弯唇起身就凑了过去。

萧念窈身躯顿了顿,侧过脸似是轻嗅了一下,这回当真是没推开陆奉行了。


她笑着看向长公主道:“陆家很好,祖母不必为我担心。”

长公主听着萧念窈这话语心跟着放下了大半,原还打算着用着什么话语劝一劝,若换去了别家,长公主怕是当天夜里就要上门要人,把萧念窈给接回来的。

但是陆家……

“陆家是个好去处。”长公主想了想说道:“首辅门第不低了,陆家门风极好,无论如何也不担心他们欺负了你去。”

“侯府高门却是不同,你若是嫁进去了,便是祖母想要知晓你近况,也是难。”长公主认真看着萧念窈说道。

萧念窈听着祖母这话顿时愣住了,因为上辈子祖母从未与她说过这些。

她不免有些疑惑:“祖母既觉得侯府不好,又为何要同意这门亲事……”

长公主目光幽深看着她道:“世间诸事,本就有许多身不由己,你是伯府长女,若能高嫁也能为家族增光,为父开路,为幼弟铺路;同意你嫁入侯府的不是祖母,是伯府,是长公主。”

萧念窈心头剧震,像是突然就明白了许多事……

比如为什么前世她几番归宁,欲要对祖母诉苦,言说侯府的诸多委屈,可祖母始终都是平淡温和的看着她,却从未有过一次,为她出头为她撑腰之举。

或许那时的祖母想要告诉她的就是,她不仅仅是她的祖母,还是伯府的老夫人,是长公主。

身为长公主的祖母,甚至自出嫁之后都不曾入皇宫一次。

又怎能为她撑腰呢?

那时的萧念窈不懂,其实没有人可以救她,是她不知自救,以至于深陷泥潭再难动弹。

“那我嫁了陆家,岂非让父亲失望……”萧念窈微微抬眼,轻声道。

“你三弟弟进了户部。”长公主只笑了笑,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你觉得以你三弟弟那点本事,能如此轻松进户部?”

“……”

萧念窈霎时无言,她竟是对此一无所知。

长公主看了萧念窈一眼多的并没有说,这才只是刚开始的些许甜头罢了。

高门固然是身份的象征,但是实权在握才会让人如饮蜜糖,得到了些许便想要更多。

萧念窈从祖母院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神色并不太好,即便是已经重活一世,她却还是被这样清晰分明的利益相交所震撼,故而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祖母不喜我?”陆奉行侧眸看了萧念窈好几眼,垂落在旁的手暗暗捏紧了些许,带着几分担心道:“是嫌弃我不如父兄,未得官身,觉得委屈了你?”

“为何这么说?”萧念窈回过神来,很是意外的看向陆奉行。

“若非如此,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陆奉行想不出仙女还能有什么忧愁。

“想到了一些旧事。”萧念窈轻轻摇头,并未多说。

“去看看母亲吧。”萧念窈深吸一口气,派人去跟父亲说了一声,然后就带着陆奉行去了母亲的院里。

母亲搬去了很偏远的院落,适合静养。

她其实很少能进去,母亲总是不愿意见她。

后来萧念窈来了也不叫人通传,只站在门外看一看,或是偷偷的来靠在院墙坐一会儿,似乎这样就能陪在母亲身边了。

这一次母亲并未将她拒之门外,而是早早就打开了院门,萧念窈踏入院中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就连婚事商定,母亲都不曾亲自为她送嫁,她以为母亲不愿见她的……

姜氏由着身边嬷嬷扶着走出来的时候,萧念窈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念念,快过来你我一起上炷香呀!”周妙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未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端看着面前赤金的佛像,胸口积压的郁气像是还未能宣泄而出。

“你我同日出生,又同日出嫁,当真是天定之缘。”周妙漪双目含着喜色,双手捧着茶递到了萧念窈的面前道:“念念,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念窈后背发麻,缓缓转脸看向周妙漪。

那穿着嫁衣的娇俏少女,戴着新娘的钗环,正眼含热切的盯着她看,这双眼一如上辈子出嫁之日一模一样。

萧念窈看着看着倏而就笑了。

她出身靖安伯府,乃家中嫡女,祖母为她谋了门好亲事,嫁的是宁远侯府世子,谢安循。

周妙漪乃尚书府嫡庶女,母亲早亡养在主母名下,两家临街而立,偏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妙趣的缘分而至萧念窈与周妙漪自小亲如姐妹,乃是上京最好的手帕交,闺中友。

周妙漪亦说了门亲事,嫁的是首辅次子陆奉行,这门亲本该算是周家高攀,偏生那陆奉行不读书偏要习武,虽占了首辅之子的好身份,却是个粗莽的武夫。

陆首辅为其说了几门亲事,都被陆奉行搅黄了,坊间还有传闻陆奉行就是个酗酒行凶的恶棍,声名狼藉。

“念念?你怎么不喝啊?”眼前周妙漪双目紧盯着她手中的茶盏,口中含着催促的语气唤她。

“有些烫。”萧念窈回过神来看向周妙漪,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急迫和紧张。

上辈子她与周妙漪同日出嫁,恰逢灾年,钦天监卜算以天命国运为注,言说凡八月初八嫁娶者,皆要绕行皇城自天龙寺添香,以反哺国运,添喜免灾。

萧念窈垂眼低低笑着,若非有此一说,她们二人岂会同路而行,周妙漪又怎会在这茶中动手脚,欲换走她的亲。

周妙漪攥紧茶盏道:“念念快喝了吧,吉时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萧念窈嗤笑,像是没看出她的急迫,只含笑问道:“妙妙,你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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