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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江知微萧著》精彩片段
“行,这么一头猪,分批运到黑市倒卖,少说可以赚个三五百的,我们把它处理了,先找处安全的地方存放,等到夜里没人的时候,我们偷偷分批拉回家腌制,这样一来赚的钱够我们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缓过劲儿的第一件事,开始想怎么赚钱。
心脏还在跳动,可一想到野猪肉的珍贵,江知微脸上不由浮现笑容,喜滋滋看向萧著。
他脸上的煞气还未消褪,愣了愣,看着喜气洋洋的江知微不禁笑了。
“也是难为你了,这种时候还能想得起这些。”
江知微瞪大眼睛:“当然!赚钱的事能马虎吗!我们赶紧把它拖走,省的有人路过被发现!”
这年头不管是山里跑的还是水里游的,都是集体财产,一旦被发现就得充公。
冒着生命危险打死的野猪分给全村人,光是想想江知微心都在滴血,甚至没时间害怕,忙不迭让萧著出手一起拖着野猪到河边解刨。
萧著哭笑不得,又一次认识到了江知微,把擦干净的军刀放回口袋,他动手拖猪,抓着两个猪蹄子朝河边拖去。
江知微撸起袖子,双眼发红,满心满眼都是杀猪菜的香味,龇牙咧嘴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前拖。
这猪少说三四百斤,要靠她一个人,拖到天黑也不一定能到,要是让路过的人看见了,还得抓县城牢里蹲一段时间。
所幸萧著这个队友给力,俩人合力,花费十来分钟成功将猪拖拽到河边。
喘着粗气的萧著洗了把手,走向江知微。
她已经累得直不起腰,脸色通红,见男人向自己走来,满眼疑惑。
他蹲下,撩起她的裤子,白嫩的膝盖一片通红,破了皮,火辣辣一片。
刚才爬树给刮得。
江知微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没事。”
抬起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放下裤子,抓起她的手,掌心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轻轻一声叹息在耳边响起。
“猪交给我来处理,你去前面把自行车骑回来,注意点,快去快回。”
萧著抓起她的手在自己的袖子上擦了擦,取出口袋的军刀,走向河岸边的野猪,干净利落的出手放血。
画面太过血腥,江知微眼皮挑了挑,乖乖原路返回。
在萧著看不到的地方,她从随身超市拿出一个毛巾,沿路把血迹擦干净,一来一回大半个钟头。
等江知微骑车回来时,野猪已经被分尸。
看着萧著冷着脸下手分尸的场景,江知微身上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将猪肉摆放好的萧著正在洗手,血水流入河中,男人一身狼藉,干净的白衬衫褶皱不堪,血迹和黄泥混杂,白净俊秀的脸一片阴霾。
“怎么去这么久?”
视线锁定推车的江知微,他眉头紧皱。
“我把地上的血迹处理了一下,省的让人发现,你想好把这些猪肉先放到哪了吗?”
萧著沉凝,望向山林,“我知道上头有个洞穴,暂时存放应该不会有问题,等夜深之后我们找个板车过来推回家。”
江知微点头赞成,“行,听你安排。”
“那现在先把猪肉移到洞穴,今天县城是去不成了,你累的话,现在这里等着我。”
话落,他解下衬衫丢给江知微,精壮的男性身躯毫无征兆赤裸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明显。
“帮我把衣服上的血洗干净,以免回村让人发现。”
他扛起一扇猪肉,放下话,朝前方山林走去。
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仅是扫了眼,没再说话,把信叠好还给她。
“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别影响你情绪,谁家锅底没点灰,各有各的烦恼,少听她臭显摆,行了,我洗澡去了。”
江知微端着盆到厨房打了盆热水进洗澡间,锁好门,脸盆一放,人已经到了随身超市。
上二楼隔间烧热水吃了桶泡面,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回屋。
萧著和萧建国约好凌晨一点出发,农村天黑之后一片夜深人静,四处静悄悄的。
“你不会后悔吗?如果坚持和裴祈安结婚,现在大学和工作你都能有,而不是到这里,被野猪拱,还得做饭,前程难测。”
萧家一家子都活在阴霾里,背负着罪名,看不到未来。
两人之间隔着枕头,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作响。
江知微叹息一声,“萧著,你别试探了,我真没那想法。”
随即一笑,江知微调侃出声:“你那句被野猪拱还挺有道理的,你确实是头野猪。”
萧著低低笑:“这话不对,我连你手都没碰过。”
压抑的氛围忽然扭转,空气陷入沉寂,话脱口后,萧著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江知微:“我刚才是试探你的,合着你真想拱我,呵呵,被我发现了吧?”
夜半,萧建国和萧著准时准点起床,戴着草帽,推上院子里的板车朝山里去。
赵百合忧心忡忡递上手电筒,“注意点安全,这大晚上的,要是再遇见野猪可麻烦了。”
“有这种好事就好了。”
萧建国大笑,“你们别担心,好好在家里待着,我和萧著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能怕这?”
让她们继续去睡,萧建国带着萧著离家。
只是这样一来,赵百合与萧乐哪还有睡意,母女俩满眼惆怅,坐在客厅对着油灯出神。
萧乐抿着嘴,眼圈泛红,默默在心里祈祷父兄能够安全回来。
“嫂子,老爸和我哥不能出事吧?”
她一刻也坐不住,在厅里打转,无形中把江知微当成主心骨。
“放心吧,爸把砍柴刀都带上了,他们俩一起绝对不会有事的。”
“是吗?”
萧乐反问了一句,心里稍定,焦灼却没有减少,不管江知微怎么劝说都不愿意回房间休息。
见此,江知微来到厨房点火烧水,趁着她们在客厅发呆的功夫,取出一大袋方便面,拆开包装丢进超市,拿来海碗泡了五包,一式三份,又煎了三颗溏心蛋。
注意力全在夜色中的萧乐突然间闻到一股猛烈的香味,长这么大都没闻到过这么香的东西,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口水直咽。
赵百合也看向厨房。
这时,江知微端着两碗面走了出来,笑道:“要等的话,边吃边等,这是我从省城带来的面,你们尝尝。”
两碗泡面放在饭桌,上面有着牛肉粒葱花,还有一大颗荷包蛋,汤汁浓郁香气勾人,让萧乐看直了眼。
“妈,快来吃面!”
她急忙喊了声,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尝了口,一口下去。
“喔!”
捂着胸口,一脸陶醉,被香麻了,瞬间遗忘刚才的烦恼,什么焦灼不安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只剩下眼前的泡面。
再喝上一口汤,萧乐快要给它跪下了。
江知微端着最后一碗面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萧乐夸张的表情,顿时笑了。
“有那么好吃吗?”
她疯狂点头,指着面:“我的天,什么面香成这样,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面,我这辈子总算没白活,值了!”
“李祥明这话说得对,江知微,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全村上下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上县城找公安?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村支书笑了,变脸如翻书,“你说得对,今天这事还不能这么过去了!李二狗让你们打成这样,不给个说法,必须上公安局!”
赤裸裸的威胁,江知微心里明白,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想要利用村里的威信报复上次殴打李铁柱的事。
萧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推开母亲,“我,我认错,是我们的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紧紧抓住江知微,连连摇头。
村里都是姓李的,他们抱团,真闹到底,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生活。
听到这话,王桂兰哈哈大笑,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李二狗也精神了,“想这么算了?不能够,老叔,除非让萧乐嫁给我做老婆,不然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他起了劲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依不饶,一改刚才的窝囊,神气起来了。
“对!”
王桂兰猛地拍手,“这一家子坏分子,能嫁给我儿子算她命好,我们家三代贫农根正苗红,支书,就这么办,我儿子委屈一点这件事就过去了!”
李二狗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懒汉,谁家女儿愿意嫁给他算是瞎了眼了,打光棍的命,没成想还有这样的机会,李家人哪里愿意放过。
“亲家,你们说是不是?”
她亲亲热热的看向赵百合夫妇,笑得像朵花,吊梢三角眼里满是狠辣,先把萧乐娶进门,往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萧乐后退半步,眼泛泪光,不敢相信低头之后换来的是更为严重的后果。
她吓坏了,白着脸摇头。
让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侮辱她妈妈的流氓,杀人诛心,歹毒到了极点。
村主任笑了,“看来今天这事还是一件好事,支书,村里马上有喜酒喝了!”
李支书正记恨上回的事,眼见这场景,脸上多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我看行。”
恶意满满的目光投射在摇摇欲坠的萧乐身上。
骤然间,萧著和肖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只是还不等萧著动手。
“啪——”
江知微率先出手,一耳光抽在猖狂的王桂兰脸上。
“去你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跟你一个德行,做你的春秋大梦,还嫁给你儿子,村里的狗见了你们家都得捂着屁股跑,上一边去,老不死的。”
王桂兰活了五十年,头一回让一个十来岁的丫头打脸。
“你,死丫头你敢打我!”
“啪!”
调好角度的江知微乘胜追击,又是一巴掌。
声音戛然而止。
“我就打了,怎么着!”
“哎呀!你个死丫头,我杀了你!”
王桂兰两眼一黑,爆发惨叫,伸出双手冲上去要撕碎江知微。
江知微后退一步,露出身后的萧著,男人脸色乌云密布,对上她凶狠的目光,出手就是一拳头。
砰!
王桂兰直挺挺倒地,鼻血流出,哀嚎遍地。
惶恐不安的萧乐被赵百合紧紧护在怀里,惊恐不已,害怕王桂兰嘴里的话成为现实。
“没事没事,别怕。”
赵百合哽咽,满眼悲愤。
萧建国捏紧拳头,红着眼看着妻女,心如刀绞,不甘与愤怒冲破天际,望着简陋土坯房子里的一堆禽兽,浑身力气好似被抽空,哪怕是在战场上中弹负伤,都没有眼前来的无力疼痛。
“反了天了!住手!你们想死是吗!”
村主任盛怒,猛拍桌子,村里的青壮年撸起袖子涌上去,鼻青脸肿的肖骑挺身而出挡在萧家人面前,年轻的脸涨红一片,扬起声:“都不许动!支书,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看到时候你这个支书还能不能做下去!”
萧著面如寒霜,凤眼轻眯,拽过江知微到身后,“李支书,现在这个情况,你想抵赖也难,事情一旦闹大,你儿子遭殃不说,你也自身难保。”
他的话让李支书汗流浃背,眼睛打转,投向江知微的眼神里满是忌惮。
“不过从前李支书没少照顾我们一家,乡里乡亲,没必要把事做绝,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在这之后,李铁柱还来骚扰我妹,那么性质就不同了。”
萧著声音轻飘飘的,夹杂的威胁寒意让李支书心里头又惊又喜,连连点头。
“好好好,以后你们看我怎么做的就成。”
他一脸讪笑,扶起地上的儿子,“家里头还有点药,你们要是用得上,都拿走。”
“不用了。”
萧著看了眼江知微,随着她们迈步出了农家小院。
三人一走,李支书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啐了一口:“什么玩意,一个狗崽子,真是见了鬼了,这样的人也能讨得到媳妇,还是军区团长的女儿!瞎了眼。”
“老李!你快来看儿子啊!”
支书媳妇一阵鬼哭狼嚎,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
……
乡村深夜透着森冷的凉意,周遭的树光秃秃的,萧乐独自走在前面,眼圈发红,走了一会儿,她猛地停下脚步,转向身后的两人。
怒瞪萧著:“连江知微都知道替我做主,你是我亲哥!就这么放过那个畜生?”
萧乐越想越气,心里的委屈无处诉说。
萧著脸色阴沉,“我还没说你,这么晚,你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李铁柱是什么德行村里都出了名的,还不快回去!”
“你!”
萧乐气急败坏,狠狠跺了跺脚,对上江知微的眼睛,面露难堪,迈开步子刚跑出一步,肩头让他一把捏住。
“回家别把这件事告诉爸妈。”
萧乐愤然,一把甩开:“不用你说!”
她声音哽咽,咽下喉间酸胀,跑远了。
收回手的萧著满眼无奈,看向江知微,默默加快了脚步,心里焦急,却没忘留心身后的江知微。
回到家时,萧建国额头没那么滚烫了,意识也清晰了不少,身体犯困,强撑着看到三人回来,这才放心。
“没事吧?”
他声音发哑。
调整好情绪的萧乐松了好大一口气,偷偷扫了眼跟在萧著身后进来的江知微,眼神闪躲。
萧著还是那副死人脸:“没事,你先睡吧。”
床边的木桌上放着一瓶酒精和一盒化妆棉片,标签都被江知微给撕掉了。
她的随身超市备有常用药物,正好给萧建国用上。
“伯父身体健壮,这个药挺有效果的,县城买不到,好好休息几天相信很快能恢复。”
江知微露出招牌微笑,“那伯父伯母,我们先去睡了。”
“诶!”
赵百合应了声,笑容亲切,看着面前的江知微心里倍感欢喜,仿佛一片灰色的生活里忽然多出了一抹亮光。
回到房间,江知微拿出枕头后的手表看了眼,已经凌晨三点钟。
躺在地上的萧著枕着手臂,双目紧闭,冷硬的面部线条很是清晰,他没有去看江知微。
“谢谢。”
突如其来的话让床上的江知微一怔,随即笑了,瞥了眼他。
“我发现你这人还挺有意思,明明关心你妹妹,去的路上急得跟什么似的,该关心的时候沉着个脸。”
萧著抿唇,翻过身去,背对着江知微,缓缓睁眼,深沉的眼眸蕴含着无尽的复杂。
就在江知微以为他不会回答之际。
“李支书的堂哥是县城办公室主任,以我们家的现状,动不了他,如果撕破脸,他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人言可畏。”
江知微一阵好笑:“这话你不应该和我说。”
萧著身体紧绷,“我跟那臭丫头有什么可说的!她以后就明白了,算了,你估计也和她想法一样。”
“你少冤枉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为啥没有阻止你?表明我是赞同你做法的。”
江知微靠在床上,翻了个白眼,气笑了。
床板虽硬,比不上她现代的床垫,但棉被干净香软,一看就是这两天晒过的,床单是红色毯子,印着红花图样,睡起来很暖和。
萧著漆黑的眸子紧盯着窗户失神,安放在脸侧的手缩紧,声音没有起伏:“那你比萧乐聪明。”
心里怀揣着对父亲的担忧,未来的迷茫,还有依靠江知微的憋闷,数不清的烦恼将他包围,前途光明看不见,道路曲折走不完,就如这张牙舞爪的夜,难以逃离。
“好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睡吧。”
他叹了口气,闭上双眼。
江知微躺下,盖上被子,望着他宽阔的背影,猿背蜂腰,头小肩宽,很完美的身材,可这样看来,他也过于瘦弱了。
和萧建国一样,只剩下骨架支撑着,连年的苦力劳动掏空了身体精力,难怪原著里他不到五十就离世了。
心中涌出一股怜爱,迅速被江知微掐灭。
有那时间还是多怜爱怜爱自己吧。
她才是最惨的,多么无辜的一个小女孩,给她搞到这里来。
出去一趟回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天没亮,江知微轻手轻脚到厨房,胃部空空荡荡,趁着四下无人进入随身超市,到二楼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农村只能烧热水还得省着用,习惯了花洒总觉得洗不干净。
吹干头发之后,江知微出了超市,拿着超市冰柜里的速食馒头和米做早饭。
五点天亮,客厅弥漫着香气。
白白胖胖的馒头搭配浓稠白米粥咸鸭蛋,炒了一盘土豆丝和煎午餐肉。
这年代的午餐肉是奢侈品只有上城里才买得到。
郁闷了一整宿的萧乐顶着鸡窝头迷迷糊糊起来,路过饭桌脚步一滞,瞪大眼睛,倒退了回去,不可思议地看着桌上的饭菜,第一时间给了自己一巴掌。
“萧乐起来了?快去洗漱吧,等伯父伯母起了,一起吃早饭。”
江知微端着一盘葱花鸡蛋出来,胃里唱起空城计。
站在原地的萧乐后退一步,抱着头:“江知微,你是把我们家接下来一个月的口粮都一口气煮了吗?日子不过了!”
可这……
“放屁!”
江知微怒声开口:“李二狗犯罪打他怎么了!他们这是正当防卫,你们是村部, 不是法庭,什么本村人外乡人,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无辜群众受流氓欺辱,反被全村霸凌,肖知青是见义勇为,你他妈被耍流氓你能忍住不打人?少废话,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的,上县里就上!谁怕谁,到了首都我也这么说!”
“我呸!”
王桂兰狠狠啐了口,“小贱蹄子,这里是李家村,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城里来的了不起?支书,二狗可是你的侄子,你不能让一个外乡人这么欺负他啊!”
赵百合与萧乐一身狼狈,脸色惨白,悲愤交加。
几位村干部面色凝重,看着盛气凌人的江知微寸步不让,纷纷看向村支书等待他的决断。
一边是本村人,一边是不好惹的江知微。
李支书两眼一黑又一黑,讪讪一笑,露出一排老烟牙,好声好气朝着江知微道:“小江,你生气我们都明白,但是这事闹大了不好的,你婆婆的名声还要不要?照我说,也没有造成伤害,让李二狗给你婆婆好好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对对对,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一个小姑娘,别太要强。”
“是啊!你公婆成分不好,真闹起来对你也没好处。”
村干部连连附和,主任瞪了眼咄咄逼人的王桂兰,眼神凶狠,“还闹还闹!再闹下去你儿子得吃牢饭,还不赶紧给小江他们道歉!”
王桂兰很是不服,夫妇俩鄙夷地看着江知微一家子,不情不愿:“对不住了!”
一句对不住,仿佛是对他们的施舍。
村支书满意的笑了,“小江,你怎么说?你放心,以后有我们看着,这李二狗绝对不敢再骚扰你们家里人。”
萧乐气不过被赵百合一把摁住,满眼心酸苦涩,冲她摇了摇头,眼含恳求。
瞬时间,萧乐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眼里一片水雾,三年来,遭受排挤冷眼与不平,这样的事只能他们家自认倒霉。
“凭什么!?”
江知微只觉得可笑:“道歉有用的话,要公安做什么?再说了,你们睁开眼好好看看,他是诚恳道歉吗!?”
“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你们一言堂,村部愿意配合把李二狗押送上县城最好,否则的话,这件事传出去,你们李家村村委会包庇流氓的罪名,也别想抵赖!”
冷笑的江知微不理会他们惊骇的目光,上去推开摁着肖骑的两名壮汉,萧著示意,迅速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肖骑摸着酸疼的手腕,愤恨道:“没错!平白无故殴打我,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的!”
“嘿!你们两个外乡人还真是够硬气的,出门在外,你们家父母没告诉过你们低调的道理吗!”
村主任脸色骤变,收起笑容,瞥了眼支书,嘲笑出声,眼瞅着油盐不进的江知微,眼底带有鄙夷,一个小丫头片子,不依不饶和他们整个村部干上,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李二狗的事那么简单。
“支书,难道你就看着这么个丫头片子踩到我们头上?这个村里,还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她爸是团长又怎么着!手能伸那么长到咱们李家村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村主任这话提醒了李支书,他眯着眼盯着江知微,新仇旧恨叠加,儿子让萧著打得现在还下不来床,这臭丫头三番两次对他指手画脚,到底谁才是村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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