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咚”的一声闷响。
最终，贾宏伟和李萌萌以“摔得最惨组合”获得倒数第一，奖品是每人一杯柠檬汁。
聂小倩看着他捧着杯子咕嘟咕嘟喝柠檬汁的傻样，想起他平时最怕酸，却在她上次说“柠檬汁美白”时，每天往她工位放一瓶。
“接下来是自由表演时间！”
主持人话音刚落，贾宏伟突然举起手，手里还攥着半瓶柠檬汁：“我要唱歌！”
聂小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记得贾宏伟曾说过“我五音不全，唱歌能吓哭小孩”，此刻却见他大步走上台，对着话筒清了清嗓子，眼神穿过人群，直直看向她。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泼了我一身咖啡......”他开口的瞬间，全场安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哄笑——调跑得比盘山公路还弯，歌词却比篝火还烫。
聂小倩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看见他攥着话筒的手在发抖，突然想起他朋友圈里的那条状态：如果勇气有声音，大概就是跑调的情歌吧。
“……你说要赔我衬衫，我说不用赔了，”他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像是只敢在深夜说的悄悄话，“不如赔我一辈子吧。”
篝火在他身后噼啪作响，火星子蹦到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
聂小倩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周围同事举起手机拍照，突然站起身，踩着帆布鞋跑向舞台。
贾宏伟的眼睛突然亮了。
她听见他吸气的声音，听见他颤抖着喊出她的名字，却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聂小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只听对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小倩吗？
我是宏伟的奶奶，他是不是在你身边？
这孩子说今天团建，非说要给我录段唱歌的视频……”话筒里突然传来背景音，是贾宏伟刚才跑调的歌声。
聂小倩看着舞台上不知所措的男人，突然明白——原来这首跑调的情歌，早在拨通电话的那一刻，就通过微信视频，传给了千里之外的奶奶。
“奶奶，”她对着话筒笑，眼泪却突然掉下来，“宏伟唱得特别好，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
奶奶的笑声里带着欣慰，“这孩子从小就笨，追姑娘也只会唱跑调的歌……小倩啊，以后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就拿锅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