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见到我,就立刻迎了上来,语气尖酸刻薄:“哟,乔霜,你还真敢来啊?
看看我,再看看你,灰头土脸的,活像个没人要的老女人。
这洋房,这男人,本来都该是你的,可惜啊,你没福气,现在都是我的了!
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捡了我不要的垃圾?”
她刻意在我面前炫耀着徐浩然对她的“体贴”,徐浩然也配合地搂着她的腰,一脸春风得意,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和嘲讽。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不厚,里面只包了象征性的一块钱。
我将红包塞到陈柔柔手里,看着她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淡淡开口:“你记错了。
不是我捡了你不要的垃圾,是我把他甩了,是你把我看不上的东西,当成了稀世珍宝。”
“你!”
陈柔柔被我噎得脸色一白,气得浑身发抖。
徐浩然在一旁高声喊着:“乔霜!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喝杯喜酒,沾沾喜气!”
那嚣张的样子,仿佛在向我宣告他的胜利。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冷。
他们以为我买那座破草房是彻底疯了,是自暴自弃。
他们哪里知道,那片贫瘠的荒地之下,埋藏着足以改变一切的惊天秘密。
前世的记忆,是我今生最大的金手指。
我要的,从来不是这种小打小闹的口舌之争,我要的是釜底抽薪,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沼,是彻底的碾压!
婚礼的喧嚣还在继续,我却已经能预见他们接下来的命运。
风,似乎更冷了。
04徐浩然和陈柔柔的婚礼,到底还是办起来了。
我站在院子外,看着那栋本该属于我的洋房。
为了撑场面,门口挂了红绸,贴了囍字,可那崭新的红在灰扑扑的墙面对比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酸气。
院子里稀稀拉拉摆着几张桌子,上面的酒菜也简单得可怜,远不如村里普通人家的婚宴。
陈柔柔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红棉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嘴唇抹得鲜红,像刚喝了血。
她强撑着笑容,挽着徐浩然的胳膊,时不时瞟我一眼,眼底的得意和挑衅几乎要溢出来。
徐浩然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那洋房房本上写的是赵老实夫妇的名字,但他俨然已是这里的主人。
他挺着胸膛,接受着零星几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