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若云苏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蝶恋花来花留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喵咪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烦。”他的声音,依旧那般低沉悦耳,只是,曾经的邪魅与戏谑,早已被深情与温柔所取代。苏若云依偎在他怀中,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这世间的爱恨情仇,本就如梦似幻。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缘,又有谁能说得清呢?或许,蝶郎的“流连花丛”,苏若云的“痴心错付”,都是这场志怪情缘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而最终,这只流连花丛的蝴蝶妖,终究是被一朵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花儿”给“套牢”了。套中他的,不是法术,也不是阴谋,而是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字,以及那因爱生恨、又因悔生情的奇妙轮回。繁华闹市依旧,蝶恋花的故事,仍在继续。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短暂的采撷,而是生生世世的相守。正是:蝶本无心恋落花,奈何痴情种情蛊。一朝悔悟寻旧梦,画中幽魂伴朝暮。百年情丝缠...
《蝶恋花来花留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烦。”
他的声音,依旧那般低沉悦耳,只是,曾经的邪魅与戏谑,早已被深情与温柔所取代。
苏若云依偎在他怀中,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这世间的爱恨情仇,本就如梦似幻。
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缘,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或许,蝶郎的“流连花丛”,苏若云的“痴心错付”,都是这场志怪情缘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而最终,这只流连花丛的蝴蝶妖,终究是被一朵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花儿”给“套牢”了。
套中他的,不是法术,也不是阴谋,而是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字,以及那因爱生恨、又因悔生情的奇妙轮回。
繁华闹市依旧,蝶恋花的故事,仍在继续。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短暂的采撷,而是生生世世的相守。
正是:蝶本无心恋落花,奈何痴情种情蛊。
一朝悔悟寻旧梦,画中幽魂伴朝暮。
百年情丝缠不尽,闹市重开蝶恋庐。
莫笑妖邪多薄幸,浪子回头亦丈夫。
客官,这故事便说到这儿了。
至于那蝶郎与苏若云后来如何,是真是幻,便留给您自个儿品咂吧。
毕竟,这世间的奇闻异事,又有几件,是能用常理来揣度的呢?
客官安,今日奴家便为您细细道来一段尘封旧事,说的是那繁华京畿汴梁城中,一段关于蝶妖与闺秀的离奇纠葛。
此事真耶幻耶,奴家也分辨不清,只当是茶余饭后一段消遣,您姑且听之。
《第一回 苏小姐女扮男装初探蝶馆 俏郎君风流多情魅惑人心》我名唤苏若云,家父在汴梁城中也算薄有资财,经营着几处绸缎铺子。
我自小便被教养成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大的乐事便是倚在窗边,看庭中花开花落,听檐下雨打芭蕉。
日子久了,不免觉得这四方天地,有些逼仄得紧。
兄长苏慕白,却是个喜好交游的,常与些文人墨客、梨园子弟往来。
一日,他归家时,眉飞色舞地与我讲起城南新开了一处名为“蝶恋花”的楼阁。
他说:“若云,你可知那‘蝶恋花’中,有一位唤作蝶郎的公子,真真是风华绝代,画技更是出神入入化!
他画的美人,栩栩如生,仿佛能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只是此人行事有些乖张,那楼阁也怪,只接待两种人:一是寻欢作乐的男子,二是醉生梦死的女子。
听闻不少闺中寂寞的女子,都慕名而去,只为求他一画,或一夕之欢。”
我听得心头一跳,这世间竟有如此奇男子,如此奇特之地?
“醉生梦死”四字,于我而言,既陌生又带着一股子致命的吸引力。
我这颗久困深闺的心,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漾起圈圈涟漪。
“哥哥,那蝶郎……究竟是何等样人?”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兄长呷了口茶,摇头晃脑道:“听闻他俊美异常,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含着三分情意。
为人嘛,风流不羁,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说女子皆是娇艳花朵,他不过是那逐香采蜜的蜂蝶,采过便罢,从不留恋。
啧啧,当真是个妙人,也是个……嗯,妙人。”
“片叶不沾身?”
我心中暗忖,这般说辞,听着便是个薄情寡义的浪荡子。
可不知为何,这“蝶郎”二字,连同他那邪魅的形象,反倒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我素爱丹青,也自诩对画道略知一二,对那“画技出神入化”更是心生向往。
更何况,那份“邪性”,那份“魅惑”,对我这般素净如白纸的女子而言,
谢的一日;再浓的蜜,也有尝腻的一刻。
我蝶郎,从不为任何一朵花停留。”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你这个骗子!”
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嘶哑地控诉道。
我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我百般温柔,甜言蜜语不断的蝶郎,竟会说出如此绝情寡义的话!
他那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我,不过是他采过的万千花朵中的一朵,与其他女子并无不同!
蝶郎脸上的笑容敛去,眼神也冷了三分:“苏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男欢女爱,本是你情我愿之事。
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可曾逼迫过你?
如今珠胎暗结,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
我气得浑身发抖,“蝶郎,你……你太无情了!
你可知,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我为了你,不惜败坏名节,不惜……付出?”
蝶郎打断我的话,冷笑道,“苏小姐,你所谓的付出,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你以为你付出了真心,便能得到我的真心?
天真!
我蝶郎,从没有什么真心可言。
我爱的,只是采撷花蜜的过程,至于花儿的死活,与我何干?”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随手丢在桌上:“这银子,你拿去,寻个稳妥的大夫,把孩子打掉吧。
此事,便到此为止。
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那锭银子,在烛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无比寒心。
他的俊美,他的风流,他的才华,此刻在我看来,都不过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
“蝶郎……你好狠的心!”
我泣不成声,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怨恨。
蝶郎却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淡淡道:“苏小姐,天色不早了,请回吧。
我这‘蝶恋花’,今日之后,便不再欢迎你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恨,我好恨!
恨蝶郎的无情无义,更恨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我抓起桌上那锭银子,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去:“蝶郎,你这个妖孽!
你不得
景不长。
大约两个月后,我开始时常感到恶心、嗜睡,月事也迟迟未至。
请了相熟的大夫悄悄一看,结果令我如遭雷击——我,竟然有了身孕。
这个消息,让我又惊又喜,又怕又愁。
惊的是,我与蝶郎竟有了骨肉;喜的是,这或许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怕的是,未婚先孕,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苏家颜面何存?
我又该如何自处?
愁的是,蝶郎会如何看待此事?
他会愿意娶我么?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此事告知了蝶郎。
彼时,他正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笛,神情慵懒而邪魅。
听闻我的话,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哦?
有了?”
他挑了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我心中一沉,他这般反应,与我想象中全然不同。
我原以为,他会欣喜若狂,会抱着我转圈,会立刻说要娶我过门。
“蝶郎,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蝶郎放下玉笛,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动作依旧温柔,眼神却有些飘忽。
“若云,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一朵极美的花。”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我这只蝴蝶,天生便是要流连花丛的。
若为了一朵花而停留,岂非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我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蝶郎,你……你不是说,我是你心尖上的朱砂痣吗?
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真爱吗?”
我颤声问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蝶郎闻言,竟轻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凉薄:“傻丫头,那些话,不过是些风月场中的情话罢了,你也当真了?
我蝶郎采过的花儿,何止千百?
若每一朵都要负责,我岂非要分身乏术了?”
“情话?”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所以,你对我说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在骗我?”
“也不能说是骗吧。”
蝶郎耸了耸肩,神情依旧那般风流不羁,却在我眼中显得无比丑恶,“我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确是快活的。
你这朵花儿,也确是芬芳馥郁,令我沉醉。
只是,再美的花儿,也有凋
好死!
我苏若云今日在此发誓,若有机会,定要你为你今日所为,付出代价!”
银子砸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又滚落在地。
蝶郎却连头也未回,依旧负手立于窗前,仿佛什么也未发生。
我再也待不下去,掩面冲出了“蝶恋花”,冲进了无边的黑夜之中。
那晚的月色,格外凄冷。
那晚的风,也格外刺骨。
我的心,碎了。
我的梦,也醒了。
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第四回 痴情女魂断奈何桥畔 负心郎惊觉旧情难忘》回到苏府,我便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几度在鬼门关前徘徊。
翠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急得直掉眼泪。
母亲也日夜守在我床前,唉声叹气。
兄长苏慕白更是懊悔不已,是他将蝶郎之事告诉我,才引来这场祸事。
病中,我迷迷糊糊,总是看到蝶郎那张俊美而无情的脸。
他时而对我温柔浅笑,时而又对我冷言冷语。
那些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残酷,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
腹中的孩子,也在这场大病中,悄无声息地流掉了。
也好,也好。
这孽缘,便让它彻底了断吧。
只是,我对蝶郎的恨,却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日夜啃噬着我的灵魂。
病好之后,我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苏二小姐,而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与怨气的女子。
我将自己关在房中,日日夜夜,用针尖在一方素帕上,绣着一只又一只的蝴蝶。
那些蝴蝶,形态各异,有的妖冶,有的凄美,有的狰狞。
每一针,都带着我无尽的怨念。
兄长见我如此,心中不忍,多次想为我寻一门亲事,让我早日嫁人,忘却前尘。
可都被我拒绝了。
我的心,早已死了。
嫁与不嫁,又有何分别?
如此过了半年,我的身体渐渐好转,心中的怨气却越积越深。
我开始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每到夜晚,蝶郎的身影便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折磨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我穿上那件曾与蝶郎初见时所穿的男装,披散着头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苏府。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行走。
雨水打湿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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