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现在能赶到医院的!”
……好像有人在慌乱地打电话,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转院,现在只能转院!”
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重,痛得我无意识的抽搐。
身下摇摇晃晃,似乎被抬上了救护车。
怎么还没到啊,通往目的地医院的距离,好像远得没有尽头。
我的目光开始涣散,终于,彻底黑了下去。
2重杉杉这个名字,是从去年开始,频繁进入我的耳朵的。
她是比费霄小了六届的同校师妹,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女儿,更是现在费霄在带的实习生。
“她和别的小姑娘不一样,那么年轻,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跟个小太阳似的。”
这是费霄对她的评价,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不自觉的宠溺笑容我静静地听着,心却一点一点拧紧了疼。
他们每天接触,一起吃午饭,交流工作,偶尔办公室“打情骂俏”。
这是我从别人处听来的。
我极力告诉自己,没关系,萧雨。
他们是正常的,同事之间的接触。
直到那次,我去医院做孕检,顺便给费霄送饭。
费霄不在办公室,我把餐盒放在他的桌上,就去做检查了。
等到我回来时,那份饭堂而皇之地丢在外头的垃圾桶上。
我愣了愣,心头有些异样。
等到下楼经过公共休息室时,玻璃窗外,我看到费霄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吃饭。
他们自然切亲昵的相互喂饭,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想,她就是重杉杉吧。
女孩抬起脸,正对上我的眼睛。
她没有逃避我的眼神,而是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
随后在我的注视下,挽上了费宵的胳膊,而他则是亲昵的揉了揉女孩的头。
……忘了那天是怎么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打车回家的。
只记得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
我和费霄在一起了十五年,从高中到现在。
几乎占据了我一整个青春。
费霄家庭条件不好,但学习很好,学医。
学医十分耗钱,切前期没有经济来源。
我学习成绩一般,权衡利弊之下,我决定大学一毕业就工作了,然后开始供费霄读研。
我相信他,他发誓要娶我回家,要对我好一辈子。
我相信了。
拿到博士双证的那天,他跟我求了婚。
朋友都说他很好,有良心有担当,没有上岸第一剑斩意中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