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底细扒拉干净,越细越好。
另外,从明儿个起,给我做空陆氏集团的股票。”
我声音平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半点波澜。
李伯在那头顿了顿,好像有点吃惊,但很快就应下了:“是,大小姐,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我冲了个澡,换上酒店预备的浴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煞白,眼底下挂着俩大黑眼圈,但那双眼睛,却亮得跟两把小刷子似的。
苏晚晚,从今儿起,给老娘好好活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是我那铁磁闺蜜,秦菲。
“晚晚!
你跟陆薄言那渣男离了?
真的假的?!”
秦菲那嗓门,跟放鞭炮似的。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真的。”
“太他妈好了!
离得好!
那种狗男人,留着过年下酒啊?!
你搁哪儿呢?
我立马杀过去找你!
必须开瓶好酒庆祝庆祝!”
我给气笑了:“我在铂悦府呢。”
半小时不到,秦菲就跟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手里还真拎着一瓶黑桃A香槟。
“姐妹儿,恭喜你跳出火坑,喜提新生!”
她特夸张地给了我一个熊抱。
秦菲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结婚后过得不咋地的人。
她家底子厚,脾气火爆,最看不惯我受窝囊气。
“行了行了,别贫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正经的。”
我把昨天发生那档子事儿,还有我怀了孩子以及接下来的盘算,简单跟她秃噜了一遍。
秦菲听完,气得柳眉都倒竖起来了:“陆薄言这个王八犊子!
还有那个林楚楚,简直是绿茶婊里的航空母舰!
晚晚,你打算咋整?
孩子……你真要生下来啊?”
“生,凭啥不生?”
我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肚子,“这是我的崽儿,跟陆薄言那孙子没半毛钱关系。”
“可你一个人……”秦菲有点不放心。
“谁说我一个人了?”
我眉毛一挑,乐了,“我这不是还有你这大财主罩着吗?
再说,我现在可是亿万小富婆,还怕养不起一个娃?”
秦菲眼睛“噌”地就亮了:“对哦!
我差点忘了你那笔能砸死人的遗产!
行,姐妹儿我挺你!
孩子生下来,我当干妈,谁也别跟我抢!”
“那必须的。”
“对了,”秦菲跟想起啥似的,“陆氏集团的股票今儿个一开盘就跟跳崖似的跌停了,你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