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白卷时老师盯着我,我知道要被骂,但已经习惯。我跑去车间,脚底打滑,差点摔倒。风很冷,像刀刮在脸上。可我满身是汗。到了门口,班长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扔了个工号夹给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来工作的,是来投降的。我低头穿上工作服,手指僵硬。拉链卡了几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不敢抬头。机器已经开了,声浪压过心跳。我坐下,深吸一口气。电钻握在手里,像冰一样凉。但我知道它一会儿就会烫得让我发抖。我不再有“迟到扣多少”的概念。反正扣的那点钱,比不上扣在我脸上的疲惫。第一颗螺丝滑了一下,我赶紧扶正。手指被钻头擦破,血冒出来。我装作没事。怕身边的人看到,怕班长看到,怕被换下去。因为比痛更怕的是失去“活着”的资格。我捏紧电钻,继续。像狗啃骨头,一口也不...
《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交白卷时老师盯着我,我知道要被骂,但已经习惯。
我跑去车间,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风很冷,像刀刮在脸上。
可我满身是汗。
到了门口,班长瞪了我一眼。
没说话,扔了个工号夹给我。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来工作的,是来投降的。
我低头穿上工作服,手指僵硬。
拉链卡了几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不敢抬头。
机器已经开了,声浪压过心跳。
我坐下,深吸一口气。
电钻握在手里,像冰一样凉。
但我知道它一会儿就会烫得让我发抖。
我不再有“迟到扣多少”的概念。
反正扣的那点钱,比不上扣在我脸上的疲惫。
第一颗螺丝滑了一下,我赶紧扶正。
手指被钻头擦破,血冒出来。
我装作没事。
怕身边的人看到,怕班长看到,怕被换下去。
因为比痛更怕的是失去“活着”的资格。
我捏紧电钻,继续。
像狗啃骨头,一口也不想浪费。
中午休息十五分钟。
我靠在墙边,把脸埋进手臂。
不为睡觉,只为逃离。
耳边还是轰鸣,不停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我想砸了它,可我没力气。
我看着对面的小陈,他闭着眼,嘴角有点抽动。
像在哭,又像在笑。
我想问他做没做过梦,梦里有没有别的世界。
但我没说出口。
说这些太奢侈。
我们连坐着喘口气都怕被扣工资。
我咽了口口水,嗓子干得像砂纸。
想起楼下有个自动售水机,但我没零钱。
水在五米外,我像在沙漠。
我闭眼,幻想自己在泳池里。
水清澈,浮着光,我躺着,谁也不喊我。
没有班长,没有电钻,没有考勤机。
只有水,和我,和天。
但下一秒,哨声响了。
我像尸体被拽起来。
眼前一黑,耳朵一轰,腿却自顾自往车间走。
就像有人在体内拉着绳。
我不是自己在动,我是被命令。
上工后,我的手更慢了。
不是想慢,而是真的没劲。
肩膀酸得抬不起来。
螺丝孔变得模糊。
我眼睛睁着,却像闭着。
耳朵听见,却像聋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像人在梦里走,走着走着就穿透了现实。
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没人告诉我。
我以为死是停止,其实死是继续。
继续重复,继续干活,继续忍。
只是心已经走了,留下空壳。
我现在就是那个壳。
硬,空,没
1 流水线的囚徒早上六点,刺耳的哨声划破天色。
宿舍的铁门“砰”地一声被打开。
空气里混着铁锈和鞋臭味。
我从上铺翻下来,鞋子没穿好,脚掌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旁边的老张已经穿好衣服,在洗脸盆前一边刮胡子,一边骂骂咧咧。
“今天是不是又要加班?”
没人回答。
大家低着头,像没电的机器人一样动作麻木。
我用冷水拍了把脸。
镜子里我眼圈发黑,胡茬密布,嘴角裂着口子。
七点钟,厂区广播响起,女声机械地念着安全守则。
我和几十个工人排队走进生产车间。
机器声轰隆隆的,像是永远不会停。
我被分到第五流水线,岗位是打螺丝。
前面是传送带,后面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胖子,外号“大牛”。
他戴着发黄的口罩,眼神空洞地看着零件。
我坐下,左手拿壳体,右手电钻对准螺孔。
“滋——滋——滋滋——”一分钟内要打八颗螺丝,一小时不能少于四百颗。
起初我手掌还会酸,后来麻了,像不是自己的手。
旁边的赵姐咳了两声,口罩下透出一丝血色。
没人问她。
大家都在争分夺秒。
每错一颗螺丝,绩效就扣五块钱。
上午十点,有十分钟喝水时间。
2 麻木的双手我走到角落的水桶前,纸杯灌了半杯温水。
墙角蹲着一个瘦子,裤腿上油渍斑斑,正低头抽烟。
“昨晚你加班到几点?”
我问他。
“三点半。”
他说,声音干哑。
“今天继续?”
“说是订单急,要赶出来。”
我没说话,转身回岗位。
电钻换了一批新头,更重,扭矩大。
每一下钻下去,手腕都震得生疼。
传送带速度加快了。
有人跟不上节奏,零件堆了一堆,被班长骂了。
“再磨蹭一个扣绩效一个!”
没人敢吭声。
午饭时间到了,只有二十分钟。
食堂门口排了一长队。
我端着托盘,饭是稀饭,菜是炒白菜和两块红烧豆腐。
我扒了几口,胃里翻腾。
赵姐坐在我对面,把米饭拌进汤里,一勺一勺吞。
“还得活着。”
她喃喃说了一句。
下午两点,车间气温开始升高。
天花板上的风扇吱呀响,但没什么风。
我的背全是汗,衣服黏在身上。
有人中暑了,被两个工友架出车间。
我看了一眼,又低头打螺丝。
“滋——滋——”电钻的
种刺痛的实在。
提醒我还活着。
我走出宿舍楼,风有点潮。
我闻见熟悉的味道:铁、汗、水泥、疲惫。
车间门口排了长队。
有人低着头,有人抽着烟。
我站在队尾,眼睛盯着地上的一块油渍。
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像一张地图。
可我不知道它通向哪。
也许哪都通不了。
进去之前,我习惯性地闭了一下眼。
像进牢房一样,得先告别。
机器声已经响起来了。
节奏和昨天一样,毫无变化。
我的手自己动起来,不用指挥。
身体比意识更清楚流程。
我不再数螺丝了。
也不再看时间。
数了只是折磨,看了只是失望。
我只想熬。
一颗颗过去,像吞钉子。
嘴巴没张,喉咙却一直疼。
我咳嗽了一下,有点痰,咽了下去。
不想吐在车间。
地上干净,那是规定。
连落下的一颗螺丝都不能有灰。
可我们的肺里全是灰。
赵姐真的没回来。
新来的小工开始听话了,不再问为什么。
他低头干活,动作慢,但眼神变了。
多了那种“认命”的沉。
我没提醒他怎么省力。
他得自己学。
因为没人会一直教你怎么活着。
活着是自己的事。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像以前的我。
那个还以为能换一条路的我。
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没路了。
身后的路塌了,前面是墙。
只有原地打转。
我幻想过无数次自己逃走。
火车、长途车、货车,什么都能载我走。
可每次都卡在下一步。
去哪?
干嘛?
怎么生存?
一想到这些,幻想就碎了。
现实像水泥,把我脚粘死在这里。
我很怕生病。
但又有点希望病一次。
不是大病,只要能让我躺上几天,逃离车间。
那样我可以睡,不听机器声,不拿电钻。
但我从来没真正病倒。
可能连身体也习惯了这种压榨。
它知道,一病,就会被替代。
替代得干净彻底。
车间的空气越来越闷。
风扇声音越来越弱。
我耳朵嗡嗡响,像进了水。
有人说话我听不清。
像一团雾。
我靠在机器边,偷偷撑了几秒。
不能让人发现。
一发现,就扣工资。
电钻又卡了一次。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兀。
像生活中那些毫无预兆的打击。
一声巨响,你就得调整姿势,不然会伤。
我想笑,笑自己像个丧尸。
整天咬牙、忍耐、低头,连脾气都没了。
有一
后铃响了。
我像被拎起来一样,又回到机器前。
我的腰已经不听使唤,坐下那一下像骨头断了。
电钻开始工作,我闭着嘴,连呼吸都小心。
如果有神明,我想问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安排我在这里,每天活得像死人。
我没有罪,甚至很努力。
可努力从来没带我离开过这间厂房。
我不是没有想象过别的生活。
在街上摆摊,哪怕风吹日晒也自由。
开个修车铺,哪怕一天只接两个活,也能抬起头。
但一切都太遥远,遥远得像电视剧里演的。
我身边的工友,每一个人都曾幻想过。
可他们最后都留在了车间。
像锈死在这机器上的一颗颗钉子。
下午五点我走出车间,阳光晃得眼疼。
我盯着远处那片脏兮兮的天空,呼吸急促。
我站了五分钟,谁都没跟我说话。
像个站在原地的幽灵。
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每天像狗一样活着?
还是说我还好?
他们年纪大了,听到这些只会更难受。
我回到宿舍,脱了鞋,脚底全是死皮。
袜子脱下来一块皮也跟着掉了,血黏在布上。
我皱了下眉,又随手扔到墙角。
老张在床上抠着手机屏幕,玩斗地主。
他说:“今天还行,没被骂。”
我“嗯”了一声。
我不羡慕他,他跟我一样,也只是习惯了忍。
我拿起饭盒,吃着晚饭,不知味道是什么。
脑子里只有今天打过的每一颗螺丝。
还有即将到来的夜班。
我不想去,可我必须去。
有时候我幻想停工一天,让所有机器都安静。
让我们这些人也能坐下来喘一口气。
但这只是幻想。
只要订单还在,我们就得继续。
这是规矩,是铁律。
5 灵魂的沉沦晚七点,我再次走进车间。
光线刺眼,空气里全是机油味。
我戴上口罩,坐下,拿起电钻。
心跳平静,像是进入一种不属于人的状态。
我看着每一个壳体,每一个螺丝孔。
动作流畅,没有多余一秒。
仿佛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
它只属于流水线。
我甚至能预判下一个动作。
闭着眼也能完成。
我已经不是“我”。
我只是个打螺丝的壳。
躯体空了,只剩下惯性。
电钻的噪声变成了催眠曲。
它让我忘了痛,忘了厌恶。
我在这单调和折磨中逐渐麻木。
直到哪一天,彻底
缝里滑出去。
可我不能停。
我得打工,得吃饭,得活下去。
即使活得不像人。
我有时候会幻想一个平行世界。
那个世界里,我在学校读书,考试,毕业。
穿着衬衫去公司面试。
写简历,坐办公室,泡咖啡。
晚上和朋友去吃火锅。
笑得很大声,吃得很随意。
可那个“我”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出生在一个欠债的家庭,书没念完就得出来找活。
打过砖,洗过碗,扛过水泥袋子。
最后在这间工厂落了脚。
也许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我曾经以为,只要熬过前几年,就能换一个活轻点的工。
可我熬到现在,只换来了更深的黑眼圈。
更长的工作时长。
和更少的梦想。
我每天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
但“一下”到底有多长,我不知道。
一天,两年,一生。
我不敢算。
算出来可能会疯。
车间的灯管今天坏了一根,光忽明忽暗。
我看着那光一闪一闪,像自己快断的神经。
电钻卡了一下。
我停下来,手麻得像不是我的。
我拍了拍手背,感觉不到疼。
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点开心。
至少,我还能感觉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是一种更高的麻木,一种更深的放弃。
像掉进井底,看着头顶的光越来越小。
我躺在井里,不再喊,不再爬。
因为我知道爬不上去。
有一天,光会完全消失。
那时候,我可能会笑。
终于不用再打螺丝了。
但那一天没来。
我还在这,手里还握着电钻。
壳体一个接一个,像咒语。
我没有名字,只有工号。
我不是人,是数据,是指标,是一颗螺丝里的声音。
我咬着牙,继续干。
因为我别无选择。
今天的天灰得更早。
六点钟,天像没睁开眼。
宿舍里的灯一开,像刀割。
我睁开眼,看见天花板的裂缝又深了一点。
不知道是它在裂,还是我在碎。
起床,穿衣服,洗脸。
水是凉的,牙刷是硬的。
镜子里的自己,比昨天更像鬼。
我把脸埋进水里,想冷静一下。
但水太浅,淹不住那种慢慢死掉的感觉。
楼下传来喇叭声,又是早操集合。
我没下去。
我不想动。
但我还是穿好了鞋,像过去每一次。
不是因为纪律,是因为害怕。
怕不去的那一刻,会真的变成“消失”的人。
鞋底磨得薄,脚掌一踩就能感觉到地面。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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