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绾宁宁国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女帝谋天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下山的悟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猛地抬头,又惊又喜,连忙领命。不远处的太子萧景瑞脸色铁青,握着弓箭的手指微微发白。栗妃更是气得嘴唇都抿紧了。只有王美人,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彩,感激地看向苏绾宁。苏绾宁回以一个甜甜的笑容,心中却冷然。平衡,才好操控。萧景辰策马追着那只雪白的兔子,身影渐渐没入林间。苏绾宁看似专注地看着远方,眼角的余光却锁定了太子萧景瑞。果然,栗妃不知何时凑到了儿子身边,低语了几句,萧景瑞的脸色变了变,捏紧了手里的弹弓。他悄悄摸出一颗小石子,瞄准了远处萧景辰的马屁股,手却有些发抖。苏绾宁心中冷笑,这点伎俩,也想登大雅之堂?她不动声色地朝林中某个方向递了个极隐晦的眼色。萧景瑞深吸一口气,猛地弹出石子。石子歪歪扭扭地飞出去,离马屁股还有几尺远,噗通一声掉...
《重生之女帝谋天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猛地抬头,又惊又喜,连忙领命。
不远处的太子萧景瑞脸色铁青,握着弓箭的手指微微发白。
栗妃更是气得嘴唇都抿紧了。
只有王美人,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彩,感激地看向苏绾宁。
苏绾宁回以一个甜甜的笑容,心中却冷然。
平衡,才好操控。
萧景辰策马追着那只雪白的兔子,身影渐渐没入林间。
苏绾宁看似专注地看着远方,眼角的余光却锁定了太子萧景瑞。
果然,栗妃不知何时凑到了儿子身边,低语了几句,萧景瑞的脸色变了变,捏紧了手里的弹弓。
他悄悄摸出一颗小石子,瞄准了远处萧景辰的马屁股,手却有些发抖。
苏绾宁心中冷笑,这点伎俩,也想登大雅之堂?
她不动声色地朝林中某个方向递了个极隐晦的眼色。
萧景瑞深吸一口气,猛地弹出石子。
石子歪歪扭扭地飞出去,离马屁股还有几尺远,噗通一声掉进了草丛。
萧景瑞懊恼地跺了跺脚,栗妃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微不可察的寒光从茂密的树叶间隙射出。
一枚特制的无声飞针,精准地刺入萧景辰坐骑的臀部。
那匹温顺的马儿像是被火炭烫到,猛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人立而起,疯狂地甩动身体。
萧景辰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被重重地甩下马背,滚落在地,没了动静。
“啊!
景辰!”
王美人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随行的侍卫和太医也赶紧围了上去。
林边的骚动很快惊动了高台上的皇帝。
片刻后,太医匆匆来报,说萧景辰坠马昏迷,左腿似乎骨折了。
王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跪在皇帝面前:“陛下!
定是有人暗害臣妾的孩儿啊!
求陛下做主!”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太子和栗妃的方向。
栗妃立刻跳了起来:“你胡吣什么!
血口喷人!
谁看见了?”
萧景瑞也吓得脸色发白,躲在母亲身后不敢说话。
皇帝皱紧了眉头,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脸上显出不耐烦。
不多时,萧景辰被抬了回来,悠悠转醒。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父皇……儿臣……好像看到……是太子哥哥……扔东西砸我的马……你放屁!”
栗妃气急败坏,“我儿何时扔东西了?
小银针递给她。
“公主,影卫大哥传话,针已取回,马身上的痕迹也处理干净了,无人察觉。”
苏绾宁接过银针,在烛火下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银针悄无声息地化为灰烬。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这场“意外”,不仅让萧景瑞和萧景辰的矛盾彻底摆上台面,还让父皇对萧景辰多了几分关注和补偿之心。
更重要的,是那个名字。
萧景辰。
前世的轨迹,已经开始偏离。
接下来,该是收拢人心的时候了。
京城附近旱灾,流民涌现。
苏绾宁打开私库,命人施粥,建立流民收容所,并让手下四处宣扬。
“宁国长公主之女,绾宁郡主心善仁慈,不忍百姓受苦。”
“苏氏阿宁,菩萨心肠!”
类似的赞誉,很快传遍京城内外。
皇帝听闻,大加赞赏,赏赐无数,更让苏绾宁的名声一时无两。
施粥棚前,人头攒动。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挤在人群中,眼神锐利。
苏绾宁一眼便注意到他。
那汉子身手矫健,面对拥挤的人群,进退有度,绝非普通灾民。
她朝琉璃使了个眼色。
琉璃会意,悄悄上前,与那汉子搭讪。
不多时,琉璃回来禀报:“公主,那人名叫张铁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苏绾宁心中一动,走到张铁山面前。
“你是习武之人?”
张铁山见她走来,连忙行礼:“草民粗通拳脚,略懂一些把式。”
“我这里,需要一些身手好的人帮忙维持秩序,不知你可愿意?”
苏绾宁开门见山。
张铁山眼神一亮,随即单膝跪地,抱拳道:“草民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披肝沥胆,抛头洒血,万死不辞!”
苏绾宁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动。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她扶起张铁山:“记住你今日所言,我不会亏待忠心之人。”
宫中传来消息,萧景辰身边多了一个舞姬,名叫卫晚晴。
苏绾宁听到这个名字,只是淡淡一笑。
前世,她曾为此嫉妒得发狂,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公主,要不要奴婢去查查这个卫晚晴的底细?”
琉璃问道。
“不必了。”
苏绾宁摆摆手,“随她去吧,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几日后,苏绾宁突然提出要去探望萧景辰。
萧景辰得知
然和决断。
这……还是她那个娇纵任性,却心思单纯的阿宁吗?
这分明是皇家血脉里浸透的狠辣手腕。
苏绾宁迎着母亲探究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睑。
“母亲,太子萧景瑞优柔寡断,栗妃又目光短浅,并非良配。”
“女儿觉得,这门亲事不成,反倒是好事。”
她刻意流露出对萧景瑞的不屑。
“至于栗妃那边,母亲暂且不必动怒,也无需再做什么。”
“女儿……另有打算。”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真正的敌人,是那个还在角落里,被母亲和王美人小心翼翼藏着的、扮演着乖巧无害角色的萧景辰。
宁国长公主看着女儿笃定的神情,心中的怒火竟慢慢平息,转为一种复杂的好奇和隐隐的不安。
午后,有宫人来报,说是王美人在御花园设了小宴,请长公主和绾宁郡主赏花。
苏绾宁心中冷笑,这戏码,她再熟悉不过。
前世,就是在这场“偶遇”中,年幼的萧景辰对着她,说出了那句改变了她一生的“金屋藏娇”。
“母亲,今日天气闷热,御花园怕是没什么好景致。”
苏绾宁拉着母亲的手撒娇。
“女儿想去皇祖母宫里坐坐,好久没陪皇祖母说话了。”
宁国长公主本就因栗妃之事心烦,对王美人那边也没什么心思,便顺着女儿应了。
母女俩转道去了皇太后宫中。
路过御花园入口时,苏绾宁眼角余光瞥见假山后,王美人正拉着一个穿着半旧锦袍的小男孩,两人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错愕和失望。
那个男孩,正是萧景辰。
苏绾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萧景辰,这一世,你休想再用那虚伪的承诺,将我诱入你的“金屋”。
这盘棋,该由我来下了。
皇太后宫中,暖意融融。
苏绾宁依偎在皇太后身边,剥着蜜桔,状似无意地提起。
“皇祖母,今日我和母亲过来时,路过御花园,好像看到王美人和景辰哥哥呢。”
“哦?
御花园可不是皇子随意游逛的地方。”
皇太后动作一顿,语气平淡,却透着不悦。
“许是……许是王美人想带景辰哥哥散散心吧。”
苏绾宁将一瓣饱满的橘肉递到皇太后嘴边,“只是看着景辰哥哥身上穿的还是去年的旧锦袍,有些心疼。”
皇太后咽下橘肉,眉头微蹙:“宫里自有规
,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女儿的模样。
她心头巨震,身体微微颤抖。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伸手紧紧握住苏绾宁微凉的手指。
眼神从震惊转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好……阿宁,母亲明白了。”
“无论你要什么,母亲都帮你。”
皇家有女,其志不在凤冠,而在龙椅。
大婚之日,排场之盛大,前所未有。
十里红妆从长公主府一直铺到东宫门口,围观百姓人山人海。
苏绾宁身着繁复华丽的翟衣,头戴九翚四凤冠,安静地坐在张灯结彩的新房内。
夜色渐深。
房门被推开,一身大红喜服的萧景辰带着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他看着烛光下端坐的绝世佳人,眼神迷离,痴痴地唤了一声。
“阿宁……”苏绾宁端坐不动,缓缓抬手,自己揭下了头上的红盖头。
露出一张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冷得如同冰雕玉琢般的脸庞。
她端起桌案上那杯早已准备好的合卺酒,却没有递过去。
目光落在萧景辰带着醉意的脸上,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这杯酒,本该敬给很多年前,那个在御花园里,对着陈阿宁许诺金屋的少年刘撤”萧景辰尚有些不明所以,脸上带着傻笑,伸手想要去接。
苏绾宁手腕轻轻一侧,琥珀色的酒液尽数倾倒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可惜。”
她声音冰冷,如同淬了寒冰。
“你不配,萧景辰。”
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萧景辰大半的酒意。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愕然地看着她。
“阿宁,你……你说什么?”
苏绾宁不再看他,只淡淡开口,吐出两个字。
“拿下。”
话音未落,房间阴影处,数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影卫如同鬼魅般闪现。
动作迅疾,悄无声息。
尚在错愕中的新任太子,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便被瞬间制服,双臂反剪,按跪在地。
萧景辰又惊又怒,奋力挣扎起来。
“苏绾宁!
你疯了!
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
我是太子!
是大汉储君!”
苏绾宁缓缓站起身,走到被按在地上的萧景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华美的嫁衣裙摆,几乎拂过他的脸颊。
“从今夜起,这座太子府,包括你这个太子,都由我说了算。”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萧景辰耳中,带着绝对
劝说”下,也或许是彻底看开了,他颁下诏书,自愿退位,当起了清闲的太上皇。
国不可一日无君。
册立新君的呼声,在苏绾宁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迅速指向了这位“天命所归”、“三皇加身”、“活菩萨”般的女子。
一切都顺理成章。
苏绾宁,以女子之身,登基为帝,成为大汉王朝,乃至整个历史上,第一位名正言顺的女皇帝。
登基大典,万国来朝。
苏绾宁身着十二章纹的黑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站在太极殿的最高处,接受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心中再无波澜。
典礼结束后,她换下龙袍,独自一人,前往关押萧景辰的暗牢。
那是她最后一次,去见这个前世今生都与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这一次,是以胜利者的姿态。
暗牢深处,阴冷潮湿,霉味刺鼻。
苏绾宁站在门外,看着蜷缩在角落稻草堆里的那个身影。
曾经意气风发的皇子,如今骨瘦如柴,衣衫褴褛,形同枯槁。
听到脚步声,萧景辰缓缓抬起头,眼神浑浊而涣散。
他似乎辨认了许久,才认出眼前这个身着便服,却难掩一身威仪的女子是谁。
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
“阿宁……”他咳了几声,气息微弱。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苏绾宁慢慢走近,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蹲下身。
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喜欢?”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萧景辰,或者说,刘,你还记得长门宫吗?”
萧景辰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苏绾宁没有等他回答,继续说了下去。
“前一世,你对我许诺‘金屋藏娇’。”
“那时的你,还只是胶东王刘撤,野心勃勃,却需要我母亲宁国长公主和我身后的苏家势力。”
“你说得那样情真意切,我相信了。”
“我帮你登上了帝位,你成了汉武帝刘彻。”
“然后呢?”
苏绾宁的嘴角似乎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却比冰雪更冷。
“你的金屋,成了囚禁我的长门宫。”
“十年冷宫,青苔石阶,寒月孤灯。”
“最后,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可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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