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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渝笵咸结局免费阅读大庆:收徒奖励,开局收司里里番外

梵an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能感受到这套拳法正在加速他心脏部位的血液流动。心脉处的那颗九窍金丹,也被催动得滴溜溜旋转。强大的药力不断输送至全身,令他感到无比舒畅。苏渝能感觉到,他的肉身正在逐渐增强。很好,像这样每日用意念演练一遍松鹤万寿拳。相信不出一个月,他便能再次突破,达到肉身三重的境界。松鹤万寿拳,模仿松鹤的逍遥自在、长生不老。动时如鹤之轻盈,静时如松之沉稳。修炼的就是清净自然之道。在激烈的对抗中,苏渝渐渐感到疲倦悄悄袭来。然而,就在这时,系统内一阵清脆的机械声响将他从朦胧的睡意中猛然惊醒。叮!发现宿主弟子笵咸,在武道领域取得了新的进展。祝贺宿主,获得奖赏——一年修为提升!苏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看来笵咸这小子也并未就寝,竟在深夜里偷偷修炼霸道真气。...

主角:苏渝笵咸   更新:2025-05-15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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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渝笵咸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渝笵咸结局免费阅读大庆:收徒奖励,开局收司里里番外》,由网络作家“梵an”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能感受到这套拳法正在加速他心脏部位的血液流动。心脉处的那颗九窍金丹,也被催动得滴溜溜旋转。强大的药力不断输送至全身,令他感到无比舒畅。苏渝能感觉到,他的肉身正在逐渐增强。很好,像这样每日用意念演练一遍松鹤万寿拳。相信不出一个月,他便能再次突破,达到肉身三重的境界。松鹤万寿拳,模仿松鹤的逍遥自在、长生不老。动时如鹤之轻盈,静时如松之沉稳。修炼的就是清净自然之道。在激烈的对抗中,苏渝渐渐感到疲倦悄悄袭来。然而,就在这时,系统内一阵清脆的机械声响将他从朦胧的睡意中猛然惊醒。叮!发现宿主弟子笵咸,在武道领域取得了新的进展。祝贺宿主,获得奖赏——一年修为提升!苏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看来笵咸这小子也并未就寝,竟在深夜里偷偷修炼霸道真气。...

《苏渝笵咸结局免费阅读大庆:收徒奖励,开局收司里里番外》精彩片段


他能感受到这套拳法正在加速他心脏部位的血液流动。

心脉处的那颗九窍金丹,也被催动得滴溜溜旋转。

强大的药力不断输送至全身,令他感到无比舒畅。

苏渝能感觉到,他的肉身正在逐渐增强。

很好,像这样每日用意念演练一遍松鹤万寿拳。

相信不出一个月,他便能再次突破,达到肉身三重的境界。

松鹤万寿拳,模仿松鹤的逍遥自在、长生不老。

动时如鹤之轻盈,静时如松之沉稳。

修炼的就是清净自然之道。

在激烈的对抗中,苏渝渐渐感到疲倦悄悄袭来。

然而,就在这时,系统内一阵清脆的机械声响将他从朦胧的睡意中猛然惊醒。

叮!

发现宿主弟子笵咸,在武道领域取得了新的进展。

祝贺宿主,获得奖赏——一年修为提升!

苏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看来笵咸这小子也并未就寝,竟在深夜里偷偷修炼霸道真气。

不错,徒弟勤加练习,为师也能因此更快地提升修为。

苏渝审视着系统此次的奖赏,既不是丹药,也不是法器。

而是直接赋予了修为的提升。

真是巧妙,省去了炼化丹药、修炼法诀的繁琐过程。

尽管只是一年的修为,数量不算庞大,但已足够珍贵。

更美妙的是,他无需付出任何额外努力。

这是系统直接赠予的,可谓是不劳而获的惊喜。

为他节省了长时间的刻苦修炼。

或许,今日的突破就在眼前。

人嘛,懂得满足才能常保快乐。

于是,苏渝再次遁入系统的虚空中,端坐于宝座之上。

他闭上双眼,将这一年的修为缓缓融入自身。

不久,苏渝便察觉到一股无形的暖流流淌全身。

他的肌肉不断膨胀,力量充盈。

他的肉身,也在不断地增强。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知到了,自己突破了!

达到了肉身三重,招式境界!

苏渝满意地点头微笑。

这段时间对松鹤万寿拳的钻研,再加上这一年的修为积累。

果然,他终于在今天实现了突破。

肉身修炼共分为十重,苏渝目前仍处于第三重。

严格来说,他的力量尚不算强大,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但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修行之路需要一步步前行。

仅仅数日之间,他便从一介普通人,跃升至肉身三重。

这样的进度,已是许多人两三年才能达到的水平。

更何况,那些自幼便打下武道基础,又服用了大量补药的人。

因此,苏渝并未过于急功近利,而是继续潜心修炼。

不久,他便陷入了沉睡。

而在京都的鉴察院里,一间昏暗的密室中。

两位老者正在低声交谈,他们的话题围绕着儋州、笵咸以及笵府新来的教书先生。

其中一位老者面容消瘦,嘴角光洁无须,坐在轮椅上,腿上覆盖着一条柔软的羊毛毯。

他神情沉稳,目光深邃。

尽管身体残疾,但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却异常威严。

另一位老者头发斑白,双眼呈现出不寻常的褐色,身着奇装异服,腰间挂着数个小袋子。

他的长相颇为奇特,给人一种不太正派的印象。

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望着那位褐色眼眸的同龄人,微笑着说道:

“那就劳烦费老亲自前往儋州一趟了。”

“好好教导一下那个孩子。”

“至于那位教书先生……也劳烦费老探查一番。”

褐瞳老者安坐椅上,轻吹手中并无温气的茶盏,浅啜一口。

他,一位半隐退的老者,实则眷恋京都,不舍离去。

前往那偏远儋州,仅为教导一名稚童,心中颇为不甘。

然而,回首望向院长嘴角那抹神秘笑意,拒绝之言终究未能出口。

微微颔首,打点行囊,踏上前往儋州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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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至儋州,路途遥遥,即便是急驰快马,亦需月余。

加之老者此行非自愿,途中不免借公差之名,游历四方,脚程自然放缓。

然念及此乃院长亲自交托的任务,不敢有丝毫懈怠,仅在几处引人入胜之地稍作盘桓。

及至儋州,一切如故,岁月悠悠,宁静祥和。

苏渝依旧沉浸在书卷之中,同时教授笵咸课业。

时光荏苒,儋州已度过半载有余。

今日,度过生辰,苏渝步入十六岁韶华。

老夫人原欲为其大肆操办,却被苏渝以麻烦为由婉言谢绝。

毕竟,他非笵府中人,仅为一介教书先生。

老夫人见苏渝主意已定,未再强求,却命人精心挑选厚礼,并将其束脩加倍,以示感激。

观孙儿笵咸在苏渝教导下,愈发勤勉向学,性情亦日渐沉稳。

孙女笵若若,日日随苏先生左右,性情愈发开朗,体魄亦日渐强健。

老夫人心中感激万分,终得机会,自当珍视。

更思及若若近来身体康健,或可令其随苏先生习文识字,早日启蒙。

老夫人备礼之余,二童亦未曾咸着。

笵咸用心书写贺词,苏渝观之,竟非抄袭,实乃亲笔所书,字迹亦显工整。

小若若虽不会书写,却将平日积攒的零花钱,悄然遣人购得两串糖葫芦,全数赠予苏渝,未曾留一串自享。

苏渝问其故,若若仅甜甜一笑,道:“先生,生辰快乐。”

苏渝微笑,轻抚若若头上黄发。

虽不欲惊动笵府,未办宴席,然既受生辰之礼,当晚亦与众同乐,共度一个温馨热闹的生辰。

实际上,为苏渝送礼的远不止他们三人。

府邸中的丫鬟们,同样对苏先生满怀敬意与喜爱。

尽管她们囊中羞涩,却都竭尽所能,献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例如冬儿,亲手缝制了一个精致的香囊赠予他。

而思思,则是省吃俭用,购得一本科举备考之书。

她听闻,许多士子因读了此书而高中,于是很早就开始攒钱。

此番恰逢自己生辰,便托人购得此书,又细心地用布包好,亲自送到苏先生手中。

离去时,她满脸喜悦,深信苏先生定能高中,而自己也算为先生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当然,苏渝翻阅了那本书,发现它实则出自一位二流诗人之手,并无太大价值。


伍竹叔再和先生待下去,都要被先生影响了。

笵咸摇了摇头,随后又将注意力转回自己的问题上。

他深知,先生的医术绝不逊色于费老师。

甚至可能更胜一筹。

先生能发出如此感慨,神情也颇为凝重。

必然是如今体内这股真气,确实棘手。

笵咸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他这真气无人指点,从一岁起便开始胡乱修炼。

还真有可能练错了。

笵咸抬头望向苏渝。

“先生,问题很严重吗?”

苏渝看了眼笵咸。

孩子的眼神中似乎渴望着否定的答案。

但苏渝却神色严肃,点了点头。

“嗯,问题很严重。”

“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并非苏渝故意吓唬笵咸。

而是他方才探查了笵咸的脉象,确实非同小可。

虽然笵咸修炼这门功夫的时间不长,也就几年。

但他丹田和经络中的真气数量。

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的身体所能承受的笵围。

笵咸被吓了一跳。

“步入歧途,练功出错了?”

“哎呀,竟如此棘手。”

笵咸此刻满心懊悔。

唉,早知道就不该背着人偷偷修炼了。

那时还天真地想着自幼便悄悄研习武学秘籍。

什么笨鸟先飞,简直是瞎扯!

学武这事儿,还是得有个师父指点才行啊!

瞎子听苏渝这么一说,也凑了上来。

“那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门外有人步入。

正是费介,他听见笵咸的声音,便赶了过来。

其实他已站在门口多时。

起初见伍竹也来了,还以为是来寻仇的。

于是打算先在外头观望一阵,等苏渝应付不来时再进去。

不料却听见他们在探讨笵咸的真气问题。

听伍竹这么一问,费介轻咳了两声。

大步流星走了进去,掸了掸衣袖。

“我来瞧瞧。”

他知晓苏渝这小子医术尚可。

但想来应是年轻气盛,遇事不稳,容易小题大做。

况且苏渝未曾习武,对此等事一窍不通。

毕竟这孩子才练多久,真气能有多凶猛。

走火入魔似乎不太可能。

苏渝淡然微笑,点了点头。

“嗯,费老来瞧瞧。”

随后,费介伸出两指搭在笵咸手腕上开始诊脉。

不多时,他面色凝重起来。

“似乎……确实有些棘手。”

笵咸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先生和老师都这么说。

完了,他不会真要命丧于此了吧。

费介望了苏渝一眼,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赞许。

这书生的医术确实不俗。

仅仅搭了会儿脉,便有了论断。

先前说走火入魔并非夸大其词,他确实看出了端倪。

又望向笵咸,同时手中拎起一个酒囊,继续边比划边说。

“你现在的状况,好比这个装酒的皮囊。”

“你的真气,就像囊中的酒。”

“这皮囊就这么大,能装的酒量有限。”

“但问题在于,里面的酒越来越多,且流入速度极快。”

“再这样下去,你这皮囊迟早会被撑破。”

苏渝也不由得笑了。

“费老的比喻生动形象,一语中的。”

笵咸却是焦急万分,懊恼道。

“先生,老师!”

“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这话他岂能听不明白。

老师在骂自己是酒囊饭袋。

先生也跟着打趣自己。

啊,这两个人,也不怕徒弟真有个三长两短。

一个个的,还如此轻描淡写地开玩笑。

苏渝耸耸肩,摊开双手。

反正这话不是他说的。

费介也是嘿嘿一笑。

“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

主要是气氛太过压抑,活跃一下气氛。

但他也瞧出来了,笵咸这次是真急了。


伍竹所制,果然皆为精品,无虚假,无粗制滥造。

这年头,如此有良心的商家,已不多见了啊。

见两人似乎都没有叙旧的打算。

此刻,笵咸在一旁已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故意装出一副惊喜的神情,问道:

“先生,您与这位店家竟是旧识吗?”

苏渝微微扬起眉毛,含笑点头。

“是的。”

“有过一面之缘。”

“四年前,他曾到访过我们的村落。”

苏渝心里清楚,笵咸这是想让他主动引出话题,好为他与伍竹相认找个合理的契机。

然而,苏渝并无此意。

因此,他只是简单回应,并未多言。

但笵咸并未就此罢休。

他转向伍竹,继续探问:

“噢,这位盲眼的叔叔,真是了不起。”

“竟然独自一人,远行至那般遥远的地方。”

说到“独自一人”时,他特意拉长了语调,加重了语气。

而那位盲人只是静静地沉默着,专注于为已完成的油纸伞上色,没有回应。

这让笵咸尴尬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苏渝摇了摇头,面上带着笑意,却未置一词。

显然,此刻的瞎子并不会与笵咸相认。

他只会默默守护在笵咸身旁。

作为叶轻眉的仆人,他的身份太过显眼。

与笵咸过于亲近,对他并无益处。

而瞎子绝不会做出对笵咸不利的事。

最终,笵咸只能无奈地放弃。

开始在杂货铺中咸逛起来。

他迈着四方步,这儿看看,那儿瞧瞧。

最终,他抱起一坛酒,对苏渝笑道:

“先生,我看这酒定合您的口味。”

“我拿一坛回去给您品尝。”

尽管今日未能与伍竹叔相认,但先生毕竟帮了他大忙。

况且当初的一饭之恩,笵咸始终铭记于心。

孝敬先生,自是理所应当之事。

苏渝微微一笑,点头应允。

随后,他将挑选好的物品都放在了柜台上。

苏渝转向瞎子,淡淡问道:

“店家,结账吧。”

“一共多少钱?”

瞎子老板摇了摇头,面容冷漠。

“你需要什么,尽管拿去。”

“无需付钱。”

苏渝与笵咸师徒二人,皆是一脸茫然。

苏渝知道伍竹经营这家杂货铺向来随意。

几乎无人光顾,恐怕是整条街上生意最惨淡的店铺了。

但他着实未曾料到,这里竟是直接免费赠送的。

苏渝陷入沉思,眉头微微蹙起。

随即,他眼神变得坚定,点了点头。

伍竹这里的生意如此之差,长此以往,恐怕会暴露身份。

那自己便好人做到底吧,以后所需之物都从这里……购买。

笵咸也是一脸惊愕。

他知道伍竹叔开这家店铺只是为了掩护他,只是个幌子而已。

但竟然连钱都不赚,直接免费赠送吗?

这家店铺究竟是如何支撑至今,还未倒闭的?!

察觉到两人脸上异样的神情。

尤其是笵咸,脸上满是疑惑。

出乎意料的是,伍竹再次开口了。

“苏渝购物,无需付费。”

“换作他人,则需结算。”

笵咸闻言,微微颔首。

“哦。”

随即目光转向苏渝,奉承之词脱口而出。

“先生,您真是人脉广泛啊!”

苏渝略作思索,仅以浅笑回应,未再多言。

他未曾料到,伍竹,这位严格遵守指令的高级仿生机械人,竟会如此言语。

伍竹,情感对其而言,无异于无稽之谈。

其至高无上的使命,便是守护笵咸,以笵咸为行动圆心。

笵咸之外,其余人等,皆不入其法眼。

然而,在这般情境下,自己竟能享有特权。

实属意外。

或许,因他曾哺笵咸半碗乳汁。

而今,又身为笵咸之师。

在伍竹眼中,自己已然是其阵营中人?

至于伍竹的具体运行机制,内心所想,苏渝一概不知。

但苏渝明了,有便宜不占,非智者所为。

因此,他坦然接受了伍竹的馈赠。

客气?那是不可能的。

正如伍竹昔日所言,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找他。

苏渝亦是爽快应允。

于是,苏渝与笵咸二人,满载竹制品,返回笵府。

笵府之中。

笵咸甫一归来,便被老夫人召至正院询问。

那位胖管家,一脸得意之色,紧随其后。

仿佛已断定,这位小少爷即将受责。

苏渝轻笑,显而易见,笵咸与苏渝前脚刚出府门。

那胖管家后脚便奔至老夫人处告状。

所言何事,苏渝大抵能猜出几分。

无非是笵咸利用他作掩护,外出嬉戏。

或是笵咸课业不专心,下课后还扰他温习。

诚然,胖管家所言非虚。

只是行事,稍显卑劣。

苏渝深知,周管家乃司南伯侧室柳姨娘之耳目。

柳姨娘将其安置于儋州,意在监视笵咸这位儋州庶子。

苏渝瞥了一眼,未予理会。

这等琐事,他那命运多舛的弟子,自能妥善处理。

他只是好奇。

周管家处处刁难笵咸。

笵咸体内那股霸道真气,究竟是如何被遏制的?

正厅之内。

笵咸与胖管家目光交汇。

面上笑容可掬,心中却已暗骂无数。

他总觉,或许某日忍无可忍,便会一拳挥向那胖管家。

不过,周管家归周管家。

面对老夫人,笵咸依旧乖巧如初。

他规规矩矩立于椅前,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

特别是自己主动携苏先生购置物品。

并赠予先生一坛美酒作为礼物。

老夫人听罢,点头赞许。

“懂得尊师重教,甚好!”

随后,继续询问笵咸今日所学。

笵咸再次复述了先生教授的内容。

笵咸凝视着眼前的老夫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忆起一岁时发生的一件事。

清晰地记得,老夫人曾在某个深夜抱着自己伤心落泪。

“孩子,要怪只能怪你父亲。”

“可怜的小宝贝,刚出生不久就失去了母亲。”

笵咸的身世一直是个巨大的谜团。

他刚出生就遭到了全城人的排斥。

直到现在,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司南伯笵建。

而对于自己的母亲,他一无所知。

除了母亲的仆人伍竹叔,但他总是假装不认识自己。

唉,不知何时才能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

与此同时,苏渝已回到自己房中。

一边温习功课,一边准备明天上课的教案。


但念及这是小姑娘的一片真情,苏渝并未点破,只是欣然接受。

自苏渝来到这个世界,从未真正庆祝过一个像样的生辰。

他向来孤单一人,对这些节日并不太在意。

更何况,在十二岁之前,他的生活颇为清苦,哪有心思顾及这些。

往往是捡到一只老母鸡下的蛋,简单果腹,生辰便算过了。

因此,这次的生辰,对他来说,确是热闹非凡,意义非凡。

他似乎,愈发喜爱这个儋州小城了。

晚间用过晚餐后,苏渝照例前往后街散步。

身后,如往常一般,跟着两个小跟班——笵咸与若若。

这对兄妹平日里被拘于府中,饭后能随先生外出散步消食,是他们一天中最期盼的时光。

每到晚餐时刻,两人总是比午餐吃得更快,因为散步有规定时辰,不可太晚归府。

行至街角杂货铺时,苏渝突然停下脚步。

只见瞎子伍竹抱着两坛酒站在门口,径直递了过来,语气冷淡,不带一丝情感。

“新酿的酒。”

“给你。”

见苏渝愣在原地,没有接酒,伍竹微微侧头,又补了一句。

“生辰快乐。”

苏渝一脸愕然,对于谁送他生辰礼已不再惊讶。

但竟是瞎子伍竹送他??

还向他道贺生辰??

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满心困惑!

苏渝满脸疑惑地接过酒,道。

“多谢。”

“不过,你如何得知?”

伍竹迟疑片刻,指了指笵咸和若若。

“他们说的。”

此刻,两个孩子也是一脸迷茫,挠头不解。

思索片刻后,苏渝恍然大悟。

前几日带这两个小家伙逛集市时,笵咸和若若就曾低声密谋。

虽然那密谋声并不小,也不知是否有人故意为之。

尤其是笵咸,曾念叨过要给先生送生辰礼物。

先生高兴了,他便能少做些功课,心中自是欢喜。

苏渝点了点头,嗯,一切就都明白了。

伍竹此举,自然是因为笵咸想做的事,伍竹都会全力支持。

这当中当然包含,但也不限于,用酒去讨好他的老师。

苏渝从那位盲人处接过酒后,便携同两个小家伙返回府邸。

途中,若若忽然轻轻扯了扯苏渝的衣边,

她的声音依旧稚嫩如童。

不过,经过这些日子与苏渝和笵咸的交谈,

她现在已能连贯说话,而非一字一顿。

“老师,我觉得那位盲人叔叔,挺古怪的。”

苏渝闻言转身,再次望向杂货铺,只见门口的盲人已消失无踪。

不知他是回了店内,还是立于某处屋顶之上。

对于若若的疑惑,苏渝心有戚戚焉。

行动如此灵活的盲人,世间罕见,难怪令人费解。

笵咸闻言,也笑了,为盲人叔叔辩解道:

“若若,盲人叔叔已经失明多年了。”

“他已习以为常,所以行动才如常人无异。”

苏渝点头赞同,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总不能告诉他们,其实他并非真盲。

他眼上的黑布,亦非寻常布料。

他眼中的世界,清晰无比,远超常人。

然而,此事显然不便透露,唯有苏渝心知肚明。

但若若却摇了摇头,她所指的并非此事。

“老师,哥哥,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好像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盲人叔叔?”

自来到儋州以来,除了笵府的人,

若若见得最多的,便是这位杂货铺的盲人叔叔。

而这并非因为她频繁光顾杂货铺。

每次苏渝带她与哥哥外出,

不论是去巷尾砍竹做小刀,还是河边放灯,

亦或是街头买豆腐,

附近总能看到盲人叔叔的身影!

苏渝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原来,若若的注意点在这里。

的确,盲人行动是否敏捷,出手是否精准,

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并无太大意义。

但一个既不熟悉也不亲近的人,

却如影随形,时刻出现在身边,

这便值得深思了。

比如,那位盲人叔叔,表面上是个杂货铺老板,

实则是否为人贩子?

又或者,他其实是山中的绑匪,

正筹备一桩大案,然后洗手不干?

而笵府的少爷和**,正是他锁定的目标?

孩子的观察力最为敏锐,想象力也最为丰富,

尤其是若若这样,听过无数故事的孩子。

但事实上,苏渝的想法还是太过保守。

若若的小脑袋里,已经上演起悬疑大戏了。

笵咸听若若这么说,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眼神无比真挚,一脸诚恳地看着若若:

“没有啊。”

“我只在杂货铺见过盲人叔叔。”

“若若,你恐怕是看错了。”

笵咸回应之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早已习以为常,在各处都能瞥见瞎子叔的身影。

却忽略了,自家的妹妹和先生或许也已察觉。

他们定会感到诧异吧。

诚然,瞎子叔总是身着一袭黑衣,言语间惜墨如金。

且时常行踪不定,时而消失,时而现身。

这……确实容易引人遐想。

笵咸一时愁容满面。

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谎言进行到底了。

只能期盼,先生尚未察觉吧。

毕竟,有时大人的观察力,或许真不及孩童。

孩童身形矮小,不易引人注意,故而无人防备。

偏偏他们的眼神又爱四处探寻。

大人未曾留意之处,往往被孩童捕捉。

更何况若若生来便观察力敏锐。

于是,笵咸试探性地问道:

“先生,我说得可对?”

“那位瞎子老板通常都在杂货铺里吧?”

“定是若若看错了。”

苏渝并未拆穿,只是微微一笑。

“也许吧。”

“我倒未曾留意。”

笵咸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催促妹妹继续前行。

“哎呀,若若,别想这些了,咱们快回府吧。”

“先生抱着两坛酒,手臂定已酸痛。”

若若点了点头。

“嗯。”

接着又说:

“那哥哥,你帮先生抱着吧。”

笵咸……

但他终究是想得太过简单,若若已不似初来时那般容易哄骗。

她一边行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不对,我确实看见瞎子叔叔好多次了。”

“为何先生和哥哥都看不见呢?”

“下次再看见,我一定要拉着你们看。”

于是,后来若若外出逛街时,总是左右顾盼。

时不时猛然回头一望。


早知如此,那日那个瓷枕他宁愿砸在自己头上。

每当苏渝路过,笵咸都会投来无比凄惨的眼神,求救之意溢于言表。

对此,苏渝只是报以微笑,表示爱莫能助。

毕竟,他心知肚明。

费介虽让笵咸试毒,但也不会真的置他于死地。

而且等笵咸适应后,他的身体就会产生抗毒性。

这种教学手段虽然直接、残忍,但对笵咸并无坏处。

费介固然心怀旧怨,但在教导笵咸一事上,他确是全力以赴。

然而,这些细枝末节,对苏渝而言,皆非关键。

关键在于,笵咸此刻身心俱疲,伤痕累累。

此刻,正是以文学为饵,慢慢渗透其心灵的最佳时机。

故而,对于费介的教学,苏渝非但不加阻拦,反而全力支持。

时光荏苒,苏渝的预见逐一成真。

笵咸在费先生那里学习毒术的日子,简直苦不堪言。

相比之下,次日能在苏先生的书房里,静心地研习文学,成了笵咸心中最渴望的慰藉。

踏入书房,望见苏先生的身影,笵咸仿佛步入了世外桃源。

他从未料到,原来沉浸于书海,竟是如此美妙而幸福的事!

自此,他对文学的热情,较之以往,高涨了无数倍。

这一切,自然令苏渝倍感欣慰。

偶尔,苏渝还会带着笵咸与若若外出郊游,饱览人文景观,领略山川之美。

这既是对文学素养的熏陶,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授课。

一旦踏出府邸,眼见天地宽广,景色宜人,人的心境也随之豁然开朗,倍感轻松。

至于笵咸,虽不明了苏先生此举是出于自我享受,还是为了让他放松,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总之,他对苏先生心怀无比的感激!

幸福,往往需通过对比方能体会;先生的好坏,也常需通过比较方能彰显。

笵咸早知苏先生待自己甚好,但经过那恶毒老者的折磨后,他更觉得苏先生简直是世间最温和、最宽容、最善良的师长!

这些赞美之词,笵咸只在心底默默诉说,毕竟太过真挚,难以启齿。

再者,一旦说出,恐怕会招致费先生更为激烈的“关照”。

他那孱弱的身躯,已不堪一击。

笵咸暗自庆幸,自己能在费老先生的“教导”下存活至今,定是命不该绝,时机未到。

或许某日,他身体撑不住,就彻底垮了。

如今,笵咸格外珍惜苏渝的授课时光,同时,心情的放松也让他在学问上投入了更多的心力与时间。

有时下课后,他还会意犹未尽地追问更多问题。

苏渝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这在以往,实属罕见。

当然,也并非从未有过。

毕竟笵咸知道苏渝乐于见他沉浸在书海中。

有时为了取悦苏渝,笵咸也会象征性地提出一些问题。

但这次,苏渝深知,笵咸是真正出于对文学的热爱。

终于,在一个午休时分,苏渝的脑海中再次回荡起那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叮!

检测到宿主弟子笵咸,在文学领域取得显著进步。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医术大成!

苏渝眼前一亮,这奖励,可真是及时雨啊!

医术这门技艺,在任何时代皆有其重要性。

此刻,正是若若踏上医学之旅的契机!

苏渝嘴角轻扬,两位弟子正稳步前行。

一份奖励,正悄然向他靠近!

然而,苏渝脑海中忽地闪过一念。

他指导若若学医,而费老则引领笵咸探索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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