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
”我张口欲言,但心头痛到难以发声。
季云忙接过话头,替我回答:“谢沐谋杀发妻,还把外室生的孩子带回家抚养,谢容,便是那奸生子。”
我缓过来,继续开口:“王爷,此次行动全然不需要你出面,到时我们定会还王爷清誉,这是我们的诚意。”
“至于我们想做的事,只需您递一封他人的谋反信,其余……”李昭打断了我:“谋反?
仔细说说你们的打算吧。”
三日后,谢沐交易时被圣上带人当场抓获。
又是一道圣旨改变了信安王的命运,圣上命他重回京城负责肃清国子监,将谢沐一党彻底铲除,召回被篡改成绩的贡生。
贪墨卖学、威胁贡生、嫁祸皇族,这桩桩件件已够要了谢沐的命,但他还差一罪。
外祖父早就亲自从江南带来证人,他找到了当年服侍过我母亲的老奴,且有药铺老板证词,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
谢沐被关入大牢后,外祖父击鼓鸣冤。
谋杀发妻,罪加一等,谢沐被判腰斩,即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