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她低着头要往卧室走。
“站住。”
江甯没听,还加快了步伐。
霍弋重重摔下文件,长腿一迈堵住她的路:“聋了?”
“你不是有新欢了吗,”江甯推开他,声音闷闷的,“还管我干什么。”
“新欢?”他愣了一秒,“你说伊莲娜?”
江甯垂下眸子,不吭声了。
霍弋拽着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低头看她:“你吃醋了?”
像是被这话刺激到,她开始挣扎想离开,“少自作多情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有其他人就放我离开。”
“伊莲娜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江甯别开脸,神色倔强:“反正、反正你放我走好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霍弋。
“做梦。”他一把将人抱起压沙发上,扯开她衣服的动作近乎粗暴,“看来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放开我啊。”江甯气得一口用力咬他肩膀。
“嘶——”霍弋非但没松手,反而报复性地加重力道,“小兔子牙挺利。”
江甯疼得刚松口,就被他趁机吻住,带着威士忌的吻开始攻掠城池。
她扭头想躲,后脑勺被紧扣住,推拒不开又拿脚去踹他。
霍弋眼疾手快地单手控她的小腿,这姿势反而方便了他。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像打架似的纠缠,谁也不肯先服软。
直到她脸颊红润地喘不上来气,才被他放开。
男人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笨死你算了。”
江甯抽噎着别过脸,又被他强行转回来。他力道不减、哑声威胁:“再敢给我乱说话,我让你整晚哭。”
次日上午,光线打在江甯布满吻痕的锁骨上。她穿着吊带裙坐在钢琴前,每按一下琴键都牵动酸痛的腰。
霍弋从浴室出来,嘴角结着血痂,脖子上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阿诺德敲门走进来,碰巧撞见自家老板在系衬衫扣子。
“先生,车准…”他话语噎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老板的伤口。
“看什么看?”霍弋难得把扣子系到最上面,语气不善,“滚去开车。”
楼下大堂,伊莲娜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他脸上的伤口,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的小野猫挺带劲,比我们乌克兰姑娘还烈。”
霍弋摸了摸嘴角,勾唇笑:“确实。”
房间里,江甯刚练完第一遍曲目。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哥哥发来的视频请求,她揉着腰慌忙进了衣帽间换上高领裙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