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念春娇》是作者“唯一”的倾心著作,谢四郎谢初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谢初夏一朝醒来,已是大雍朝锦州谢氏的一名小女婴。天可怜见的,刚出生,亲娘便舍了她另嫁。谢初夏重活一世,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等死,做一条吃好喝好的美咸鱼。不过,总有人看不惯她这不上进的模样,一路上这个撵那个捧的,怎么就和顶天那位接触到了?她素来不喜惹事,但麻烦总找上门,她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所以......虐他!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自己的那一份,也向来不容人觊觎!偏偏,就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三番五次来寻她的晦气。所以......削他!她最珍视的便是家人,有人敢对她的哥哥下手?所以......打残他!偏偏那一位,总是来骚扰她,执意要迎她...
主角:谢四郎谢初夏 更新:2025-05-18 0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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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四郎谢初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念春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春娇》是作者“唯一”的倾心著作,谢四郎谢初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谢初夏一朝醒来,已是大雍朝锦州谢氏的一名小女婴。天可怜见的,刚出生,亲娘便舍了她另嫁。谢初夏重活一世,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等死,做一条吃好喝好的美咸鱼。不过,总有人看不惯她这不上进的模样,一路上这个撵那个捧的,怎么就和顶天那位接触到了?她素来不喜惹事,但麻烦总找上门,她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所以......虐他!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自己的那一份,也向来不容人觊觎!偏偏,就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三番五次来寻她的晦气。所以......削他!她最珍视的便是家人,有人敢对她的哥哥下手?所以......打残他!偏偏那一位,总是来骚扰她,执意要迎她...
谢初夏点点头,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谢府还真地是请了两趟大夫过来。
宋嬷嬷打开了主子的箱笼,寻了几套低调的首饰出来,这都是平时主子喜欢佩戴的。
谢初夏瞥了一眼腕上的玉镯子,这还是她去岁过生辰时,大伯母送她的。
比起生母送的那些个应付式的寿礼,谢家人送她的各样礼物,才是真正用了心的。
“说什么母女连心,若是真地心疼我,为何明知我病了也不过来瞧瞧?便是真地忙碌,差个丫环过来问问的空都没有?”
宋嬷嬷讨好地笑了笑,她心知主子对佳宁县主不满,所以无论那位做什么,主子都能挑出毛病来。
“四娘子说的正是,咱们不与她置这个气,眼瞅着春闱就要到了,咱们只等着七郎君高中,日后朝堂上几位老爷郎君们自有帮扶,您和其它几位娘子的依靠也能更强劲。”
谢初夏扑哧笑出来,她也不过就是顺嘴那么一说,宋嬷嬷倒是担心她真带着情绪去威信侯府。
马车早已备好,谢初夏与谢修远同乘一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上面装了好几个箱笼。
佳宁县主会做样子赚名声,谢初夏自然也不能让自己和兄长落了下乘,就得让京城的百姓们看看,他们兄妹也不是空手来的。
佳宁县主听闻儿子女儿过来请安,早早地就装扮上了,她的亲生女儿,十四年了,竟是一次也未再见过。
佳宁县主其实对于谢家是有怨的。
当年她也为了整个家族而和离,只是谢家人却不允她将孩子带走,而后来谢将军战死沙场,没多久谢家人竟然全都移居锦州,彼时女儿也不过才两岁,自己与她同在京中,都未能见得一面,更何况是后来隔了千里之遥?
若非是谢家人从中作梗,那双儿女又怎会与自己离了心?
明明到了京城,却不愿意来侯府住着,甚至连过来请安都是拖了两日,可见自己这个母亲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之轻。
谢修远和谢初夏二人进入屋内,只见香烟袅袅,打扮隆重的佳宁县主正坐在了榻上,一手扶着桌几,一手置于膝上,见他二人进来,上身也是微微地往前倾了倾。
“给县主请安。”
听到这声称呼,佳宁县主便愣住了。
她本名罗瑶,生母是皇室郡主,按律皇族女子的后裔是不会有任何封号的,但是她打小受宠,生父又是为护佑皇室才身死,所以才得了一个县主的封号。
她活了三十多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亲生儿女会这般唤她。
佳宁县主一时悲从中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我知我们母子分离十数年,是我对不起你们兄妹,只是你们竟是怨恨我至此,连一声母亲也肯唤了吗?”
谢修远微微低着头,没吭声,这一招她去岁时便用过了。
谢初夏也没想到这位便宜母亲竟是说掉泪就掉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怎么欺负人了。
何嬷嬷连忙上前劝道:“夫人快莫难过了,郎君和小娘子也是刚进门,且小娘子是这十几年来头回见您呢,一时改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
劝过这边,何嬷嬷又连连给那对兄妹使眼色,可别再这么别扭着了。
谢初夏想到出门前几位兄长的叮嘱,心中一叹,面上无悲无喜道:“您莫哭了,实在是这十多年来,我从未称呼过何人为母亲,所以根本就叫不出口。不止是我,便是兄长也是一样。”
这也算是变相地解释一番。
而且她这么一说,佳宁县主也不好再怪罪他们兄妹,毕竟是她先舍弃了孩子,才让他二人这十多年来无母可依。"
佳宁县主带着两个女儿也都来道贺。
谢初夏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姚蓉。
与佳宁县主同来的,还有她的妯娌高氏。
谢初夏态度算不得亲近,但也不算是特别冷淡,至少面子上能过得去,但高氏却觉得这个谢家小娘子委实不会做人,哪有对亲生母亲如此淡漠的道理?
“三娘子,你母亲亲自来为你的兄长道贺,你怎地看起来却不甚高兴?”
谢初夏眼神凉凉地看了这位阿婶一眼,并未理会她,反倒是对着身边的绿翘道:“可是我听错了?怎么听见有唤三娘子了?可是我三姐来了?快去看看,之前也未收到书信,怎地来得这般突然。”
绿翘忍着笑,福身道:“四娘子怕是要失望了,三娘子的婚期都定下了,怎么好再出这么远的门?许是这位夫人刚刚说的不是咱们府上的三娘子,毕竟今日来的娘子们不少。”
谢初夏这才点点头,略有失望道:“我想着三姐也不可能来,倒是我想多了。”
不曾与高氏正面起冲突,但是这脸打得那真是啪啪响!
高氏气得想要反击回去,又不知以何名目。
毕竟,人家可没有指名道姓地骂她,只说是自己听错了以为是三姐来了,这种事,如何能说人家在怼她?
倒是一旁的许夫人和许芳华都忍不住笑了。
这谢初夏向来不是轻易服软的主儿,这回姚家的人怕是踢到铁板了。
佳宁县主面有不悦,又当着众人的面儿,总不能让自己的妯娌下不来台,这岂不是等于让这丫头打了威信侯府的脸?
“初夏,你怎地如此没有规矩?这是你三婶娘,不可不敬长辈。”
谢初夏微微挑眉,然后福身行礼道:“谢家四娘子见过姚三夫人,请恕晚辈眼拙,实在是初回京城,好多人还是瞧着面生的。”
高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不认识不打紧,咱们都是一家人,日后走动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个婶娘罢了,倒是我这嫂嫂,那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态度未免也太冷淡了些,可是嫌我们来得晚了?”
谢初夏微微蹙眉,这人脑子有病吗?
大喜的日子,非得上赶着找不痛快!
“几位夫人来得正正好,怎会晚了?几位稍坐,我得差人去前面问问,是否可以开宴了。”
谢初夏避重就轻,就像是没听到前面的几句话一样,施施然离开了。
高氏气得差点儿就要跺脚了。
待人走了,她才低声道:“大嫂,你瞧瞧这像什么样子?你拿她当心肝一样疼着,这年年又是东西又是银钱的,便是他们回京了,也是第一时间打发人去接,怎么偏是这样的态度?”
高氏也不见得是多向着佳宁县主,想看戏的心思也是有的!
谢家的宴席摆得很是讲究,这也让人们看出来,谢家的实力之强。
富贵人家设宴,那可不只是吃吃喝喝。
便是宴席上的一道菜,都极有可能是大有来头的。
谢家最后上的那些个瓜果点心,可并非都是本地产出,大部分都是南方的果子。"
半个时辰之后,谢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之时,门房来报。
“启禀几位主子,威信侯府的人送了贺仪过来,阵仗颇大,小的不知当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谢修远高中会元,如无意外,那就是今科的状元郎了!
十七岁的状元郎,这可是大雍朝开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啊!
就冲着这番荣耀,威信侯府自然也不可能让外人说道,所以干脆就摆出两家亲厚的姿态出来,又是重礼,又是由姚家大郎君亲送的作派,足以令人暇想甚多。
无论如何,总得将礼数做到了。
姚大郎被请入厅中叙话,谢初夏站在偏厅的窗前静静扫了一眼院落中的贺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若有若无。
姚大郎是威信侯元配所生,如今已娶妻生子,只是因为有头疾,所以威信侯一直未曾为他请封世子。
姚大郎与谢家人本就不并不熟稔,所以也只是稍坐,说了些场面话后,便拱手告辞。
谢修远亲自送他到府门口,也算是礼数周到。
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门口总算是消停了,再没有人来送贺仪的声音,谢初夏也随谢五郎一起到了院中。
“阵仗摆得颇大,这礼物送的也算是贵重。又是端砚,又是汝窑花瓶,威信侯府出手不凡呀!”
“四哥好眼力,一眼便能看出这是端砚?不过便是端砚又如何?咱们谢府也不是用不起。”谢五郎多少是有几分不服气在里头的。
谢初夏眼神中闪过冷茫,唇角含笑道:“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端砚若佳,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故有‘呵气研墨’之说。”
谢修远笑道:“妹妹才学过人,五哥以后还是要多跟妹妹学一学才好。”
谢五郎哼了一声,又去看其它的礼物。
如今已是三月初,殿试在三月下旬,所以留给谢修远的备考时间也不多了。
前朝时,殿试是设在了四月的,但大雍太祖皇帝觉得时间拉得太长,反而不利,于是将殿试提前到了三月,如此,贡士们也能节省一些在京城的开支,朝廷也能尽早地结束有些拖沓的科考。
威信侯府送了贺仪过来,而且还是大张旗鼓送了重礼,所以无论如何,谢修远本人都得亲去一趟,这是礼数。
其实威信侯府在此时送上重礼,并不妥当。
但凡是有些头脑的人,过了那一阵的热闹后静下来细思,便能明白其中关窍。
还有一重殿试未考,威信侯府送上如此大礼,若是谢修远不能得中状元,岂非是惹人议论?
殿试前将人捧得高高的,万一未能如愿得中头名,哪怕中了一甲探花,这带来的喜悦之情,恐也会淡化不少。
故而,谢初夏从一开始,就极其不喜威信侯府的作派。
做事过于高调,只看重自己的利益,却从想过如此是否会给谢修远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又是否会给谢修远带来压力!
所以,谢初夏在随意地翻捡了一番之后,便又道:“也不过尔尔,哥哥不必放在心上,待你殿试过后,无论何种名次,咱们都要摆宴,届时,再请他们过来热闹一番便是。”
谢修远何等聪明之人,转瞬便明白了妹妹的用意,舒心地笑笑:“好。”
接下来谢府大门紧闭,除了每日需要上衙的谢四郎进进出出之外,其它人都好像是约好了的,都静静地待在自己院中,轻易并不在府内走动。
谢修远在收到贺仪后的次日便到威信侯府道谢,并未多留,据说连进门带离开,也不过是一刻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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