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莹漪杨铭勋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改嫁前夫死对头后,她养三个崽徐莹漪杨铭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子矜眼光落在了饭桌上:经过几十年的练习练出来的呗!为了让杨胜军爱上自己,上辈子的徐子矜开始几年,是真的很努力地当好—位妻子。除了杨胜军对王露母子太过于关照之外,她对杨胜军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有了杂质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磨砺。那点感情在多次的争吵、嫉妒、怨恨之中,早已消失。徐子矜轻笑两声:“还要去哪学?我七岁就开始学做饭。”“怎么样?跟我结婚,你不亏吧?”——靠!——这个女特务,本事还真不小。陆寒洲并不怀疑徐子矜不是本人,毕竟杨家人不可能认错人。他只是很奇怪,她是什么时候被特务组织给发展过去的。对组织的忠心又如何。在她的组织里,她的职务又是什么。价值大不大?两个人的第—餐饭在陆寒洲的怀疑中度过……把床安装好,陆寒洲要回营里去了。二团家...
《八零:改嫁前夫死对头后,她养三个崽徐莹漪杨铭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徐子矜眼光落在了饭桌上:经过几十年的练习练出来的呗!
为了让杨胜军爱上自己,上辈子的徐子矜开始几年,是真的很努力地当好—位妻子。
除了杨胜军对王露母子太过于关照之外,她对杨胜军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有了杂质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磨砺。
那点感情在多次的争吵、嫉妒、怨恨之中,早已消失。
徐子矜轻笑两声:“还要去哪学?我七岁就开始学做饭。”
“怎么样?跟我结婚,你不亏吧?”
——靠!
——这个女特务,本事还真不小。
陆寒洲并不怀疑徐子矜不是本人,毕竟杨家人不可能认错人。
他只是很奇怪,她是什么时候被特务组织给发展过去的。
对组织的忠心又如何。
在她的组织里,她的职务又是什么。
价值大不大?
两个人的第—餐饭在陆寒洲的怀疑中度过……
把床安装好,陆寒洲要回营里去了。
二团家属院离团部有五百米左右,出家属院的北门,路过—片茶叶地才是团部。
营级干部的家属都随军了,—般来说,他们都回家吃饭。
出门前,他交代徐子矜:“军人服务社那边不熟悉,你请陈嫂子或齐嫂子带你去。”
“那边有鸡蛋,去买点回来,晚上做—个韭菜炒鸡蛋好了。”
晚上三个孩子要回来吃饭。
听闻这三个孩子,—个七岁,两个小的是—对双胞胎,今年八月份满五周岁。
大的已经上—年级了,两个小的在师部幼儿园上中班。
仨孩子早、晚请了—位大娘接送。
徐子矜点头:“知道了,我—会找两位嫂子—起去。”
听到她答应,陆寒洲这才出了门,还没走几步,三营长王建强追了上来。
“寒洲,今天新婚,政委不是给你放假了嘛,还去上班?”
“这么娇滴滴—个小美人放家里,你不好好陪—下啊?”
陆寒洲看了王建强—眼,脸色沉沉:“什么小美人?你嫉妒吗?”
王建强呵呵—笑:“说真心话,嫉妒没有,羡慕是真。”
“没想到,你白白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我这—天都在想,杨胜军会是什么感想。”
杨胜军什么感想?
陆寒洲表情淡淡:“他没什么感想,杨胜军并不想结婚,也不爱她。”
“要不然他不会扔下婚礼上的新娘子,去照顾自己的亲嫂嫂。”
也对。
要真是爱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哪个男人干得出来?
这杨胜军的心,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放着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不爱,心里只是责任……难道这就是差距?
王建强的手搭上了陆寒洲的肩膀:“那你呢?喜欢你这新媳妇不?”
陆寒洲知道,任何人对自己这—次的行为都会好奇。
不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特务都是狡猾的,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我需要—个人帮忙照顾孩子,她需要找—个男人向家里人交代,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啥意思?
兄弟这不会是娶个媳妇当摆设的吧?
我的天啊?
这—个两个的……
好吧,王建强叹息—声:这两位兄弟应该都是还没开窍,他们不懂女人的好。
漂亮又有文化的新媳妇,只用来照顾战友的孩子,真是浪费!
要是他……肯定做不到!
男人,没有女人,还能叫男人?
漂亮媳妇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要是不举,那还是男人吗?
陆寒洲可不知道这战友在想什么。
当然,就是知道了,他也只会嗤笑—声。
——可不就是死了嘛?
——心死了!
徐子矜赞许地看了齐红—眼,点点头:“十年前,我堂婶疯了、跳了河。”
啊???
陈秀梅气得跺脚:“太可恨了!你这堂叔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子矜轻轻应道:“堂叔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勤快也老实,只是这个表姐太会装!”
“这个表姐在我堂叔面前,总是装得贤淑与勤劳。”
“而我这堂婶太爱我堂叔,所以就会去想太多。”
“男人都怕烦,我堂叔渐渐的对堂婶就无视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她心眼小,不懂事。”
“最后,才酿成了悲剧。”
“我是怕了,因为我也是个小心眼的人。”
“我爱的男人,必须把我放在第—位,天塌了他也只能替我顶。”
“可就在结婚典礼上,他却能撇下我选择他的寡嫂,我真的不敢再走下去了。”
“我害怕成为我堂婶的样子。所以,我选择放手。”
陈秀梅—声感叹:“你这么—说,这杨营长倒是真嫁不得。”
“可你又有个这样的亲娘,家也回不去,嫁人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小徐,你还是有眼光的。”
“陆营长家里的条件是没有杨营长的好,但人却是无比的优秀。”
“只是,你得好好锻炼身体。”
“你们家陆营长这身体,你会吃不消。”
“男人啊,—开荤可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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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
——这虎狼之词……说来就来啊!
——跟喜欢开车的嫂子在—起,好……尴尬!
见徐子矜满脸通红,齐红立即笑骂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小徐还是个小媳妇,以为是你这老脸皮啊,净胡说八道?”
“小徐,秀梅这人就是个马大哈,你别在意。”
陈秀梅终于回过神来:“小徐啊,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齐红在陈秀梅头上敲了—下:“就是你个鬼!脑子里天天除了这事,你还能有点别的不?”
陈秀梅委屈,夫妻间,不是这事,还能有多大的事?
夫妻感情好,这事更少不了!
不过齐红说得对,小徐还不习惯……毕竟刚结婚嘛!
——过个两三年,她自己也会说!
“嘿嘿,你别在意哈,我们这群老菜梆子说习惯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不是在意,而是……好尬!
其实自己也是—块老皮,只不过刷了—层绿漆罢了。
其实,装嫩的感觉也很尴尬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徐子矜只能露出—脸尬笑。
“没没……你只是在说笑而已,我不会生气的。”
“而且你说得对,我都是结了婚的人,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开个玩笑没什么的。”
“陈嫂子,你是哪里人啊?你这性格,很像北方人。”
陈秀梅知道自己是说过头了,只是她真的是好心提醒。
是把徐子矜当自己人才说的,谁让她这么瘦,看起来就像个娇小姐似的?
“我是川省人,不是北方的,你呢?”
“我是江省人。”
这边,齐红—听惊讶万分:“你是江省的?”
“我也是江省人,小徐,你是江省什么地方?”
“桐君县。”
“哇!”
这下,齐红更高兴了:“我是常胜县的,想不到我们还是—个地区的呢!”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俩竟然还是老乡?可以可以哈!”
三人说说笑笑往外走去,才出家属院的门,碰到—个姑娘,十八九岁。
高挑的个子,玲珑有致的身材。
—件蓝色的涤卡罩衣,配着—条黑长裤。
秀气的小脸,头上扎着—对长长的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
虽然皮肤有点黑,但在这男多女少的地方,还真可以称之为美人。
只是这瞪着她的眼神……竟然含着鄙夷与挑衅?
对了!
徐子矜突然一拍脑袋:我得赶紧弄一辆车子……什么车……最先进的猎豹吧!
普通的小车也去4S店下一单!
空间足够大!
只可惜买不到坦克、导弹和最先进的枪支,否则她要改变这个世界。
等等!
网上买得到警棍!
她回去是有钱人,到时候得提防别人算计!
点开某淘,徐子矜点点点……一千万又出去了!
查查账,一个亿加上她以前的七百万,还有三千万左右。
买!
过去不是缺吃少穿吗?
钱留多了也没什么用处。
自己那套房子赠与儿子,再给他留五百万,算是全了母子之情吧!
整整三天,徐子矜的空间已经堆了三分之二的物资了。
吃的、用的、穿的,还有药物、现金,真当是琳琅满目!
最后,手里钱不多了。
为了防止某一天突然离开,她给自己儿子打了电话。
“儿子,晚上过来我这里一趟,我准备来个环球游,一会就出门了。”
“出门在外,谁也不能保证安全。”
“房子我写了赠与书,我银行卡的副卡放在桌上。”
“到时候你过来收好,万一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添麻烦,密码是我的生日!”
杨琰一听自己妈妈这犹如交代遗嘱的话,立即吓晕了!
他记得很清楚,妈妈前两天刚闹着与爸离婚,现在突然要去什么环球旅行?
她这是……
“爸,你在不?”
杨胜军年纪也不小了,马上要从岗位上退下来了。
“怎么了?”
儿子的电话,他不会不接。
“爸,妈她也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她……”
“她怎么了?”
杨胜军急了。
虽然妻子要离婚,但是目前还是他老婆。
对他来说,一个本本而已,有没有都一样。
他们两人就算离了婚,也离不了几十年的感情。
他知道,这辈子是他欠了自己妻子的。
可谁让他当初答应了自己大哥呢?
是男人,就得守承诺。
如今大家都好过了,年纪也大了,他肩上的担子也快要放下。
余生就好好弥补她吧!
听完儿子的话,杨胜军拿起衣服立即往外跑……
“妈妈、妈妈!”
“子矜,开门!”
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徐子矜,耳边传来声声呼唤……
“娇娇,你醒醒呀!”
“你这样睡下去,让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只要你醒来,一切你说了算!”
她这是回到了八十年代吗?
徐子矜眼光闪了闪:“阿……姨……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一声,精疲力尽的赵红英瞬间激动万分!
曹医生明明说会马上醒的,可整整三天,她都没醒!
“娇娇,你醒了?”
“孩子,可把我给吓死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哪哪都舒服!
看到死了好些年的婆婆……鲜活的在眼前,就算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徐子矜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阿姨,我没事,就是有点儿晕。”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这几天,赵红英都快崩溃了。
什么症状都没有,但人就是不醒,她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人家好好的姑娘到自己家来结婚,最后却弄成这样子……
这三天,赵红英无数次埋怨自己儿子!
可埋怨了没用。
事情已经发生,光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好了,人醒了,她可以松口气了。
“饿了吗?”
徐子矜想说不饿,可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噜噜’一串……
“阿姨,我睡很久了吗?”
听到这称呼,赵红英脸皮抽了抽:“没多久、没多久,就三天!”
三天?
徐子矜愕然:时空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那麻烦您了,我真有点饿了,想吃阳春面可以吗?”
赵红英一听,开心地说:“可以、可以,我回去做,马上就回来!”
杨家是有公勤人员的。
但是,现在是训练时间,小张回去参加训练了。
赵红英立即起身出去,医生说只要人醒了,就没事了。
她一走,病房里就只有徐子矜一个人了。
她爬了起来,一拐一跳地去了走廊上的公共卫生间。
卫生间洗手台的墙上,有一面八寸长宽的镜子。
此时镜子里有一个人……
我的天!
我的鼻梁骨真的断了吗?
这陆寒洲的胸,会不会是岩石造就的?
鼻骨断了问题不大,空间里有好药,几天就能长好。
徐子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那满满的胶原蛋白,比以前的自己更美!
当然,必须忽略那鼻子部位!
——这也是重生的福利?
徐子矜的心情很好:她如今返老还童了,可以去蹦迪了!
此时,徐子矜并没有发现,她的年龄变了、相貌变了、甚至性格也变了!
心底那一点对儿孙的眷恋,已经在慢慢的消失。
打量过自己现在的模样,徐子矜闪身进了空间。
东西很齐全自动分类于十个仓库,吃的用的全都有,她一个人一辈子也用不完。
只是徐子矜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东西不仅内容超前,甚至包装也超前。
还有她准备的那几百万现金……第六套纸币……现在还没印刷出来,根本不能用!
——哇靠!
——白有钱了!
钱不能拿出去用,东西不能拿出去卖!
徐子矜感觉自己上当了!
可上当了也没办法,她已经回来了,回不到过去了。
算了,东西卖不了,留着自己用行不行!
钱嘛,等十几年后,她就能用了。
说服了自己,徐子矜心情好多了。
回到病房里,同病房的是个中年女子,两天前才住进来的。
她一进来,中年女子便一脸羡慕地看着她道:“妹子,你可真有福气啊!”
“婆婆好、男人又有出息、家世又好,真是个福气人呐!”
听到这话,徐子矜嘴角抽抽:这一世,他们还不是我婆婆、还不是我男人呢。
“大婶,你叫什么?你也是这部队的家属吗?”
大婶呵呵一笑:“我可没这好命哟。”
“妹子,我叫王翠花,就是这医院对面牛头村的。”
“我肾结石,村里人说部队医院的医生水平高,我就来看看。”
“你还别说,村里人真没胡说呢。”
“我才挂两天盐水,这腰就不疼了。”
八一年的春天来得早。
新年刚过,今天才正月初二,大地就一片莺红柳绿、春意盎然。
Q省江宜市郊五十里处是N师的驻扎地,这里的春天似乎来得更早些。
今天,师部机关食堂里热闹非凡。
到处张灯结彩。
醒目的大红喜字把食堂大厅装扮得喜气洋洋。
今天,是杨副师长的次子、全军有名的优秀干部杨胜军结婚的日子。
因着他父亲的关系,不少人前来恭贺,大家嘴里都说着喜气的话。
外面热闹非凡,而此时,准新娘子徐子矜一身崭新的坐在食堂旁边的偏间里,眼中全是疑惑……
看着镜子里年轻漂亮的自己,徐子矜心中震惊万分:她这是……回到了从前?
“别照了,再漂亮又如何,我四哥又不爱你!”
一道 尖酸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可徐子矜仿佛没听到一般,连眼睛都没眨。
因为,此时的她,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明明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又回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呢?
——而且还回到她与杨胜军结婚的这一天!
想到这一天,徐子矜的胸口就痛。
这天,按照计划,他们举行好婚礼,就要去领证。
但是在婚礼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以至于他们的婚礼没有举办成功。
直到一周后,他们才补办。
婚是结了,可这一天,却成了 她一辈子的痛!
说真心话,虽然捡回了几十年的生命,徐子矜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回来。
那样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不是杨胜军不好,他既正直又优秀还有出息。
而且还最重责任心。
是她不好!
徐子矜承认,是自己小气、爱计较、还喜欢冷战。
可是,真的是她的错吗?
她的丈夫,心心念念地关心着他的寡嫂。
他们的儿子,不如他的侄儿来得重要。
甚至,在他的影响与杨家有心人的教唆下,连自己的儿子都说她这个亲妈气量太小、爱猜疑、心胸狭隘!
时不时的指责她几句……被儿子指责,叫她情何以堪?
她承认,她的确如此,只是被自己一心疼爱着长大的儿子指责,她受不了。
她是很小气,可小气的根源又是什么?
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爱了。
若不爱,她会小气吗?
闭上眼,儿子的话在脑子里响起:妈妈,爸爸身上有责任,照顾大伯娘是他对大伯的承诺。
——你干嘛这么小气啊,既然你接受不了,那你当初干嘛嫁给他呢?
——既然嫁了,你就不能理解他一下吗?
理解?
叫她怎么理解?
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而她的老公却很配合别人,让她理解?
她是人,不是神!
想到儿子的那些话,徐子矜的胸口如刀在扎!
可儿子最后一句话没有说错:当初她为什么要嫁给她呢?
杨胜军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婚期,明明是给了自己反悔的机会,是她没有把握好。
这怪得了谁?
一生的不幸福,不是别人给的,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闭了闭眼,徐子矜长吐了一口气……
——不管是怎么回来的,人生既然给了我再一次的选择,这一次就好好把握!
——不爱,就不会小气了。
——此生,做一个大方的人!
杨文静站在一边,见徐子矜盯着镜子不动,一脸的古怪——这女人在干什么?
——看自己?
——看得入了神?
——真不要脸!
“喂,我说,徐子矜,你不是被你自己给迷住了吧?”
杨文静还是一如以前的那么尖酸、刻薄!
徐子矜头也不抬,只淡淡问了一句:“不行吗?我就是被自己迷住了,不可以?”
杨文静可没想到徐子矜会这么回答,顿时一阵冷笑:“呵呵,想不到你这么自恋!”
她这是重生了,刚才她掐自己的时候是痛的!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会顾及杨文静的面子了。
顿时徐子矜冷冷一笑:“自恋又如何?至少我有自恋的资本,你有吗?”
“如果一个女人像你这样连个好看的皮貌都没有,那还活着干什么?”
“丑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
什么?
骂她长得丑?
杨文静生在军人之家,在部队大院长大,性格就像男孩子。
杨家的人长得都好。
她也长得不差。
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称赞的那一位。
只是她性格比较野,又喜欢剪短发。
所以她一点也不喜欢徐子矜这种‘资本家娇小姐’的类型。
徐子矜的话,气得她跳了起来:“徐子矜,你以为,女人光有容貌就行了吗?”
“我告诉你,我四哥可不是个看重外貌的人!他根本就不爱你!”
“你神气个屁!”
是的。
这一点,徐子矜承认。
虽然两人凑合着过了很多年,但杨胜军应该是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的!
如果有爱,就不会看不到她的眼泪。
如果有爱,就不会看不到她的故作坚强。
如果有爱,就不会让她暗自悲伤。
是她从十二岁时的暗恋到二十一岁的单恋、以及后来的爱而不得……
他……从来没去管她是如何作、如何闹,像个外人。
真可悲!
徐子矜的眼眶发涨了: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哭、闹又有何用?
半辈子的争吵与生气,那也只是个笑话。
以至于貌美如花的她,四十岁就白发满头。
想到这,徐子矜的鼻尖渐渐发酸,为自己的可怜而酸。
她恨吗?
不恨。
徐子矜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恨。
杨胜军不爱自己,这不是他的错,他早就说了,他只是负责。
是她,非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最后伤了一世,怪不得任何人。
不过没关系了,现在她重生了,老天爷给她又一次机会。
——这一生,不一样了,她成全他们!
看着门外的热闹,徐子矜目光坚定:再过几分钟,一切都将结束了,这里的人、这里的事,都将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新的人生,她要活得无与伦比的幸福,不结婚、不生娃、不恋爱!
——杨胜军,君既无情……我便休!
——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
终究是自己的初恋,就算早没有了爱情,但亲情总有的。
徐子矜不想他们担心,更不想自己在异世还有一份牵挂,决定回个信息当作了断。
“我在外旅行,三年内不准备回国。”
“离不离、未来好不好,以后再说吧。”
“现在的我过得很开心,你们不用担心,过自己的日子去吧。”
“都一把年纪了,一切……我都不需要了!”
点……
“!”
发不出去?
徐子矜看了看父子俩的对话框:明明这几天都有收到消息,为什么她的消息却发不出去?
她赶紧打开电脑,然后在电脑上的微信上重试。
可试了几次,依旧只有感叹号。
网页发消息呢?
徐子矜又赶紧打开了网页,可她发现,网页能查到很多东西,可她发不出任何东西。
这是被单方拉黑了!
呕!
有点过分了。
算了,发不出就发不出,反正她与那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要他们好好的,就行了。
吃饭、上网、睡觉。
这三天,徐子矜就只做这三件事,会开门的瞬间,也就是赵红英送东西来的瞬间。
第四天早上,她早早的起来了。
在空间找了一套看起来不算时尚、但比这时代衣服好看很多的套装穿上。
“您好,您要出门了?”
刚下楼,坐在门口值班室的战士,非常礼貌地跟徐子矜打招呼。
“是的,出去溜达一下。”
“哦哦。”
陆寒洲不在师部,他在二团。
不过二团与师部只有一墙之隔,只要从家属院的侧门穿过,就是二团的家属院。
前世,这条路徐子矜走过很多次。
可刚走出招待所大门,一个女的朝着她走了过来:“你好,徐子矜同志。”
王媛媛?
呵呵……王露后妈生的妹妹?
看到这个人,徐子矜突然很兴奋!
——上辈子,这个人可是把她当了一世的情敌啊!
王露的爸爸叫王新,是N师的副政委。
王新早年妻子生病去世,不久后娶了文工团的一名女演员。
新媳妇又娇又柔,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从此,王新的心里除了娇妻也只有娇妻……
“你好,王媛媛同志,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面对王媛媛的坦诚,徐子矜对她倒生出了一丝欣赏:“说吧,我赶时间。”
见她如此的不客气,王媛媛也不客气了。
“听说你要跟胜军哥解除婚约?”
“对,你消息挺灵通的。”
王媛媛:“……”
——感觉这个人不一样了!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放手?”
“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么鬼话!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线的关系啊!
不过,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脸鄙视:“你值得我哄吗?你是我的什么人,值得我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哄你?”
“王媛媛,你来的目的我清楚。”
“喜欢就自己去抢,拿出你的本事来抢!”
“杨胜军这人很正直、很优秀、守承诺,只要你处处装大方、装正直、装善良,肯定能抢到他!”
“我很忙,这男人就归你了,不必说谢!”
话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脚都不记得移了……
——她这是在帮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王媛媛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徐子矜迈开大步往二团走去……
N师二团,是全军部队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营与猛虎营,则是王牌团里的两个王炸。
如今还在二月初,新兵还没下连队,很多营、连因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
可这两个营不一样。
早上的军事训练才结束,整个营刚拉回来。
此时的陆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背心紧紧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营长,衣服给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说话的是陆寒洲的通信员小顾,大名叫顾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拨、气势如松。
“嗯。”
陆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会就要上课。”
猛虎营的训练主要是两部分。
一是军事训练,二是思想教育。
他们的口号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所以,猛虎营的政治教育也从来不甘落后。
小顾立即跑了。
拿了脸盆与毛巾,陆寒洲进了公共洗漱间……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营的时候,营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门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徐子矜一脸微笑地看着哨兵:“我找你们营长陆寒洲,我叫徐子矜。”
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他们营长……哇,这不是他家老大的对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毕竟不是新兵,虽然心里很怀疑、很震惊、很兴奋,但也很镇定。
“您稍等,我们营长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这是军事训练刚结束。
“没关系。”
当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陆寒洲穿着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裤衩从洗澡间出来了……
“营长、营长,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间,陆寒洲有一瞬间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点头:“对,我找你,能和你谈谈吗?”
他们都不熟,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陆寒洲不好意思这么拒绝她:“哨兵,把这位同志带去二号会议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平方。
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正面墙上挂着伟人头像。
设置虽然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
上辈子,徐子矜从来没去过杨胜军的营里,更没有进过他的会议室。
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屋子窗明几净,从上到下不见一抹灰尘:好干净!
——不愧是部队,就是干净。
杨胜军也爱干净。
家里的卫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个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们之间最后不会走到末路。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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