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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后续+完结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祁京...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5-05-16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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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祁京...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

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

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

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

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

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

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

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

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

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

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

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

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

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知知是谁?”

“国外待了两年,连自己妹妹都不认识了?”

“哦。”他声音拖长,混不吝的应了声,忽然又眸光一冷:“她没名字吗?”

温相霖撇了撇嘴,直言道:“怪不得知知从小就烦你。”

祁京辞不以为然,眉尾挑起,懒洋洋的质问:“她亲口跟你说的?”

“还用说?你问问包厢里的人,谁看不出来?”

他没说话,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站起了身。

掀起眼皮睨了眼闹着要赔偿的胖子,冲着温相霖扬起下巴示意:“解决了。以后少和这种人一起玩儿。”

……

夜色笼罩的京市街道,许知意开着车往她现在住的别墅赶。

红灯亮起,她从扶手箱里拿出支簪子,熟练的将长发挽在脑后,又拿出卸妆湿巾,快速擦干净了脸上的妆容。

顺便将两粒祛烟味的口气清新糖扔进了嘴巴里。

副驾上放着长款的卡其色风衣,她扯过来放在了腿上。

心里有些不安,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往前开了两个路口后,又是红灯。

她刚刚一上车就换上了平底鞋,慢慢踩着刹车停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后视镜里,一辆银灰色的路特斯踏着夜色出现在不远处的黑色柏油马路上,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降速,刹车。

路特斯大剌剌的停在了许知意旁边的车道上,似乎是要与她并驾齐驱。

许知意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泛白。

两年没见,应该不能一眼认出她吧?

30秒的红灯很快结束。

绿灯亮起,她没有先走,路特斯也没动。

夜色正浓重,她隔着车窗看了眼旁边的车。

跑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僵持了几秒后,她后面又来了车,司机按响喇叭催促,她这才松开刹车。

果然,她刚起步,那辆路特斯也跟着起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车屁股后面。

一路紧追不舍。

直到两辆车一起停到了别墅楼下。

许知意快速解开安全带,将那件长款的风衣裹在了身上。

穿好风衣后,她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往后看了眼,祁京辞已经下车,朝她走了过来。

短短几步的距离,她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祁京辞抬手敲了敲她的车窗,示意她下车。

她愣神了一瞬,藏起心中的不安,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个温婉的小姑娘。

乖巧的像是换了个人:“二哥,你回来了。”

许知意掩着眼底的心虚,恭恭敬敬的给他打招呼。

祁京辞的手插在裤兜里,矜贵的气质中透着傲气,垂眸锁着她。

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向她身上的风衣:“里面穿的什么?”

刚才认出她来了?

她敛起慌乱的情绪,面不改色的回答:“衣服。”

“外套脱下来,我看看什么衣服。”

祁京辞语气很淡,优越的眉眼中藏着野性,站姿闲散,却能一眼看出他极好的身材比例。

尤其是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带着一股邪气。

许知意紧紧握住手中包包的提手,垂下眼帘避开了他带有攻击性目光。

她故意说:“内衣你也要看吗?”

祁京辞挑挑眉,话却说的恶劣:“可以啊。你都叫我二哥了,看看怎么了?”

许知意偏过头,不去看他。

两年没见,他还是这么讨人厌。

她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过家了吗?”

祁京辞胸腔漫出一声冷哼,抬头看了看这栋别墅。

他意有所指的说:“听说我的房子被人霸占了,特意先回来看看,妹妹。”

妹妹二字,他咬的有些用力,又像是在喉咙里细细摩挲了一番。

今天下午两点他刚落地京市。

听说他的房子现在是许知意在住。

他刚下飞机就直接赶了过来。

不过,却没瞧见许知意的身影。

“不是霸占。”许知意抢着回答,“这边离我在的民乐团比较近,干妈看你不在国内,就让我过来先住着了,等我的房子装修好就会搬走的。”

祁京辞完全不为所动:“你房子什么时候装修好?一辈子装修不好怎么办?在我这赖一辈子?”

“那我明天就搬走。”

许知意胸口像是被堵了口气,她垂着头,不冷不热的抛下这句话后转身便先进了别墅中。

祁京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更冷了些。

他回来,她眼里一丝喜悦也瞧不出来。

看来真是把他忘的干干净净。

停了几秒,他跟上了她。

别墅的装修是以暖色调为主,客厅中通铺着浅色的木地板,家具也都用了原木色的,搭配着米白色的沙发,随处可见暖色灯带,整个别墅显得很温馨,一点都不像祁京辞这种人的风格。

尤其是一整面墙的玻璃窗,下午橘色的阳光洒进客厅时,是许知意最舒服的时候。

她搬过来也才短短一个月,为了方便,顺便把所有的乐器也都一起搬了过来,齐刷刷的摆在了客厅里。

祁京辞看着客厅里满满当当的乐器,太阳穴跳了跳。

环视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一把放在玻璃琴柜中的小叶紫檀琵琶上。

这把琴一看就价值不菲,许知意也宝贝的很,还定制了个琴柜。

他冲着正往楼上走的那道背影问:“这琴谁送的?”


别墅的装修很考究,处处都藏着心思,古典、现代两相宜。越过开满繁花的前院,徽派建筑风格的四层楼宇极尽雅致,藤曼攀附其上,相映成趣。

步入客厅,五米的挑高里坠着纸醉金迷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来,如梦似幻。

祁家是公认的京市豪门,老爷子从政时,地位不低。

早些年祁家更看重祁京辞多一些,他从小跟着老爷子在部队大院长大。

十八岁时,老爷子让他去参军,他不愿意,私自跑国外上学去了。

大学毕业后回国创办了绥延集团。

主攻人工智能。

他确实很有经商头脑,今年才27岁,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就将绥延做到了国内人工智能的top1。

两年前,为了对接美国的技术,他在那里创办了分公司。

所有的事情都是亲历亲为。

两年的时间,美国的分公司已经走上正轨。

昨天,他才回来。

所以许知意从小对他的感情都不深。

两人见面的时间多数在假期。

十八岁前,她对祁京辞的印象只停留在“贱”字上。

直到她十八岁的某一天,祁京辞回来时,她第一次偷他的烟,躲在卫生间抽时,不小心把烟灰掸在了地上。

被许云玉发现了,面对她的质问,祁京辞淡淡扫了许知意一眼,顶下了罪名:“我抽的。”

事后,祁京辞什么都没说。

许知意从这件事之后才对他改观了一点,可又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着。

她很怕祁京辞会捅破她的小秘密。

晚饭已经准备好。

中式装修的餐厅里,两米长的餐桌上摆着丰盛且精致的菜品,连碗筷都描金勾银,雅致的像是艺术品,仿佛吃的不是饭,是享受。

许云玉拉着许知意的手入了座,将她安排在了自己身边。

祁家的长子最近工作忙,极少回来。

今天的家宴也赶不上。

祁京辞这两年待在国外,回过家好几次,偏偏每次都没见到许知意。

她不是毕业旅游去了,就是到全国各地演出。

可许云玉却是每次都见到他了,母子俩距离上次分开还不到两个月。

她对这个儿子的思念攒的还不够充足。

反倒是对许知意关爱有加。

就连祁仲哲也对她嘘寒问暖的,对祁京辞的关心甚少。

饭快吃完,许云玉又主动跟祁京辞提了房子的事情:“先让知意在你那儿凑合几天,乐团离你那儿最近,和你一起住也安全,租房子住,我不放心。”

许知意坐姿优雅,又有旗袍的衬托,只是吃饭的模样就足够赏心悦目。

她心说,和他一起住才最危险吧?

所以没等他说话,她就先开口:“干妈,我还是搬——”

“妈,你猜我昨天在哪儿碰见许知意了?”

话说到一半,被祁京辞意味深长的声音突然打断。

许云玉抬眸看他:“在哪儿?”

他没回答,抬头看着许知意,魅惑深邃的眼睛里有威胁。

他漫不经心的夹起一个水晶包,眼神盯着她,挑眉咬了一口。

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让我妹妹自己说吧。”

许知意看出来了,他不想让她搬走。

她停了几秒,还是认怂了,胡乱编了个地方:“在机场,刚好去接我朋友。”

许云玉又想到了什么,压着笑意问:“是不是接小沈啊?我听说他昨天也回国了。”

许知意能感觉到有道危险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摇摇头,继续撒谎:“不是,是个女性朋友。”

祁仲哲也跟着问:“说起来小沈,你们最近怎么样了?相处的合适吗?”

许知意被那道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她心里莫名的慌乱。

“还在接触中呢。”她躲过重点,搪塞着。

许云玉和祁仲哲对看一眼,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没再多问。

等吃完了饭,许知意又留下说了会儿话。

时钟过了9点的时候,她和祁京辞一起走出了别墅。

两人一起回祁京辞住的桐宫别墅。

祁京辞难得的安静。

许知意也不主动说话,车厢中的气氛微妙中带着些尴尬。

车开了几公里后,许知意看了眼导航,才发现这条路的终点根本不是桐宫。

她没忍住,问出了声:“这是去哪儿?”

“去见见你沈哥哥。”他语气又恶劣了几分,像是在压着火气一样。

路边掠过的路灯白光打在他的侧脸,一明一暗中,情绪更难看清。

许知意干脆的拒绝:“那你把我放路边吧,明天还有演出,我不想太晚回去。”

她不明白祁京辞到底想做什么。

两年前那次醉酒发生的事情,早就划上句号了。

祁京辞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反而速度越开越快。

“有烟吗?”

昏暗的环境中,传来她沉闷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祁京辞猛地踩下刹车,车速骤降下来,他歪头看她一眼,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唇角的笑很刺眼,又带着嘲弄,轻懒的问:“不装了?”

许知意的眸子飘起霜花,语气也泛冷:“你不是都看到了?”

多年来养成的坐如松针的习惯,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姿态放松下来,惬意的靠在了座椅上。

长发绾在脑后一天了,坠的头皮生疼,她扯下发簪,乌黑发亮的发丝如瀑般陡然散在身前,她的指尖插进发丝里,扬了扬微卷长发。

旗袍不再素雅,变成了一种媚,懒洋洋中散发出来的冰清水冷的媚态。

一阵茉莉花的味道自发丝间散出。

祁京辞的鼻息间被这股味道萦绕着。

“是啊,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恣睢,说话时带着些戏谑,“你要杀人灭口?”

许知意胸口很闷,像是缺氧一样,呼吸频率加快了些。

这种时候,她习惯性的抽出支烟点上。

她忍住冲动,问他:“你想干嘛?和我再续前缘?”

撕破了那层伪装,她说话也肆意了不少。

祁京辞似乎是觉得她的话荒唐,忽然就笑了。

笑容里掺杂着洞悉一切的邪气。

等他笑够了,才懒懒的掀起眼皮,歪头看着她,好听的缱绻声线中满是讥讽:“许知意,你还没那么大的魅力。”

“嗯,那还是各走各路,互不干扰。”

许知意很平静,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祁京辞一脚油门踩下。

银灰色的路特斯在黑暗中猛地加速,宛如黑暗中射出的一支冷箭。

许知意跌在了座椅中。

紧张的气氛中,她呼吸很快,手紧紧抓着安全带,素净的脸上失了气色。

祁京辞悄悄侧眸扫她一眼,又默不作声的减下来了车速。

一路风驰电掣,他将车开到了一所四合院门前。

祁京辞利落的打开车门,下车前扔下两个字:“跟上。”

说完后,他怕许知意不配合,又勾着唇威胁了句:“如果不想让爸妈知道你私下烟酒都来的话,就听话点。”


许知意这才发现发现她的箱子正在祁京辞手里。

她伸手去拿的时候,他配合的将箱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手指快要握上把手的时,他松开了把手,两人手指交错的那一瞬,他不动声色的轻轻勾了下她的手指。

许知意手指发痒,强装着镇定。

不敢表现出来异常。

祁京辞这才掀起眼皮睨了眼温相霖,轻佻的开口:“这么了解我,你和我试过?”

“我怎么可能跟你试过!”他嫌弃的撇清干系。

“那就找个和我试过的问问。”他一边说,一边悄无声息的扫过许知意。

许知意只当听不见看不着。

温相霖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茬。

闷了半天才问:“你不是也嫌重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就这种小箱子,我一次拿十个,头上还能顶一个。”祁京辞话音一转,说的认真又散漫。

大堂经理先带着几人进了贵宾休息室,由经理亲自过来给他们办入住。

这家酒店要六位数一晚。

里面只有两间至尊海景房,身处酒店里就能够独享太阳湾的景色。

大家都想住这两间,许知意主动退出,选了间普通的观景房。

让其他的大少爷和小公主争抢去了。

禹晴死活不让,最后也是靠着自己的“残暴”手段,从其他几个小公主手里抢过来了一间。

还剩下一间至尊海景房,其他人都看向了祁京辞。

有他在的场合,谁敢和他抢。

结果他将自己的身份证往桌面上一扔,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模样:“我有深海恐惧症,也住普通观景房。”

温相霖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丝不对。

想到那晚他教许知意打台球的反常举动。

他眼神凌厉的有些滑稽。

本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想法,盯着他质问:“你昨天在海上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有深海恐惧症?”

他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靠:“昨天吓到了不行?”

温相霖也学着他,潇洒的把自己的身份证往桌上一甩:“我要住知知隔壁。”

禹晴蹙着眉问他:“你又抽什么风?”

“你懂什么。”他爱搭不理的回答。

许知意默默在一边刷着手机,不说话就不会被提问了。

入住了酒店后,许知意没和他们一起去吃午饭。

她下午有个民乐团安排的线上乐理课程。

下午点了个外卖,匆匆吃了几口,便开始了线上课。

另一边。

一堆人聚在酒店顶层的无边界泳池边。

祁京辞兴致缺缺,躺在沙滩椅上睡觉。

温相霖和朱铭在水里比赛自由泳,几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围在他们身边搭讪。

朱铭是女朋友跟着来的,自然不敢和她们多说话。

这几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论哪个的家世拿出来都不容小觑。

自然而然,到哪里都有美女追随。

温相霖成了她们的首要目标。

他不堪其扰,故意指了指在远处睡觉的祁京辞:“你们看看那个,把他拿下来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妥妥的太子爷。”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齐刷刷的奔着祁京辞去了。

祁京辞睡的正香,鼻腔突然被一阵香水味刺激。

掀开眼皮便瞧见身边围了三个美女。

其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眨巴着眼睛问他:“帅哥,你一个人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喝一杯。”

祁京辞的眸子冷冰冰的,他偏头看着她,百无聊赖的糊弄:“你从哪儿看出来的一个人?我旁边还有一个看不见?”


他眼神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神恍惚里却又翻腾起一股炙热。

“许知意,刚才喝的什么味道的酒?”

许知意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下,是不明所以的疑惑和紧张。

静谧的气氛下,她眨眼看着他,没作声。

“不说?那我尝尝。”

祁京辞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盖其上。更衣室里的灯光略微昏暗,门口的空间又狭隘,两人的距离带着循序渐进,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那张攻击感十足的脸猛地凑近,黑眸紧锁着她的唇,慢慢贴近。

兴许是刚刚喝的酒在作祟,许知意轻呼着酒气,并没有推开他。

唇瓣快要贴近时,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割裂了暧昧的气氛。

许知意猛地推开了他。

像是大梦初醒一样,她胸口起伏的明显,一团红晕悄悄爬上了耳尖。

祁京辞冷静的看着她,动作没有再进一步。

她躲开他的眼神,将侧脸的长发别到耳后,一句话都说,匆匆出了更衣室。

等她出去,他才脸色难看的拿出手机,是温相霖打来的电话。

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语气发冲:“你这个电话就非得现在打?”

“哥,十万火急的大事。”

他压抑着汹涌的怒意:“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我就让你十万火急。”

“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些许家之前的事情,你能不能趁着知知没看见,赶快把这事抹了。”

祁京辞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温相霖已经把链接发到了祁京辞的手机上。

是在一个小网站上发的文章,标题是:

许姓高官,十二年前知法犯法,被人绑架迫害致死究竟是报应还是阴谋?独留女儿幸存,午夜梦回她能睡着吗?

他点进去仔细看了看,通篇都是在痛批许家当初的事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还有几张照片,是当初许家被查封的财产图片。

包括许知意十岁的照片。

这些图片都是十二年前拍的,当初没有泄露出来过,是什么人找到的?

祁京辞将文章转载给了季姝,又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这篇文章的发文IP地址,顺便联系平台删文。”

安排好后,他又给温相霖打去了个电话。

他接起的很快:“哥,文章处理了吗?”

“你从哪儿看到这篇文章?”

温相霖顿了顿,明显有些犹豫:“是朱铭发我的,这事传开了一些。”

“让他们管好嘴巴。”

“操,也不知道是他妈的哪个畜生发的,里面还有知知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没忍住骂了几句。

“这事儿我来处理。”祁京辞语气很轻,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

挂了电话,他眉眼冷了几分,迈步出了更衣室。

许知意已经走了,他也没有停留,直接回了酒店。

……

转天。

音乐厅中座无虚席。

灯光打亮了台上抱着琵琶的许知意。

她今天穿的旗袍和从前的不太一样,纯黑色的改良旗袍,版型挺阔,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上面绣着几只飞舞着的蓝色的蝴蝶,盘扣用珍珠代替。

黑色本就显瘦,她瘦弱的身形,衬得更加薄弱,风一吹就能倒一样。

琵琶曲子是《春江花月夜》。

弦音从指尖传出,轮指连贯又不缺颗粒感,弹挑间柔中带刚,技巧和节奏的把控都很完美。

台下坐着乐队的人。

许知意给他们留了好位置,就在第三排,刚好能清楚的看清楚台上的表演。


她手里捏着手机,眼睛看着怀里抱着的花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有人瞧见她抱着束花,笑着问:“哇,好漂亮的花呀,是不是男朋友送的?”

许知意摇摇头:“一个朋友送的。”

她抱着花去了游园酒吧。

禹晴约了她好几次了,伤好后先来跟她和何澜碰一面。

三个人找了间包厢,坐在里面闲聊。

“你这脚怎么回事?我听几个服务生说那天闹的警察都来了。”何澜一见到许知意,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许知意把那天事情的大概给她们两个讲了讲。

禹晴听了之后,手掌猛地砸了一下桌子,结果使得力气太大,疼的她“嘶~”了一声。

“陶悦可?你那个小表妹?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她甩着手,想把痛意甩走,表情有些痛苦。

许知意今天没喝酒,要了杯柠檬水,酸涩的滋味有些让人上瘾。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才回答:“本来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了,上次去学校演出遇到她了。”

何澜又注意到沙发上放着的花,“这花儿谁送的?你二哥还是沈闻?”

禹晴也瞥了一眼那束花,翻着白眼回答:“肯定是沈闻,祁京辞哪有儿这份心思。”

许知意没否认。

“沈闻可以啊,我感觉你们可以试着交往试试,万一适合你呢。”禹晴劝她。

何澜也跟着附和:“我赞同。你就是接触的男人太少了。”

许知意摇摆不定。

祁京辞对她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

但她如果以这种心态和沈闻在一起的话,那对沈闻也太不公平了。

她扯唇笑笑:“算了,一步步来吧。”

去榕城的表演有些急,她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正好看到颜秋梦的朋友圈:

急急急,这个月10号,榕城live house演出需要个贝斯手,有合适的友友私信我。

她刚好9-11号要去榕城演出,便给颜秋梦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也要去榕城的事情。

颜秋梦在电话那头都想给许知意磕一个了。

“知意,你真的救我一命了,我们乐队的贝斯手最近身体一直出问题,都落下好些演出了。等到了榕城我们请你吃饭。”

“好,演出那天你记得联系我。”

许知意去榕城之前先回了一趟香樟园别墅。

她养伤的时候把身份证落在房间里了,回来拿了就准备离开。

刚进家门,便有阵饭香味传来。

许云玉今天亲自下厨煲了玉米排骨汤。

正巧许知意回来了,她让人用饭盒装了两份递给了她:“你这孩子还挺会挑时候回来,知道妈妈正准备让人给你送汤去?”

许知意接过饭盒,笑吟吟的回答:“是啊干妈,我闻着味就回来了。”

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说:“刚好,你住的离京辞的公司近,顺便也给他送一份过去吧,我听说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等还没找到媳妇儿就先把身体熬坏了。”

许知意不好拒绝,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她开上自己的车,先把汤送去了绥延。

本想着直接把汤放在前台的,但是前台不认识她。

便给楼上的季姝打了个电话:“季秘书,楼下有位许小姐说是祁总的妹妹,送了份汤过来。”

季姝没先回应,隔了几分钟,她自己亲自下来了。

她走到许知意身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知意小姐,祁总让您上去。”

许知意不太想和祁京辞碰面,便将手里的汤递到了她面前:“你带上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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