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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前文+后续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见雪打断了。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佟阿姨,你说的没错,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这样吧,不然就给2块钱一个月吧,毕竟语宁要住在我们家,同吃同住的话确实也花不了什么钱。”江羽白一听这话,脸瞬间绿了。他恼怒的瞪了佟采荷一眼,心里暗骂她多嘴!这下好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工资,直接被砍成了两块,这不是白白损失了三块钱吗?佟采荷也只是想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哪里想到林见雪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干笑着说道:“见雪说得对,两块钱也够语宁用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吃过晚饭,江羽白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林见雪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棉布睡衣,走进卧室。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

主角:江臣林见雪   更新:2025-05-16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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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见雪打断了。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佟阿姨,你说的没错,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这样吧,不然就给2块钱一个月吧,毕竟语宁要住在我们家,同吃同住的话确实也花不了什么钱。”江羽白一听这话,脸瞬间绿了。他恼怒的瞪了佟采荷一眼,心里暗骂她多嘴!这下好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工资,直接被砍成了两块,这不是白白损失了三块钱吗?佟采荷也只是想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哪里想到林见雪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干笑着说道:“见雪说得对,两块钱也够语宁用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吃过晚饭,江羽白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林见雪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棉布睡衣,走进卧室。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见雪打断了。

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佟阿姨,你说的没错,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这样吧,不然就给2块钱一个月吧,毕竟语宁要住在我们家,同吃同住的话确实也花不了什么钱。”

江羽白一听这话,脸瞬间绿了。

他恼怒的瞪了佟采荷一眼,心里暗骂她多嘴!

这下好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工资,直接被砍成了两块,这不是白白损失了三块钱吗?

佟采荷也只是想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哪里想到林见雪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干笑着说道:“见雪说得对,两块钱也够语宁用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江羽白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林见雪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棉布睡衣,走进卧室。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张木质的双人床,一个老式的五斗橱,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她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依偎在父母身边,笑得天真烂漫。

重生回来已经半个月了,再次回到这个承载了她童年和少女时代所有记忆的家,林见雪的心中依旧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家在70年代的京都,家境算是相当优渥。

父亲林岳峰是京都钢铁厂的厂长,一个月拿90元工资;

母亲沈雾是京都第一高中的教导主任,行政级别23级,拿一个月55元工资;

而她自己,去年也争气,考入了京都文工团,成为了一名钢琴演奏员,一个月工资足足有35元。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20元出头,能拿到30元以上的,都算是高收入了。

林家三口人,每个月加起来的收入都快赶上别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这日子,绝对算得上是奔小康了。

在那个年代,万元户都少得可怜,林家这样的条件,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可就是这样的家底,竟然活生生被江羽白和江语宁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算计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只能说林家人这一路走得太顺风顺水,顺到他们从来没想过人心这东西能险恶成什么样,以至于被江羽白这个倒插门的吃绝户,吃干抹净还嫌他们家挡路。

想到这里,林见雪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她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处有些锈迹,但被擦拭得很干净。

林见雪轻轻打开铁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京都风景明信片和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手镯。

明信片上的风景,是京都大学的未名湖畔,湖光山色,杨柳依依,充满了书卷气和浪漫气息。

明信片上的字迹,清隽有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飞扬洒脱:

“同桌,见字如晤。多谢你借我抄作业,17岁生日快乐,再见。”

落款是:傅遮危。

这是去年,她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傅遮危托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傅家已经出事了,关于傅家要被下放改造的传言,在筒子楼里传得沸沸扬扬。

傅遮危可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她,没有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只是让高中同班同学送来了这张明信片和这只翡翠手镯。


他望着头顶那昏暗的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愤懑。

他觉得林见雪看不起他,林家人都看不起他,都把他当成一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

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越想越觉得憋屈,越发想念远在医院的江语宁。

他想念江语宁的温柔体贴,想念江语宁的善解人意,想念江语宁那双总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眼睛。

只有在江语宁面前,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被需要、被崇拜的男人。

江羽白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困境,一定要让林家人对他刮目相看,一定要让林见雪后悔今天对他的羞辱!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江羽白,绝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窝囊废!

林见雪才懒得管江羽白心里那些弯弯绕绕。

她现在对他满心都是厌恶,恨不得离这男人八丈远。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分床睡,她连这张床都不想让江羽白沾一下边。

一想到上辈子,自己被他算计得家破人亡,被他亲手送进那暗无天日的疗养院,最后孤零零地死在病床上,林见雪就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但她知道,越是恨,越要冷静。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贸然提出分房睡,不仅父母会起疑心,江家人更会生出别的心思。

她必须忍,忍到有足够的力量反击,将这群豺狼虎豹彻底踩在脚下!

林见雪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江羽白那张虚伪的脸,转而思考起如何报答傅遮危这件事。

距离傅家被上面平反,还得两年时间。这两年,可以说是傅遮危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她现在还没法下乡去把翡翠镯子还给傅遮危,但她现在有钱,可以寄点东西给傅延声,给傅家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林见雪记得,自己每个月有三十五元的工资,还能分到三十斤粮票、一斤糖票、半斤肉票,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布票、肥皂票、油票、蛋票。

这些票证在当时可是稀罕物,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可上辈子,因为她除了偶尔的文艺汇演,大部分时间都吃住在家里,这些粮票、糖票、肉票,她几乎全都给了江羽白的母亲佟采荷,让她寄回老家给那些所谓的亲戚。

想到这里,林见雪只觉得一阵阵的心绞痛。

“林见雪啊林见雪,你上辈子真是瞎了眼!对江家那群白眼狼那么好,他们可曾念过你半分情?就算是喂条狗,它还会冲你摇摇尾巴呢!”

林见雪在心里狠狠地唾弃着过去的自己。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家人吃过了早饭。江羽白跟着林岳峰去钢铁厂实习去了,家里就剩下佟采荷和沈雾在照顾孩子。

林见雪借口要收拾东西,进了卧室,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把里面的粮票、副食品券、工业券统统都倒了出来。

林见雪一张张地理着里面的各种票证,差点没气笑出来。

这些都是她进文工团后攒下来的。

平日里演出或者排练,文工团也会发一些票证作为补贴。

她平时吃住都在家里,这些票证用得不多,就随手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如果江羽白需要什么,就让他自己拿。

她进文工团也快一年了,除了每个月固定发的那些物资,逢年过节,文工团还会额外发一些福利券。按理说,这抽屉里的票证应该攒了不少。


呵,还真是“关心”她啊!

林见雪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捂住肚子,哎哟一声。

“哎哟,我刚才一直担心我妈,没反应过来。现在才发现,我肚子怎么突然这么痛?”

江羽白看着林见雪的反应,原本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他故作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吃什么吃坏肚子了?”

“没有啊,都是佟阿姨给我做的。不说了,我去上个厕所。”

林见雪摇了摇头,装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附近的公共卫生间跑去。

进了卫生间后,林见雪便躲在隔间里,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只见江羽白站在卫生间门口,频频往卫生间的房间张望,脸上虽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那张原本斯文俊秀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算计和阴险,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书卷气?

他时不时地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似乎在计算着时间。

林见雪看着他这副嘴脸,心中冷笑更甚。

上辈子,她就是被他这副伪善的面孔给骗了,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下场!

林见雪故意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狠狠地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头发,几缕发丝黏在了额头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又用力地搓了搓眼睛,直到眼眶泛红,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林见雪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缓缓地走出了卫生间。

江羽白一见林见雪出来,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快步迎了上来,急切地问道:

“见雪,你怎么了?怎么浑身出了这么多汗?头发都湿了!”

林见雪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

“我……我没事,就是……就是大姨妈突然提前了……”

她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肚子,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尴尬。

“明明半个月前才刚走……怎么会这样……”

江羽白听到这话,原本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鸡汤果然有用!

只是,他没想到,药效竟然这么猛,让林见雪出了这么多汗。

不过,这样也好,药效越猛,林见雪就越不可能怀孕。

江羽白心里盘算着,面上却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柔声说道:“见雪,你别担心,可能是最近你太担心阿姨的身体了,思虑过重,才会导致月经不调。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女人情绪波动过大,是会影响月事的。”

林见雪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可能是吧,最近我妈住院,我确实是太担心了。”

她揉了揉肚子,强忍着恶心,继续说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也不是很疼了,我们还是回去看看我妈吧,别让她担心。”

江羽白看着她这副模样,点了点头,伸手扶住林见雪的胳膊,柔声说道:“好,我们回去。”

暮色四合,医院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饭菜混合的味道。

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沈雾突然紧紧抓住林丘峰的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丘峰……我肚子……好疼……”


“林见雪?” 董玉兰先是一怔,随即,一个模糊而秀丽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浮现,“小雪?你说的是……以前跟我们在一个大院住,后来和你一起上高中的那个林家丫头?”

因为儿子和林见雪曾是高中同桌,又都住在一个大院,董玉兰对那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有些印象。

“……你和小雪还有联系?”

傅遮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封信,递给了母亲:“信也在这里,您看看就知道了。”

董玉兰接过信纸,借着微光展开。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工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细腻和温婉。

信的落款,清晰地写着“林见雪”三个字。

整封信的语气真诚而恳切,措辞也符合林见雪过去那种温和有礼的性子。

董玉兰一字一句地看完了,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将信纸小心地重新折好。

“原来是小雪……” 她喃喃道,“这孩子心真好……我们家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记挂着我们……”

有了这封信,钱票的来路就解释清楚了。

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董玉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不过……

她蹙起眉头,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把我们家的传家宝,送给她了?”

那镯子是清宫传下来的,是傅家专门传给儿媳妇的,价值连城。

就这么给人家姑娘了?

傅遮危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将母亲手中那封信纸轻轻抽了出来,仔细地折好,塞回自己内兜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眼,看向母亲,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送她了。”

“更何况。那镯子,就算留在我手里,不送人,您觉得……真能留得住吗?”

他没有明说,但董玉兰瞬间就懂了。

是啊,留不住的。

傅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些象征着昔日荣光的物件,早就成了烫手山芋,留着不仅无用,反而可能招来祸患。

董玉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指尖颤抖地抚摸着那叠崭新的“大团结”,又捻起那些花花绿绿、种类繁多的票证。粮票、肉票、布票……

之前因为担忧钱票来路不明而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随之涌上来的,却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巨大的惊喜,是绝处逢生的庆幸,更是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恐惧和心酸。

“呜……”

一声极力压抑的啜泣,从董玉兰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担”,眼泪先是无声地滚落,一滴、两滴,砸在那叠钞票上,洇开小小的水渍。

紧接着,那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大,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哽咽,最后,她猛地蹲下身子,将脸深深埋进那堆钱票和信封里,仿佛要将所有的绝望和希望都揉进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

董玉兰哭得肝肠寸断。

她真的想好了。

如果清清真的挺不过去,她就跟着女儿一起走!

她的清清那么小,胆子又那么小,最怕黑了。

黄泉路上那么黑,那么冷,她怎么能放心让女儿一个人走?她得陪着她,护着她……

可是……可是她要是也走了,她的遮危怎么办?

她的儿子,才十八岁啊!

自从家里出事,这个曾经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的少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默下去,瘦削下去。

他不再笑,也很少说话,那双曾经像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如今总是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晦暗和沉重。


江羽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

“见雪,你误会了,不算外人,我有个妹妹,初中毕业,一直在老家帮着带孩子,有经验。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可以让她过来帮忙照顾小虎,她也不要什么工钱,只要管吃管住就行。”

林见雪听了,心里冷笑一声。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上辈子,小虎早夭,江语宁自然也找不到借口住进林家。

这辈子小虎活了下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登堂入室,鸠占鹊巢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愁找不到理由把这一家子吸血鬼赶出去呢。

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见雪故作疑惑的看向江羽白,问道:“妹妹?我记得你是独生子,怎么还有一个妹妹?”

江羽白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没想到林见雪会这么问,

反倒是佟采荷反应更快,连忙打起圆场。

“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们说了,不是羽白的亲妹妹,是堂妹,叫江语宁,今年十八岁,就比见雪小一个月。”

“不过,那孩子可勤快了,在老家的时候,就经常帮着邻居带孩子,邻居们都说她带孩子带得可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偷地给江羽白使眼色。

江羽白也连忙跟着点了点头,解释说:“是我表叔家的女儿,她这些日子正好空闲着。”

林见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连连,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林岳峰和沈雾,问道:“爸,妈,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岳峰和沈雾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犹豫。

虽然是江家的亲戚,但他们到底是没见过,就这样让他们把孩子交给别人照顾,两人心里到底都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但两人也清楚,等他们产假结束之后,肯定是都要回去上班的,女儿在文工团工作也忙。

佟采荷一个人在家,既要做家务,又要带孩子,确实忙不过来。

思虑片刻,林岳峰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羽白家的亲戚,那自然是靠得住的,小虎这孩子,确实难带,皮得很,整天闹腾,你妈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说着,他又看向江羽白,征求他的意见:“这样吧,你堂妹要是愿意来这里帮忙带孩子,自然不能不给工资,她吃住在我家,我再给她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帮忙带一年,怎么样?”

江羽白和佟采荷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这几天,江语宁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只是没了孩子,她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变得格外黏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缠着江羽白。

江羽白也是心疼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可他马上就要去钢铁厂工作了,到时候肯定没办法每天都去看她,只能想个办法把她接到林家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照看才放心。

他原本还担心林家人不同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等会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语宁,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想到这里,江羽白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佟采荷更是喜不自胜,急忙应了下来:“哎呀,那感情好!我明天就打电报过去通知语宁,让她赶紧收拾收拾过来!不过,亲家公,你别这么客气了,总不能这样连吃带拿的,都供吃住了,一个月五块钱会不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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