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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立大功,奶团走上人生巅峰:沈在在沈清厌番外笔趣阁

旦花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婉韵和沈庭只以为是小女儿爱交朋友玩伴,没有在意。沈在在说的不是别的事,就是宝鉴司起火案。虽然她把家里栽赃的黄金和信件都处理了,但这还不够,隐患还是存在。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帮太子殿下找到那些黄金!这样既可以彻底摆脱隐患,还能洗脱嫌疑立下大功,增加他们全家的生存概率。但她人小力量小,必须有帮手,小福慧武功高强,不二人选,何况她看起来对宝鉴司的事也很感兴趣。果然,福慧一口应下:“没问题,我帮你。”沈在在眉开眼笑,抱住福慧的手臂:“娘亲爹爹,我们请福慧姐姐到家里住几天吧!”孟婉韵和沈庭并不反对,他们不觉得福慧是要去做什么事,只以为福慧小小年纪整日在寺里清修,肯定会觉得无聊,偷溜下山玩几天也没什么。马车驾到城门口时已是傍晚,...

主角:沈在在沈清厌   更新:2025-05-1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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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在在沈清厌的其他类型小说《做梦立大功,奶团走上人生巅峰:沈在在沈清厌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旦花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婉韵和沈庭只以为是小女儿爱交朋友玩伴,没有在意。沈在在说的不是别的事,就是宝鉴司起火案。虽然她把家里栽赃的黄金和信件都处理了,但这还不够,隐患还是存在。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帮太子殿下找到那些黄金!这样既可以彻底摆脱隐患,还能洗脱嫌疑立下大功,增加他们全家的生存概率。但她人小力量小,必须有帮手,小福慧武功高强,不二人选,何况她看起来对宝鉴司的事也很感兴趣。果然,福慧一口应下:“没问题,我帮你。”沈在在眉开眼笑,抱住福慧的手臂:“娘亲爹爹,我们请福慧姐姐到家里住几天吧!”孟婉韵和沈庭并不反对,他们不觉得福慧是要去做什么事,只以为福慧小小年纪整日在寺里清修,肯定会觉得无聊,偷溜下山玩几天也没什么。马车驾到城门口时已是傍晚,...

《做梦立大功,奶团走上人生巅峰:沈在在沈清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孟婉韵和沈庭只以为是小女儿爱交朋友玩伴,没有在意。
沈在在说的不是别的事,就是宝鉴司起火案。
虽然她把家里栽赃的黄金和信件都处理了,但这还不够,隐患还是存在。
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帮太子殿下找到那些黄金!
这样既可以彻底摆脱隐患,还能洗脱嫌疑立下大功,增加他们全家的生存概率。
但她人小力量小,必须有帮手,小福慧武功高强,不二人选,何况她看起来对宝鉴司的事也很感兴趣。
果然,福慧一口应下:“没问题,我帮你。”
沈在在眉开眼笑,抱住福慧的手臂:“娘亲爹爹,我们请福慧姐姐到家里住几天吧!”
孟婉韵和沈庭并不反对,他们不觉得福慧是要去做什么事,只以为福慧小小年纪整日在寺里清修,肯定会觉得无聊,偷溜下山玩几天也没什么。
马车驾到城门口时已是傍晚,奇怪的是,城门并没有继续封闭。
沈在在奇怪:“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为何又不封锁城门了?不怕黄金被偷运出城吗?”
沈清厌淡淡道:“京都的城门,即便是在战时也不曾长日关闭,会引发人心惶惶的。”
沈庭点头:“一朝国都,城门紧闭,畏首畏尾,成何体统。”
沈在在似懂非懂,脱口而出:“意思就是,城门不能关,但要是找不到黄金,那就是太子殿下无能......唔!”
孟婉韵轻车熟路地捂住女儿这张胆大包天的嘴。
不过出入城的车辆还是查得很严,饶是他们马车挂着国公府的牌子,也被反反复复查了一刻钟才通行。
回到国公府,沈在在和福慧都乔装打扮一番,扮成了普通小孩,跟娘亲和爹爹谎称要出门游街便跑了。
京都亥时才宵禁,这会儿还早,街上仍然繁华热闹。
唯独长乐街,粉尘烟雾散去,露出的惨象却更揪心。
小福慧站在废墟前,转动手中佛珠,嘴里念念有词,沈在在在旁边也有样学样,双手合十。
两人念完佛经,沈在在便带着福慧去了宝鉴司遗址。
宝鉴司外有御林军把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福慧抱起沈在在,一个飞身就上了树。
宝鉴司的庭院里,灯火明亮,祈景宸坐在红木圈椅上喝茶,气度斐然,仿佛这里不是事故现场,而是他东宫的后花园。
他身边是带刀侍卫,面前则跪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沈在在猜测,太子殿下应该是在宝鉴司勘察,发现了什么,继而锁定了这个男人与本案有关,所以直接审问。
果然,五堂一脚踹在男人后背,呵斥道:“说!你们是怎么犯案的!”
男人面色惊慌:“太子殿下,下官冤枉啊,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
五堂不多废话,左手拎起他,右手把串焦黑的钥匙怼到他眼前:“不知道?这把钥匙是你的吧!”
“啊这!”男人一瞬慌神,强撑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五堂冷笑:“从还没完全烧毁的宝鉴司后门上来的!范大人,你是宝鉴司库部郎中,宝鉴司的钥匙只有你有,就是你打开后门,放入盗金纵火的贼人,我说得没错吧!”
范郎中慌忙辩解:“太子殿下,不是下官,不是下官啊,是、是他们偷走了我的钥匙,我......”
祈景宸慢条斯理道:“范大人可能不知道,孤最不喜欢不识时务的人,孤既然已经把你抓来了,就是证据确凿已经认定你,你要是再狡辩,孤会生气。”
范郎中咬牙,“太子殿下,下、下官真的没......”
祈景宸一句话:“削下他一只耳朵。”
“太子殿下!太子殿......啊!”
惨叫声吓得沈在在也瑟缩一下。
真、真不愧是太子殿下。
外界传闻他心狠手辣、阴晴不定、暴戾恣睢,今天她是亲眼见证了。
难怪下令查抄她家,毒死她爹爹,流放她和娘亲、哥哥也是毫不手软。
祈景宸弯下腰,靠近瘫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声音轻得像在问今日茶品:“孤耐心有限,别让我问第二遍,否则就挖出你一只眼睛。孤给你开个头吧,那伙人穿着黑衣。”
范郎中捂着耳朵的手已经被血染红,脸色惨白,张了张嘴,不敢再狡辩:“......昨、昨夜子时,他们掳走我的妻儿,说、说我要是不把钥匙给他们,他们就让我家破人亡......殿下,殿下,下官是被迫的,真的是被迫的......”
“可是下官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包天到,把所有黄金都偷走,还放火烧毁宝鉴司......下官以为他们只是偷走一点而已......”
祈景宸听着,指尖摩挲着青瓷盏沿,盏中茶汤映着残月碎光。
再问一句:“黄金在哪里?”
范郎中虚弱道:“这个下官真的不知道......但、但三万两黄金,就算是装上马车,也要装五辆车......”
祈景宸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嗯,你还能告诉孤什么?”
范郎中张了张嘴:“下官想想......下官想想......”
祈景宸靠坐在那里,温文尔雅,完全看不到一言不合就削耳朵的残酷模样:“好好想,范大人是协助贼人盗取黄金的内奸,还是助孤破获黄金失窃案的功臣,就在自己一念之间了。”
范郎中猛地记起:“下官想到了!太子殿下,他们还烧开了熔炉!”
祈景宸挑眉,“哦?”
范郎中从地上爬起来,跪着说:“太子殿下应当也知晓,黄金在熔炉里,经过高温煅烧后会熔化成金水,倒入模具内就可以做出各种形状,他们就开了这个熔炉。”
祈景宸思忖着:“你怎么知道?”
范郎中:“下官把钥匙给他们之后,心神不安,悄悄尾随,躲在门外看见,只是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所以看不清他们做了什么?”
祈景宸玉白似的手指,起起落落敲击檀木茶几,意思是,他们把黄金都烧成了金水,用别的方式带走了?
范郎中还在连连磕头:“殿下,下官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求殿下开恩饶命!”

灵华寺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比丘尼,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二老爷怒气冲冲,直闯寺门,岂料第一脚还没落下去,小福慧就飞起一脚踹中他胸口,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周围哄堂大笑!
小福慧收起一脚,下巴一抬:“谁敢造次!”
沈在在:“哇!!”好利落的身手!比她哥哥还厉害呢!
沈清厌一眼看出倒霉妹妹在想什么,既好气又好笑,捏她的小肉脸:“并没有!”
沈在在嘀咕:“才不信。”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嘲笑:“二老爷,您怎么连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都打不过?”
二老爷恼羞成怒,对着他带来的仆从们大喊:“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他带来的那群狗腿子,个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一个顶两个小福慧!
沈在在气坏了:“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以男欺女!臭不要脸!就你们有人啊?哥哥!上!”
“你倒是会给我找活干。”沈清厌轻嗤一声,看似不满,然而在狗腿子们围攻上前时,直接一脚踹翻两个人。
沈清厌身形颀长,木秀于林,双手背在身后,只靠双腿,就将那些仗势欺人,扰佛门清净的恶棍一个个从台阶上踹下去。
陶骞还在上头:“废物!都是废物!都给我起来!今天打不死他们,你们就别回府!”
奈何那群狗腿子个个痛得眼冒金星,捂着胸口打滚,仿佛看见了自己太奶,无人应声。
沈在在抱臂哼哼:“二老爷,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福慧师太的灵前撒野,就不怕太后娘娘知道吗?”
此言一出,四周的哄笑声戛然而止,陶骞脸色陡变。
沈在在个子小小,气势却不弱:“福慧师太生前与太后娘娘情谊深厚,亦师亦友,太后娘娘曾多次亲临此地,聆听师太教诲,您今日这般胡作非为,若被太后娘娘知晓,怕是整个金德伯爵府,都会被你牵连!”
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陶骞的心上。
他清醒下来的脑袋,想起太后娘娘对福慧师太的敬重,想起那些关于师太的传说,心中一阵发寒,原本的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沈在在见状,嘴角勾起,继续说道:“陶二老爷,今日之事,我们暂且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别怪我们不客气!”
陶骞惊慌失措地摆手:“不、不,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经过沈庭身边时,却又撂下一句,“沈国公,你教出的好儿女,小心康王殿下知道了!”
沈在在捕捉到这句话,心口一沉——就是这样,在外人眼里,她爹爹和康王关系匪浅,他爹爹背靠康王。
这也就难怪太子殿下调查康王,会捎带着盯上他们沈家。
陶骞跑到山脚下,狗腿子凑过来说:“二老爷,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陶骞冷笑:“这个沈庭......走,现在就去见康王殿下,他想要的替死鬼,已经找到了!”
京都。
陶骞见完康王回府,当即被亲爹叫过去痛骂一顿,“废物东西!从今天开始,府里的银子,你半分都不能用!”
没银子他要丢多少脸面!这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谁?谁又告他状?他非杀了那人!
一番打听,陶骞得知,原来是他灵华寺被打的事,已经传得京都人尽皆知。
外面还都笑他陶骞是“陶怂包”!
又是沈庭!
·
这边,小福慧稀奇地打量沈在在,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奶团子啊。
她双手合十,冲她一拜,“多谢小施主了。”
沈在在回以甜笑,洒脱地挥挥小手,“举手之劳,不用客气~这是我和我哥应该做的,谁让他污蔑我爹爹~”
孟婉韵和沈庭相视一笑。
他们刚才没有出声,是因为相信儿子女儿可以处理好。
而且他们小辈出面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大人若是加入进去,可能就要扯上派系势力,会麻烦。
孟婉韵摸摸女儿脑袋,带她进寺。
沈在在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福慧,若有所思着什么......
走过灵华寺内庄严的庙宇,沈在在见到大片竹林,鼻间还萦绕过阵阵好闻的淡药香。
他们顺着药香一直走,便能在正中间的瓦舍内,为福慧师太上香送行。
全程安安静静,烧香拜完即可,小尼姑引着香客们离开。
上完香,沈在在莫名觉得心神宁静,这是她自从做了全家会惨死的预知梦后,最轻松的一天了。
他们也没有在灵华寺逗留,直接返回城。
沈在在最先上马车,推开小门,意外看到里面已经坐着一位长发“少年”,她一愣,脱口而出:“福慧姐姐?!”
沈清厌、孟婉韵和沈庭三人见到车内的小福慧也是惊讶。
沈清厌反应最快,转身支开车夫。
沈在在好奇地眨巴着眼:“小福慧姐姐,你怎么会在我们车上?诶,尼姑不是都要剃发的吗?你有头发诶。”
福慧看着大小四双眼睛,干笑,“呃,嗯,我是带发修行的比丘尼。宝鉴司为灵华寺做过许多事,遭此横祸,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为他们超度一番。但我年纪尚小,师姐们不许我下山,只能劳烦沈国公带我进城。”
沈在在扫量她的装扮:“真的吗?我不信。”
福慧:“......”山下果真不好混,她连五岁小孩儿都骗不了。
福慧无奈,准备下车。
沈在在黑珍珠似的眼珠转了转,有了一个主意:“我可以带小福慧姐姐下山,只要姐姐肯帮我一个忙。”
沈清厌扭头:“?你遇到什么麻烦?”
沈在在不理哥哥,起身凑到福慧耳边嘀嘀咕咕。

身后响起太子的魔音,“沈家小姐,孤亲自带你,你别怕。”
沈在在努力克制着身体不抖:“不不不我不怕,能和殿下共乘,是臣女的福分!”
祈景宸看着她僵硬的身体,扯了扯嘴角。
五堂摇头叹气,殿下的名声是越来越差了。
三人一路远远跟着,藏在黑夜中极为隐蔽,不会让人察觉。
“殿下,前面就是倒渣场。”五堂低声道。
沈在在不解,竟没绕去别的地方?这么正常?
沈在在正想着,身体一轻,又被太子提溜下马。
太子将她放到地上,自己也翻身下马,三人步行靠近倒渣场,以防马蹄声被发现。
倒渣场在山里,空旷凄凉,沈在在想起流放梦里的场景,下意识拉上太子的袖子。
祈景宸看眼袖子上的小肉手,没说什么。
靠近倒渣场了,能听见马蹄声和说话声,三人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透过野草分析看向那边,只见车夫忙活着将车上的废墟残渣倾倒在地上。
月色朦胧,能模糊看见,那些就是残渣,不存在什么黄金。
沈在在非常忐忑,预知梦是不可能有错的,这些运渣车绝对有问题,可为什么看起来又那么正常呢?
那些车夫折腾了半天,终于把车都清空了,下一步就是驾驶马车回程了。
然而。
车夫们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后,竟然弃车走了!
“他们为什么不驾车回城?废物倒掉,车也不要?”五堂也看不懂。
祈景宸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他起身:“过去看看。”
三人走到运渣车边观察,车都是好的,没道理丢掉。
沈在在绕着运渣车观察,上下左右,都没看出哪里有问题,总不可能车子本身就是金子做的吧......等等!
她刚有思路,就听将“咔嚓”一声!
沈在在一下抬头,太子手里握着五堂的刀,撬开车厢木板。
他们赫然看到,车厢有内层,内层十分坚硬——正是黄金!
沈在在恍然大悟!
木车厢,有夹层,黄金被融化成金水后,浇筑在夹层里,金水冷却后,便会凝固,外表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木车厢,难怪守门卫士无论怎么检查,都看不出问题!
五堂立刻去敲其余几辆车厢,都是闷闷的“咚咚声”,证明都有夹层!
“殿下!这些车厢都有问题!”
沈在在挨个数过去,一共八辆,五车黄金融化成八个车厢。
沈在在激动地跳起来:“殿下!我是不是立功了!要不是我直觉敏锐,坚持这些运渣车有问题,您都不会跟上来,更不会知道黄金藏在夹层里!”
祈景宸勾唇:“确实,你立功了!”
太好了!!沈在在激动得脸红扑扑的,她帮太子殿下找到失窃的黄金,太子殿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她们家是纵火盗金的元凶,也不能说他们家协助康王谋反!
沈家安全了!!
沈在在努力了这么久,这——么——久,终于救下全家了!!
沈在在几乎要喜极而泣,抱住祈景宸:“我们快把金子带回去吧!”
祈景宸看了眼不知为何,分外激动的小家伙,笑:“不带。”
沈在在不理解:“为什么啊?这可是黄金,我们找了很久的黄金!”
祈景宸眸光沉沉,“你猜他们为什么把车丢在这里?”
沈在在眨了眨眼,“啊”了一声,小个子蹦起来:“是、是留给幕后主使的!幕后主使很快就会来提车!”
“挺聪明。”祈景宸看她一眼,“隐蔽。”
沈在在颠颠跟上,她知道,这叫守株待兔!
纵火盗金的凶手就是兔!
沈在在此刻的心情非常激动,一点儿都不困,黑珍珠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运渣车的方向。
祁景宸冷不丁问:“沈在在,你为什么接近孤?”
沈在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因为你会杀......”了我全家。
话说一半,沈在在气鼓鼓看向太子!
太过分了!在在和你心连心,你跟在在玩脑筋!差点说漏嘴!
触及到太子凉凉的视线,沈在在偃旗息鼓,信口胡诌:“因为你会啥啥都赏赐给我!”
祁景宸挑眉,“你想要什么?”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沈在在大胆开口:“免死金牌!”
“做你的春秋大梦。”
免死金牌只赏给大功于社稷的忠臣良将,现在的沈家配吗?
“那......那你的一份人情?”
祈景宸轻哼:“谈判技巧学得不错。”
啊?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沈在在还想再追问。
五堂突然低声:“殿下,有人来了。”
沈在在和祈景宸一起扭头看去,就见十几二十个身穿短打的壮汉飞跑而来,他们打量四周,确定无人后,推上马车就走。
沈在在三人尾随跟上,天擦亮时,几人进了座山里的别苑。
别苑繁华似锦,一看就是富贵窝。
“这是哪儿?”沈在在问道。
祈景宸冷嗤,“清泉山庄。”
清泉山庄?!那不是就是爹爹去的那个山庄!
这个山庄是康王的地盘!
纵火盗金之人,果然是康王!
“唔!”一声招呼不打,沈在在又被提溜起来。
太子殿下今晚拎她是越来越顺手了。
祈景宸带着她跳上山庄屋顶,飞檐走壁,鼻间萦绕这淡淡檀香,沈在在走了下神,身体就停了下来。
沈在在和祈景宸、五堂一起蹲在一处,往下瞧,那几辆马车已经进入后院。
车夫下车,朝着院内容貌衣着尊贵的男人一跪,“禀康王殿下,属下幸不辱命!”
沈在在眯起眼看,这就是康王?
害她全家惨死,害她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康王?果然长得很讨厌!
康王命人劈开马车,露出金灿灿的内里。
金光照得他开怀大笑,“好好好,办得不错,大功一件。不日本王便会拨乱反正取回皇位,你们都有从龙之功!”
院内众人大喜,“主子,那祈景宸父子怎么办?”

东宫,落白书苑。
落白书苑草木四季常青,味道清雅,是陛下特命人修建,让太子用来处理政务。
听说祈景宸昨夜遇刺,赵皇后和谢贵妃都遣人送来清淡温补的小食。
两拨人走完,五堂看向祈锦宸,“殿下?”
祈景宸放下奏折,看眼两份小食,平淡道:“撤下去。”
听不出亲疏远近,五堂挥手让人撤走。
接着禀报,“属下连夜审了刺客,他咬死不认识康王,也不知道沈在在为什么出现。依属下看,这应该是死士,父母妻儿的身家性命在康王手里,宁死也不敢吐出一个字。”
祈景宸屈指敲桌,思忖良久,“走,去崇文斋看看。”
崇文斋就是公主皇子平日上课的地方。
祈景宸到时,刚好听见五皇子惊喊:“蛇!有蛇!小六快跑!”
一条小黑蛇从草丛窜出,距离五公主仅三步之遥!
人对蛇,有天然的恐惧,五皇子已经吓得脸发白。
五堂下意识要动手,太子却抬手制止。
因为沈在在也在那儿。
她一把拉住祈锦月不让她动,小脸上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冷静:“公主别怕,我们不动蛇就不会咬人。”
蛇在原地嘶嘶地吐着红信子。
她低声:“只是普通的草蛇,我们不动,待会儿它会自己爬走的。”
五皇子着急地看着不动的两人,“沈在在你干什么?!快带着小六跑,小六被蛇咬了你担待得起吗!”
“笨蛋,遇到蛇不能跑的。”沈在在不动,祈锦月信她,也不动。
果然,没一会儿蛇悠悠爬走了。
但很快它落入武夫子和内卫的手中。
祈景宸看完全程:“......”
五堂佩服:“沈在在一个女娃娃,比五皇子殿下还小两三岁呢,胆子居然这么大,不愧是武将之后......难怪昨晚看到刺客能临危不惧。殿下,咱们会不会是误会她了?”
爹有问题,不代表女儿有问题,对吧?
祈景宸没说什么。
有惊无险的沈在在拉着祈锦月走,她今日可以出宫回家,心情正雀跃呢。
结果一转弯,就撞上祈景宸站在那儿看她,心嗖地提到嗓子眼!
沈在在下意识想跑,但太子已经走到她面前,“你还会认蛇?谁教的?”
怎么又是来试探她!!
沈在在憋憋屈屈,老老实实:“哥哥。”
“又是哥哥?”祈景宸双眸微垂,睨着沈在在。
沈在在立刻指着自己头上的桃桃发簪,“这就是我昨晚丢的发簪,御花园的宫女姐姐帮我找到的,殿下不信可以去问。”
祈景宸顺着她的小胳膊去看,便看见她头上毛绒圆润的绒花发簪,深层有些泥土留下的痕迹。
可,“就不可能是你自己扔下的?”
沈在在瘪嘴:“殿下已经认定我是坏人,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您都觉得我可疑,这样的话,您还是把我抓去大牢吧!”
祈锦月见状,又护在沈在在面前。
这时,陛下宫里的太监行色匆匆而来,“殿下,圣上急召。”
算她走运。祈景宸没理沈在在了,转身往太正殿而走。
沈在在狠狠松了一口气。
祈锦月示意她赶紧回家。
沈在在连连道谢,背着小挎包哒哒往宫门口跑。
不是她不想攻略太子救全家,而是她现在没有很好的办法。
她得先活着才能救全家!
沈在在边跑边摩挲着包里的金印。
这金印,她还是暂时放回书房吧。
她送金印,太子殿下只会怀疑她居心叵测,赏她棺材板!
“元宝!元宝这里!”
沈在在闻声抬头,看到爹爹冲自己招手,这才发现已经出了宫门。
爹爹后面马车旁,还站着面带笑意的娘亲、好似不耐烦的哥哥。
沈在在眼尖看到哥哥手里提着她爱吃的果脯、桃花酥、梅酱饮子。
“爹爹!娘亲!哥哥!”沈在在暂时忘记烦恼,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下沈庭怀里。
“哎哟!又重了!爹爹量量长多高了?”沈庭一把将她抱进马车。
“长到两米八啦!”沈在在含着哥哥递给的果脯,超大声!
沈清厌狠狠揉把她的头,“你当自己是竹子精呢?”
“沈清厌!”沈在在咬牙切齿,小拳头邦邦两拳。
打完还恶人先告状,“娘亲!你看他!又欺负我!”
一家人坐在马车里说说笑笑,忽而,沈在在注意到街上此起彼伏的诵经声。
沈在在探身掀开车帘,有几拨成群结队的百姓,往同一方向走。
人人手里提着篮子,有的放着供果,有的是自己做的素饭。
“娘亲,她们是去做什么?”沈在在呆头呆脑。
孟婉韵也不知,刚才还没这些人。
沈在在拦住位头发花白的妇人,“阿婆,你们是去哪儿呀?”
老妇人忙着赶路,见马车里钻出的娃娃讨喜,才驻足答道:“福慧师太圆寂了,老婆子赶着去上香送她一程。”
圆寂?说书先生提过,圆寂就是佛门弟子去世。
拿过最爱吃的荷花酥递给老妇人,沈在在软声,“阿婆慢点,劳烦阿婆帮我也尽一份心意。”
“好好好,福慧师太会保佑小施主的。”老妇人笑着接过,继续往灵华寺走。
坐回马车,沈在在见孟婉韵神情惋惜,“我小时候发热惊厥,多亏福慧师太在京,才保住一命。夫君,明日我们也去上炷香吧。”
“嗯,我们一起去。”沈庭不信神佛,念佛诵经,不如本事在身。
但福慧师太是值得敬重的长辈。
她十几岁参悟佛法,长秋寺落发出家,师父传授医术,二十岁学有所成下山。
她心怀苍生,一边讲授佛法劝人向善,一边救治穷苦百姓,几十年间踏遍万里山川,各地都有她的事迹。
游历几十年后,八十岁高龄才来到京城,进了灵华寺。
沈在在沈清厌听完,也说明日跟着去上香。
沈清厌又问道:“福慧师太德高望重,儿子之前为何从未听过?”
孟婉韵道:“你们猜猜福慧师太高寿。”
大越最高寿的老人约莫是九十二岁离世。
但既然娘亲让猜,肯定会超出常理。
“一百岁?”
孟婉韵微笑摇头。
沈在在大胆道:“一百二十岁?”
孟婉韵还是摇头,不再卖关子:“一百三十九岁。”
沈在在沈清厌双脸震惊。
沈在在突然想到:“我出宫时,太子殿下急匆匆被叫走议事了,会不会也和福慧师太有关?”

再刚硬的人,也有软肋。
陈大人这个挨过七七四十九道刑罚的“忠臣”,终究还是为了妻女松了口。
祈景宸留下侍卫好好问,自己则离开了暗牢。
这暗牢的气味实在不好闻,殿下是有洁癖的。
回到东宫,沐浴更衣,换上干净的衣物,殿下的脸色好看了点儿,侍卫五堂也拿着陈大人的供状回来了。
祈景宸接过,一目十行看完,挑了一下俊眉:“他没提沈国公?”
陈安河是康王最得力的臂膀之一,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悄声无息抓来暗牢,他竟然也不知道沈国公如何为康王效力?
五堂点头,“属下特意试探了,陈大人的反应不似作假。”
说着说着,五堂也有些烦躁,“沈国公在康王那里,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康王密谋造反的宴会他次次都去。
可任他们挖空心思,也找不出他和康王的联系。
祈锦宸收起供状,随意道:“人过留声,雁过留痕,他不可能天衣无缝,继续盯着吧。”
五堂跟在主子身后,忍不住好奇,“主子,万一怎么查,都查不到证据,那要怎么办?”
夜色中,祈锦宸声音温和:“那就算他厉害。”
主子这是在说他们懈怠!
五堂赶忙,“属下定会查到沈国公谋逆铁证!”
......
“——我爹爹不是逆贼!”
沈在在从梦中惊醒。
“元宝,你说什么?”孟婉韵闻声进来,身后还跟着伺候梳洗的女使。
沈在在缓了一会儿才回神,闷闷地摇头,“没什么。”
她就是又做那个被抄家的预知梦了。
孟婉韵也没太在意,抱起沈在在,开始帮她梳洗。
沈在在在心中算着日子。
从她第一次做抄家的梦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二天。
虽然离被抄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但她今日就要入宫了,马上就能见到太子殿下了!
这次她不仅要送金印贿赂太子殿下,还要美救英雄!
在太子殿下遭遇刺客时,挺身而出,面对救命恩人,太子殿下总不好意思再残暴地斩尽杀绝吧?
沈在在已经在心中策划好了一切,这几日她除了读书,还练习了弹弓的速度准头。
不是她自吹自擂,她的速度准头,可是连爹爹和哥哥都要甘拜下风!
在全家不舍的目光中,沈在在进宫了。
这两日,她每天都陪着六公主祈锦月读书。
公主安安静静无事发生,沈在在苦等的刺客,也迟迟没有出现。
行刺的地方好找,沈在在很快确定是御花园。
但是具体哪天深夜行刺,实在难说。
眨眼间,又到了第三日傍晚。
“唉......”沈在在心里苦。
春宁宫的狗洞都被她钻进钻出撑大了一圈,刺客到底什么时候行动?
听沈在在唉声叹气,祈锦月放下毛笔歪头看她,然后挥退宫人。
等宫人退出去,祈锦月神神秘秘,拉着小伴读的手手走进寝殿。
沈在在不明所以:“公主,怎么了?”
祈锦月平时不说话,兀自从床底下拽出一个小木箱。
沈在在:“?”
祈锦月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只木头做的鸟,她不知道捣鼓了哪里,木鸟竟然飞了起来!
沈在在小嘴张成圆形,“公主,你有这——么——威风的玩具,你每天还在发愁什么呢?这是谁给你做的啊?”
见她喜欢,祈锦月直接将木箱推到她眼前。
沈在在立刻翻了翻,只见里面还藏着木鲤鱼、木狸奴,还有一把弹弓!
弹弓上面有三处齿轮,沈在在知道这是机关,有机关的弹弓她从未见过,她迫不及待想试试:“公主公主,这个怎么玩?”
祈锦月便操作给她看,先是拿起木球,然后像拉寻常弹弓那般拉开皮筋,齿轮转动起来。
手一送,木球咻——地飞出,将远处桌上的点心砸了个稀巴烂。
沈在在:“哇——!!”
比一般弹弓杀伤力更大!!
祈锦月看得出沈在在是真喜欢,总是黯淡无光的眼眸亮了一下。
她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母后和嬷嬷都不准她玩的。
沈在在只觉得有了这玩意儿,她救下太子殿下的胜算又增加了!
怀抱着成为太子殿下救命恩人的渴望,沈在在抱住六公主的小大腿:“公主~好公主~能借我玩两天吗?”
祈锦月毫不犹豫点头,直接给她。
沈在在一把抱住她,“姐!亲姐!你比我亲哥还亲!”
软乎乎的身体扑进怀中,祈锦月呆住,突然很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最后,她只是轻轻将沈在在推开。
沈在在并不在意,有了这个弹弓,沈在在半夜爬狗洞都比往日快。
今日踏进御花园,沈在在敏锐地察觉有点不对。
这种不对是熟悉感,就好像她经历过一遍这样的事,她瞬间明白——来了!
刺客来了!
沈在在立刻躲进草丛!
这个地方她千挑万选,既不会被察觉,还能最快出手救下太子。
沈在在小手抓紧弹弓,屏气凝神。
不多时,太子与小太监出现。
静谧的御花园,一瞬间动了起来!
刺客从花丛跃出,小太监尖叫:“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沈在在弹弓出手,啪啪啪!!
石子不断打出,精准打中刺客,刺客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身上被打得疼痛难忍,龇牙咧嘴转身盯住沈在在!
“!!!”沈在在第一次直面这种嗜血的眼神,吓得一僵。
刺客大概是被激怒了,直接朝沈在在扑过来,他要杀了她!
沈在在手忙脚乱掏出石子,但刺客已经来到眼前,她睁大眼睛,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
利刃当空劈下,沈在在一瞬间想起梦里娘亲被一刀捅死的画面——不行!!她要救娘亲!!
她对着刺客拉开弹弓——噗!
刺客被打中面部,摔在地上,而御林军也已经赶来,眼看刺杀失败,刺客当场就要咬舌自尽。
但没成功。
被赶来的五堂卸了下巴。
沈在在飞快钻出草丛,激动地同手同脚,晕晕乎乎。
她、她成功了!!!
她对太子有救命之恩了!!
她冲到太子面前,指着自己:“太子殿下,是我,是我救了你,是我!我是沈在在,沈国公家的沈在在!!”
太子看着这个一蹦一跳的小孩儿,温声细语:“孤认得你。沈在在赏黄金百两、锦缎十匹......”
还有赏赐?!太子殿下也太好了吧!
沈在在连忙就想说,她不要这些,她想要全家的命。
但在她开口之前,好人太子殿下话锋突转,“......棺材也用金丝楠木的,毕竟,费心费力给孤演了出好戏。”
说完,他垂眸看向沈在在,笑得温润无害。
沈在在笑容僵在脸上。
什、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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