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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 番外

金乾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吹牛,我不喜欢。”云昭仪蹙了蹙眉,姜涞的确带给她诸多惊喜、新奇,甚至起了带男人回宫,赏他一身荣华富贵的心思。但吹牛这个毛病,太致命。往后随自己进了宫,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会带来不少麻烦,乃至杀身之祸。云昭仪必须提前纠正姜涞的臭毛病。“我真没吹牛......”姜涞苦笑,在这个冷兵器肉搏的年代,她对热武器的恐怖一无所知。“还没吹牛?你可知晓十万骑兵大军压境,如乌云压城,万马奔腾,地动山摇,十万骑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没整个西沟村,你拿什么挡住十万骑兵?”云昭仪面色一沉,声音清冷,竖起的眉头透着威严,“你还敢说自己没吹牛?”“我不说了吗?红衣大炮啊,一炮轰死一大片。”别人不信自己,姜涞能理解,但自己婆娘不相信自己,跟怀疑自己行不行有什...

主角:姜涞云昭仪   更新:2025-05-16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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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涞云昭仪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乾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吹牛,我不喜欢。”云昭仪蹙了蹙眉,姜涞的确带给她诸多惊喜、新奇,甚至起了带男人回宫,赏他一身荣华富贵的心思。但吹牛这个毛病,太致命。往后随自己进了宫,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会带来不少麻烦,乃至杀身之祸。云昭仪必须提前纠正姜涞的臭毛病。“我真没吹牛......”姜涞苦笑,在这个冷兵器肉搏的年代,她对热武器的恐怖一无所知。“还没吹牛?你可知晓十万骑兵大军压境,如乌云压城,万马奔腾,地动山摇,十万骑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没整个西沟村,你拿什么挡住十万骑兵?”云昭仪面色一沉,声音清冷,竖起的眉头透着威严,“你还敢说自己没吹牛?”“我不说了吗?红衣大炮啊,一炮轰死一大片。”别人不信自己,姜涞能理解,但自己婆娘不相信自己,跟怀疑自己行不行有什...

《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 番外》精彩片段

“吹牛,我不喜欢。”
云昭仪蹙了蹙眉,姜涞的确带给她诸多惊喜、新奇,甚至起了带男人回宫,赏他一身荣华富贵的心思。
但吹牛这个毛病,太致命。
往后随自己进了宫,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会带来不少麻烦,乃至杀身之祸。
云昭仪必须提前纠正姜涞的臭毛病。
“我真没吹牛......”
姜涞苦笑,在这个冷兵器肉搏的年代,她对热武器的恐怖一无所知。
“还没吹牛?你可知晓十万骑兵大军压境,如乌云压城,万马奔腾,地动山摇,十万骑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没整个西沟村,你拿什么挡住十万骑兵?”
云昭仪面色一沉,声音清冷,竖起的眉头透着威严,“你还敢说自己没吹牛?”
“我不说了吗?红衣大炮啊,一炮轰死一大片。”
别人不信自己,姜涞能理解,但自己婆娘不相信自己,跟怀疑自己行不行有什么区别?
“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看我的红衣大炮啊。”
“是吗?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跟我来。”
姜涞心想,大不了一会儿打一炮她就知道厉害了。
地道里七转八绕,姜涞推开了一扇石门,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兵器。
如姜涞的诸葛连弩,腰间造型怪异的弯刀,还有他的大炮仗,以及昨晚放的烟花。
正中摆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根又粗又长的铁管子,架在两个车轮上,不过,与马车车轮不同,这轮子明显更宽更厚。
“喏,这就是红衣大炮了。”
“红衣大炮?就这?”
云昭仪瞥了一眼,眸光里流露出一抹失望与不屑。
男人信誓旦旦,红衣大炮有多厉害,能抵挡十万雄兵,结果就这?还没一辆马车大呢。
“此物与手推车有何区别?凭它挡住十万骑兵?”
“手推车?”
姜涞无奈苦笑。
红衣大炮的研发,到制作完成,姜涞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是西沟村最强底牌。
咋就成手推车了?
“其实,你已经很出色了,完全没必要在我面前吹牛,做人,还是踏实一点好......”
“咚咚咚!”
云昭仪话未说完,原本沉寂的地道里,传出刺耳的敲锣声。
姜涞面色一沉,眉宇中闪过一抹厉色,眯眼嘟囔道:“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怎么了?谁来了?”
“警报声响起,意味着有敌人来了,走,先出去。”
姜涞拉起云昭仪,快速走出地道。
“姜哥,有情况,南越大军杀过来了,足有上万人。”
刚出地道,马六便跑了过来。
“不可能,南越大军怎么可能杀过来?他们哪来的胆子?”
没等姜涞开口,云昭仪连连摇头。
马六看了云昭仪一眼,没吱声。
姜涞沉着脸,爬上屋顶,手里握着一根竹筒一样的小玩意儿,看向祁连山脉方向。
“这是何物?”
云昭仪跟着姜涞,好奇地打量着姜涞手中的物件,她也没看见哪里有敌人啊?
南越大军在哪儿呢?
“果然来了,你自己看吧。”
姜涞将千里眼递给云昭仪,教女人如何使用。
云昭仪学着姜涞的样子,一只眼睛贴了上去,顿感新奇。
不过,很快云昭仪就笑不出来了。
镜头里,南越大军的帅旗格外显眼,祁连山脚下浩浩荡荡的骑兵,正在逼近,撑死半个时辰便能杀到西沟村。
“他们好大的狗胆,南越不是已经向大乾俯首称臣了吗?”
云昭仪铁青着脸,柳眉紧蹙。
七年前,云昭仪被南越国大皇子下毒,险些失身受辱,这笔账云昭仪一直记着,登基后,大乾国力昌盛,兵强马壮,逼得南越国不得不俯首称臣。
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南越国大军,为何悄悄翻越祁连山脉,直逼雁门关?
“所有人听着,收拾东西进入地道,没有命令,不得出来。”
姜涞这会儿顾不上云昭仪,从房背上跳了下来,将西沟村众人召集起来。
“马六、柱子带上特战小队出发,将敌人挡在西沟村外;红孀负责医疗小组、后勤小组。”
姜涞快速做出安排,扭头看向云昭仪,“云娘,你带着念君她们进入地道,先躲起来......”
“躲?”
云昭仪柳眉一蹙,“我倒要看看,南越国想干什么?”
“师傅,我们有必要跟南越国军队交手吗?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冲我们来的。”
红孀提出质疑,因为警报响起,红孀的紧闭也自动解除,现在需要红孀负责医疗小组、后勤小组。
西沟村不大,老老小小也有上百口子人需要转移、安顿。
“是啊,姜哥,南越国出动上万人马,只为抢夺咱们一个小村子吗?”马六也道出心中疑惑。
“没错,咱们完全没必要出手,躲起来就行了。”
“南越大军指定是冲着雁门关去的,关咱们什么事啊?”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叨叨个不停。
“闭嘴。”
姜涞呵斥道:“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
云昭仪难看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还行,男人还算有点大义。
“虽然狗皇帝对咱们不好,可一旦狗皇帝出了事,雁门关不保,将来咱们拿什么去雁门关内换粮食?”
姜涞声音再起。
“......”
云昭仪很想拔刀剁了姜涞。
在他眼里,自己居然成了“狗皇帝”!
“大乾亡不亡,跟咱没关系,但咱们得为将来做打算。”
姜涞说服众人,“马六、柱子,你们二人听好了,之前教你们怎么打猎的,就怎么收拾南越军队。”
“我们的目的不是全歼敌军,是打疼他,打怕他,切记正面迎敌,打一枪就跑,绝对不能露头,听明白了吗?”
姜涞特地嘱咐一番。
“是!”
“行了,分头行动,要快。”
众人有序散去,姜涞也拉着云昭仪,一边走一边叮嘱道:“这一次委屈你们在地道呆一段时间,不过,相信我,很快就能把敌人赶跑的。”
“凭你们这几号人?南越大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如果我是你的话,应该快速带着村民进入祁连山脉躲起来,然后派人向雁门关守将求救报信。”
云昭仪很不愿意搭理男人,不过,西沟村也是她的王土,村民是她的子民,云昭仪不能不管。
“靠那个没脑子的狗皇帝?切,我还不如靠自己呢。”
姜涞不屑撇嘴,丝毫没注意到云昭仪胸口起伏得厉害......

“这,这是我们的孩子?”
姜涞蹲在地上,轻抚念君面庞,生怕弄疼了她,大脑短暂宕机后,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他找了她整整七年!
七年前,前世身为一名特战队卫生员的姜涞,在随小队执行任务途中,被敌人一炮干飞,穿越到大乾王朝。
刚穿越过来的姜涞,还没回过神来,当晚便与眼前的女人缠绵一夜。
这七年,姜涞慢慢熟悉这个世界,并用自己的穿越者的先天优势,在两国交界的蛮夷之地偷生。
打猎糊口,搜集铁矿石,挖煤矿,打造出超越时代的诸葛连弩,燧发枪与空天炮也已到了研发后期。
凭借医学知识,研发出了碘伏、酒精等物。
可即便如此忙碌,依旧挡不住在无数个夜晚中梦到女人,可惜,自己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能凭借着记忆,将她的模样画下来,以解相思。
可姜涞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
这是古代,未婚先孕,是要被人耻笑,要遭受笞刑的。
她是怎么扛过来的?
“你说呢?”
云昭仪柳眉一蹙,不怒而威。
好一个叼民,他居然怀疑自己?
“爹爹,你不要念君了吗?”
云念君奶声奶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仰头看着姜涞,撅起小嘴儿,学大人一样,两手叉在腰上,显然是生气了。
“要要要,怎么能不要呢?对不起,念君,爹爹这些年一直没找到你,让你跟娘亲受委屈了,对不起。”
看着云念君的模样,跟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再听“云念君”的名字,念君念君,可不就是眼前的女人想念自己的意思吗?
自己真该死,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来,爹爹抱抱。”
姜涞抱起念君,疯狂转圈。
“各位,我有女儿了,哈哈哈,恭喜我吧,我有女儿了!”
高兴之余,姜涞一把将念君抛了起来,又接住,无比激动。
“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好好抱着孩子?”
三宝在一旁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公主,不是物件儿,万一摔倒了咋办?
“没你说话的份儿。”
云昭仪淡淡扫了三宝一眼,面露不悦。
再看向父女,嘴角嗪着一抹微笑。
若非念君执意要父亲,云昭仪断然不会来找姜涞的,她乃一国之君,哪有时间儿女情长?她对姜涞顶多只有感激之情。
七年前,借他解了媚毒,七年后,还他一个女儿。
“姜大哥,这妮子跟你可真像啊,你瞧那眼睛,多漂亮啊......”
马六也为姜涞感到高兴。那
“岂止是眼睛,还有鼻子嘴巴,简直一模一样。”
“哼,现在一样了?”
三宝一听这话就来气,“刚刚谁说我们是奸细来着?”
“......”
马六尴尬挠头,笑了笑,没吱声儿。
姜涞也不追究,西沟村确实不大,但西沟村藏了不少秘密,这也是为什么马六一乡下农户,竟然连五十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转身便发出了警报,全村戒备。
“以后大家眼睛都放亮点儿,这是我姜涞的女儿,那是我姜涞的妻子,都是自家人,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哼,你的妻子?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三宝一听,不屑撇嘴。
不过,话还没说完,云昭仪一道凌厉目光便扫了过来。
姜涞听见了,但也没在意。
单看云昭仪一行三人的打扮,言行举止,必定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嘛,看不起他一介乡下草莽,他能理解。
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有老婆孩子了,算是真正在大乾王朝有家了。
“大伙儿都散了吧,别耽误老子一家团聚,狩猎队的训练马六你盯着一点儿,都散了。”
姜涞摆摆手,遣散围观众人,抱着小念君回了屋。
不过,没有外人在一旁,进屋后,姜涞竟不知道该跟云昭仪聊些什么,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看女人的脸。
与七年那个旖旎朦胧的夜晚不同,今天站在姜涞面前的云昭仪有血有肉。
面庞白皙如玉,眉宇间英气与柔美完美融合,高高的鼻梁下,朱唇不点而赤。
“那个,那个,你们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们倒点茶水,然后马上做晚饭,今晚咱们吃火锅。”
姜涞搓着手,仍有些尴尬,就跟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
“火锅是何物?”
云昭仪与三宝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火锅啊,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反正你们一定会喜欢的,稍等啊。”
姜涞脱下外套,下面竟然就穿了一件薄短打,又给众人端来茶水,撸起袖子开始干了起来。
云昭仪将念君交给三宝带,自己则凑了上去。
只见,姜涞手法熟练的生火做饭,不过,与普通农家用的柴火不同,姜涞最后往炉子里丢进去几块黑乎乎的石块。
黑乎乎的石块在风力的催动下,呼呼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起来,不过,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刺鼻臭味儿。
“这黑漆漆的为何物,为何可以燃烧?似乎比干木头燃烧得还要快?”
云昭仪瞪着杏眼,好不惊讶。
身为一国之君,云昭仪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人,管理朝政多年,见过不少稀奇物件,听过不少奇闻,却从未见过如此稀罕的燃烧物。
“是碳吗?”
“不,是煤。”
姜涞一边往锅里倒油,一边耐着性子解释道。
“煤是何物?”闻言,云昭仪秀眉蹙成一团,更疑惑了。
“煤,怎么说呢。”
姜涞苦笑摇头,他穿越到大乾王朝七年,这七年一直窝在西沟村没走,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等待云昭仪。
她与自己在西沟村有了第一次,想必就是附近的人。
第二,西沟村背后的祁连山脉是一座宝山,里面有各种珍奇异兽,野猪兔子数不胜数,最重要的是,姜涞在祁连山脉发现了煤矿!
利用煤矿,将来才有机会锻打、制造更厉害的武器。
“煤,就是一种埋藏在地下的,可以燃烧的物质,其燃烧时间长,温度高,相比传统木材取暖,更为便捷。”
“对了,煤还可以用来打铁炼钢呢。”
“打铁炼钢?”
云昭仪柳眉一蹙,眸光骤冷。
钢铁在大乾王朝可是稀罕物啊,私人要胆敢冶铁,那可是杀头大罪,姜涞怎么敢的?
不对。
他的铁从哪儿来的?
男人身上的秘密,无疑勾起了云昭仪的好奇心。

“云娘,这些猎户不简单。”
看着迅速消失的马六等人,三宝无比震惊。
她乃御前侍卫统领,女帝云昭仪的贴身保镖,超一流高手。
可马六几名猎户,居然几个呼吸间,便干掉群狼,回去的时候,一人拖两只野狼走了。
鹅毛大雪簌簌落下,盖住血迹,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只有姜涞陪着小念君骑着大猫在雪地里玩耍。
“岂止不简单。”
云昭仪缓缓摇头,“六人无声无息靠近,两两一组,互为犄角,尽可攻,退可守,哪怕是征战战场十年的老兵,也没有他们的准头。”
“看似普通猎户,一人拎着一只成年野狼,行动不受控制,足以可见,他们都是高手。”
云昭仪扭头,看了看三宝,“训练有素的高手。”
“你陪念君玩玩,我得跟他好好聊聊。”
云昭仪主动走了过去。
“念君,娘亲陪爹爹说说话,你跟三宝先玩,好不好?”
“好啊,你们聊吧,我骑着来福打野狼去咯。”
小念君这会儿哪里顾得上云昭仪?抓着来福两耳朵,一拍来福屁股,在雪地里奔跑撒欢,好不开心。
“云娘,你要不骑一圈儿?”
姜涞问道。
“这大猫是你养的?”
云昭仪不答反问,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姜涞点了点头,“养了来福得有三四年吧,当年进山打猎,来福他妈挂了,我就把它带回来养了。成年后,又放归山林。”
“你的弓弩能给我瞧瞧吗?”云昭仪微微颔首,眸光又落在男人腰间。
“必须能啊。”
姜涞取下弓弩,笑呵呵看着云娘,“你是我的娘们儿,别说一把破弓弩了,命都可以给你们娘俩。”
“娘们儿?”
云昭仪皱了皱眉,一脸不解。
“就是婆姨,老婆的意思。”姜涞干巴巴笑了笑。
“......”
云昭仪柳眉轻轻一蹙,接过弓弩,学着姜涞的样子,向后拉动,随口扣动扳机。
“啪!”
箭矢“咻”一声飞出去,正中天上掠过的飞鸟。
“厉害!”
姜涞冲女人竖起大拇指。
“此弓弩竟然可以连续发射,精度高、威力大,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云昭仪端详着姜涞的弓弩,不由暗暗点头。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啊。”
“你做的?”
云昭仪再次震惊,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
她的男人不是废物!
“对啊。”
姜涞点点头,接着道:“这东西又不复杂,射程太近,而且射一次,要拉一下,太麻烦了,只能用来打猎了,射射兔子啥的,还挺不错。”
如此神器,居然只能用来打打猎?
云昭仪嘴角一抽,有被气到。
“那昨夜的烟花,方才丢出去炸狼的炮仗,也是你做的?”云昭仪顾不上生气,再次问道。
“没错。”
姜涞一边走,一边道:“不过,原材料匮乏,不然,我就能多搞两台红衣大炮了。”
“红衣大炮为何物?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云昭仪蹙了蹙眉,像是求贤若渴的好学生。
“红衣大炮啊,我怎么跟你解释呢?”
姜涞挠挠头,脑中灵光一闪,“对,大炮,就是用来丈量国土面积的,你能听明白吗?”
“你是说尺子?”
“......”
姜涞干笑,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祁连山脉,“或许,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红衣大炮的威力了,十门红衣大炮,可抵挡十万雄兵!”
“可挡十万雄兵?吹牛。”
云昭仪笑了笑,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吹牛的毛病,不能惯。
“念君,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云昭仪白了男人一眼,扭头走了。
“我真没吹牛啊,你相信我好不好?”姜涞连忙跟上。
他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跟云娘说呢,咋就生气了呢?
“娘亲,我还想再跟来福玩一会嘛,来福好厉害的好乖哦。”念君念念不舍的从来福背上滑了下来。
一旁的三宝嘴角一抽,一手握着剑柄,警惕地盯着来福。
大猫厉害不假,可跟乖巧不沾边呐,小祖宗。
“来福,我女儿喜欢跟你玩,以后你就当她的坐骑了,走,跟咱们回家。”
宝贝女儿喜欢,天上月亮他也得搞来啊。
“呜呜......”
来福低吼抗议,却被姜涞一脚踢在屁股上。
“狗东西,反了你了,给念君当坐骑委屈你了?”
来福不吭声,只是拿脑袋狗里狗气的蹭云念君,惹得云念君咯咯直乐。
一行人回到西沟村,姜涞做了一顿狼肉火锅,借口要喂来福,找来了马六。
“姜哥,你找我有事?”
马六换了衣服,又变成了朴实无华的猎户。
“西沟村附近,足有三年没有狼群出现了,祁连山脉背部除来福之外,再无别的凶兽,突然出现狼群,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涞剑眉一紧,面色微沉。
“是有点奇怪,不过几头饿狼而已,咱也不用太担心吧。”
“如果是南越国军队,从祁连山脉翻过来了呢?”姜涞反问。
“啊?”
马六面色大变,“你是说,南越国要突袭咱们村儿?”
“你的脑子,不太聪明。”
姜涞白了马六一眼,“西沟村才多大块肉啊,听说南越国今年收成不好,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雁门关。”
“不过,西沟村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所以......”
“明白了,我马上通知下去,做好战斗准备......”
姜涞被打断,也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淡漠地盯着马六。
“姜,姜哥,你说,我听着。”
马六打了个激灵,后背冒起一阵冷汗。
“我说?别啊,你都学会抢答了,还有我讲话的资格吗?”
姜涞不怒反笑,眯眼盯着马六。
“对不起,姜哥,我错了。”
马六臊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再不敢咋呼了。
“哼,再有下次,我将你下放到寻宝队。”
姜涞重重一哼鼻子,双手往身后一背,“派出侦查小组,给我死死盯着祁连山脉,一旦有敌情出现,迅速拉响警报,不得有误。”
“通知下去,西沟村进入二级战备状态。”
“是!”
马六应了一声,迅速跑去下达指令。
姜涞盯着沙盘,眉头紧锁......

“哇哦,爹爹好厉害,好棒,打死一头大灰狼呢。”
与三宝、云昭仪目瞪狗呆不同,小念君兴奋地拍着小手,看向姜涞的小脸上,满是崇拜、兴奋。
“念君乖,爹晚上给你做狼肉火锅,好不好?”
姜涞刮了刮小家伙鼻子,心里成就感满满。
“好啊好啊,我喜欢火锅。”
“云娘,我们不能再深入了,此处仅是祁连山脉边缘,便有野狼出没,我担心......”
与欢呼雀跃的小念君不同,三宝神情紧张,紧握剑柄,眸光警惕地看着四周。
云昭仪没吱声,盯着姜涞腰间别着的弓弩,明眸异彩连连。
一寸长,一寸强。
云昭仪可是御驾亲征过的女帝,对兵器格外熟悉。
大乾士兵装备的弓弩,仅有三十余米的射程,在战场上,只能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一旦超出射程,弓弩便成了累赘。
姜涞手中造型怪异的弓弩,射程足有百米,且威力巨大。
箭矢射出瞬间,竟发出“咻咻咻”的破空之声。
此等神兵利器,若能装备在大军之中,谁敢在大乾面前嚣张?
“云娘,云娘......”
见云昭仪久久不语,三宝有些急了。
“嗷呜......嗷呜......”
狼群来了!
雪地上,突然出现二十余头大灰狼,冒着绿光的眼珠子,凶狠地盯着姜涞一行人。
“云娘,带上孩子快走!”
三宝面色大变,长剑瞬间出鞘,结结实实挡在云昭仪身前。
“怎么会有狼群呢?”
突然出现的狼群,令姜涞皱眉。
不应该啊。
他在西沟村呆了七年,祁连山脉的飞禽走兽,没有一样是他没打过的,有没有狼,他心里还没数吗?
狼来了,那就是给他们送肉的。
“现在知道怕了?都说了不让打猎不让打猎,非要来!”
三宝不敢跟云昭仪发脾气,但训姜涞几句还是没问题的。
粗略算了算,二十余头饿狼,怕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还不带上念君走?”
见姜涞站在原地,纹丝未动,三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女帝的男人怎么是个憨货?几头饿狼就被吓傻了,就这还猎户了?
“怕?”
姜涞笑了笑,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他懒得解释,亦不屑解释。
只见姜涞两根手指头捏着下嘴唇,用力一吸。
“嘘!”
清脆的口哨声穿透山林。
随后,姜涞检查了一下弓弩,随手从兜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球状物,跟土豆似的,不同的是,上面还有一根引线,紧接着姜涞又取出了火折子。
“让你带着云娘跟孩子先走,你耳朵塞驴毛了?”
眼看狼群步步紧逼,三宝气得跺脚。
姜涞却跟没听见似的,摸了摸小念君脑袋,“念君,爹爹给你放个炮仗,比昨天晚上的烟花动静更大,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
云念君就一小孩子,对狼群没什么概念。
“好,爹爹丢出去之后,你就捂住耳朵,不然会很吵的。”姜涞提醒道。
“念君别跟着你爹胡闹,快跟你娘走,狼很危险的......”
三宝真想一剑戳死姜涞这个憨货,都什么时候了,还玩?
不过,姜涞根本不搭理,引线滋滋滋烧到一半的时候,丢向狼群。
“啪!”
炮仗落在一头野狼背上,又掉在地上,滋滋滋冒着青烟,却没啥动静。
云念君仰着头,看着姜涞道:“爹爹,这动静也不大啊。”
“装,让你装,还不带孩子快走,你想死是不是?”
三宝是真生气了。
姜涞一乡保猎户,打了一辈子猎了,还不知道豺狼凶恶吗?
他死也就罢了,云昭仪母女可是万金之躯,她们要是擦破一点皮,三宝万死难恕其罪。
“快走......”
“轰!”
爆炸声响起,震耳欲聋,似乎连地面都跟着颤动。
方才靠近“炮仗”的几头狼,竟然被炸得粉身碎骨,天空中,鲜血与雪花混合着落在地上。
那一瞬间,天地间好像彻底安静下来。
云昭仪与三宝两人全都傻眼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涞,看着被一颗“炮仗”吓退的狼群,以及天空落下的血雨,以及狼的肢体。
这是什么炮仗,威力竟如此恐怖?
“哇,爹爹好厉害好厉害啊,把大灰狼都炸飞起来了。”
小念君一脸兴奋地拍着手,抱着姜涞的腿,兴奋地原地跳。
“云,云娘,这,这......”
三宝目瞪口呆,彻底懵了。
她也曾随女帝出征,更是超一流高手,方才那炮仗的破坏力,哪怕是自己,恐怕也难逃一死。
这杀伤力,太恐怖了!
“......”
云娘淡淡扫了三宝一眼,神情如常,可眼眸中的光彩却更亮了几分。
姜涞的弓弩很强,但他的“炮仗”摧毁能力更强!
“嗷呜......”
退散的狼群,在被巨大爆炸声驱散后,竟再一次折返回来。
狼这种畜生,凶狠残暴,且报复性极强。
这一次,体型明显大了一圈的狼王也来了。
“爹爹,大灰狼又来了,快放炮仗啊,快。”
小念君非但不害怕,胖乎乎的小脸儿满是兴奋之色。
“爹爹,快放炮仗啊,快......”
“呃,我就带了一个......”
姜涞两手一摊,有点尴尬。
开什么玩笑?
手雷这玩意儿,触发装置没搞出来,只能用火点,其实更像是小型的炸药包,那玩意儿能多带吗?
“就带了一个?”
三宝神情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你怎么不多带点?现在狼群又慢慢围了上来,连狼王都来了。”
“......”
姜涞甩了三宝一记白眼。
那玩意儿叫手雷,你以为那么容易造呢?
“啊,爹爹就带了一个啊。”
小念君闻言,一脸失望,玩得不过瘾啊。
“别怕,念君,有爹爹在,狼群也奈何不了咱们的。”姜涞还以为宝贝闺女怕了,连忙安慰道。
“你都没炮仗了,还说什么大话?赶紧走啊,等着被狼吃啊?”
三宝长剑在手,身上透着一股子森冷气息,眼神锐利如刀。你
“几条哈士奇,还想吃我?门儿也没有。”
姜涞不屑撇嘴,一脸轻松。
云昭仪看着姜涞云淡风轻的神态,脑子里又浮现出同样的疑问。
他,真的只是一名乡保猎户吗?

“念君,跟娘亲先玩着,爹给你取烟花去啊。”
吃完火锅后,姜涞陪念君玩了半个时辰左右,考虑到云娘一路风尘仆仆,一会儿得早点歇息,便想着先放点烟花让孩子开心开心。
烟花是姜涞刚鼓捣出来的新玩意儿,过年不放炮,总感觉过了个假年。
“嗯,爹爹快点哦。”
云念君乖巧点头。
“你们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跟云娘打了一声招呼,姜涞匆匆出门。
“陛下......”
“这是第二次了,再有下次,你知道的。”
云昭仪伸出兰花指,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这酒醇香浓郁,令人回味无穷,美中不足,二锅头的名字不雅。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云昭仪精致面容爬上一缕迷人酡红,“飞鸽传书让他们去一趟青山县。”
“是!”
三宝微微躬身,转身跟着出了门。
“念君,告诉娘亲,喜欢爹爹吗?”云昭仪轻轻抚摸着念君小脸,满脸慈爱。
“嗯,喜欢。”
云念君猛点头,“爹爹刚刚讲的故事可好听了,念君好喜欢故事里的熊大熊二啊,对了,爹爹还说明天要带我去山里打猎呢。”
“娘亲,我可以去吗?”
云念君可怜巴巴地望着女帝,眼里满是渴望。
云念君生于帝王之家,打小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连上厕所都有人伺候着,可皇宫大院不自由,也不好玩儿。
“当然可以,娘亲也会陪你们一起去的。”
云昭仪宠溺地抚摸着女儿脑袋,脸上笑意更浓。
她现在不是一国之君,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念君,念君,快出来,放烟花咯。”
这时,屋外传来姜涞的喊声。
“来啦。”
小念君起身拉着云昭仪,“娘亲,咱们一起看烟花去啊。”
“好......”
云昭仪刚要起身,忽然有些头晕,该死,二锅头好烈,酒劲慢慢上头了。
“念君跟爹爹去吧,娘就不去了。”云昭仪摆摆手,拒绝了。
“那好吧。”
云念君有些失落,开门出去了。
外面传来父女二人的笑声,云昭仪脸上笑意渐浓。
若是可以,她何尝不想做一个普通人,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她是一国之君,她是大乾王朝的掌权人,她要为大乾王朝三百多万人口负责。
“砰!”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好似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
“什么声音?”
只一声,云昭仪酒意全无,“噌”一下站起声来,往外走去。
“云娘,你......”
刚放走信鸽的三宝,听到动静,迅速赶回来保护云昭仪。
“砰!”
惊雷声再次炸响,那一瞬间,天空中亮起一团绚烂白光,照亮整个西沟村,甚至能看见远处的祁连山脉。
而在院落的一脚,姜涞抱着小念君,指着天空,“念君,爹爹做的烟花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
小念君满脸兴奋,在皇宫哪能看到烟花这等稀罕物啊,太漂亮了。
“爹爹,就是声音有点大。”
“没事,爹回头给你改良一下,搞一个无声烟花,好不好啊?”
姜涞宠溺的捏了一下小念君粉嘟嘟的脸蛋儿,甭提多开心了。
“好,那咱们接着点烟花。”
说着,姜涞点着火折子,让小念君点燃引线,随后抱着小念君躲到屋檐下!
“砰!”
一声巨响,天空亮如白昼。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烟花是粉红色的,更显浪漫。
“这是何物?”
云昭仪瞪大瞳孔,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不知道啊。”
三宝紧握剑柄,守在女帝身边,不敢离开半步,这东西要是落在人身上,岂不是要活活吓死?
“他,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云昭仪看向姜涞,眉头紧蹙。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聊一聊了!
烟花绚烂,但成品并不多,姜涞就取来十颗,就这十颗烟花,引线尚未完善,只能一颗一颗点,不过,就这十颗,已经足够哄得小念君欢呼雀跃了。
同时,也震动了云昭仪的心。
“念君,天色不早了,你爹爹忙了一天也累了,我们先休息了,好不好?”
云昭仪笑吟吟道。
“好的,娘亲。”
“不知道你们要来,这里就一张床,你跟念君住我屋里,我带这位三宝兄弟,去外面住......”
姜涞走了过来,其实,他很想跟云昭仪单独聊一聊,他想知道女人这些年都这么熬过来的,日子过得苦不苦。
“不用,我睡马车就行。”
三宝打断道,冷冷白了姜涞一眼。
三宝兄弟?你才兄弟呢!
“随你吧,有事敲门口的锣就行,听到声音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姜涞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
“云娘......”
“等念君睡了再说。”
云昭仪眼神制止了三宝,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
“红孀,你知错没?那是你师娘!”
姜涞阴沉着脸,哪有刚刚陪小念君的开心?
“她未婚先孕,受了多少白眼,忍辱负重生下孩子,辛辛苦苦将念君养这么大,你说那话合适吗?你也是女人,你就不能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
“可我没说错啊,你怎么保证她就是你女儿?”
红孀撅着嘴,一脸不服。
“那你凭什么说她不是我女儿?”姜涞声音更冷。
“我......”
红孀哑口无言。
其实,当第一眼看见小念君的时候,红孀就知道那是姜涞亲生女儿了,可红孀喜欢姜涞多年,一直守在男人身边,不管自己如何明示暗示,如何主动,均被姜涞拒绝。
云昭仪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她还有机会吗?
“你看她的穿衣打扮,像是穷人吗?我身无长物,有什么可骗的?”
姜涞声音再起,“你在这里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姜大哥,红孀她只是......”
马六还要帮红孀求情。
“先管好你自己,村里的警锣最近三年就响了一次,你口中的奸细呢?”
姜涞回头瞪了一眼马六,心说老子这些年都白教你们了。
“......”
马六低着头,再不敢吱声了。
“明天我要带闺女进山打猎,家里就交给你们了。”丢下一句,姜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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