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这些都是你手下将士的孩子,你若是不肯退兵,别怪我拿这些孩子祭旗!”
我眯起眼。
那些孩子满脸血污,但腰板挺得笔直——是我亲手训出来的童子营战士。
呵,赵阙这个奸细倒是立了大功,脑袋暂且保住了。
“放箭。”
亲兵愕然:“可那些孩子……放!”
箭雨呼啸而过,孩子们却突然挣断绳索,从怀里掏出火油罐砸向敌阵。
爆炸声震得地皮发颤,我拔刀指向前方:“杀!”
三天后,萧玉楼被堵在峡谷里。
他白衣染血,却还端着那副圣人架子:“今日吾等泣血,只为天下正统!
你就算杀尽天下人,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女子称帝,有违天——”刀光一闪。
萧玉楼的脑袋飞出去,眼睛还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我真会动手。
“傻逼。”
我甩了甩刀上的血,“权力是血喂出来的,不是讲道理讲出来的。”
“谁耐烦听你个老登说教。”
22回京那日,金銮殿外立着一排新铸的“遗臭万年”匾,阳光下金光刺眼。
日后哪位臣子想不开,祸害家国百姓,我就赏他一块,全了他的身后名。
文臣武将跪了一地,额头抵着青砖,没人敢抬头。
赵阙捧着玉玺迎上来:“陛下,萧玉楼的同党已全部下狱。”
我漫不经心:“哦,都杀了吧。”
我接过玉玺,发现他指尖冰凉,“你怕什么?”
他苦笑:“臣只是……庆幸跟对了人。”
呵呵,萧玉楼最大的同党,不正是你赵阙吗?
要不是你识时务,最后倒戈坑了萧玉楼一把大的。
你的脑袋早就跟萧玉楼一起挂城墙上了。
念在赵阙才华惊人,起义期间没少立大功。
国家初定,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好掌控的文臣之首。
赵阙,你的脑袋暂且先留着,后半辈子做牛马还债吧。
我大笑,把玉玺扔回他怀里:“拟旨——“自今日起,天下女子,皆可立户,可袭爵,可科举,可休夫!”
我要让世人看到,女人——也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殿外传来童声。
童子营的女孩们举着木刀,齐声高喊:“誓死效忠陛下!”
风吹起我的龙袍,露出腰间那把卷了刃的杀猪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