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我谨记着“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每天除了照顾被接到老宅的念念,就是学习霍家的各种规矩,熟悉家中的各项事务。
霍夫人对我依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时常鸡蛋里挑骨头,找各种由头训斥我。
有时是指责我给念念穿的衣服不够贵气,辱没了霍家的门楣;有时是嫌弃我煲的汤味道不对,不懂得照顾霍沉砚的口味;有时甚至是我走路的姿势,在她看来都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每一次,我都温顺地垂首认错:“是,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记下了。”
我的“病美人”形象,在霍家倒是深入人心。
苍白的脸色,时不时的咳嗽,再加上这份逆来顺受的温顺,让霍夫人在最初的尖锐之后,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只当我是个没什么脑子,全凭运气和肚皮才爬上位的软柿子。
而霍沉砚,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偶尔会屈尊降贵地“临幸”我。
夜深人静时,他会潜入我的房间,带着一身的寒气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压在身下。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有最原始的占有和发泄。
他似乎很喜欢看我隐忍屈辱的模样,喜欢听我压抑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
那能满足他某种阴暗的掌控欲。
每一次结束,他都会毫不留恋地离开,仿佛我只是一个供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上一世,我为此心如刀割,夜夜垂泪。
这一世,我只觉得恶心。
但我知道,我必须忍。
为了念念的户口,为了让她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霍家承认的子孙,享受霍家的一切资源,我必须忍耐霍沉砚这种近乎侮辱的对待。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展露我的“脆弱”和“无助”。
会在他深夜进入房间时,瑟缩着躲向床角;会在他碰触我时,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会在他结束离开后,蜷缩在被子里,压抑着“哭泣”。
<果然,霍沉砚眼中的不耐渐渐变成了夹杂着一丝烦躁的……怜悯?
或许都算不上,顶多是一种对弱小事物的居高临下的“宽容”。
他来的次数渐渐少了。
这正合我意。
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念念身上,以及……打探如何才能尽快将念念的户口落在霍家族谱上。
这件事,霍夫人和霍沉砚似乎并不着急。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