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的消息。
这些都是我的武器。
一天晚上，我翻阅陈建国的公文包时，发现了一份课题经费使用清单。
作为常年帮他整理报销单据的人，我立刻注意到其中的异常：有几笔大额支出的名目十分模糊，而且收款方是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公司。
“这可能是关键证据。”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机拍下文件，然后原样放回。
我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出击。
“陈太太，好久不见啊！”
学校家属活动日上，教务处主任的妻子张女士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是啊，最近太忙了。”
我微笑着回应，张女士是个话痨，对学校的事情知道得不少。
“听说最近学校那个新项目评审很紧张呢？”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
“可不是嘛！”
张女士凑近我，压低声音，“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有人的资料造假被抓到了，正在内部调查呢！”
“真的吗？
是谁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保密呢。
不过…”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告诉我，她知道更多。
花了半小时的功夫，我从张女士口中套出了重要信息：陈建国主持的一个重点项目被质疑数据有问题，而且这个项目涉及的资金流向也引起了注意。
回家路上，我给齐穆发了条信息：“有重要发现，能见面谈谈吗？”
齐穆几乎是立刻回复：“随时可以。”
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
我把收集到的信息告诉他，他认真听完，微微点头：“你做得很好，这些都是有价值的线索。”
“可是这些零散的信息能有什么用呢？”
我有些疑惑。
“拼图游戏就是一片一片拼出来的。”
齐穆笑了笑，拿出平板电脑，打开一个文档，“我认识的律师说，收集证据最重要的是系统性和完整性。
我做了个表格，你可以按照这个框架来整理你的发现。”
我看着屏幕上细致的分类：财务异常、学术不端、个人关系不当、言语威胁与精神控制…每一项下面都有详细的子项和证据收集指南。
“这…你准备得太周全了。”
我不禁感叹。
“我只是提供工具，真正的勇士是你。”
齐穆的眼神里充满鼓励，“对了，我想和你谈谈另一件事。”
“创业？”
我震惊地看着齐穆，“我没有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