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挂件。
“第一个祭品是我爹,他们说他八字纯阴,适合炼‘阴物’。”
他蹲下身子,指尖抚过骷髅的指骨,“我爹的小指就是被守村人砍断的,说是要‘破阳魂,引阴魄’。”
“民俗考察” 挂件与祖父的遗物完全一致,相机包的磨损程度也符合三十年的时间跨度。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祖父失踪的关键证据 —— 他不是失踪,而是被杀害后藏尸地宫,成为 “阴物祭” 的祭品之一。
随即我询问阿强,你到底是谁,但是阿强默不作声,将我带到了一具石棺处。
石棺位于地宫中央,棺盖用刻着 “奠” 字的铜锁锁住。
阿强从怀里掏出半块血玉,嵌入锁孔的瞬间,铜铃骷髅突然齐齐摇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棺盖缓缓打开,红嫁衣下露出的手腕上,戴着我昨夜捡到的碎瓷片串成的手链,每片碎瓷上都有细小的齿痕 —— 那是小翠临死前咬下来的。
小翠的尸体保存异常完好,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像是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她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片带血的布片,布纹正是守村人青布衫的纹路。
她胸口压着本血书,字迹歪扭如蚯蚓,有些地方被指甲划破:“长庚叔公说我怀了煞星,要剖出胎儿祭天,可我吃了三个月的安胎药…… 他说我肚子大是因为煞星在长,其实是他往我饭里下了蛊虫……” 落款日期是 2013 年 7 月 14 日。
血书内容与我对 “阴物祭” 的调查方向完全吻合:利用迷信杀人,伪造 “煞星” 证据,掩盖权力争夺的本质。
我深知这种通过操控恐惧来巩固权威的手段,在封闭村落中屡见不鲜,而小翠和祖父,都是这种愚昧的牺牲品。
“砰!”
地宫门被踹开,雨水卷着泥点灌进来,照亮了老神棍那张满是老年斑的脸。
他穿着守村人的青布衫,手里攥着铜铃,铜铃上的红绸带系着颗牙齿 —— 那是人类的臼齿,还带着牙根。
他身后跟着举火把的村民,老板娘握着匕首站在右侧,她的银镯子不知何时换成了铜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记者,你祖父当年也摸到了这儿,” 老神棍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玉佩,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