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消失了。
顾沉在击退一波敌人后，顺着通风管道的方向追去。
狭窄的通道里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尽头的铁门虚掩着，透出诡异的红光。
推开门的瞬间，顾沉的呼吸停滞了。
房间中央的培养舱里，漂浮着数十个与江屿一模一样的克隆体，他们闭着眼睛，手腕内侧都有相同的疤痕。
而江屿本人站在控制台前，修长的手指正在输入指令，全息投影上，无数数据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量子矩阵。
“你果然是他们的人。”
顾沉的枪口对准江屿的后背，声音冰冷。
江屿却缓缓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神不再疏离，而是带着深深的疲惫：“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就在这时，整个厂房开始剧烈震动，培养舱里的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他们的瞳孔变成诡异的数据流形态。
江屿突然冲向顾沉，在脉冲枪的蓝光擦着顾沉耳畔飞过的瞬间，将他扑倒在地。
“听我说，”江屿压在顾沉身上，呼吸急促，“这些克隆体是‘暗河计划’的产物，他们要重启量子坍缩实验，一旦成功，整个城市都会变成数据废墟。
而我...是唯一能阻止他们的变量。”
顾沉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江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这才注意到，江屿的后颈插着一根细小的金属管，淡蓝色的液体正顺着管子注入体内。
“他们在控制你？”
顾沉突然意识到什么。
江屿扯出一个苦笑：“算是吧。
但只要你相信我，我们还有机会。”
他将一个小巧的装置塞进顾沉手里，“这是量子中和器，去摧毁中央服务器，我来拖住这些克隆体。”
爆炸声此起彼伏，顾沉在枪林弹雨中冲向服务器。
他回头望去，江屿正与数十个克隆体缠斗，那些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此刻都带着疯狂的杀意。
江屿的白大褂早已被鲜血染红，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避开致命部位，仿佛在与自己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博弈。
<当量子中和器插入服务器的瞬间，整个厂房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顾沉听到江屿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响起：“快走！
自毁程序启动了！”
顾沉握紧手中的中和器，转身冲进黑暗，却在出口处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
一个克隆体掐住他的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