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不起。”
“别以为你自己不怕就没事,你的家人,你家人的隐私,我保证,会挖得干干净净。”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恶毒的笑意,“你弟弟的手术,不是缺钱吗?
我保证,你这一闹,别说钱,连能给他做手术的医生都找不到。
让你们在京城再无立锥之地,彻底断了你们的生路。”
我听着这些话,胃里一阵阵剧烈的痉挛,眼前似乎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身体传来轻微的眩晕感和麻木感,从指尖迅速向上蔓延。
那是毒素在快速扩散的迹象,特别是刚才极度紧张和恐惧的情绪,加速了它的蔓延。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试图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争分夺秒。
在调查组的眼皮底下,我偷偷用指尖轻触了手腕上的一个细微之处,那是一个微小的凸起。
那是我和李明医生约定的信号,在特定时间,以特定方式,传递一条只有我们能懂的信息。
我希望他能及时接收到,并正确解析。
那是我最后的、孤注一掷的希望。
调查组的技术人员再次对舞台设备进行了检查。
他们在报告中写道,报告纸张带着打印机特有的碳粉气味:“舞台控制系统正常。”
“播放设备无异常。”
“未发现外部入侵或操控痕迹。”
我听到他们低声讨论。
“设备没问题,那说明那些东西确实是从她自己的设备里播出来的。”
“她那些所谓的‘证据’,很可能是她自己伪造的,想以此来博取同情,或者转移视线。”
“她表现得那么平静,也许是早有预谋。”
“或者她就是在演戏。”
调查组内部开始倾向于这个判断,认为我的行为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只是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而我所谓的“无法抗拒的原因”,不过是逃避责任的借口。
他们甚至开始讨论,是否应该强制将我送往精神病院进行诊断。
我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低声的讨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我已经濒临崩溃的心理防线。
我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是职业生涯的毁灭,如果李明医生不能及时赶到,如果我发出的求救信号没有被正确地接收和解析,我将面对的,是一个比身败名裂更可怕无数倍的结局——失去意识,身体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