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涌起一股微妙的快感。
江叙走过来,轻轻关掉我的手机:“别看了,对你没好处。”
深夜,我刷到林琛发了一条视频。
没有配乐,没有台词,只有他坐在空荡豪宅里的背影。
茶几上的药瓶整齐排列,像无声的忏悔。
窗外电闪雷鸣,照亮他憔悴的侧脸。
我放大画面,看到书架上只剩我送他的那本《罪与罚》。
胸口突然闷痛,仿佛回到那个我高烧不退的夜晚。
那时他放下所有工作赶回来,亲手熬粥喂我吃,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然而,第二天粉丝们在机场质问,他却云淡风轻地说:“我和许念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回家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他皱眉道:“你应该理解我的处境。”
李导打来电话,说林琛想通过他联系我:“他真的很后悔,念念。”
我挂断电话,顺手拉黑。
张制片发来短信,说林琛想跟我道歉。
江叙直接回复:“请尊重我太太的选择。”
赵助理来公司找我,被前台拦下。
江叙亲自下楼,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再有人骚扰我太太,我会采取法律手段。”
我躲在浴室里,咳嗽越来越频繁。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得吓人。
纸巾上,有几点刺眼的红色。
我把它们包好,扔进垃圾桶最底层,不想让江叙担心。
早间新闻,林琛又上热搜。
他独自一人去了医院,形单影只地走在长廊上。
曾经万人迷的影帝,如今落魄如丧家之犬。
弹幕全是嘲笑和咒骂,我却莫名感到一阵倦意。
恨一个人,真的很累。
王姐来看我,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条:“林琛让我给你的。”
我没接,她只好放在茶几上。
纸条上潦草的字迹,像是颤抖的手写下的:“念念,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我攥紧纸条,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蜷缩在沙发上,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江叙不在家,我咬着牙忍住呻吟。
疼痛稍稍缓解后,我默默把纸条撕得粉碎。
太迟了,我们之间的爱情,早就在无数个被背叛的夜晚死去了。
他可以在全网直播他的“痴心”,但我永远记得那个失去孩子的夜晚,我是如何一个人流着泪等待黎明。
纸条碎片落入垃圾桶,和那些带血的纸巾作伴。
手机震动,是林琛的号码。
我几乎要按下接听键,但最终还是硬生生收回